余師長:略微M的齷齪情懷H
余師長收起手機,走到門旁,伸手拍亮房間的開關。 下一刻,頭頂的圓形白熾電燈閃兩下,室內變得通亮。 男人覺得保安走了,整個工行就剩下她們兩個,自然可以為所欲為,他摸黑cao了半天,也得見見亮。 “啊” 陡然的亮光,刺激得田馨瞳孔收縮。 她仰面朝天躺在沙發上,想起身,可渾身用不上勁。 說白了,就是沒勁。 正在蓄力,沒成想,燈光直直的刺進眼睛,令其倍感不適,不僅眼睛不舒服,連帶著昏沉的腦袋,也嗡得一下。 她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 接著,本能的意識到,她這個狀態,太過丟人。 雙腿岔開,如同青蛙,將私處完全裸露出來,原本掩在黑暗中,并不顯眼,如今卻是堂而皇之的將那套東西現出來。 女孩覺得很是丟人現眼。 連忙扭動身軀,想要合攏雙腿。 余師長開燈的剎那就發現不對,工行租的是門臉,前面是大馬路,后面是居民區,而女孩的辦公室,居然沒有窗簾。 被她叫聲吸引,男人回頭看了眼田馨。 女孩撐著沙發想要坐起來,腿也想要合攏,可她虛弱不堪,動作緩慢得就像行將入墓的老嫗。 尤其那腿抖得厲害。 慢動作回放般,緩緩并攏。 說是并攏,可也沒完全合攏,之間還留著腿縫。 盡管如此,田馨臉上的表情,充滿苦楚,好像要了她命般。 長時間的保持,折腿的姿勢,血脈不通,一動便抽筋,對身體的掌控能力,差到令人發指。 女孩幾乎以為這根本不是自己的腿。 她好不容易達到目的,便聽到啪嗒一聲,這是關燈的聲音。 室內陷入短暫的黑暗,借著窗口的燈光,勉強能看到室內景物的輪廓,田馨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差點就要裸著身體被別人看光。 她默不作聲的坐在那兒,想要下地。 可腿麻的厲害,還沒緩過乏。 余師長走到飲水機旁,觀察一番,本想接點水,可一次性紙杯,裝得太少,于是來到大班臺前,拿起女孩的馬克杯。 返身回到飲水機旁,接出來的第一杯水,用來刷洗杯子。 女孩本以為他要喝水,待看到他的行為,很是不滿的皺起眉頭:反感男人用自己的東西。 這是其一,其二,他是不是嫌棄自己臟,還涮 田馨很想讓他別動杯子,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他哪里是聽勸的主,女孩氣鼓鼓的扭頭,決定馬克杯明早就扔掉。 她想得多,可遠不及事實來得刺激。 余師長涮完杯子,第二杯水,一股腦的灌兩口,接著又將杯蓄滿,他將手伸進去,撩了水,澆在胯下,然后擼動起來。 女孩本不想理他,運足氣力,腿拖出來老長,還沒沾到地,聽到響動,下意識的偏頭去看。 令她瞪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 男人站得筆直,手里拿著她的馬克杯,微微彎腰,正在清洗下身。 yinjing被他抻直,長長的一條軟rou,他還擼開包皮,就著窗外的燈光,搓洗冠狀溝,在這其間恥毛被打濕,滴滴噠噠的墜下水珠。 女孩只覺得氣血上涌。 她氣得面紅耳赤,炯子里能噴出火來。 忍無可忍得喊道:“你,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用杯子洗呢” 田馨的聲音沙啞,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由于說話太過用力,嗓子一陣干癢,話音未落,便開始咳嗽起來。 “我給你買新的。” 男人頭也不抬,輕飄飄的說道。 女孩腳落地,腳底板升起一陣酸麻。 她齜牙咧嘴得忍著,同時咳嗽得眼淚直冒。 “那,那是用來咳咳喝水的”她氣不過,仍要說教。 可一開口,便咳得越發厲害。 無法,她只得扶著茶幾,拼命咳嗦,好似要把心肝肺都咳出來般,好不容易這陣咳嗽過去,她呼呼的喘著粗氣。 “你,你不能去洗手間嗎” 女孩氣憤得直錘茶幾桌面。 馬克杯不值錢,要多少有多少,她氣不過的是,他這般糟蹋她的東西,對她一點都不尊重,簡直是侮辱。 她痛心疾首的時候,突然想到,余師長的做派一向如此。 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些消氣了:強jian她這事,是莫大的侮辱,而一個杯子,跟這事相比,似乎不足掛齒。 仿佛一瞬間就想通了,可并不代表原諒。 田馨覺得余師長這個人,粗俗,不講禮數,不按套路出牌,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她氣得撕心裂肺,何苦來哉。 女孩的性格就是如此,相對開朗些,因為沒吃過苦楚,順風順水,所以保持著樂觀積極的態度。 凡事她喜歡往好的方面想,實在處理不了,也心存指望。 人可以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貧窮,不怕疾病,就怕心理沒有希望,希望都沒了,人活著就沒啥意思。 這個希望有時候也許很渺小很卑微,又那么遙不可及,可終歸是希望。 田馨才多大,所以她存著的希望很多,也不會死鉆牛角尖,將自己逼迫的幾乎瘋魔,她有點阿Q心態。 自我疏導的能力很強,總覺得眼下的情況是暫時的,將來總有解決的辦法。 所以被余師長折騰一番,盡管身心疲憊,也并沒有絕望得死去活來,但元氣大傷是真的,得緩幾天才行。 余師長用了兩杯水,才將自己清理干凈,抽出大班臺上的紙巾,擦拭著下身,然后將用過的,扔進垃圾桶。 田馨不忍再看,生怕自己受不了,爆發出脾氣來。 男人施施然得撈起地上的褲子,不緊不慢的穿著,便看到女孩扶著沙發的扶手,緩緩的站起身來。 小心翼翼的踩著碎步,一步一挪的往前蹭。 有心上前幫忙,可看到她走得越發輕快。 于是拎著褲腰,扎緊皮帶。 低頭檢查一番,看有哪里不對,發現拉鏈居然沒拉。 都怪自己,看女孩看的出神。 就這么會功夫,田馨已經推開房門,她看著黑洞洞的走廊,猶豫一番,還是踮著腳走出去。 田馨的腿走這么幾步,緩過來不少。 起碼能正常走路,可這里畢竟是辦公室。 中規中矩的公開場所,盡管人已經走得一干二凈,可仍心存忌憚。 她光著屁股,警惕的東張西望,很快來到洗手間,進去后,還不忘將門落鎖。 女孩擰開水龍頭,由于天冷,連帶著水溫也跟著下降,田馨已經顧不得許多,掬起一捧清水,往下身撩。 一股涼意從私處升起,夾雜著火辣辣的疼痛:想來是被余師長cao狠了,傷到皮rou。 田馨蹙起眉尖,抬眼便看到鏡子里,一張蓬頭垢面的臉。 頭發披散著,凌亂不堪,臉上的淚痕,深深淺淺,一雙眼睛更是微微腫起,女孩被嚇一跳。 覺得陌生又沮喪,連忙低頭清洗起來。 待到抬頭,還是白凈凈的模樣。 女孩半蹲著,將手指曲起,伸進yindao內這是她第一次這么做,臉忍不住飄過紅暈。 yindao滑膩,溫熱,緊致,她費力的往里面扣,抽出來時,手指尖沾著白色濁液,連忙放在水流下沖掉。 如此反復三次,女孩的臉火辣辣的。 她想到男人粗長的yinjing,在yindao里橫沖直撞,最后射出jingye。 女性本能的羞怯,屈辱,以及細微的M情懷,令田馨渾身發軟,情緒微妙,覺得這事連想都不能想,好似是天底下,最見不得光的齷齪。 而這動作,也是下流至極,因為做了,腦海中,便要閃過旖旎畫面。 田馨連忙作罷,覺得應該差不多了。 她不清理不行,怕懷了男人的孩子,同時憎惡男人的自私,就不能收斂點嗎非要內射,真要懷孕,吃苦受罪的是她。 生下來生下來她當未婚mama還不炸開鍋。 這事,想都不要想 田馨清理完yindao,用水沖了沖大腿,渾身濕漉漉的。 南方的秋天,白日里溫暖和煦,晚上卻冷得很,再加上沒有暖氣,所以冷得透骨,女孩站那么一會兒,就覺得下身涼颼颼的,支撐不住。 她有心回去辦公室,又不想面對男人。 可終究抵不住寒意,瑟瑟發抖的推開房門。 女孩幾乎是夾緊了屁股,溜向辦公室,只打開個門縫,室內的燈光流瀉出來,令其連忙將門關嚴。 她不敢進去,她渾身光溜溜的。 田馨抱著雙臂,在門外吆喝:“你,你把我衣服拿出來。” 本可以叫他關燈,可她根本不想跟其共處一室,覺得還是外面更保險些。 男人正在翻弄,她抽屜里的東西,第一層,都是辦公用的零碎,比如說固體膠,訂書釘,計算器,膠帶,圓珠筆等等。 第二層則全是好吃好喝的:奶茶,雀巢咖啡,巧克力,餅干,面包。 只是有些食品,包裝是全英文的,連他都看不懂。 第三層則是些文件。 余師長聽到后,四處掃兩眼,拿起她的衣物,通過門縫塞給她。 回過頭來,將女孩桌面上的手機拿起來,擺弄間卻發現設置了密碼,這令其心存不悅,將東西收進田馨的挎包。 準備等她穿戴整齊后,兩人一同去餐館吃頓晚飯。 正在此時,兜里的手機震動起來,不僅臉色微變,似乎心有所感,掏出來一瞧,果真是妻子的來電。 余師長的嘴巴抿成一條線,按了掛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