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一言不合就caoxueH
老太太眼巴巴的望著兒子的車,越走越遠,最后消失不見。 心理很是難過:以前趙猛去部隊當兵,走上一年半載才能見到人,也沒覺得怎么著,如今,這才半個多月,回來后便依依不舍。 心想著,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心氣越發脆弱,牽掛的東西太多。 兒子,外孫女,還有女兒,外加不爭氣的女婿。 對,不爭氣,現在老人看來,余師長這么跟姑娘冷戰,著實有些過分。 不管發生了什么,還得向著親生骨rou,暗罵姑爺不夠仁厚 她一廂情愿的認為,這家還是姑娘說了算:其實不然,瑣碎小事,由著女人折騰,到了關鍵時刻,還得余師長拿主意。 面對這種情形,她看在眼里,急在心理,總盼著事情能早點過去,盡管女兒不肯透露半分實情。 可老太太也不傻,終歸感情出了問題。 要不然也不可能分房睡, 但她一個丈母娘,要怎么勸,怎么說呢 老太太很明事理,這個家早早的讓權。 凡事都不太過問,只管著cao持家務,洗洗涮涮,外加做口飯。 人老了,你的嘴,碎的叨叨嘮嘮,管東管西,不惹人煩都難。 所以這次,雖然事態堪憂,可也不想真正插手兩口子的事,除非到了節骨眼,兩人鬧得不可開交。 老太太打定了主意,拋棄煩惱,找點樂子。 有心去擺弄那些花花綠綠的糖紙,又覺得沒意思:紙都看了百把十遍,也沒新鮮貨色,隨即又想到外甥女。 不知道,她現在是上課呢還是課間休息。 拿出電話試探著撥過去,沒一會兒,那邊接通了。 老太太先將舅舅回來,又走了的消息告訴女孩,接著讓其晚飯回來吃,剩下好多菜,吃不完。 如數家珍的念叨一番,告訴她都是自己特意留的。 余靜并不在學校,而是窩在同學溫習功課。 好友沒什么學習興趣,補課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今天其剛從書店租了本小黃書,津津有味的品讀。 聽到客廳有動靜,手忙腳亂將書藏起來。 走出房間,便看到余靜背著挎包朝自己走來。 兩人相見甚歡,擠眉弄眼的使著眼色,相繼進了女孩臥室。 好友的臥室不小,床挨著墻壁的一側,貼滿美人圖,有照片,手繪畫,還有報紙,最出奇的是,大部分都是美男。 余靜看了一眼,發現這后宮有擴大的趨勢。 新近成名的幾位小鮮rou,也被她搜羅進來。 女孩毫不客氣的坐在床邊,接過好友遞過來的果粒橙,一邊晃蕩著雙腿,一邊擰開瓶蓋,抬頭喝兩口。 “C市,怎么樣,好玩嗎” 好友好奇的問道。 余靜點點頭,又搖搖頭。 C市因為舅舅的緣故,在她心中的位置,自然不同。 有人說過,喜歡一座城市,是因為某個人,余靜亦是如此,倘若舅舅離開了,她在C市了無牽掛,也就沒什么可喜歡的。 之所以搖頭,是因為沒看到什么景致,很失望。 好友不解其意,問道:“究竟是好玩,還是不好玩” 女孩也不跟她賣關子,直言不諱道:“你不是去過嗎就那么回事。” 對方聽了,也沒在追問。 確實如此,C市走親戚去了兩趟。 沒什么特別印象,本以為能從好友嘴里,獲取點趣聞軼事,沒想到卻是這般。 “那你說說,這兩天都怎么過的” 她轉移話題。 余靜偏著腦袋,腦海中全是跟舅舅一起纏綿的畫面。 不禁耳根子泛紅,嘴角隱隱帶著笑意。 她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去,故作平常道:“吃飯,逛街就這些。” 好友也是粗枝大葉,并沒發覺異常,也幸虧如此,否則就要鼓動唇舌解釋。 “那你都買啥了” 余靜聽聞此言,卻是來了精神。 迅速將挎包打開,從里面翻出精致的盒子,上面的LOGO很是顯眼:有缺口的蘋果。 好友看得目瞪口呆,順勢搶過來。 “哎,你別弄壞了。”余靜復又奪回,并丟了記白眼。 對方不停的眨眼睛,神情激動。 城鎮并不富裕,民風淳樸,經濟落后,跟不上時代潮流。 只有那一小撮,家境殷實的,才又余錢,買些新近出來的時髦玩意。 而蘋果手機,雖說出了好幾代,不再新鮮,對于學生黨來講,也算奇貨可居。 好友很是羨慕道:“這,這誰給你買的” 余靜趾高氣昂的抬頭挺胸:“我舅” 好友眼睛瞪得像銅鈴,悲憤夾雜著嫉妒,很是不平的嚷嚷道:“這,這你舅對你也太好了吧,這得多少錢。” “差不多六千,最新款的呦。”女孩越說越得意。 好友從床上站起來,隨即狠狠跺腳。 那氣勢如同拙熊,要將地板踩爛。 “我,我怎么就沒這樣的舅呢” 她義憤填膺的抱怨,同時又想起了什么。 “別說舅,我父母也不行。” 想想親爹媽摳門的做派,女孩滿臉沮喪。 女孩覺得自己這樣炫耀,有些刺激到了好友,于是輕聲安慰道:“你別不開心,用啥不都一樣,就是個通話交流的機器。” 隨即將盒子打開,滿不在乎的說道:“也不見得多漂亮嘛。” 她心理喜歡的要死,偏要裝作無所謂。 余靜覺得自己虛偽透頂。 好友沒好氣的冷哼一聲,意意思思看過來。 眼冒綠光,卻要故作不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研究起來。 說著說著,就將機器拆封,扣出電話卡,本想插進去試試。 沒成想,老手機卡的大小,跟蘋果的不匹配。 頗為無奈的放置一旁,好友神秘一笑,從枕頭底下翻出一本艷情小說,嶄新的封面,還散發著油墨的清香。 “新的,想不想看” 余靜剛開始,很有興趣,可如今,跟舅舅可算是甜蜜。 對這些污穢之物,便興趣缺缺。 他有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舅舅,真人實cao。 還用得著,看這種東西 但好友不一樣,她還是個處女,有顆無處安放,并且sao動不止的心。 余靜便覺得這樣不太好,沉聲道:“你就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小心有天走火入魔。” 她忍不住糗她。 好友登時不服氣的瞪她。 “你不稀罕是吧那我看” 說著翻身上床,鉆進被窩。 余靜則從挎包里翻出英文詞典,背單詞。 時間過得飛快,女孩學習起來聚精會神,卻被一竄電話鈴音打斷。 余靜聽著姥姥的所言所語,心思并不在吃食上,她想的是舅舅,對方的形容笑貌躍然于腦海。 女孩發現,這次相見,對方似乎特別愛笑。 余師長在書房呆到傍晚才出來。 飯桌上的氣氛,并未因趙猛的相勸,有絲毫緩解。 大家伙都不太說話,余靜受不了,這股怪異的氣氛,吃了兩口飯,轉身跑上樓,而妻子沒有言語,自顧自的夾菜。 她細嚼慢咽吃的心不在焉。 盼著老公能主動開口,說些什么。 既然弟弟說了,對方要給孩子存錢,哪怕是當面表態也好。 作為一個突破口,也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冰釋前嫌。 只是令她很失望,余師長吃飽后,招呼也沒打,開著那輛墨綠色的吉普出去了。 女人氣得滿臉煞白,可又無計可施。 悻悻然的放下碗筷,她也懶得收拾,拖著沉重步伐,上了二樓。 老太太守著一桌子飯菜,邊吃邊嘆氣,只覺得這個家,越發的沒有溫情,根本沒有個家的樣子。 余師長照例將車停在田馨家樓下。 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然后,抽兩口,拿出手機給女孩撥電話。 仍然沒有回應,他也不急不惱。 聽田行長說,女兒上周又請假,身體似乎不適。 男人不動聲色的聽著,還故作驚訝的問道,究竟是咋回事 對方只是搖頭,含糊帶過。 余師長心理明鏡似的,被自己cao得。 他有些擔心,可也不敢揪著,這個話題不放,令人生疑。 這周田馨不僅沒上班,連帶著也不搭理他。 男人的急躁,從心底一點點升騰起來,復又壓制下去,如此反復,已經能將火氣收放自如。 余師長不禁自嘲的想:真是上天派下來折磨自己的小妖精。 抽完這根煙,樓上依然毫無動靜,他不能多呆,心想著回別墅看看:明天錢到手后,該藏在哪兒比較合適 翌日,電閃雷鳴,下起瓢潑大雨。 田馨坐在辦公室內,低頭處理案頭的卷宗。 也許是太過精神集中,用眼過度,看著看著,面前的漢字,開始模糊起來,她使勁晃了晃腦袋。 發現情況沒有緩解不說,還重了影。 女孩連忙低頭,閉目合睛,養精蓄銳。 記不清,這是第幾份文書了:從早晨到現在,眼看著要下班,還有幾份沒處理完。 她沒完沒了的,審閱,簽字。 搞得精神疲憊,頭昏眼花,幸好很快就能完事。 明天通知客戶,到銀行補辦,拍照簽字的存檔手續。 休息片刻,女孩睜開雙眼,眨了兩下,發現雙目干澀,可辦公室里的滴眼液已經用完,她暗自鼓勁,再堅持一下就好。 翻到末頁,唰唰幾筆,潦草落款。 剛開始還能保持,俊秀筆法,現如今,草得連自己都不認識究竟簽的是啥。 合上后,順手拿過下一本文書。 打開第一頁,便發現不對勁。 好死不死,還是輪到余師長的基建審批文書。 田馨捏著紙張的手指,松松的,隨時有可能脫離掌控。 一股憤恨襲來,接肘而至的還有,身不由己的無力感:客戶統一簽字拍照,單單落下他,著實不妥。 可她有種沖動,將文書扔進垃圾桶。 她看到它,便要七竅生煙。 要不是基建項目,她怎么會失身給對方。 好處沒撈到多少,卻是賠上清白真真兒是霉運當頭,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魔鬼。 田馨強壓下翻涌的怒氣,懶得瞧一眼,徑直翻到未頁,在業務主管那里,簽上自己的大名。 隨即將筆順手一擲,轉椅旋轉半圈,穩穩得背對著大班臺。 女孩想到明天,那一波客戶便要頭疼。 不停的拍照,拍照,這還不打緊,關鍵是余師長肯定會來。 這些天,他不停打電話,可自己沒接。 想來他很生氣,指不定明天會怎樣。 女孩知道躲不過,也不想自尋煩惱,橫豎這里是辦公室,他還能如何總不能不顧顏面,朝自己大吼大叫吧 田馨并非不曉世事,知道兩人的關系,不能公之于眾。 她不想,他也是如此。 丑聞對誰都沒好處,弄不好便要身敗名裂。 只是女孩想不通的是,他的砝碼似乎更重些,對方的家庭,前途,都壓在上面,而自己呢 田馨覺得也好不到哪去。 工作剛開頭,橫豎能重新再來。 可父母的臉面,自己的污點是怎么也洗不清的。 女孩望著白花花的墻壁,心想,余師長雖然禽獸,可他還是有點喜歡她的,只是這種喜歡太過磨人。 她想盡快解脫,可她只能等。 等他良心發現或者是膩歪 可總得有個期限吧更何況,等字還伴隨著個忍字。 這頭上一把刀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周一下了一天的大雨,星期二天氣放晴。 城鎮的基建設施,并不完備,街面留存許多雨水,低洼處,車輛難行,還有發動機進水,偃旗息鼓的。 幸好,余師長開的是吉普。 雖說有些破舊,還是國產的,但性能卓越,關鍵是底盤高并且沉穩。 他技術嫻熟的將車駛過一處水洼,遙遙望見工行的大門,大門大敞四開,想來是進出的人流較多。 找了個車位,將車停好。 余師長并未著急進去,而是站在車前,整了整衣領。 對著貼了黑膜的車窗,照了照頭發。 空氣中夾雜著濕氣,就算早晨剛洗過,到現在也有些黏糊。 余師長摸了摸發梢,手指捋著眉毛蹭兩下,自覺頭臉干凈,穿著齊整,這才抬腿跨進大門。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前臺的保安認識他。 打了聲招呼,按了指模密碼,放他上二樓:工行的規矩很多,樓上辦公區不對外開放,除非有專事特辦。 比如說信貸,也要有人給你登記,才能憑著工作人員的指模,打開密碼鎖。 這道門設在一樓樓梯口,是特意開辟出來的。 透明的鋼化玻璃門旁設有桌椅,身著保安服的專職人員,在此坐鎮。 在關注門戶的同時,間或來回溜達巡邏。 余師長順著樓梯,轉眼間來到二樓走廊,發現廊道上聚集了許多人。 手里掐著身份證,還有一些文件資料。 男人見這陣仗,便明白,這些都是找人辦事的,可不知道找的是誰 正在此時,信貸主任的房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個人,繼而又進去一個,至此,余師長的眉頭微微皺起。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些個平民都是沖著田馨來的。 余師長摸摸鼻子,已經沒有初始的興奮勁。 早晨接到電話那會兒,盡管不是田馨打來的,可想著能見到心上人,還是很高興。 沒成想,見是目的,目的之前還有等的過程。 他很是不悅,但又不能走人:好不容易,貸款下來,這手續得補全,否則上面查下來,還得折騰。 于公于私,余師長都得耐著性子。 就算他想插隊,也得前面幾十號人同意。 他犯不著,失了禮儀,觸犯眾怒。 這一等,便是兩小時,末了,大家伙都高高興興的走了,唯獨他,慢條斯理的合上雜志,施施然的起身,推開門板。 田馨穿著職業裝,正在發呆。 她很是奇怪,余師長居然沒來奇怪的同時,不津津竊喜。 可竊喜的得有限。 所有的合約書都簽好,唯獨眼前這一份。 女孩想著,再等兩分鐘,要是還沒來,便下班休息,橫豎今天忙活了一整天,早走一時片刻,肯定不行。 可出去走活動下筋骨無妨。 還沒等她起身,便看到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抹熟悉的身影晃進來。 田馨發散的目光,登時凝聚成刀,銳氣逼人。 隨即看到余師長不急不緩的靠近,坐到她對面。 兩人見面便是天雷勾地火,像這般平和的氣氛,甚是少見。 女孩有些不適應,快速的眨了眨眼,二話不說,連忙打開文書,推到男人面前,語氣嚴整的說道:“在甲方哪兒,簽字。” 余師長低頭漫不經心掃一眼,拿過桌面上的碳素筆,唰唰幾筆,行云流水般署了大名。 而在兩人的身側,放著一臺多功能錄放機。 能夠遠程cao控,田馨抓著控制器,不知按了哪個鈕。 將男人簽字,自己注視的畫面鋪抓下來。 “好了”余師長將筆一丟,文件推回女孩面前。 他淡淡的說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田馨收回最后一份案卷,將其和別的放在一起,利落的豎起來敦齊,轉身來到文件柜旁歸檔。 隨即走回大班臺,坐在沙發椅上。 “你,可以走了。” 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余師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放肆的審視對方。 銀行的辦公環境很好,應有盡有,就連咖啡機都不缺,而女孩屁股下的褐色皮椅寬大,厚重,身著黑衣,白襯衫的女孩孤零零的坐在其中,襯托得猶如孩童般。 余師長心生愛憐,總覺得女孩似乎輕減許多。 田馨被他看得渾身難受,那目光如同鉤子般,勾進心里,夾雜著軟綿綿的愛意。 這哪里是愛意,分明是毒素。 女孩不禁一陣惡寒,覺得余師長這般虛情假意的rou麻表情,做給誰看 她深吸一口氣,緊繃著面孔,吐字清晰的說道:“我要下班了,你還有事嗎” 余師長的愛意潑灑的快,收回得更為決然。 臉色迅速陰沉下來:“沒事,就不能看看你嗎” “看過了,可以走了。”她冷言冷語。 男人咂了咂牙花子,行為很是粗魯。 “你別這樣說,會傷了喜歡你的人的心。” 田馨頗為不屑的冷哼:“你喜歡我嗎” 余師長突然探過身,由于大班臺寬闊,他遙遙的望著對方,言辭懇切道:“不只是喜歡,還有點愛你。” 他不會說情話,所以表達起來直白。 男人心理清楚,女孩對他持有成見,兩人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太多,那么最管用的,便是火熱的心。 他纏著她,迫著她,逼著她,總有一天,會讓她筋疲力盡,束手入甕。 就像捕捉獵物般,他想要,跟得到之間,有個過程,這個過程叫做到,余師長覺得他在努力做到。 田馨被他的動作嚇一跳,生怕男人突然竄到桌面,撲向自己。 幸好,他只是近了一星半點。 女孩搖搖頭:“你的所作所為,可不像愛我,完全相反,好似我們有仇似的。” 余師長若有所思的盯著她,隨即輕輕笑出聲來。 田馨覺得莫名其名。 惱羞成怒道:“你笑什么我說的話很好笑嗎” 余師長低垂下眼簾,抬起頭來,果真是不笑了。 他淡淡道:“我不算是好人,但也不壞,我喜歡你,是有點不那么高尚,至于我的行為,或許傷害到了你。” 隨即話鋒一轉:“可我想抱著你,cao你,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愛你,擁有你。” 田馨聽得云里霧里,完全不得要領。 琢磨半晌,才想明白,合著,他承認錯誤,就是不改。 女孩頓覺無力感,潮水般的侵襲過來。 得,她算是明白了,她這對牛彈琴。 “說實話,自從有了你,我連老婆都沒碰過一根指頭,你還想讓我怎么樣”他這番拋白,自認為很到位。 可聽在田馨耳中,卻深感頭痛。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覺得自己完全是浪費時間和口水。 于是道:“你的愛,真是種折磨。” 余師長不以為然:“你得接受,習慣才行。” 田馨一直平心靜氣,想要跟其講道理,可末了,卻發現自己的好涵養,早就丟到九霄云外,她怒極反笑。 拍案而起,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沒辦法接受,也沒辦法習慣,以后請你自重。” 男人渾身僵硬如石,就像被人甩了一鞭子,頭臉火辣辣的。 身隨心動,余師長被人掃了顏面,怎么肯善罷甘休,一躍而起,撐著桌面,雙腿用力,身子便輕飄飄的跳上桌面。 女孩長大嘴巴,下意識的驚叫出聲。 他沒想到男人的動作如此之快,更重要的是,她說了什么,令其如此憤怒,真想咬掉舌頭。 余師長穩穩落地,還沒等女孩反應過來,便揪住她的衣領。 “我他媽好言好語的跟你說話,你他媽叫我自重”余師長瞪著眼珠子,血絲絲絲縷縷的纏住眼球。 看得田馨渾身發抖。 男人很高,隨著他的動作,女孩的身體前傾,不得不仰頭。 “放,放開”女孩細白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褐色大手,試圖令其松開。 可她一個孱弱女子,怎么可能撼動得了對方的虎爪。 余師長居高臨下,任由她的爪子,亂抓亂撓,視線從她的俏臉,緩緩下移,便看到兩團白rou之間幽深的溝壑。 男人的怒火引爆了yuhuo,他生出了別樣的興致。 “我是愛你,可你穿衣服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愛,還是脫了好。”說著,揪住衣領的手陡然松開,抓住女孩的白襯衫。 從V字型的對襟處,霍然用力。 只聽到刺啦一聲,布帛斷裂的聲音尤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