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扯羊皮微H
“是嗎” 余師長微微瞇起雙眼顯然不信。 他低下頭去,仔細翻看對方微信的個人資料。 發現小伙子長的真帥,又白又陽光,身穿筆挺的制服,就像個明星似的,現在最流行這一款男孩。 叫什么來著 小鮮rou,而相對應的便是老臘rou。 想到此,男人不禁有些晦氣,什么叫老臘rou,其很不想對號入座,可實際上,他這個年紀,肯定不再新鮮。 翻著翻著,猛地注意到男孩有張合影。 在公園拍的,背景是一地的野花野草,兩人摟抱在一起,對著鏡頭笑得甜美,并且比了愛心手勢。 至此,余師長微微放松下來。 這點蛛絲馬跡,足以說明問題。 看親密程度,顯然是男女朋友,可即使對方有交往對象,也管不著背地里有人惦記暗戀嗎 男人分析透徹,完全接近事實。 他的臉色青白交加,時好時壞,看得田馨一頭霧水,并且心驚rou跳。 但私底下,對這種心態十分不齒。 他算自己什么人犯得著如此打怵嗎 可實際上,男人太過囂張霸道,不按牌理出牌,關鍵是他膽子太大,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所以不得不慎重。 余師長翻看著手機,抬眼撩了她一下。 兩人目光碰個正著,女孩不自然的扭過頭去。 “他叫啥在你們單位什么職務”男人冷冷的問道。 田馨有心不睬他。 又怕其手段盡出,折磨自己。 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如同蚊吶般哼唧道:“小光,辦公室信貸部的副主任。” 雖說也掛著主任的頭銜,可帶個副字,卻大為不同。 聽起來像個官兒,實際上雜事,破事太多,不能作威作福,剛來那會兒,由于經驗不足,沒少麻煩他,對方脾氣很好,沒有絲毫不耐煩。 在工作上沒少幫襯她。 就算現在,其業務上了手,也會找理由,往他跟前湊。 只是將自己的情緒收斂的很好,客氣而疏遠,生怕其識破自己的小心思,從而尷尬,不好面對彼此。 畢竟誰都知道,其有個談婚論嫁的女友。 田馨自認為知書達理,端莊自持,要做得如母親那般知性才行。 就算不能,也不會道德敗壞,破壞人家姻緣,她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這輩子從未主動追求過別人。 都是大把情書從天而降。 她覺得主動,太過掉價,不是淑女所為。 這般忸怩,自然痛苦,可也沒那么嚴重,畢竟沒愛過,哪來的失戀,就是暗戀罷了。 余師長發覺其情緒不對,本想教訓一通,可時間和地點都不適宜,此處是田馨家,隨時有可能被人發現。 他壓下心底的不痛快。 臉上卻開了染坊,神情肅然刻板。 “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其聲音沒有絲毫溫度,冷冰冰的。 女孩隨即渾身一僵,轉過頭來,眼中帶著三分詫異,三分恐懼,四分不忿,她眨了眨眼,提高了音量。 尖細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亂說什么” 其音調有些走板,破了個音。 想來十分慌張氣憤。 余師長表情凝重,覺得其反應過度。 強壓下的脾氣,有失控的趨勢,眼中閃過暴怒的火花,片刻又轉為萬年冰霜,其大搖大擺走了兩步。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陰森森道:“你還真是嘴硬,我是不是用jiba給你洗洗嘴” 田馨就像懷里揣了個兔子,心歡蹦亂跳,差點跳出胸膛,本能的撫上胸口,本意是抓住前襟,聊做安慰。 可哪里有布料讓她抓。 只摸到滑膩的肌膚。 這一下不得了,對方的目光被吸引過來。 女孩的手指纖長,白皙,而rufang更是白得耀眼,唯有紅色rou粒,帶著色欲的光芒,令人不忍移開視線。 “” 余師長一言不發,單單是看。 可他眼中的寒冰在迅速消融,透出一點春意盎然。 田馨頓覺后脊梁發麻,她想也不想,遮住了雙乳,并側過身子,留個剪影給他,口氣弱了幾分。 “你說的什么話別總欺負我。” 語氣中含悲帶愜,軟弱而無助。 沒辦法,她不敢跟其硬碰硬,尤其是不著寸縷的情況下。 對方脾氣古怪,一言不合,便有壓倒就干的趨勢。 她可受不了。 逞口舌之利,受皮rou苦,得不償失,況且這具破敗身子,著實吃不消。 余師長彎下腰身,卻嚇了田馨一大跳,瑟縮著身體,滿臉驚恐,下一刻,身體一輕,被其攔腰抱起。 走了一步,將其放入溫水中,接著關掉花灑。 他坐在浴缸旁邊,長腿耷拉著,拖出去很長,半瞇著眼,神情懶憊中帶著寒意,周身氣息陰郁。 男人手指間銜著香煙,說話的功夫煙灰長了半截。 他下意識的抖了抖手腕,灰燼簌簌而下。 其冷冷的目光睇瞄過來,抬手深吸一口煙,從鼻孔里噴出青霧,好似在沉思,而目光的焦點則是面前的女孩。 確實,余師長對其很是不滿。 一時間也無計可施,唯有言語震懾。 其很想將女孩金屋藏嬌,不讓拋頭露面,惹人覬覦,可目前這想法很不現實,田馨也不是小貓小狗,不能被關起來。 而她也有生活圈子。 最主要的是,其不缺錢才,很多女孩出賣rou體,甘做他人禁臠,都是有所求有所圖的。 可對方呢 看著蜷縮成一團,不肯正視自己的田馨,余師長很是煩惱。 他這算是得到了還是沒得到 突然間有了患得患失的感覺。 實際上,身體是占有了,可這心 自然不在掌控之中,越想越是心塞,就像被什么堵在了喉頭,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索性將煙蒂扔在腳下。 本想踩上一踩,可他赤著腳,只得又撿了起來。 打開洗手臺前的水龍頭,放了點水,然后扔進去。 折返回來,余師長仍是原來的位置,這回手撫上了女孩的肩頭。 微微用力,田馨的臉轉了過來,迫于男人的yin威,其緩緩抬起頭來,斜著眼睛看他。 “田馨你給我聽好了,這話我只說一次。”他神情嚴正,上半張臉布滿陰霾,下半張臉卻扯出扭曲的淺笑。 女孩心尖一顫,霍地瞪圓眼睛。 心想這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余師長撫摸著渾圓的肩頭,慢條斯理道:“你呢,少給我玩花花心眼,我吃得鹽比你多一倍,你騙不了我。” 隨即話音一頓,繼續道:“要是被我發現你在外面,給我狗扯羊皮,仔細了你的皮,輕則一頓毒打,重則” 說這話時,他的語調越發的陰森:“打斷你的狗腿。” 頓時,便覺得女孩渾身打顫。 男人喜歡這般震懾效果,松開了手。 “你知道我最愛吃什么” 他盯著女孩的眼睛發問。 田馨被他唬得說不出話來,當然不能回答。 其自顧自繼續道:“狗rou” 女孩眼角一跳,腦子里天馬行空起來。 莫不是打斷她的腿,還要吃她的rou這還是人嗎簡直人間惡魔。 她嚇得嘴唇泛白,牙齒咯咯作響。 “我年輕時,沒少獵殺村里的狗,把它們吊在樹林里,一刀下去,那血,就像”說到這,其聲音越發低沉,帶著一股死氣。 田馨窒息般的深吸一口氣,汗毛倒豎。 她連忙捂住耳朵,瑟瑟發抖。 至此哪里還有半點反駁對抗的心思,完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不,不,你別說了,你太殘忍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使勁搖頭。 見其驚慌失態。 余師長甚是滿意,其實狗他不曾殺過。 說這些話,完全是恐嚇,就是想她聽話。 自己總不能每時每刻守著她,不知道則罷了,真要傳出點風言風語,那么男人心中生出酸氣。 jian夫yin婦絕不饒恕。 僅是如此想想,便要肝膽俱裂。 田馨是他的,這身子,這xue都是他的。 余師長真想向全世界宣布這一特權,可他不能 兩人的關系要是被知曉,自己仕途肯定完蛋,而且還要面對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索性田馨雖然不待見自己,也無錢財之憂。 可她年輕懵懂,并且有些優柔寡斷,守舊,愛惜名聲。 這就是她的弱點。 他會好好加以利用,把她套牢。 男人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語氣和緩了許多:“你也別怕,我欺負你什么了女人終歸要被男人cao” 他理所當然道:“我這么喜歡你,你不讓我碰,我能不生氣嗎只要你聽話,我會疼你,愛你的。” 田馨霍然抬頭,吸了吸鼻子。 眼中帶著淚花反駁道:“你騙誰你每次都弄得我好疼,我不喜歡你弄我。” 余師長面帶難色。 被她數落得啞然。 他控制不住,就想使勁弄她,如果可能,都要把睪丸放進yindao里爽上一爽,他臉不紅,氣不喘,大言不慚道:“誰讓你的逼那么好,我干不夠。” 兩人的對話,堪稱不入流。 要是平時,田馨肯定會閉嘴,可此刻她太過悲傷,太過痛苦,太過憤恨,于是回嘴道:“你去干你媳婦,你不是有老婆嗎別來煩我。” 一句話令男人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情緒,驟然升起。 他心中滿是驚濤駭浪,頃刻間掀過頭頂。 他媽的,方才的說教都當耳旁風了不成,居然戳他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