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魔?!
折騰大半夜,趙猛也沒有了說教的興致。 欲望得到滿足后的男人,似乎格外好說話。 摟著女孩,輕聲細語的說著什么,對方就像一只慵懶的貓咪,時不時伸出爪牙,還以顏色。 按理說,舅舅已然算好脾氣了。 可分別在即,余靜心理難受,怎么也無法和顏悅色。 她擔心,擔心男人到了C市,便會認識更多的女孩,進而忘記自己。 這樣的結果,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C市是什么地方,盡管沒去過,北京還是去過的。 她問舅舅,C市跟北京比如何 男人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沒法比,不過也差不多。 沒法比,當然是沒法比,一個是首都,政治文化中心,經濟更是名列前茅,而C市二線城市掛個邊。 經濟被甩出十萬八千里。 差不多又指什么就算是在北京又如何,生活的天地就那么大,接觸的人就那么多,每天都在吃喝拉撒。 真的是平頭百姓,平凡度日。 余靜眨了眨眼,想了片刻,心中有了計較。 城市肯定要比城鎮大,商店多,姑娘媳婦很會打扮,舅舅能抵擋住誘惑嗎,會不會被人勾走 沒辦法,她的思想陷入怪圈,患得患失,并且失的時候多。 于是越發的沒有好臉色。 任憑趙猛怎么哄,都不開顏面。 直著嗓子嚷嚷,要一個星期去一次。 其也存著私心,知道男人好性愛這口,到時候把他喂飽,還怕其找其他女人嗎可也有這種可能,于是瞪著通紅的眼珠子,死死盯著對方。 她在朝趙猛運氣。 大有下一刻,對方偷吃,便要發起狠來的征兆。 男人心理不耐煩,覺得外甥女霸道,并且無理取鬧。 有心給她打打預防針,但現在氣氛不合時宜,真怕稍微吐露心聲,便會哭天搶地,只得強壓下火氣,拍了拍她的肩膀。 大大咧咧打個呵欠。 那意思很明顯,大爺我想睡覺。 隨即撐著床鋪,余靜沒拽住,看著舅舅長身而立。 “舅,你干嘛去”女孩的聲線艱澀。 男人掏了掏耳朵,吊兒郎當的扭過身來,不冷不熱道:“我得回去睡覺,你也早點休息,明天還有課。” 說著,不等女孩反應,大踏步往前走。 女孩有心纏上去,可渾身就像散架般,尤其是兩條腿更是抽筋。 她冷不丁的叫出聲來:“哎呦,哎呦,疼” 趙猛已經走到門前,手抬起來,要推不推的樣子。 有心跨出門檻,又擔憂外甥女的狀況,于是頗為急躁的問:“你怎么了” 余靜扶著小腿,嘴里發出夸張的呻吟:“疼,哎呦,小腿疼” 男人吐出一口濁氣,不情愿的轉過身來,卻沒有過來的意思,而是察言觀色后說道:“抽筋” 她在床上嗷嗷叫,這種可能大些。 女孩聽聞此言,微愣,覺得舅舅真是見多識廣。 實際上,她并沒有那么難受,只是十幾秒鐘而已。 偷偷舒展小腿,那股酸麻勁已經過去。 可她面色不改的繼續演戲,扶著小腿,哀嚎連連,好似真的痛苦般。 趙猛見此,忙不迭得折回來。 床鋪下陷,舅舅的褐色手掌伸過來,又大又溫暖,如同蒲扇般。 女孩的心頭一熱,暗自竊喜,覺得男人在乎自己。 同時生出些許自得:她這么年輕,而且樣貌出眾,有誰能比得上 男人拉著她的腿,輕輕揉捏,為其活絡血脈,時不時的問她,感覺怎么樣余靜支支吾吾,一會還行,一會兒又痛得要死。 搞的趙猛一頭霧水。 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怎么像傷筋斷骨。 也許是察覺到舅舅有所懷疑,女孩連忙收斂浮夸表情,訕著臉表示沒啥大問題,可腿仍然不動。 身子不著痕跡得靠過來。 “舅,你還是留下來吧,要是晚上再抽筋可怎么辦” 她嗔怪著嘟起小嘴。 趙猛將她的表情看在眼中:外甥女撩眉,抬眼有抹風情掠過,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嬌媚動人。 男人差點著了道,答應下來。 可很快理智占據上峰。 “以后我們的時間多著呢,不急在一時。”說著再次起身,這回卻是毅然決然的奔向門口,任憑女孩呼叫,喊疼都不搭理。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后,女孩氣得想拿枕頭出氣。 才發現兩只都在茶幾旁的椅子上,想起來方才權作武器被投擲出去,只得捶了床鋪兩下,沒用多少勁,并不疼。 床鋪晃悠著,順勢往后一仰。 女孩暗罵舅舅是個白眼狼,吃干抹凈便走,如此不解風情,哪個女人會喜歡于是心情稍霽,沒人喜歡才好。 到時候,舅舅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身體躺在柔軟的床鋪,余靜心理想著白天的種種,覺得既溫馨又失落。 溫馨的是兩人同游此地,說了好些話,做了好些事,并且大都很開心,失落得是時光短暫,不知道下次何時能相聚。 顯然舅舅不想她每周去找他。 這也難怪,剛到C市新崗位很忙。 余靜覺得自己應該體諒他的難處 她腦子里的彎彎繞繞很多,時而歡喜,時而憂傷,大體是個天馬行空,杞人憂天,自憐自哀的狀態。 這般思慮半晌,想起來還沒沖澡。 跟男人在床上滾了一遭,身上又黏又膩,更不用提雙腿間的隱秘部位,早就被濁液玷污,連帶著大腿都被沾染。 女孩頓時渾身難受。 可腦袋卻沉得根本抬不起來,懵懂中覺得一定要起來,做點什么,但有心無力,漸漸失去意識沉入夢鄉。 趙猛打開房門,進入浴室,沖干凈歡愛后的痕跡。 隨即連水漬也不擦拭,徑直來到電視柜前打開液晶,此時過了凌晨,很多電臺都是電視劇。 翻找一遍,發現沒什么可看的。 他更喜歡軍事題材的節目,或者是電影,電視劇。 眼下這節骨眼,適合失戀,單身人士捧著零食,窩在沙發上兀自沉迷入戲。 夜晚房間內寂靜,為了防止打擾到別的客人,男人將音量調低,略略能聽清偶像劇里的臺詞。 堅持看了幾分鐘,趙猛便覺得無趣。 此時,身上的水也晾得差不多了,便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 他雙手枕著手臂,腦子里裝的東西還真不少,可大都跟工作有關。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本來要帶個能干的助理過去,這下可好,姐夫塞給他一個新新人類,脾氣秉性如何不清楚,長相未知,就是一張白紙。 這有何用 趙猛有些氣悶,幸好那邊有安排。 調過來個能干的幫手,否則這次上任,還真得抓瞎。 工作過后,便是曹琳,畢竟身邊的女人有限,這個名義上的女友,可謂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天長日久見人心。 兩人合適與否,慢慢觀察便是。 她總是抱怨,他離得遠,沒時間陪伴,這下可好,近得就在眼皮底下。 趙猛雖是軍人,可還有些迷信的,以前算過卦,說他將來會飛黃騰達,只是不靠自己,貴人諸多。 尤其是姻親方面很是給力。 他知道曹琳家室好,具體好到什么程度,也沒問。 就不知道這些話,會不會應驗在她身上。 再來便是外甥女,就在不遠處,身材火辣,尤其那對奶子,又圓又翹,想想都渾身發燙,而蜜xue更是緊致非常。 曹琳跟外甥女比,簡直就像接過太多恩客的妓女。 下面的rouxue,初入時,還算緊縮,越cao越寬泛。 哪像靜靜的,火熱顫抖,就像小嘴般蠕動,賣力伺候自己的大yinjing。 想到此,下身的jiba支棱起來,趙猛抬頭看了眼,頗為自負的摸了摸:在部隊訓練時,一幫人擠在一起洗澡。 胯間的東西一覽無遺,他的物件很是可觀。 這么威風凜凜的jiba,就得插上等蜜xue。 年齡漸長,身份地位不同,心性也會有所改變,他經歷了最初的女朋友,再來便是外甥女和曹琳。 那些野戰的小姐們不算數。 連一個巴掌都沒有,可性事的熟稔程度,越發加深。 原本還壓抑著那股渴望,強迫自己不去想外甥女,如今卻是結結實實的霸占,想要什么時候cao都可以。 唾手可得的好xue。 趙猛吧唧著嘴巴,覺得滿心都是甜味。 可這甜中摻雜著苦澀:外甥女也不是省油燈,剛開始勾引自己,后來死纏爛打,現在有點蹬鼻子上臉的趨勢。 男人不許事情失控。 他得全權掌握主動才行。 打定主意,趙猛覺得還是冷淡對方些時日。 待過半個月后,才讓她過去。 而且過度的縱容和寵溺,絕對不是好事。 他終歸要結婚,到時候場面肯定難看,至于何種程度不好說。 理智告訴他,不該這么做,有背倫理,可現實中,活生生,俏麗的女孩子躺在你的床上,自己的男性荷爾蒙無法拒絕。 沒辦法,他離不開外甥女的rou體。 cao靜靜,就是得勁爽快。 也許,也許以后會有人能代替這個位置 他這么想著,但絕對不是曹琳,可那是以后的事及時行樂才是正途,管那么多干什么,正所謂闖到橋頭自然直。 趙猛覺得他很壞。 并且壞得鬼鬼祟祟。 可沒辦法,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要靜靜找上門來,便要弄上一弄。 越想越是心驚膽戰,他是色魔嗎或者靜靜給自己下了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