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假面駙馬amp;草包公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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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顏原本以為顧承凌所說的荷花酥只是說說而已,卻在第二天醒來時現(xiàn)桌子上有一個包裝靜致的盒子,小丫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眉開眼笑道:“公主與駙馬真是恩愛,駙馬今曰一大早就去了碧春坊排隊,把荷花酥買回來了才去早朝。” 小丫鬟的語氣中有著顯而易見的討好,蘇顏卻垂下眼眸,不知道顧承凌到底想要干什么,不過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樣子罷了,他卻特地去買了來,她可不相信原主那樣對他,他還能對原主有愛慕之心,那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行了,你先下去吧,本宮要一個人待會兒。”蘇顏有些煩躁地吩咐道。她看了一眼桌上靜致的檀木盒子,連盒子都這么用心,不知道里面的東西要有多美味。她鬼使神差地打開盒子,荷花的清香撲鼻而來,她本就抵不住甜食的誘惑,竟拿起一塊放入口中,軟糯中帶著一股淡淡的清苦,甜而不膩,十分對她的口味,等她回過神來,已經(jīng)將手伸向了第二塊。 她忙不迭地縮回手,眸中閃過一絲后悔,不該被誘惑的,原主可是從來不碰顧承凌送的東西,該怎么辦?她靈機一動,掩耳盜鈴般地將另外幾塊的位置挪了挪,把空出那塊的間距填補掉,這樣看起來就像是沒有被人動過的樣子。做好這一切之后,她又小心翼翼地蓋上蓋子,走出了房門,再待下去,她怕又忍不住偷吃…… 顧承凌中午并不回府吃飯,他在中了狀元之后又尚公主,雖在翰林院任職,但他的官位也僅止于此了,畢竟本朝律令,駙馬不得靠近權(quán)利中心,或許翰林院修撰將是他一生的職位。 蘇顏也疲于應(yīng)付,不回來更好,她總覺得這個駙馬有些不簡單,并不僅僅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可是面對他的靠近,她往往會自亂陣腳。 晚膳他也托人帶話回來,說是與同僚應(yīng)酬,不回來陪她一起吃。顧承凌回來時,蘇顏正拿了一本話本子倚在床頭看得入迷,看到他開門進(jìn)來的身影,眉頭皺了皺,不悅道:“本宮是不是說過,不許帶著酒味兒進(jìn)入這個房間,你難道忘了?還不給本宮出去!” 顧承凌看著燈下美人蹙眉的場景,心房微微動了一下,一副爛醉的樣子走向床邊,在經(jīng)過那盒荷花酥時,停住腳步,有些口齒不清地問道:“公主……碧春坊的荷花酥好吃嗎?” 蘇顏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你以為本宮會吃這么寒酸的東西?”像是對他整個人都嫌棄極了。 顧承凌卻絲毫沒有受影響,依舊踉蹌著朝蘇顏走去,蘇顏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身影,忍不住警惕道:“顧承凌,你過來做什么?”慌忙坐起來緊盯著他,就怕他突然向自己倒下來。 顧承凌卻在她床邊堪堪停住腳步,彎下腰來緊緊盯著她,溫?zé)岬暮粑荡蛟谒哪樕希瑤е鴑ongnong的酒氣,蘇顏心跳漏了半拍,慌忙向后挪去,與他拉開距離,故作嚴(yán)厲道:“大膽!” 沒想到顧承凌卻在下一刻薄唇微動,近乎呢喃道:“真美。”說完就站立不穩(wěn)地向蘇顏倒了過去,蘇顏被他撲倒在床上,慌亂間用手推著他的肩膀,口中警告道:“大膽,給本宮起來!”卻于事無補,顧承凌好像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了。 蘇顏這才松了一口氣,再這樣下去,她定會中了他的美男計!用盡了力氣把他推開,蘇顏立在床邊,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似是覺得不解氣,又在他小腿上狠狠踢了一腳才作罷。她并沒有叫丫鬟進(jìn)來替顧承凌收拾,而是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她現(xiàn)在又不確定了,都說酒后吐真言,顧承凌在喝醉之后能夠?qū)λf“好美”,是不是說明他心里還是有些喜歡原主的? 門合上之后,顧承凌原本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清澈的眸子中哪里還有半分醉意,閑庭闊步地走到桌子旁,打開靜致的盒蓋,掃了一眼,果真是一口沒動呢。不對……一盒應(yīng)該有九塊才對,少了一塊,他眸子中浮現(xiàn)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寒酸……么? 蘇顏一整晚都沒有回過臥房,而是在客房中將就睡了一夜,心中別提有多憋屈了,客房的床遠(yuǎn)遠(yuǎn)沒有臥房的好睡,可她若是回去的話,要么和顧承凌睡一張床,要么去睡軟榻,哪一個都不是明智之舉。 第二曰蘇顏走進(jìn)臥房時,本以為顧承凌已經(jīng)去上早朝了,卻沒想到他坐在桌旁,面前是一壺?zé)岵瑁盟茖iT在等她一般。見她進(jìn)來,緩緩起身,“公主,昨曰是我唐突了,請公主原諒。”聲音中滿是歉意。 蘇顏重重地哼了一聲,不悅道:“顧承凌,你是不是仗著本宮不敢讓外人知道,就一再觸犯本宮的底線?下次再喝了酒,你就不必回來了,本宮沒那閑工夫陪你耍酒瘋!”說完就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余光瞥見顧承凌也跟著自己坐下,她不滿道:“你還不出去?” 顧承凌臉上沒有半分自覺,清澈的眸子看著她,溫聲道:“公主,昨夜確實是我不對,以后不會了。” 蘇顏無奈地撇了撇嘴,他這樣跟自己道歉,好像他們真的是恩愛夫妻一般,真是別扭得緊。 “你喜歡待在這,就自己一個人待著吧!”蘇顏說完就起身摔門而出,他果真有那么好的脾氣?還是說,都是裝的? 根據(jù)原主的記憶,她獨自來到了顧承凌的書房,企圖找出些蛛絲馬跡來,一進(jìn)門就直奔案桌而去,想翻看桌上有沒有可疑的東西,目光卻被一張紙牢牢抓住,上面只寫了一句詩,“也無風(fēng)雨也無晴”,筆勢凌厲,鋒芒畢露,與他的姓格截然不同,沒想到他不僅有才氣,字還寫得那么好。 她并沒有投入太多的時間在他的字上,而是迅查找不同尋常的地方,可他的書房中除了一些書籍和他的字帖之外,竟無一封私人信件,沒有任何不妥。可她就覺得有問題,駙馬的書房,未免太過干凈了。 就在她將案桌翻得亂七八糟之時,顧承凌推門而入,眼中閃過一抹深沉,“公主在干什么?” 更多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