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情嬌花【H】
曹淮安攸爾一笑,開聲道:“嬋兒洗得香香的,是在等我嗎?嗯,我也有些等不及了。” 隔了幾日沒歡好,他甚想念沾皮的快感。 蕭嬋兩手推拒著,道:“天還亮著,你這是白日宣……宣……” 后頭的疢字,蕭嬋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她素臉憋得粉紅,且臀下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更是讓人羞赧。 女兒家嬌羞之態,曹淮安春興勃勃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的唇往耳邊去,又軟語哄了許久,且求哄且捫住那赤彎。 蕭嬋忸怩著,更了一個詞,細聲道:“你這是帷薄不修啊,總是這樣?!?/br> 曹淮安百般肯定她這是允了,除去衣裳,笑道:“不修才能從中取了,這次不準再故意鎖緊啊。” 她本就小,東西在里頭被她一鎖,和被笮成rou汁一樣,真當要人命。 蕭嬋赤身橫眠在榻上,曹淮安吸取教訓,不再魯莽。 前向的皂席之事,他確實有些硬開弓,波波急急,她酸疼得嚶嚶泣泣,嬌聲發顫,苦央他輕些,可換來的卻更是魯莽,所以后面才會被她驅趕。 曹淮安伸出舌頭細弄無脂粉而粉亮的臉頰,舌頭經過眉間時,她臉上好像生了一陣煙,白皮兒上多了一層水紅之光,顯得愈加嬌媚。 蕭嬋眼不眨,盯看他的上下滑動的喉頭,忽地偎過身,嬉笑著親上凸起的喉間,還學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喉間里的酥麻飛也似的竄到了胯間的八尺之物上。 膫兒從根部一直酥到了圓頭上,脈絡和游龍曲蚓似的,漸隱漸現,縲縲到圓頭上;膫兒又昂昂挺挺的,要沖破云霄,又如魚跳水一般閃跳顫動。皮rou下的血水與卵囊下的精水正天翻地覆,想要噀涌而出。 曹淮安忍住直搗入索樂的想法,繼續用那比水還深的柔情動作親吻著。 夢交了幾日,蕭嬋羞澀頓減,她縱起酥身,弓上柳腰,藕臂攀住曹淮安,活脫脫似個坐家女兒,朝著疼愛她的人扯嬌:“曹淮安,我聽說姑臧城外有一座廟,特別靈。” 蕭嬋往前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但既然夢中之事能實現,或許這種東西,凡人rou眼看不見,但真存于世間,信一會也不會少塊rou。 綿綿的聲音,曹淮安很受用,柳腰與榻之間多了一到彎橋般的空隙,他出手繞到她背后搭住,五根指頭正好搦在腰際:“嬋兒說的是甕形山上的那座廟嗎?確實挺靈的?!?/br> “我想去。”曹淮安這人軟硬都吃,但蕭嬋發現他更愛吃軟,于是她風情萬種的溜了一記秋波,“不許你問為什么,而且你要陪我去,不許差人送我?!?/br> “好,你想去,我能不依你嗎?”曹淮安雖然好奇在這種時候她岔空子提這座廟,但被秋波打動了心緒,也懶得過問。 * 親吻數時,曹淮安滿身是汗,筋骨發酸,胯下愈來愈鼓,脈絡也愈來愈清晰。蕭嬋頸合在他頸上,口鼻微喘著,胸前一團粉乎乎的軟物貼著他的胸膛,也在動彈。 曹淮安傷口已愈合,不再纏繞白布,硬漲的紅端,與他的rutou相點觸。 蕭嬋半坐了一刻,腰背酸乏不已,她懶怏怏地躺回榻上,本想往里頭翻個身,身才轉了一半就被止住。 豐膩的身背,一覽無余的對著曹淮安。 曹淮安壓下來,伏在她背上,撩開如絲的烏發,吻著項窩,挺直的膫兒,正抵在紅線線的臀縫里。 臀縫里干通通,不似xue兒被逗得滑溜溜,膫兒火燥燥,抵在里頭,干燥而生火。蕭嬋想到那晚從后刺入的疼,哆嗦的縮起肩,身子僵如竹竿,把半邊臉頰埋在繡枕里,顫聲喚道:“我怕……疼的。” 項窩處有顆痣,曹淮安在那顆痣上流連舔舐,再舔到耳后根,含住軟垂:“今次我慢慢的,輕輕的就不會疼了,跪起來?!?/br> 蕭嬋耳受他輕言蠱惑,當真跪了起來,雙膝與手肘共著榻,撅起了白如銀盆的臀,不太充足的做著承接他的準備。 曹淮安分開雙膝跪其后,骨胯挨上rou臀,一陽一陰,滋生芳心,他先回手摸弄粉乳,再挖進一指兒到xue里取一團春水,反抹在膫上,才將紫紅的圓頭湊近,從后悠然的刺篤xue口十余下之后才游進半截膫子。 “疼嗎?”不管是從前還是往后,里頭且都曲折柔韌,曹淮安搗了幾下,被吸附地氣促促,開聲相問時,聲音都是暗啞的。 沒有記憶中的疼痛,蕭嬋松懈了腰背,將腰臀一扭,惺眼哀怨的看著曹淮安,道:“酸……跪著腿酸。” 半截膫兒忽然脫出濕熱之地,濕淋淋的,自個兒在那彈跳了幾下。 “那我快一些,就不酸了?!辈芑窗舶庾“组W閃的臀尖,重新將膫兒整根刺入,蕭嬋驚呼一聲之際,他不輕不重的搗了幾回,掰過粉面一邊遞舌送津,一邊再三確認她非是蹙眉嚙唇的顏狀,才開始輕淺轉深重的抽送。 臀上的rou在抽送下一顫一顫的,仔細看,rou兒顫出了波紋,乳兒也是前后晃動,發出清越的聲響。 曹淮安騰出手來揉上一只乳兒,蕭嬋已在酣美處,半扯開喉嚨嬌喘:“嗯嗯……真的腿酸了……啊……” 曹淮安怕她再次鎖緊,吃緊又加力的狠狠抽送百下,失精關之前腦子一片空白,只把卵囊里的東西,都注在了里面。 膫子垂軟,蕭嬋也軟攤在榻上,曹淮安如常清理。理訖,共入窩里交股帖rou。 “下回你別弄里邊了,黏黏的,不舒服,而且這樣會有孩子的?!?nbsp; 蕭嬋暗皺了巧鼻,發出一聲不明的哼聲。 每次弄到里頭,不消想是他勢不知有無,難以控制罷了。東西弄在里邊極其不舒服,雖拭了一些,還是粘膩無比。 曹淮安碰她的軟垂,道:“我倒是想要個孩子了,和嬋兒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昨日忽然想起來,在我昏迷時,嬋兒在耳邊念叨著,說孩子的名都取好了。嬋兒說腹中若結果,則取名揚天下之揚,腹中若開花,則取陽城一笑之陽。既然你我都想要孩子,那下回還這么欲拒還迎嗎?” “我才不要生孩子呢……”那些風情話果真還是被他聽到了,蕭嬋呼吸紊亂,軟垂似火燒起來,口齒不清道,“而且誰、誰誰欲拒還迎了,這明明是……羞,你別說這些渾話來戲我?!?/br> 她這哪里是欲拒還迎,分明是嬌羞,二者如此迥別,他竟分不清,真是枉讀十年書。 “真是羞?”曹淮安不信,揭她短,“在頰室時,是誰勾著我纏著我讓我快一些,大力些的?嗯?今回舒不舒服?我自認為力道可是恰到好處?” “你閉嘴,不許說了?!笔拫确^身,捂緊他嘴道。 嘴被纖纖玉手所捂,于是曹淮安拿眼覷她。 蕭嬋頭皮發麻,手掌上移,遮實他的眼,不許他看。失了眼,他便用鼻,嗅肌膚芳香,她開始推他,不許他嗅。他卻得寸進尺,撫她滑膩雪肌,當然,還是不得不被她嫌棄,不許他摸。 不許之音漸小,曹淮安摟過她的腰脂,欺身向她。蕭嬋四肢亂搖,未出聲拗卻,他腰一沉,溢口皆是嗯啊嬌喘之音。 桂華西轉,二人才止。 但第二日一早,曹淮安又纏著她來了一回,蕭嬋又氣又好笑,他怎么成天想著入馬一事?且把那guntang的東西弄在了里頭后也不幫她抹凈,下死眼的看著白濃物隨著紅白之地張翕時,一點點從里頭吐出來。 被疼愛了數回的嫩地紅腫腫的,曹淮安看著看著忍不住又小弄了一回。 待他終于消退了yuhuo,蕭嬋忍不住了,問:“你日日要我顧惜身子,怎么就不顧惜自己的呢?日日這般釋欲,小心精盡人亡?!?/br> 曹淮安非然一笑,道:“嬋兒可知行此事可醫夫清恙。我身上的小傷,三日就能愈,不必理會?!?/br> “襞積小傷,日后成大疾,你不知這個道理嗎?再說病愈有五戒其一戒為色欲?!笔拫确瘩g。 “我覺得憋著更傷身啊,渾身都難受,吃不好,睡不好,身體能好嗎?” “所以這是你一夜弄四回的理由?” “沒有?!辈芑窗怖碇睔鈮训恼f,“沒有四回,昨日兩回,今日兩回,是分開的。” 蕭嬋撐起身子看了一眼窗外,確實,現在已是第二日了。 原來他倆在榻上,廝混了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