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的嫩xueH
趙猛回到辦公室,也不避人,將飯菜往辦公桌上一撂,拉過椅子坐定后,甩開腮幫子吃了個腸滿肚圓。 拿過牙簽剔了牙,心想這魚還真是鮮嫩。 不像是外面買來的,十有八九是呂師長的私藏,和著他也沾了對方姑娘的光,大飽口福,他丟掉牙簽,懶洋洋的抬起手腕。 剛好十一點,馬上就要午休。 他摸了摸肚皮,眼皮跟著開始上下打架。 昨天在外甥女的身上折騰了半宿,又起了個大早,能不困嗎 揉了揉眼睛,趙猛拎著吃空了的餐盒往外走走廊上有垃圾桶,將其一丟,信馬由韁的回了宿舍。 按理說他分了房,這單身宿舍也該收回。 興許是管理員疏忽,再者宿舍也不緊缺,所以仍獨占了一間。 拿出鑰匙,對著門鎖插了進去,輕輕抖動下手腕,咯嘣一聲脆響,房門應聲敞開,一眼便望見那張單人床。 其上鋪著軍綠色的床單。 趙猛將鑰匙收好,走到床邊,脫了皮鞋,將襪子網成一團,扔在床頭柜上,跟著歪著身子倒在床上。 沒一會兒,室內響起了均勻的鼾聲。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串串電話鈴聲劃破了空氣。 趙猛皺著眉頭翻了個身,他不想起身,因為沒睡飽足,可鈴聲停了片刻,復又響起,男人這才慢悠悠的從床上坐起。 他心想別是有啥急事。 拿過手機一瞧,發現是座機。 按了綠鍵,那邊的聲音有些熟悉,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很快想起了對方的來歷。 這是守門的張明。 還沒等對方說完,趙猛霍然從床上站起,赤腳往窗前奔,其間不小心碰到了木椅,磕得他腳趾頭泛疼。 齜牙咧嘴的來到近前,放出目光眺望。 只見一個穿著花裙子的身影,由遠及近的往這走。 男人定睛一瞧,確實余靜,一時間陰沉下臉來:昨天才見,今天怎么又來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否則又要惹一身腥。 趙猛扭身,奔到床邊,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一手提鞋,一手抓著手機,飛快的推開房門,他站在走廊上,左右巡視了一圈,決定朝東走。 余靜昨天被趙猛禍害了大半夜,日上三竿才起來洗漱。 父母已然去上班,舅舅也不在,只有姥姥在不停的嘮叨,笑她是個小懶蟲,小女孩也不惱,心不在焉的聽著。 偶爾不痛不癢的插嘴。 及至吃過午飯,她回了臥室,攤開暑假作業本,拿起鋼筆,在其上寫寫劃劃,可沒一會兒,便賭氣似的將筆一丟。 手肘支在書桌上,托著下巴兀自發起呆來。 舅舅有了女朋友 這個消息就像重磅炸彈,炸得她頭腦眼花,到了現在都沒緩過神來,很想集中精力完成作業,可腦袋就像漿糊。 想什么都慢半拍。 余靜知道她心理有事,枯坐著也是白搭。 她得去部隊看看,到底是哪個妖精來勾搭舅舅,舅舅是她的,不能讓別人得逞。 心想不如行動,小姑娘從衣柜里翻出最喜歡的短裙,又拿出化妝包,開始描眉打鬢,將自己收拾了一通。 出門時,奶奶見了,問她去哪 余靜揚了揚手中的作業本,我去找同學研究作業。 老太太不疑有他,叮囑道,那你小心點,別呆得太晚。 小女孩連連點頭,滿口答應,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她頂著大太陽,一路來到部隊門口,看見有貨車拉了一車的西瓜。 一位農夫帶著草帽,坐在馬扎上,拿著蒲扇輕輕搖晃。 見她駐足看過來,連忙一點面前開了瓢的西瓜,大聲的吆喝道:“小姑娘,買個西瓜吧,又甜又脆,好吃著哩” 余靜斜挎著背包,方方正正。 里面放了手機,零錢和作業本,她尋思了片刻,大踏步走了過去:太陽炙熱,誰都不想在路上久呆。 她看了看西瓜的品相,問了價格。 最后翻出了零錢,遞了過去,拎著半個西瓜往目的地走。 到了大門,卻聽到守衛跟她打招呼,遂詫異的投去目光,她知道這些兵很有規矩,從不多嘴多舌。 余靜,聽他問自己,這是去找趙團長嗎 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守衛笑了笑,沒再言語,看著她走遠了十幾步,連忙抄起了電話。 他這邊通報,趙猛那邊得了信兒,便去同事屋內躲藏起來,而胡靜毫不知情,上了樓,先是去了辦公室,透過窗戶發現沒人。 又往宿舍跑,卻是鎖頭看門。 她猶豫了片刻,從包里翻出鑰匙,將門打開,西瓜則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床上,左看右看,又翻出一本書來。 看了沒一會兒,便將書一丟。 她對武俠小說不敢興趣,里面都是打打殺殺,怪嚇人的。 又枯坐了一會兒,還不見人回來,她心里直打鼓,翻開背包拿出手機,給舅舅撥了過去,那邊響了十幾聲,也沒人接。 余靜也不氣餒,接著打。 趙猛跟同事,在插科打諢,忽聽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心口一突,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將其放了回去。 如此又響了幾回,搞得同事們紛紛側目。 男人面不改色,謊稱是推銷產品的sao擾電話,有好心人告訴他,這種電話就得拉黑名單,絕對奏效。 趙猛淡淡一笑,沒說什么。 如果拉黑名單能解決問題,他早這么干了。 被煩得心生不耐,男人將手機一關,這回總算消停了,他就這么躲在此地,一躲就是一下午,估摸著小丫頭也該走了。 于是若無其事的起身,跟同事告別。 還有十分鐘下班,邊走邊想著晚飯吃點什么去食堂湊合,還是找幾個好友到旁邊的燒烤店擼串。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宿舍門前。 耳邊響起吱吱呀呀的聲響,他以為是隔壁的同事,開門往外走,揚著笑臉想打招呼,沒成想卻見著,一張稚嫩的面孔。 趙猛的笑意僵在嘴角。 他左右張望了一番,發現沒走錯。 可能走錯嗎外甥女氣鼓鼓的站在門里,死死的盯著他。 下午跟同事天南海北的侃大山,也沒喝水,如今只覺得喉嚨干渴,不禁舔了舔嘴唇,硬著頭皮往里走。 二話沒說,趙猛拿起杯子,將半杯涼水灌進肚里。 由于喝得太猛,順其自然的打了個水嗝。 余靜見不到他,爪心撓肝似的難受,見到了火氣慢慢消了,她湊上前去,柔聲道:“舅,你吃西瓜唄” 男人看都沒看她,自顧自的往床上一坐。 “我不渴”他冷淡道。 床鋪往下一沉,趙猛就像火燒屁股似的站了起來,他抬頭看向余靜,心中懊惱。 這床太過曖昧,讓他有了不好的聯想,可小外甥女站在陽光下,朝他露出甜蜜的笑容,男人后知后覺的有了反應。 他發現小丫頭長高了不少。 皮膚微白,透著紅潤,一張面皮嫩得能掐出水,圓鼓鼓的臉蛋連著小尖下巴,都帶著點rou感。 一雙眼睛大而明亮,里面有什么在涌動。 熱情而明媚,亦如她的紅唇,微微撅起,任君踩攫的模樣。 趙猛粗大的喉結滾動了兩下,又開始泛渴,一雙眼睛也射出電光,要看不看的將視線挪到了西瓜上。 余靜心領神會。 連忙翻出水果刀,本想切塊西瓜給舅舅,可沒想到,這習慣瓤鮮紅,皮卻厚實,怎么也切不下來,她急的朝男人使眼色。 趙猛看在眼里,奔上前去,一把奪過刀。 他手起刀落,只聽的咔嚓一聲,西瓜被切下一牙,接著再次動手 女孩湊在他身側,但見舅舅的T桖,緊緊裹著胸膛,一起一伏,卻是個壯闊的模樣,而手臂粗實,肌rou發達,拱起的二頭肌,在揮刀之間,微微抖動。 余靜想也沒想,伸出手去摸了一把。 男人的動作先是一滯,臉色越發的陰沉,可也沒說什么。 趙猛將西瓜切成了若干塊,放在托盤里,拿了一牙,低頭咬了一口,汁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將頭低得更深。 怕沾濕了衣物。 黑色的睫毛撲散下來,根根分明。 女孩站在旁邊,卻是沒動,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舅舅的側臉,只覺得鼻梁挺直,嘴是菱角分明,偶爾能看到雪白的牙齒。 心越跳越快,覺得對方真的帥氣。 她看得如癡如醉,趙猛不是沒有察覺,他心想外甥女又犯了花癡。 他莫可奈何,隨意的問道:“你怎么不吃” 女孩低低答道:“我不渴。” 她不是不渴,只怕汁水臟了口紅,花了臉上的妝容。 趙猛吃完一牙,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另一牙,吃完之后,卻是擺擺手,西瓜雖好吃,可也只是水飽,真不能當飯吃。 “舅,你去哪了” 趙猛就著臉盆在洗手,突聽身后傳來的問話。 他手上的動作微頓,偏過頭去:“沒去哪” 余靜嘟起小嘴,給他拿毛巾:“那我打電話,你怎么不接” 趙猛沒吱聲,好半天才敷衍道:“手機沒電。” 他不想多說,總之是躲她,沒躲過去,他將毛巾扔進手盆中,大手胡亂揉搓著,心想著她什么時候走 女孩本想搶著洗,可舅舅先前放過話,他不稀罕。 余靜面矮,憋著一股氣,扯著裙角沒動。 男人將毛巾掛在窗戶下,回身看著她:“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余靜卻是沒動,反而一屁股坐在床上。 她大大咧咧的將裙子掀起,露出里面低腰內褲。 她平時很少穿裙子,總覺得有些礙事,可為了在舅舅面前臭美,又不得不忍耐,今天氣候炎熱,她著實有些悶。 也不拿趙猛,當外人,所以毫無顧忌。 “我不走”她氣呼呼的說。 男人皺著眉頭,將窗戶擋住了大半,他還真怕有人經過,看到這一幕。 “靜靜,都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羞臊”趙猛出聲指責,眼睛卻忍不住往她腿根處瞟。 她的雙腿細長,曲線優美。 余靜最受不得他的編排,一口氣上不來,堵得她難受。 “怎么你都跟別人睡了,還不許我露給其他人看嗎”她心理泛酸,口無遮攔。 趙猛扭過頭來,目射寒光。 “你這叫什么話” “我說的哪里不對”見他生氣,女孩有些慌,但仍是嘴硬。 男人深吸一口氣,臉色青白交加。 他和她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的思維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將眉頭皺成了八字,不想聽她的瘋言瘋語,可又不能惡語趕她走,于是只是站在床邊朝遠處望。 余靜心里七上八下,她悄悄的走過去,從后面攬住他的腰身。 “別鬧”趙猛打了激靈。 拖住她的手,將其拉下來,死死攥在手心。 扭過頭來,頗為不耐的喝問:“你到底想怎樣” 女孩的睫毛煽動,上下翻飛,她癡迷的盯著他看:“舅舅,抱我” 她受不了他冰冷的目光,渾身發冷。 趙猛的眉頭皺得更深,屢屢幽光從黑色的眼球中迸發出來,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你怎么這么下賤” 余靜一聽,心如刀絞。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身體騰空。 接著,唰的一聲,窗簾被男人拉上,光線從布料中投射進來,將室內照得半明不暗。 男人喘著粗氣,邊解褲子,邊朝她逼近。 女孩看他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坐在床上,微微后退。 她說的抱,只是單純的需要他的懷抱,不非想要zuoai,她牙齒開始打顫:昨夜被他折騰良久,下身駭疼。 趙猛見她不走,原來是記掛著這事。 他本不想碰她,只是兩人干呆著,時間久了,她又不走,卻不是個事,橫豎她喜歡被他cao。 cao過她滾蛋,他清靜。 顯然他會錯了意,光線明滅,也看不清女孩的異動。 “舅舅” 余靜嘆息著,想要求饒,可對方卻將內褲也扒掉。 趙猛不但有胸肌,腹肌也十分明顯,倒三角區域毛發濃密,其間一條黑黝黝的巨蟒窩在那兒。 隨著他的走動,左右搖晃。 那東西長長的一條,耷拉下來,偶爾能看到后面兩顆褐色的蛋丸。 余靜失了語般,呆呆的盯著那東西瞧。 她心跳得飛快,小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雙腿一點點收攏,下身的刺痛,提醒她無法承受更多的折磨。 趙猛長腿一跨,蹦上床去。 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露出身下的底褲,大手一抓,順著腿彎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一旁。 “轉身” 也許是嫌她動作慢,他親自動手。 捏著裙子的拉鏈,往下一拽,唰的一聲,后背裂開個大口子。 余靜的背部細膩,rou體滑溜,就像一匹上好的絲綢,只是這絲綢并不耀眼,卻是有些米白色。 這也難怪,她的父母都不白,自然沒遺傳到。 趙猛的手指劃過胸罩的掛鉤,蹭到了女孩的皮膚,溫柔的觸感,有些不太真實,要知道對方很少這么主動。 小女孩強忍著反抗的欲望,任由他脫得一絲不掛。 男人將她推倒,拉起她的一條腿,昏頭昏腦的將微微硬挺的jiba,往她的roudong里塞,下一刻,女孩發出一聲痛呼。 他微怔,他只是guitou蹭了個邊,至于叫的那么凄慘 “疼”女孩雙手推他。 趙猛心下一動,將她的雙腿分開,托著屁股送到眼前。 女孩的私處,潔凈非常,雙腿間開了道口子,里面內有乾坤,大yinchun外翻,小yinchun微微有些內陷。 仔細瞧去,能看到粉紅的媚rou。 男人呼吸不由得加快,身下的棒槌越伸越長。 他不得不承認,外甥女的嫩xue美妙,隨著她的一呼一吸,小yinchun向外鼓漲開來,就像一朵盛開的花骨朵。 只是似乎有些不對勁,yinchun肥厚了些,稍顯圓潤。 趙猛瞪大了眼睛,拇指和食指并用,捏住那片rou,頓時引來女孩一聲驚叫:“啊,別動,疼死了。” 男人充耳未聞,自顧自的捻了一捻,rou嘟嘟的。 他想起,這東西應該是薄薄的一片才對,怎么這副光景,隨即馬上醒悟過來,這是腫了趙猛抬起頭來。 瞠目結舌的看著她。 “你這咋搞的” 他是有過女人的,而且不多不少,算上貪圖新鮮找的小姐,五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也沒見他給誰cao傷過 男人見女孩幽怨的眼神,內心頗不是滋味。 他屁股往后一娓,坐在床上,有些煩躁的舔了舔嘴角,不知如何是好。 余靜見不得他這副蔫頭巴腦的模樣,爬到跟前,一手揪住了萎縮的性器,上下擼動著,她有些笨手笨腳。 虛弱的纏著那根東西。 趙猛推了她一把,余靜沒動,兩個小奶子耷拉下來,晃了一晃。 奶子圓潤,奶頭也是小巧粉嫩,跟曹琳的截然不同,他心下一動,伸手捏住了小rou粒,揉搓了兩下。 大床上,嬌小的女孩跪爬著。 手中擺弄個大roubang,只是那么機械的竄動,沒一會兒,碩大guitou頂端的馬眼流出透明的液體,打濕了她的手指。 余靜不知道那是啥 湊近眼前看了看,趙猛見了,一邊揉捏她的奶子,一邊往外冒壞水。 “吃下去”他命令著。 女孩蹙起秀眉,想要回絕,可看著舅舅張英俊的面龐,將話頭咽了回去,她猶猶豫豫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接著吧唧著嘴。 “什么味”男人問道 余靜眉心擰成了疙瘩,她癟著小臉,絞盡腦汁。 “我也說不清”她也泛了糊涂。 很清淡,清淡中似乎摻雜著腥膻。 可又跟她吃過的羊rou的味道不一樣,說sao不sao,說臭也不臭,當然在她心中,是絕對不承認,這味道不好。 因為舅舅身體流出來的。 就算在難聞,她也毫無所覺,欣然接受。 聽聞此言,趙猛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微笑,他厚著臉皮,腰身往上一挺:“你給舅舅咬咬” 女孩愣了片刻。 她滿眼的天真,怪聲怪氣的說道:“咬咬” 她沒會錯意的話,是要她吃胯下的大jiba嗎余靜滿臉通紅,見對方沒言語,顯然沒猜錯。 “這能吃嗎”女孩質問道。 她的身子微微往后擰,不知是被那根東西的模樣嚇著,還是果真不愿意。 趙猛絲絲拉拉的笑出聲來。 “不是真的吃” 他歪著腦袋打量著女孩,目光在她的下身流連一番,耐心的解釋道:“你下面那張嘴能吃,上面的也可以。” 余靜心口跳個不停,第一次發現對方邪惡。 猶豫了片刻,女孩將嘴湊了過去,緩緩的將莖頭吞了下去,接著無師自通的調動著舌頭,將棒身舔了個通透。 眼下,趙猛看著外甥女給自己koujiao,guitou在她焉紅的小嘴中進進出出,只覺得通體舒暢,血液從頭臉上褪去,一個勁的往下涌。 這是第一次有人為他服務。 他去過兩次按摩院,找了小姐,對方想給他咬,可他嫌臟,他干那事也都帶了套,純粹是泄欲給錢。 如今發現了koujiao的好處。 同時也感嘆著,外甥女的yin蕩,怪不得要引誘自己,真真兒是sao貨。 他自暴自棄的將手指頭伸過去,穿過鼓漲的小yinchun,摸到了yindao口,淺淺的插了進去,如此鼓動了一番。 眼睜睜的看著,余靜毫不猶豫的吃掉了他的前列腺液。 趙猛覺得差不多了,索性讓她仰面躺在床上。 余靜擦了擦口水,依然而行,她很自覺的岔開雙腿,將rouxue裸露出來,外面的陽光照進來,打在男人的臉上。 但見一層水光,顯然是出了熱汗。 趙猛合身壓了上來,握住jiba的根部,對準嫩xue,腰部用力,淺淺的插進一個莖頭,小丫頭咬著嘴角,卻是駭疼的模樣。 可她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那根大jiba用力往里鉆,只覺得甬道窄迫,進得十分吃力。 男人猛地發力,噗嗤一聲,roubang整根鉆了進去,將女孩的小yinchun擠壓得微微變形,兩人不約而同的驚呼出聲。 趙猛是因為太過舒爽,而余靜卻是火辣辣的疼。 就像一把刀子,筆直的捅了進來。 她嚶嚶啼鳴,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單,心想著,里面肯定有傷口。 “嗬嗬”趙猛雙腿挺得筆直,臀rou緊繃,下面的兩個睪丸脹得圓鼓鼓,里面已然積蓄了不少jingye。 這些東西,都將射到外甥女的嫩xue里。 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撐在女孩的身側,將roubang微微抽出,接著猛地往前一頂,滋溜一下,jiba被yindao吃了進去。 男人低垂著眉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女孩潔白的陰戶。 接著雙腿岔開,翻飛的大yinchun,再來便是紅潺潺的小陰花,緊挨著自己的roubang,被撞得東倒西歪。 女孩的xuerou鮮嫩,洞口是紅鮮鮮的一圈rou箍。 在他抽出插入之間,rou箍被帶動起來,就像活了似的,緩緩蠕動變形。 他拉出時,那個rou箍變小,插入,將整根jiba塞進yindao,又漲大開來,只不過rou箍的色澤很淡,幾乎是透明的,想來,是被撐到了極限,隨時有崩壞的危險。 “嗯啊” 下面火燒火燎,如同塞了超大號的燒火棍。 它死命的往嫩rou上研磨,將xuerou搗得松軟,勾逗出愛液,淋淋漓漓被jiba帶出xue外,打濕了男人的陰毛。 余靜叫得不甚自然。 音調上去,卻又戛然而止,像沒了氣息,猛地又拔高。 她的睫毛不安的抖動著,眉心蹙起,被cao得狠了,又尖著嗓子喊不要,下面卻將趙猛夾得更緊。 她這表里不一的浪蕩模樣,卻是捉人。 趙猛整個人被欲望支配,寬大的胯骨拍擊著她纖弱的骨盆,吧吧作響,好似下一刻就要將其撞斷。 聽上去,就像扇耳光。 而充滿了毛發的會陰,也將小女孩白嫩的陰戶拍擊得通紅。 男人是個成年人,又值壯年,欲望和身體都強盛。 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牦牛,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憑著著動物的本能,死命得插進女孩幼嫩的xiaoxue。 這xue本不是他該cao的,現在卻被他cao的滋滋作響。 他昏頭昏腦,一鼓作氣,插了百余下,遂抽身而出,拖拉出一股春水。 余靜趟在那,雙眼微瞇,胸膛微微起伏,卻是個進氣少,出氣多的姿態,她的xue又麻又痛,此時本能的一開一合收縮著。 趙猛拍拍她的屁股。 “撅起來” 他橫著手掌,在腦門抹了把熱汗。 女孩目光渙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想要翻身,卻不能動,下半身幾乎不是自己的。 她張了張嘴。 “舅” 話音未落,趙猛卻是不想聽她言語。 大手一伸,將她撈起,女孩的腰細的好似楊柳。 不盈一握,他掐住腰眼,迫使她作狗爬狀,腰身一挺,大雞吧硬生生的扎了進去,只引得女孩渾身一顫。 還沒適應那股脹痛。 趙猛搖動腰桿,筆直的戳了兩個來回。 余靜吃不住勁,抖著腿往前蹭,男人的jiba卻不放松,跟著鉆了進來,及至她手抓住了床頭,才深深吐出一口濁氣。 “啊” 她退無可退,咬緊牙關硬挺著。 趙猛兩手捏著她的臀rou,往外掰,能清楚得看到黑色的roubang,在她股間進出,別看她身上不怎么白。 這屁股也沒什么rou,卻是軟軟的手感極佳。 很快,女孩的屁股上,出現兩枚刺眼的紅痕,卻是趙猛玩膩了這個姿勢,半蹲著,將jiba吊起來。 他一手拉著女孩的頭發,一邊將jiba塞進roudong。 余靜感到頭皮發麻,不得不向后仰著,同時屁股承受著男人虛虛實實的重量,隨時有攤倒的危險。 可趙猛不允許。 她手指抓住床欄桿,攥得死緊,雙眼已完全合起,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著,卻是個半死不活的模樣。 從后面瞧去。 趙猛的屁股有余靜的兩個大,之間那根黑rou,粗粗的一直連接到女孩的rouxue,它在鮮紅的嫩xue中,若熱若現,完全是生龍活虎的模樣。 就這么直上直下的干了百十來下。 余靜終于捱不住了。 血順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來,滴在軍綠色的床單上,很快消失不見。 “舅啊疼”她結結巴巴的求饒。 男人汗如出漿,現在對外甥女思緒繁雜。 有了曹琳的比較,他覺得對方確實是青春活潑,rou體生香,這xue又嫩又緊,夾得他又激又爽。 他知道不該,卻又忍不住cao上一cao。 因為打定了主意,下次不想再碰她,所以毫無顧忌想要玩夠本,故而裝作沒聽見,下身打樁似的,將jiba鑿進了泥濘的xiaoxue。 “噗嗞” 女孩rouxue緊縮。 “疼”她由跪,不知不覺佝僂下身體。 將胸貼在床頭欄桿上,趙猛頂進來的時候,她便身不由己的向前竄,骼得鎖骨直疼,她漸漸的恍惚起來。 “別弄了,我疼啊”她帶著哭腔。 趙猛渾身濕淋淋的,抓著她的頭發,下身兀自發狠。 他動作沉穩有力,用jiba在xue內戳刺,一刻也不放松,因為太銷魂,所以恨不能將對方戳個對穿。 極其情事畢,余靜在男人的身下成了一灘爛泥。 趙猛將那物事,從她體內拔出,跟著涌出許多紅白色的濁液,他登時一驚,抬頭去看自己的外甥女,卻是一副破敗骯臟的模樣。 他很是心虛。 熱汗方退,又出了冷汗。 他見對方氣若游絲的喘息,連忙伸出手來,按在了她的額頭。 火炭一般,燙得他渾身一顫。 趙猛有些傻眼,知道這是被自己弄狠,發起了高燒。 他連滾帶爬的從床上起來,也顧不得清洗下身,徑直套上了衣褲,剛想出門,又折了回來。 拽過薄被給余靜蓋好,并掖了掖被角。 遂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也是熱得能煎蛋,他湊近前去,輕聲呼喚:“靜靜” 對方的睫毛抖了抖,翹開一線眼縫。 “舅我,我怎么這么冷”她的嘴唇毫無血色,臉上卻紅彤彤。 還知道認人,趙猛呼呼的喘著粗氣。 后知后覺的開始懺悔,他怎么那么混蛋,外甥女都說不舒服,還只顧著自己快活,眼下可好 他虛弱的牽引著嘴角,低聲道:“沒事,我去給你買藥。” 話音未落,他一個健步沖了出去,余靜張了張嘴巴,想說什么,卻是力不從心的模樣,她駭冷似的把自己蜷縮成了蝦米。 覺得這樣舒服些。 她吧嗒吧嗒小嘴,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趙猛在藥店買了退燒藥,猶覺不足,又買了止疼藥膏。 大步流星的往回趕,趕回來時,卻發現余靜,縮成小小的一團,沒了聲息,不免心中惶恐。 他連忙沖到近前,一邊將藥盒打開。 用手指扣了藥片,又倒了些涼水,扶著女孩,將藥片送到嘴邊。 “靜靜,吃藥” 女孩半倚在他身上,眼皮微微抖動。 她吃力地掙出一條縫隙,探出微弱渙散的光。。 “我,我咋了好困” 她小聲嘟囔著。 男人滿臉煞白,卻不回答,只是將藥片塞進她嘴里。 “喝”他言簡意賅的遞上了水杯。 余靜扭過頭來,喘了口粗氣,熱浪迎面而來。 趙猛只覺燙得入心入肺。 他一言不發,將杯口堵在嘴邊,眼看就要往下灌。 女孩還算配合,張開嘴巴,小口的往下咽,其間只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疼,她喝的太急,冷不丁嗆了口水。 “咔咔” 她咳嗽起來,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趙猛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好不容易順下這口氣。 這翻折騰,似乎耗光了女孩所有的力氣,她虛弱的連眼皮都挑不開,只由著對方,將自己放平。 趙猛在地上轉了兩圈。 目光一直不離女孩左右,心想著得給她洗洗下身。 可忍看被自己cao爛的下身,末了,只得硬著頭皮去外面打水:不處理也不行,怕她感染。 忙活了小半天,終于將余靜侍弄干凈。 趙猛拖著疲憊的身軀,到單身宿舍的公用浴室,簡單沖洗了一番,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想著該怎么辦。 放下毛巾,用手背試探了額頭的溫度。 熱度似乎降了不少,沒有那么燙人,不禁,微微松了口氣。 他拿起電話,給母親打了過去,想來對方很是擔心,余靜出去大半天,到了晚飯時間還沒回來,怎能不惦念。 果真,那頭大呼小叫了一通。 趙猛三言兩語的搪塞過去,只說靜靜受了風寒,在他這呆一宿。 老太太不疑有他,只叮嚀著好生看顧。 放下手機,男人長出了口氣,不覺腹中饑餓,又到了飯口。 趙猛撥了個電話給老顧,讓對方送些飯菜過來,不管什么,能吃就行。 在等待的同時,拿起床頭的武俠小說,他讀得心不在焉,時不時的抬頭觀望著余靜,間或要試試額頭的溫度,怕生變故。 如此過了一會兒,房門外有了動靜。 “誰” 趙猛支棱起耳朵。 “我”聲音不太清晰,卻是個女音。 男人從椅子上站起,轉念一想,便曉得是誰 他也沒請對方進屋,而是推門走了出去,果真是素月。 她拎著食盒,香氣溢散出來。 趙猛接了過去,將兩張紙幣遞了過去,輕聲道謝。 大姑娘伸張了脖子,明目張膽的向屋內張望,男人清了清嗓子,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女孩下意識的縮了縮頸子。 她向來敢作敢當,是個直爽的人。 “小氣” 頗為不屑的吐出兩個字,她扭著屁股轉身便走。 趙猛也不跟她計較,進屋將門關好。 他見外甥女還是熟睡的模樣,也不好叫醒,自顧自的將食盒打開,里面放了幾樣精致小菜,外加些點心。 卻又是撿了別人的漏。 原來呂師長的女兒,想吃桂花糕。 男人拿起方便筷子,夾著小菜往嘴里放,間或吃口點心,卻又不肯多吃,因為怕余靜醒來,餓肚子。 房間很是安靜,只有他咀嚼的聲音。 吃完飯,趙猛將剩下的飯菜放入食盒,來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發現溫度已然恢復正常。 那顆提著的心,終于放下。 總坐椅子上,也不是回事,想回家睡,又不能丟下外甥女自己。 可房間只有一張床,在左右思想之后,趙猛屁股一沉,挨著床沿趟了下去,連眼睛都沒閉上。 卻是床頭柜上的手機閃爍。 電話鈴聲,堪稱噪音,打破了小屋的寧靜。 趙猛心有所感,慢吞吞的起身,隔著一米的距離,將目光放了出去。 室內昏暗,他卻是耳聰目明,瞧得真切老婆兩個字,在屏幕悠悠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