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強干好友女兒的xueH
一大早,田馨收拾妥當,跟父母打了招呼,便下了樓。 她住的是高檔小區(qū),雖說高檔,但在經(jīng)濟不怎么發(fā)達的城鎮(zhèn),也談不上多好,只是小區(qū)門前設有保安。 園區(qū)內(nèi)有花有草有樹,環(huán)境清幽。 再來便是小廣場算是亮點:面積不大,卻有一小洼清水。 里面有些觀賞魚類,說不上多精貴,都是些好養(yǎng)活的品種,給在一旁嬉戲,打鬧的孩子們湊趣,偶有成年人駐足。 也就瞅上幾眼,因為太過熟悉。 整天在你眼皮底下都能見到,所以不稀奇。 只是偶爾,池子里的魚會不翼而飛,想來是被品德敗壞之人摸走,這也沒什么關系,回頭再放些就是。 畢竟沒多少錢的玩意兒。 田馨的車沒入庫,停在了樓下,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把公文包甩在一旁。 隨即對著后視鏡,整了整衣領。 她今天身著白色V領襯衫,下身是黑色窄裙,穿著亮面絲襪。 眼下十月末,馬上進入深秋,氣溫早晚很低,昨晚臨睡前,看了天氣預報,今天的氣溫在二十四度左右。 這說的是高溫,可能伴有雷陣雨。 所以,絲襪穿得厚些。 女孩都愛美,田馨也不例外,這一身打扮,完全是時尚白領的標配。 她這行頭不便宜,都是大品牌,去年到C市出差買的,如今看上去,也還鮮亮,只是有些過時。 田馨,暗自琢磨著,是不是抽空去趟外地。 每逢換季,女孩都會購置些新衣,雖然這兩天很忙,可也不能阻攔她的購物興致。 總覺得這身衣服有些掉價,不合時宜。 可她沒有考慮,周圍同事的感受。 女孩的衣服甚多,做工考究,跟平價女裝,不可相提并論,每次換了新裝,都會有人圍攏過來。 七嘴八舌的議論。 你這在哪買的多少錢還有其他顏色嗎真好看,能不能給我試試。 這多少滿足了她的虛榮心,面上和顏悅色,其實骨子里,暗斥她們這些小白領,根本買不起。 她的衣服動輒好幾千。 一套衣服抵得過,她們一個月的工資。 帶著招牌似的淺笑,看著同事,穿著她的衣服臭美,田馨很是自得。 她有股優(yōu)越感,這是與生俱來的,沒辦法,誰叫她父親是行長,自己又爭氣,考了名牌大學,起點比別人高。 談到擇偶,雖然嘴上說,人好就行。 但也不是全無原則:最好是又高又帥,家境相當。 每當有人提及給她介紹對象,女孩都是來者不拒,仔細聆聽,真要見面,卻又推三阻四,說白了,就是條件不合適。 田馨發(fā)動馬達,車子繞過小廣場,故意鳴笛。 這是因為,早晨有些人家的小孩,尤其是剛學會走路的那種,容易橫沖直撞,突然的竄將出來。 她怕傷到人家。 車子開得平穩(wěn),駛出小區(qū),在路上開了十幾分鐘,便到了目的地。 可銀行門前的停車位沒有空缺,這可新鮮。 田馨四下掃了兩眼,便看到隔著兩個門臉,有家餐廳,其前面只停了一輛車,隨即心下一動,打了舵。 心想先停放在這,等到有了車位,再開回來。 轎車熄了火,女孩抓起公文包,跨下車來。 挺直了腰擺,往前走,心理想著昨天晚上的電話。 余師長約她今夜一起用餐,順便談談工作的事。 上面的批文已經(jīng)下達,額度八千萬,分兩次處置。 先期三千萬,后面還有五千萬,而他們要談的就是這些細節(jié)。 田馨連夜準備了合同,如今裝在包里,到了銀行,先給分行長過目,對方覺得沒問題,就要安排簽約。 當然這份合同,也要給余師長研判。 而時間毫無疑問在今晚。 想要即將到嘴的肥rou,女孩忍不住心情愉悅。 她走路輕飄飄,只覺得眼前道路廣闊,步伐越發(fā)的輕快。 恰在此時,從旁邊的商鋪中,竄出來個白東西,速度極猛,還沒看清,便從面前溜了過去,差點碰到女孩的腳尖。 田馨微微晃神,下意識的認為是狗。 城鎮(zhèn)里養(yǎng)狗的人很多,不足為奇。 可眼角的余光卻看到,那東西上樹了 女孩打了個激靈,汗毛直豎,本能的扭頭去看:狗怎么能上樹 定睛一瞧,卻是只肥碩的長毛白貓,此刻正在樹皮上抓撓,顯然是在磨練爪牙。 田馨又好氣又好笑,扯了扯嘴角,怒道:你這么著急干嘛 寵物的主人,是家五金店的老板,此刻,靠在門框上,笑得合不攏嘴,顯然,這一幕取悅了對方。 女孩有些火大。 回頭瞪了男人一眼,抬腿就走。 被這么一鬧,女孩的好心情散了泰半。 走進銀行大廳,此時員工們剛剛上班,已然有人在取號機前面排隊。 這家是農(nóng)業(yè)銀行,XX路分行。 而她的父親是總行行長,所以無論是保安,還是柜員對其另眼相看,時不時的打招呼,田馨面帶淺笑的應著。 很快來到二樓信貸部。 她有獨立的辦公室,用鑰匙打開門鎖,走了進去。 大班臺,皮椅,還有一應現(xiàn)代化的辦公設備,在靠墻的一側(cè),放著文件柜,里面分門別類的擺滿著文件夾。 放下公文包,田馨接了杯礦泉水。 端著馬克杯,落座在皮椅上,先是打開臺式電腦。 屏幕閃動間,就著杯沿喝了兩口水。 這時,桌上的電話響起,她看了一眼來電顯,跟著接起,那邊是業(yè)務員小趙的聲音,大意是某家房產(chǎn)中介要給客戶辦理二手房貸款。 可手續(xù)不齊全。 女士離異買房,但沒有固定工作,在超市做營業(yè)員。 這些還不打緊,因為她買的房子較小,才六十多平,而且年頭有些久,這就麻煩,評估下來的貸款額度低。 而客戶又拿不出更多的首付。 房產(chǎn)中介老板的意思,是希望她們能網(wǎng)開一面,想想辦法。 可老板跟田馨不熟,和小趙卻打了很多次交道。 這也算是投石問路,話里話問,大有事成后,送些好處的意思。 女孩眉心微蹙,態(tài)度生硬,告訴他,一切都要按照行里的規(guī)定辦事,不能馬虎大意,否則被上面查出來,誰都擔不起責任。 其實也沒那么嚴重。 貸款都有流程,審批層層把關。 可各部門息息相關,只要通通氣,也沒什么大不了。 只是,這事不能常做。 總行要時不時的choucha,真要被查到,那么事情就要麻煩。 放下電話后,電腦已然打開,田馨細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她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看郵箱。 里面有很多公務要處理。 半個小時過后,電話再次響起。 這次是小楊,還是貸款的破事。 田馨見慣不怪,耐心的聽完對方的敘述,跟著做出批示。 放下電話沒多久,卻是手機響起。 這次是某化肥廠老板打來的,原因無他:廠子馬上要貯備原材料,準備明年大展拳腳,可資金不足。 女孩跟其合作過幾次,可這回,對方資金缺口較大。 她手指在桌面敲得噠噠響,嘴里話語不停,時而輕笑,時而蹙眉,總之表情鮮活,談了十來分鐘,終于完事。 女孩的視線再次回到電腦上。 時間過得飛逝,一上午轉(zhuǎn)眼便過去,田馨終于從大班臺后起身。 左右晃著脖子,小幅度的伸了個懶腰,接著才想起,沒給頂頭上司送合同這件事,連忙拿起公文包。 從里面抽出文件夾,轉(zhuǎn)身出了信貸室。 文件放到了行長室,簡單介紹了下,這個CASE的情況。 對方略有所知,并不全面,一邊聽,時不時點頭,很快,田馨離開,走向員工食堂,雖說是食堂。 其實就是間大屋子。 在三樓,看到她過來,有人主動給其讓了個位置。 女孩打好了飯菜,湊了過去,幾個年齡相差不多的丫頭,有說有笑的。 食堂的伙食很好,四菜一湯,每天都不同。 別看平時田馨在工作上嚴格,不講情面,私底下還算不錯,沒有什么架子,和她們嘰嘰喳喳,偶爾還會說些八卦。 畢竟女孩年紀不大,剛出校園沒多久。 她的身上更多的是,天真爛漫,當然業(yè)務水平不容小覷,女孩把生活和工作分的很清楚,只是個性使然。 時不時會漏出孩子氣的一面。 尤其談到美食,更是話語頗多,至于服飾,她就是標準的衣架子。 有人拿著手機,給她看淘寶上的好貨。 田馨瞄了幾眼,給出中肯評價。 就這么閑聊,一頓飯的功夫很快過去,柜員們下去繼續(xù)工作,而業(yè)務員也沒有多少可供休息的時間。 普通的信貸員,桌面上堆著很多文件。 這些都是貸款文件。 他們的辦公區(qū)域是開放式的。 一張大圓桌,分成四個區(qū)域,每人獨居一角。 田馨看到桌子上放著的小風扇,暗自慶幸,自己那屋是空凋。 只是現(xiàn)在這天氣,風扇和空凋都用不著,不過夏季十分,普通信貸室,熱得就像蒸籠,哪里有她辦公室舒坦。 女孩笑著跟他們道別,推開紅棕色的木門。 隨即順手關嚴,并落鎖,接著脫掉五厘米的高跟鞋,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順勢歪倒,腦袋枕著沙發(fā)靠墊。 她閉上眼睛,準備小睡片刻。 昨天連夜趕制合同,忙到了十一點,如今急于補眠。 可躺在沙發(fā)上,卻不安生,她做了個夢,夢中有一個像人又像動物的東西,不停的追趕她 四周黑洞洞的,只有疾步奔跑。 很累,很疲憊,即將抓到她的前一刻,女孩驀然驚醒。 田馨挑開眼皮,雙目圓瞪,眼珠子四處亂轉(zhuǎn),等到看清周遭的環(huán)境,才長出一口氣,她捂住鼓噪的胸口。 緩緩起身,跟著端起馬克杯,喝了口水。 坐在皮椅上,看了看電腦屏幕顯示的時間,下午兩點 她睡了多久跟著再次回憶夢中的情形,心有余悸的打了個哆嗦。 田馨認為肯定是早晨被貓嚇得,才會發(fā)夢魘。 耷拉下一側(cè)的眉頭,頂著一張苦瓜臉,女孩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水,不知過了多久,桌上的電話響起。 女孩身體前傾,瞄了一眼。 隨即翹起嘴角。 行長打來的看來合同的事有了眉目。 也許是投其所好,余師長這次選擇的聚餐地點,還是西餐廳,只是換了一家。 他將車停下,伸手從口袋里掏出電話,一邊走,一邊講電話,這家餐廳的環(huán)境不錯,只是對方無意欣賞。 放下電話,隨著服務員引到一間包房。 推開房門,里面赫然坐著一位女士,對方見了他,連忙從座位上站起身。 “余叔,快請坐”田馨笑盈盈的看著他。 男人十分受用,勾起嘴角,先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放在桌面。 跟著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對面:“別跟我這么客氣,都是一家人?!?/br> 兩人寒暄兩句,服務員拿著菜牌推到了女孩面前,田馨瞥了一眼,點了豬排套菜,接著將其禮讓給余師長。 “叔,上次你請客,這次可別跟我爭,隨便點?!?/br> 她語帶嬌嗔。 男人看著女孩明媚笑顏,有些陶醉。 拿著菜牌,翻看著,左右亂瞄,最后眼風瞧見了服務員。 女孩年齡不大,一臉的麻木和疲倦,眼睛下面是黑黑的眼圈,想來昨天沒睡好。 忍不住將視線睨向了田馨。 同樣是女孩,對方則面容白皙,神采奕奕。 余師長收回視線,將菜譜合上,隨意一丟。 “和她一樣?!?/br> 對西餐并不擅長,索性從善如流。 服務員出去后,很快又端了壺茉莉清茶,兩只透明的玻璃杯,看上去干凈非常。 田馨從公文包里拿出文件,雙手遞了上去。 “余叔,您先過過目,有什么問題,盡管提。” 瞧她鄭重的樣子,對方也不敢怠慢。 點了點頭,接了過去。 翻開第一頁,看了片刻,又接著翻。 女孩倒了一杯茶,放在男人面前,對方頭也沒抬的道謝,端起杯子啜了兩口,杯子見底,田馨趕忙又給滿上。 余師長一心二用。 一邊看資料,一邊享受著女孩的侍奉。 十幾分鐘過去,田馨一口茶沒喝,光給他倒。 可她沒有怨言。 男人吸了一口煙,噴出一線青煙,緩緩合上文件夾。 他捻滅了香煙,又端起玻璃杯喝了兩口,隨即長出一口氣,抬頭看向田馨。 對方滿臉期待。 余師長故意賣了關子:“我看了貸款合約,大致沒什么問題?!?/br> 話音微頓,接著道:“可付款方式,有些不妥。” 田馨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做洗耳恭聽狀。 “你們銀行下款能不能快點,這一套程序走下來,起碼得一個月”男人搖搖頭,皺起了眉。 女孩有些緊張,舔了舔唇rou。 “叔,你也知道,銀行辦事,就是這么繁瑣?!?/br> 余師長沉吟片刻。 “這事,你還得給我爭取爭取” 他著急用錢。 迫在眉睫的便是趙猛送禮的事。 眼看著月初就要調(diào)走,這可沒有幾天想頭。 老領導家必須得去,但禮品卻沒著落,他能不著急嗎 田馨垂下眼睫,炯光閃爍,不知在計較什么,這時,房門被推開,服務員端著個托盤上來。 里面是豬排套餐。 內(nèi)容很豐富,主菜是豬排,清炒白菜,西蘭花,水果千島醬沙拉,面包片,烤大蝦串,還有香米飯上面撒了一些芝麻。 套菜一共兩份。 是由兩個服務員一同端上來。 余師長拿起刀叉,一邊切豬排,一邊朝服務員說道:“有啤酒嗎” 他也就隨便一問。 其實紅酒才是最佳選擇。 可那東西他喝不慣。 “德國黑啤酒”服務員答道。 男人來了興致,給我們一人來一杯。 話音剛落,又補充道:“要大杯。” 田馨沒說什么,抓住這個空檔,起身到外面打電話。 兩分鐘后,滿面紅光返回,嘴里嚷嚷著:“余叔,您看,半個月行嗎” 男人牙疼似的,吸了一口涼氣。 他不滿意,可看女孩興奮的模樣,不忍打擊她。 于是點了點頭。 女孩抿嘴一笑,拿起了刀叉。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天。 余師長故作不經(jīng)意的問她,是不是在家里住 女孩如實作答。 對方好奇道:你沒想過搬出去嗎 田馨狐疑搖搖頭。 男人感慨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愿意跟父母住一起的非常少。 女孩釋然。 的確如此,可她沒男朋友,又不會做飯,出去住沒啥意思。 話頭到此打住,余師長端起了酒杯,眼睛盯著女孩看,對方卻是沒動,她不想喝,因為自己開車來的。 可這理由,想來也不夠分量。 在這一畝三分地,當官的官官相護。 小的違法亂紀,不至于鬧得無法收拾。 田馨看著他不依不饒的眼神,只得陪著喝了兩口。 她很少喝酒,上次父親和余叔叔聚會,她都沒喝,如今被逼著灌了大半杯,不禁有些氣惱。 但面上波瀾不驚。 余師長見她臉蛋泛著紅暈,眼神略微渙散,便知已然有些醉意。 便軟磨硬泡的,不住勸酒。 田馨沒經(jīng)過如此場面,有些招架不住。 接連喝下了兩杯。 要知道扎啤雖然度數(shù)不高,可量多,也能醉人。 直至,女孩喝的干嘔兩聲,搖搖晃晃的走向洗手間,余師長才罷手,只是心緒紛亂,有把火在燒。 他喜歡田馨,想要睡她。 活了大半輩子,從未對誰動過心,可這一遭,卻總是逃不過。 昨天晚上居然做了春夢,夢中各種顛龍倒鳳,醒來時,看到老婆那張模糊的睡顏,居然驚出一身冷汗。 他心虛萬分,可又不甘心。 眼見著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你眼前晃,便要生出戾氣。 如果將心思全盤托出,田馨肯定不同意,可要用強的呢余師長用手梳理著頭發(fā),他為什么遲到 去理發(fā),刮了面。 整個人干凈利索不少。 可田馨毫無所覺,眼中沒他。 男人煩躁的喘著粗氣,從桌面上摸起香煙。 知法犯法的事不能干,他艱難說服自己,畢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真要強了對方,后果不堪設想。 可如果女孩不聲張呢 余師長心存僥幸 當一個人內(nèi)心充滿黑暗,罪惡便會在哪里滋生,或早或晚,便會爆發(fā)出破壞力,有罪的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制造黑暗的人。 田馨是你嗎 你的美,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我。 男人瞪著玻璃杯中的啤酒,盯著對面空空如也的座位,仰頭將扎啤一飲而盡,隨即吧嗒著嘴,顯得意猶未盡。 女孩從洗手間回來,嘴唇濕潤,眼角泛紅,襯衫的袖口帶著濕意,顯然她吐過,并做了清理。 余師長見此,招來服務員。 謙讓一番,還是男人付了錢。 看著滿臉倦容,雙目迷離的女孩,男人眼中劃過一道詭秘的異光,接著笑容可掬的提出要開車送女孩回去。 田馨現(xiàn)在大腦遲鈍,反應慢了半拍。 搖頭拒絕。 可余師長不為所動,攙扶著女孩的胳膊,一同往外走。 田馨頭有些昏沉,走起路來飄飄忽忽,這不是她第一次喝醉,大學畢業(yè)那會兒,跟同學們瘋到凌晨。 喝的昏天黑地,最后怎么回的宿舍都不清楚。 第二天頭疼欲裂,令人印象深刻,所以她一直避免重蹈覆轍,沒想到今日馬失前蹄,居然再次失智。 她渾身綿軟,費力的靠著車身。 余師長打開車門,將其送了進去,其間有意無意的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女孩全無察覺。 男人安耐著躁動不安的心,坐進駕駛室,發(fā)動了引擎,在汽車的轟鳴聲中,田馨吃力的挑開眼皮,辨別方向。 “我住” 話沒說完,余師長忙不迭打斷:“我知道,你不用說?!?/br> 女孩撅起了小嘴,沒吭氣。 將頭后仰,靠在車座上,雙目微合。 她只覺得,意識不清,總有什么東西,把她往黑暗里拖拽,可理智告訴她,不能睡過去,于是時不時的,便要搖頭晃腦。 男人腳踩油門,吉普一路駛出了城鎮(zhèn)。 不知不覺拐到一處僻靜的莊稼地,顛簸的土道,令女孩很是不快,強打起精神,想要看清周遭的一切。 觸目所及都是綠油油的莊稼。 田馨吃了一驚。 直眉瞪眼的看著四周。 “這,這是哪” 她發(fā)出短促的驚呼。 下一刻,吉普停了下來。 身旁的車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拉開。 夜晚的溫度,較白天,降了不少,只有十幾度。 一陣涼風襲來,車門外站著個男人,身材高大,明亮的月光投下光影,隱約能看清輪廓,只是雙眼泛著幽光。 像極了蟄伏在黑暗中的猛獸。 女孩渾身打了個激靈,在男人伸手的那一刻,果斷打開另一側(cè)的車門,跳了下去,她悶頭悶腦往前跑。 可前面是莊稼地。 路途并不平坦,時不時的踩到小土包,她穿的是高跟鞋,更為不利,可以說磕磕絆絆的橫沖直撞。 玉米桿的葉子打在臉上,火辣辣的疼。 可女孩毫無所覺,這么一嚇,酒已經(jīng)醒了泰半。 她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的選擇是多么愚蠢。 四周都是莊稼,沒有人煙,一個女孩子,怎么能跑得過男人。 果不其然,一只胳膊,纏在了她的脖頸處,接著人也被大力摔倒,女孩驚呼一聲,身子應聲倒地。 土地松軟并不疼。 田馨雙手撐地,坐了起來。 “余叔,你干嘛”她的聲音微微顫抖。 顯然她在處在恐懼之中。 男人偏著腦袋,就著月光打量著她。 絲襪不知何時,被什么東西刺破,露出光潔白皙的小腿,閃著象牙的光澤,一張面孔白里泛著紅暈。 不知道是奔跑勞累,或者酒醉緣故。 “我沒干嘛,你跑啥” 男人的聲音很冷,沒有一絲溫度。 女孩心口狂跳,喘著粗氣,手下抓起一把泥土,不管不顧的扔了過去,隨即,從地上起身,步伐不穩(wěn)的向前奔。 余師長異常冷靜,不緊不慢的側(cè)過身。 躲過了土面,接著邁步追了過去 田馨腦袋一片空白,被恐懼占滿,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錯,好端端的長輩,為什么要帶她來這里 這么窮追不舍,算什么意思 答案呼之欲出,可這更讓她駭然。 女孩跑的踉踉蹌蹌,慌不擇路,在莊稼地里跌跌撞撞,可這片田地廣袤,什么時候才到頭,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 腳步聲越來越近。 田馨寒毛直豎,下意識的回過頭去。 高大的陰影籠罩在頭頂,須臾間,被人從后背推了一下。 力道很大,轉(zhuǎn)瞬人就趴在地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胳膊被拽起,順勢站了起來,迎接她的是一具寬大的懷抱。 女孩從沒被人抱過,所以極力掙扎。 她搖頭擺尾,就像溺了水的人,可不管怎么反抗,都逃不開,男人的鉗制。 終于她累了,腦后的發(fā)髻散落開來。 發(fā)卡,不知道何時甩丟了,額前的劉海遮擋住了女孩的視線。 她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可男人卻沒有聲息,只是手摸向了她的腰際。 田馨打了個抖,口中發(fā)出哀鳴:“別,別碰我” 余師長享受著她的掙扎,待到獵物累了,便是享用時刻。 原本的急切,只是一瞬間,現(xiàn)在他老神在在,鼻息間都是女孩馨香的味道,有洗衣液的氣味,還有化妝品的, 總之這股氣息是,充滿了純女性的誘惑。 他的手,順著腰側(cè),探向窄裙的前面,本想摸摸女孩的私處,可她穿的衣服很緊,勉強插入一根手指。 還是在裙腰的位置。 男人轉(zhuǎn)向更容易得手的目標。 發(fā)覺他的企圖,田馨再次扎掙起來,可根本沒用,她一個女孩,怎么抵得過成年男人的氣力,在rufang被摸到的那一刻。 女孩哀叫一聲。 她不再掙扎,而是采取防衛(wèi)的姿勢。 “別,別碰我” 雙手抱在胸前,聳著肩膀,縮著頭。 這是個駭冷的姿態(tài)。 可根本不管用,男人的大手執(zhí)拗的往上探,很快捏到一顆rou粒。 接著,輕揉慢捻,口中喃喃道:“奶頭好小,讓我看看時啥顏色。” 說著用力去扯她的手臂。 田馨又羞又氣,更多的是恐懼,她的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打濕了面頰,手被掰開的一刻,伴隨著布帛撕裂的聲音。 兩人靠的很近,近身鏖戰(zhàn)。 這話有些夸張,女孩在男人的面前,完全沒有自保之力。 手腕被捏住,生疼的感覺,鉆進腦袋,田馨帶著哭腔,叫喊著:“不,不要嗚嗚”她終于哭了出來。 襯衫的質(zhì)地很好。 恰好在V領的部位,被男人撕開。 胸前咧開一個大口子,冷風鉆了進來,胸罩中的奶頭不覺挺立起來。 下一刻,胸罩被扯下,沒有撕破,只是露出了兩只rufang,顫悠悠的渾圓飽滿,其上兩顆紅嫩的奶頭嬌俏可愛。 余師長不覺咽了口唾沫。 伴隨著田馨的哀鳴,女孩唯一自由的右手,猛地揮向男人。 這一系列動作,發(fā)生的太快,快得令人猝不及防,及至,奶子上浮起了雞皮疙瘩,才第一次做出了攻擊動作。 這也許會惹惱對方,可她不在乎。 田馨感到貞cao受到威脅,從小到大,從未在男性面前,如此暴露,她有過一些浪漫的幻想。 可那些不包括,被一個長輩強jian。 她在情感和道德上接受不了,于是拼了命的揮動手臂。 余師長挨了兩下,咧了咧嘴,有些不耐繃緊下顎。 接著,一把抓住她的右手。 女孩被他控制住,氣咻咻的使著力氣,想要掙脫,嘴里嚷嚷著:“放開我,放開我” 男人覺得她呱噪。 遂從腰間抽出了皮帶,田馨看在眼里,頓覺不好。 下一刻,兩只手被束縛在了一起,女孩不肯束手待斃,可現(xiàn)實殘酷。 細嫩的手腕,被勒出了紅痕。 男人在部隊多年,打了個死結(jié)十分牢固。 “你倒是挺有勁” 余師長嗤笑一聲。 田馨感覺從沒有過的恐懼和絕望。 她縮著肩膀,是個防衛(wèi)的姿勢,此刻,她的雙乳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極力想要遮掩,可又辦不到。 女孩帶著哭腔,渾身顫抖。 “余叔,為什么” 一個和藹長輩,怎么突然要欺負她 從小到大順風順水的女孩,并不理解邪惡男人的世界。 所以她不能接受。 男人雙眼泛著激動的炯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奶子。 手伸了出去,輕輕一捏。 一股痛感傳遞到心底,更多的是屈辱。 這一刻,她是一個俘虜,對方想做什么都無力反抗,往后退了一步,恰好踩到了一個小土堆,踉蹌了一下。 “不為什么”還是生冷的音調(diào)。 田馨吸了吸鼻子,強自鎮(zhèn)定。 “你,你要錢嗎我可以給你錢的,只要你放了我” 余師長就像沒聽到般,飛身撲了上去,將其撲倒。 “啊” 兩個人的重量疊加在一起,撞得她渾身散架。 女孩覺得五臟六腑挪了位,沒等喘勻那口氣,身下的窄裙,被男人脫下,緊接著便是絲襪,一只大手探了進來。 在內(nèi)褲里摸索,鼓動著。 “啊,啊,別碰” 田馨的聲音尖利,當男人的手指摸到y(tǒng)inchun時,渾身一僵。 “叔,叔啊,我還是處女,別碰我”她胡亂的叫嚷。 男人渾身一震。 這一點他倒是沒想到。 處女和非處女是不一樣的。 經(jīng)歷過男人,他玩玩無所謂,可要是個黃花大閨女,卻又不同。 余師長有他的底線。 現(xiàn)在的女孩大都開放,有幾個二十多歲,沒玩過果真如此的話,自己碰了她,就有些太過缺德。 他遲疑了。 手指頓在yinchun上。 女孩將他的猶豫看到了眼中,抓住了一線生機。 “叔,叔,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放了我,我誰都不會說的”她急切的下了保證。 “哦”男人拖長了話音。 接著劣質(zhì)一笑。 “那我得檢查一下” 話音未落,手指猛地一挺。 “啊” 從沒被插入的地方,竄入異物,女孩本能的呻吟,同時扭著屁股想要甩脫。 田馨的yindao很淺,很容易碰到了障礙物。 余師長很是詫異。 他收回了手。 女孩心有余悸的盯著他。 他的面目模糊一片,從她身上直起上半身。 田馨內(nèi)心升起一絲希冀。 “叔”女孩拖長了音,帶著乞求。 下一刻,是褲子拉鏈滑開的聲音。 田馨氣憤難當,她明白,怎么樣,對方都不肯放過自己,于是悲從心生,怒喝道:“你要是碰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br> 余師長充耳不聞,拉低內(nèi)褲,將一根長長的jiba露了出來。 “乖孩子,讓叔弄一回,叔不會虧待你” 男人自言自語道。 接著趴回女孩身上,用手撕爛她的內(nèi)褲,緊接著,在女孩的掙扎和怒罵聲中,分開對方的雙腿,硬將身子擠入兩腿間。 田馨感覺到了對方的生殖器火熱,燙得她渾身一抖。 接著便是對交配的畏懼,更何況是一個大他二十多歲的成熟男性。 她不情愿,可又無計可施,這一刻,恨不能將對方千刀萬剮,不覺口中咒罵道:“你,你是個畜生” 余師長的棒子,在她的rou縫間來回滑了兩下。 感受著女孩大yinchun和小yinchun的溫度,接著試探性的往前挺。 可女孩的xue口細小,沒有性交的經(jīng)驗,所以始終緊緊閉合,幾次都從入口斜斜滑開,這令男人有些急躁。 他起身,往手心噴了唾沫,摸了摸女孩的私處。 余山海,只有老婆一個女人,第一次洞房,卻是稀里糊涂就進去了,如今到了田馨這里,倒是耐性頗好。 再次俯下身子,jiba頭在rou縫間戳來戳去。 頂了幾次,都沒找對位置。 這不能怪他,視線不佳,再有女人的私處復雜。 大yinchun,小yinchun中間的便是女人的xue,他是知道,只是田馨并不配合,時不時的要移動屁股。 余師長拍了下女孩的翹臀。 “別他媽動” 女孩嗚咽一聲,哪里肯。 男人急出了一腦門子汗,狠下心來,掐住了她的細腰。 屁股緊縮,guitou先是在xue口試探性的往前頂,可女孩縮緊xiaoxue,不肯放松。 “放了我吧,進不去” 田馨叫嚷著,那兒是撒尿的地方,而對方的roubang很長很粗,在滑動間,能感覺出其中蘊含的力量。 “胡說什么,肯定能cao進去” 余師長憤憤道。 接著他猛地用力,guitou鑿進了yindao口。 “啊,痛,痛啊” 田馨有被撕裂的錯覺。 她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從沒吃過苦。 更別提,疼痛了,卻是極少經(jīng)受的。 男人guitou被夾得有些疼,他用蠻力,往前一沖。 女孩的大腿抖了幾下,腳上的鞋順勢脫落,使勁的踹著壟溝里的泥土。 田馨頭皮發(fā)麻,只覺得一把刀插入了下體,痛得她瘋狂的擺動頭顱,使勁的蹬腿。 余師長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劇烈,可jiba頭頂?shù)搅艘粚颖∧?,隨即狠下心來,徑直將生殖器插到窄道底端。 “啊拿出來,我受不了了嗚嗚” 她哭喊著。 掙扎得越發(fā)厲害。 可男人老僧定定,被女孩的甬道夾得渾身酥麻。 處女的yindao,窄小,帶著壓迫力,時不時的收縮,想要將它排擠出去。 這無疑加劇了自身的快感。 余師長的氣息微亂,渾身打顫,多日來的愿望終于實現(xiàn),沒想到女孩的xue,如此緊致美好,簡直爽到骨子里。 田馨屈辱難當,她覺得自己徹底臟了。 下體很疼,肯定流血了,眼中含著熱淚,頭頂是一片黑黢黢的天空,偶有星星點點,似乎有些不真實。 這一定是夢。 她半張嘴,也許被突來的打擊,弄得失了心魂。 沒有了喊叫,直到余師長微微后撤,粗大的jiba再次戳進roudong 女孩被痛感換回了理智,她直著嗓子嚎叫著。 “啊” 田馨雙拳緊攥,手指甲嵌入掌心。 “啊啊不疼”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被男人cao得胡言亂語:“叔,叔,輕點” 剛開始的咒罵,已經(jīng)不復存在,只有弱者的乞憐。 她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 平時溫和的長輩,突然變臉,此時,對方的性器,正一下下cao進自己的身體里,rou壁被jiba頭磨得生疼。 就像鈍刀在切割。 她完全沒了脾氣。 時不時哽咽,哀嚎。 余師長的jibacao進去,頂?shù)搅伺⒌幕ㄐ?,對方悶哼一聲,拔出來,再插入,女孩又是帶著痛楚的哼唧?/br> “噗” 他搖動腰身,身體下壓。 囊袋收緊的同時,jiba插入了女孩的roudong。 可這還不夠,女孩的yindao很淺。 根本容納不下,他頎長的jiba,于是抽身而出。 田馨以為他做完了,手肘撐著地面,想要起來,可沒成想,對方撈起她的雙腿,扛在了雙肩,接著屁股一挺。 “嗤” 一根大roubang刺溜一下,再次鉆入沒有合攏的rouxue。 “啊” 女孩順勢躺倒下去。 “夠了,夠了”她哭咧咧的叫喚。 余師長一手托著她的屁股,身體前傾,女孩的雙腿幾乎壓到了臉頰兩側(cè),這個姿勢有些辛苦,但便于性交。 jiba橫沖直撞,搗入yindao。 這次,還算不錯,幾乎整根納入。 男人聳動著屁股,jiba飛快的進出于女孩的蜜xue。 帶出些許yin液。 第一次交媾,并沒什么快感。 只有屈辱和疼痛。 所以田馨的xue,沒有多少愛液。 “噗嗤” caoxue的聲音很輕,但拍擊的力道很大。 “啪啪” 急促緊密的rou體撞擊聲,顯示出男人旺盛的精力,以及進攻的頻率。 對于剛破處的田馨來講,根本吃不住勁。 她不停的搖頭,嘴里叫嚷求饒。 “叔,疼,別弄了,要壞了,出血了嗚嗚” 余師長充耳不聞,只是不停的cao弄,女孩的嫩xue,那里被捅開后,松軟了很多,只是很緊,又濕又熱。 每次剛剛離開,便要急不可耐的插進去。 這種刺激,背德,外加新嫩rou體的享受,是妻子身上沒有的,所以他格外興奮,干勁十足,女孩的叫喊低了下去。 只有rou體交媾聲,不曾停歇。 被弄得狠了,田馨還會哭泣著哼唧兩聲。 只是透著無奈和凄楚。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吉普車內(nèi),極為幽靜,突來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死一樣的沉寂,那是田馨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