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1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丫的縫隙,照在干燥的洞壁上,斑駁成令人迷亂的光點。 洞里躺著的女孩,慢慢睜開眼睛,迷茫中透出一絲困惑:身體先於頭腦做出反應,坐起的同時,才發現空間狹小。 余靜用手揉著惺忪的睡眼,張開小嘴呵欠連天。 她覺得好累,全身跟卡車壓過似的,尤其是私處火辣辣的疼,隨即馬上意識到,自己不著寸縷:衣服在起身時,滑落一旁,想來是男人幫自己蓋的。 女孩用手捏住衣服的一角,唇邊有了一絲若有似無的苦笑。 她沒有忘記,昨夜的激情,以及激情過後舅舅的沈默,而如今這空蕩蕩的山洞,顯得越發冷清:舅舅去了哪里 余靜對昨日的遭遇心存顧忌,下意識的有些慌張。 她快速的穿上衣服,彎腰前行,期間偶爾一個不慎,下處便會傳來一陣針扎似的的痛楚,女孩蹙著眉心,小心翼翼的爬出山洞。 清晨的山間,環境清幽,滿眼的翠綠,暫時舒緩了內心的不快,女孩深吸一口氣,有些陶醉的享受著干凈的空氣。 ──哢哢哢,前方似乎有腳步聲,余靜緩緩睜開眼睛,恰好看到趙猛,手里拎了一只山雞,迎面走來。 山雞比家雞小得多,五顏六色的羽毛,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舅舅,你起的好早”余靜見對方,只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難過,但面上仍帶了幾分喜色。 趙猛面沈似水,只是輕輕點點頭。 男人幾乎一夜沒睡,天剛亮便起身出去尋找食物:他沒辦法跟外甥女單獨躺在一處,每一秒都是折磨。 在林子里四處轉悠,很快發現一處小溪,趙猛精神一震,三兩下扒光自己,跳進水中──清晨水溫很低,但男人卻不覺得冷。 渾身都是歡愛後的痕跡,他必須洗掉,冰涼的溪水,順著胸膛一路向下,經過茂盛的草叢,那條巨龍,此刻微微挺起。 男人都有晨勃的現象,趙猛此刻心中沒有一絲情欲,大手擼動自己的rou柱,將上面殘留的污物清理干凈,事畢,男人只覺得郁結在心口的不愉,有所緩解。 趙猛洗了個澡,站在岸邊,讓微風將身上的水珠風干,而後拿了一旁的衣服穿上,繼而鉆進樹叢中,接著尋找獵物。 林子不算小,東西倒不少,但十分機敏,趙猛時運不濟,最後只獵到一只山雞:雖然不大,早飯總算有著落。 余靜見他不想搭理自己,暗自垂頭,跟在男人一旁。 雞被趙猛追趕半天,最後精疲力竭才被男人逮到,如今半閉著眼睛,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男人從後腰處拔出匕首,在雞脖子處扎了一個洞,只聽得雞發出一聲慘叫,在男人的手掌里撲棱兩下,便咽了氣。 趙猛將雞血放干凈,破開雞腹,將里面的內臟清理掉,然後抬起眼睛看著外甥女:對方不敢看他殺雞,將臉扭到一旁。 “那邊有條小溪,我們到那去。”趙猛說著站了起來。 余靜完全沒有意義,默默的跟在他身後,兩人很快來到小溪邊。 “你去那邊洗洗。”趙猛在岸邊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囑咐外甥女去河邊洗漱:cao弄了一晚上,小女孩身上肯定不干凈。 余靜點點頭,走了幾步,便開始脫衣服。 趙猛抿了抿嘴角,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出聲,而是轉過頭去,蹲在河邊,用手掬起溪水,將雞肚子里的污物重新清理一遍,直至干凈。 河岸邊有一些黃泥,趙猛和了一手,將雞整個用泥包住,涂的厚厚一層,只留雞腦袋在外面;又掏出刀在地上挖了個洞,揀了些小樹枝和枯葉墊在洞底,這才將雞放在洞里。 趙猛做完這些,又從四處拾了粗一些的干柴,湊了幾十根架在洞上,在干柴的附近又堆了些許干燥的枯葉。 男人從褲子的口袋里摸出打火機,就著枯葉將干柴一同燃起。 炊煙淡淡升起,不一會兒,匯成一條白色的絲絳,一路遠行,不知道飄向何處;在烤雞的同時,趙猛敏銳的耳朵,沒有錯過小女孩洗漱的聲音。 嘩嘩的水聲,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在他的心房,趙猛只覺得別扭。 他知道小女孩肯定全部脫光,在清理自己的身體,眼下是青天白日,趙猛的道德意識再一次受到考驗。 這倒不是說他對余靜還有什麼非分之想,而是單純的自責羞愧。 有一俗話: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 趙猛雖不是禽獸,但夜晚的良宵太過誘人,很多風花雪月都發生在晚上,而不合情理的逆倫艷事,更將夜晚當做遮羞布。 水兒剛沒過小腿,余靜掬起一捧又一捧,不斷的沖洗自己白嫩的軀體,先是手臂,而後是胸口,陰部,再來是雙腿 她知道自己很美,這個年齡的女孩,皮膚嬌嫩,容貌亮麗,幾乎每一個都有驕傲的本錢,而余靜也不例外。 身邊不遠處是自己的心上人,昨夜才共赴巫山,此時赤身裸體,不禁有些羞赧,當手劃過私處,疼痛依舊,余靜咬咬唇,心有不甘。 她回過頭來去看男人,此時趙猛面對她,正在撥弄干柴,女孩微微有些失望:自己這麼好,為什麼舅舅不看自己一眼 難過過去舅舅的女朋友比自己漂亮女孩心中吃味。 眼波流轉,余靜不允許自己的魅力被人忽視,於是她大著膽子,從水中走了出來,一步步來到男人的身後。 趙猛聽到聲音,本不想回頭,但見對方一直沒動靜,便轉身去瞧,不看倒好,入目的是滿眼春光 “呃啊”趙猛倒吸一口氣,急忙扭頭。 “舅舅,我下面疼”余靜心下一沈,臉色煞白,話出口,才驚覺有些失言,居然說出這樣的yin語。 趙猛沈默了幾秒。 “趕快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雞快好了。”說著將幾根干柴,扔進火堆,只聽得劈啪作響,火勢更旺。 對於男人的無動於衷,余靜有些氣惱,但她是女孩,有自己的尊嚴。 余靜甩甩頭,氣鼓鼓的返回河邊,撿起衣服,快速的將自己包好,而後一屁股坐在趙猛跟前,兀自生悶氣。 柴火很快燃盡,趙猛將火堆移開,露出里面燒干了的黃泥。 泥的溫度很高,男人用刀子將泥殼敲碎,連帶著雞毛一起脫落:陣陣香氣撲面而來,引得女孩狂吞口水。 趙猛從一旁摘了幾片蒲扇形的葉子,將雞盛在上面。 他手掌比較粗糙,所以耐熱,不待雞稍微晾涼,便抓住大腿,扯下一塊,遞到外甥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