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巧撞紅【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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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樂平郡是海徼之地,是以常年濤浪不休,風(fēng)雨不調(diào),偶爾吞幾艘來往船只,沒幾具尸骨深葬海底,已是習(xí)以為常之事。 攤上這事的,只能說是時運(yùn)不佳,天命如此。 海徼之地常有澇災(zāi),現(xiàn)下雖是汛期,但曹淮安每年都讓當(dāng)?shù)靥匦迚沃蹋皇菐讏黾庇昀聿辉撫劤蛇@般大災(zāi)。 里頭一定有別的事情。 果不其然,那樂平太守原來是個貪財忘義的小人,修了幾年的堤壩卻從未生災(zāi),覺得白花花銀子付諸東流,廢財又耗力,索性就把銀兩獨(dú)吞獨(dú)享。 不修壩則有未形之患。 曹淮安馬不停蹄的到了樂平,暫且先解百姓于倒懸,正想尋這為錢財而置百姓于水火之中的太守問話,但卻被告知他昨日被大水沖走,尸首都沒留下。曹淮安聽了大笑了一聲,正好,無需他動手區(qū)處。 太守一職無人,徐赤立即派了一名官員去上任。 此人正是徐赤之妻的弟弟——莊問。眼下的并州,除了樂平郡,其余郡城之防務(wù)皆有曹氏所管,所謂“親者執(zhí)兵”,現(xiàn)在樂平太守一職為空,曹淮安又怎么會放過這次難得的機(jī)會,徐赤不信自己連一個鑿眼都插不進(jìn)去。 …… 忙完樂平的事情,曹淮安又被祖母留了一段時日,一直到十一月才回來,那壺屬于他的醅酒也被蕭嬋一天一杯喝得差不多了。 曹淮安不在的時候,蕭嬋三天兩頭又往闕上去。 對于少君來闕上觀風(fēng),守城的守城,揾食的揾食,他們已是見多不怪了。蕭嬋在闕上常能看到那幾名街中子弟滋事,但每每一出現(xiàn),梁壽必親自將他們驅(qū)散。 蕭嬋想到了江陵的街卒,其實(shí)若能將他們提拔一番并利其骨體強(qiáng)干,往后定能成材的。 * 蕭嬋來闕上,一是悶逐心神,來此不過是拔悶,二則是為了宛童。 宛童對梁壽的喜歡只增不減,但不論她如何送秋波、挑眉目、說俏語,梁壽且都是佯打耳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三番兩次都是這般,她臉面也掛不住了,哭哭啼啼地問道:“梁將軍可因我只是一介臧獲,故而是白眼相看?” 梁壽聽了,耳根紅燙,急嘴急舌道:“姑娘誤會。” “那何故不理睬我?” “男女有別,多言易惹人風(fēng)言,且……” 話未落地,宛童忽地跐起腳親了他一口,她內(nèi)骨子也是個羞赧之人,親完之后便匆匆離去,留下竇成章一人在原處凌亂。 蕭嬋只是竊笑著,看來相處十七年,宛童也學(xué)會了撒潑賴皮。 * 十一月的涼州寒意凜然,宛童親了梁壽一口,便再也不肯去闕上了,蕭嬋害冷,能不去闕上吹寒風(fēng)她也樂得清閑。 涼州比幽州還冷上三分,冷得齒牙不住亂敲肌膚不斷生栗,蕭嬋早已換上了夾絨之褥,寢內(nèi)的薰籠里燒起了辟寒香,繯娘還為她鋪上了氍毹,跣足于地也不會有冷意。 三日前,府中總管洛叔便告訴她,曹淮安將歸。 嫁來近一年,蕭嬋與洛叔沒打過幾次照面,也沒說過幾句話,但知道他是一個慈祥和藹的人,雖然是府中的“耳目官”,但對下人從不擺老資格。 曹淮安要回來,蕭嬋有些不好意思,那壺酒明明是送給他的,但最后都落她腹中。宛童給她支了一招,便是往里頭兌水,于是一壺見底的酒又變成了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m然酒味不釅,但清香尚在。 此舉動就如商販飲羊而鬻,蕭嬋心知肚明,不過她乃顏甲之人,滿口是托詞,曹淮安問起來,啟口便能駁得他啞口無言。 * 近日來腹部總是作痛,蕭嬋每日吃了食倒頭便睡,這日,腹部從疼痛轉(zhuǎn)成酸脹,睡覺時蜷縮著身子才能緩解,她一睡便睡到天色擦黑,身子蜷縮久了,四肢委委,在榻上肆體伸腰后才去湢室里澡肌。澡訖了,渾身溫暖美快,方出室便被兜頭來的寒風(fēng)吹得鼻澀,她蓮步不稍的歸寢避風(fēng),正栓門之際,身后一陣森薄之氣襲來。 有人? 蕭嬋急忙猥身,人未看清,卻落入了一個溫?zé)岬膽驯А?/br> 聞之熟極的元陽之氣與花草香氣沁入鼻端,曹淮安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了,且已洗凈了身子。 蕭嬋愣了許久才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走時風(fēng)風(fēng)火火,回來卻一點(diǎn)聲息都無。 曹淮安沒有回答,只是用唇輕柔地挨擦耳垂,還褰她衣裳,熾掌撫摸凝肌,涼風(fēng)乘隙侵膚,蕭嬋處在冰火兩重天里。 褰衣且挨唇,此番舉動就像個佻達(dá)少年戲娼妓,蕭嬋有些羞惱,奮力攮開他,怒道:“何故戲我?” 曹淮安腳下紋絲不動,只是上半身往后倒了幾分,面對佳人的怒氣,他嘻著臉問:“夫人想我了嗎?” 話聲一落,蕭嬋籠著手打量著他,額角多了兩道鉤剺之傷,看著有些疼。蕭嬋囁嚅了半刻仍是沒有吐出關(guān)心之語,還是淡不濟(jì)的重復(fù)方才的話:“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兩個時辰前,那時候你在睡覺。” 兩個時辰前蕭嬋正朦朦朧朧地小憩,曹淮安便不許人呼紅喝綠的,岔斷了佳人美夢,只是坐在一旁傾目睡中人,臉蛋未涂澤而瑩滑,宛若一朵可掬紅蓮,紅蓮在眉睫前,舉手可采。 于是他便悄無聲息地采了一番。 * “回來便回來罷,干什么裝神弄鬼的。” 她還以為有賊闌入寢室了呢。腹部復(fù)作痛,蕭嬋拖著步子回到榻上,過他身邊時還送了一記眅眼。 蕭嬋一歸,草木是轉(zhuǎn)黃成綠,曹淮安一歸,草木則是轉(zhuǎn)綠成黃。 結(jié)縭近一年,夫妻之間總是云稀雨疏的,復(fù)睽別三月,如今在飄渺燭火下展覷,曹淮安系著情欲,心里如火上澆油,作強(qiáng)之官早就蠢蠢欲動了,于是一個箭步搶前,從后摟住蕭嬋一并跌到榻上,動作迅猛,打翻了置在榻頭上的柏枝綠朱雀燈。 蕭嬋是血rou之軀,被忽如其來的一撲,只覺得骨頭走作了一般,酸痛不已,左蹁還撞到榻沿上,明日定然會出現(xiàn)一塊丑不拉幾的棕綠磕痕。 想到此怒火聚五中,蕭嬋提起腿欲踹,卻被曹淮安分隔了雙腿。 “使不得,夫人若是這么一踹,我可就廢了。” 曹淮安神情放蕩,兩道不雅的眼光在她腿間溜著,蕭嬋臉蛋紅燙,如蛇一般扭動掙扎起來,“廢了最好!” “廢不得廢不得……”言次,寬去她的衣裙,光溜溜的雪肌看得人眼忙耳熱。 曹淮安色念一起,不拘何時何地都要來一回方能罷休,蕭嬋悶聲道:“曹淮安,你能不能……” “不能!” 不需想,蕭嬋定想讓他控制情欲,曹淮安毫不留情地岔斷她,低頭便咂住乳兒。 這對酥乳,曹淮安并未在她清醒時咂過,他舌舔齒咬,殫技吮吸,把濃情岐念,化成親吻,一只疼愛完也不忘另一只。 蕭嬋羞澀難支,很快便骨軟筋麻了,杏眼乜斜著,道:“嗯……曹淮安……不要這樣……” “你喜歡的,我感受到了。” 曹淮安放過乳兒,低頭瞅中間那道自開的縫兒,送了一指進(jìn)去,里邊比往常都要溫?zé)幔谂艘魂囌獙⒛傋铀腿耄瑓s發(fā)現(xiàn)沾在指上的春水里雜有血色,分開xue兒一看,竟有血從里頭傾出。 cao,竟然撞紅了。 【撞紅】男女啪啪時,女子月經(jīng)適至。 【更新時間還是每日0點(diǎn),今天剛碼完,忍不住先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