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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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臥室里只亮著盞落地燈,曖昧朦朧的光暈在黑夜里一圈一圈蕩漾開來,全都落在了正中間那張寬闊的大床上。 “舅舅...啊...等,等一下...”她衣衫凌亂地坐在他的身上,揚著脖子,喘得比剛跑完八百米還要厲害。 他從她的鎖骨處抬起頭來,“怎么了。” “我...”她的臉燙得快要爆炸了,“我,我要先洗個澡...” 這次舅舅意料之外的好說話,很快就松開手允許她回房洗澡去了。兩個臥室之間不過十幾米的距離,她卻走得跌跌撞撞的,只感覺到太陽xue旁邊的血管突突跳動著,大腦里面一片空白。 她真的要和舅舅,那個了嗎?雖然知道女孩子都要經歷這個階段,雖然她之前已經幻想過成百上千次,雖然她篤定那個人肯定就是舅舅,雖然一切都沒錯... 但是,他的那個東西,大得她單手都握不住,到底要怎么樣從,從下面進入她的身體?她越想越緊張,清洗私處的手都開始微微發(fā)抖。 在她一邊患得患失地前思后想,一邊吹干頭發(fā)之后,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她猶豫再三,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好了整套衣服,從連褲襪邊緣到襯衫裙的領口,都整理得一絲不茍。 也許這身裝扮并不合時宜,當她再次走進舅舅臥房的時候,看見他微微皺了皺眉頭。 “過來。”他上身赤裸著靠在床頭,濃密的黑發(fā)還未干透,帶著幾分濕漉漉的潮氣。 她不停地深呼吸,努力地平復著緊張的心情,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脫掉鞋子踩在那觸感極佳的淺駝色地毯上。 “舅舅...”她小心地掀開被子一角,鉆了進去。閱讀燈柔和的光線灑在他手里暖黃的書頁上,她偷偷地看了看,輕聲問他,“約翰·謬爾是誰?” “美國著名的環(huán)保主義者。有時間的話,你也可以看看他的書。” 感受到舅舅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那這頁,寫了什么...” “他說,成千上萬身心疲憊、精神緊張、過度文明的人們,只有通過自然才能獲得慰藉。因為那里才是一切生命的本源。” 過度文明...這個詞用得多好啊,應該再也找不出比這更為恰當的描述了。 舅舅把書合起來放在床頭柜上,轉身問她,“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 他沒說話,低頭看著她露在被子外面、被絲襪包裹著的雙腿,“這是哪來的?” 她局促地攏了攏腳尖,“是上次我和徐彥蓓去逛街,買短裙送的。” “之前穿過嗎?” “穿過...”這雙絲襪是黑色的,非常薄,而且透。她只在宿舍里穿過一次,就被她們說色情。本來覺得沒什么,但是三人成虎,她慢慢地也開始覺得不好意思起來,穿上還不到十分鐘就把它脫掉了。 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以后別穿了。” 看來舅舅也不喜歡。她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萎焉下來。 “你去哪?”他拉住她的胳膊。 “我,我回去把它脫掉...” “在這里脫。” 什么?舅舅說了什么?她是出現幻聽了吧? “怎么了,”他扣住她的腳踝,慢條斯理地往她腿上摸,直到那條格紋百褶短裙的裙擺處才堪堪停下來,“要我來幫你嗎?” 她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手和腳完全脫離了身體控制,僵直著不能挪動分毫。 “呲!”聽到布料破裂的聲音時,她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低頭發(fā)現半邊屁股蛋已經從黑色絲襪的破洞里彈出來,顫顫巍巍地在舅舅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 “啊啊!”她驚叫起來,恐慌地看著舅舅青筋暴凸的手背,“不要!不要撕!” “難道你還想再穿一次?”他粗壯的手臂上肌rou賁起,看起來有些嚇人,“這是什么東西,穿出去像樣嗎?” “舅舅!!”她又羞又怕,連忙伸手去阻擋他的動作,“舅舅,不要這樣!” 他輕松地控制住她的手腕,右手抓在她的臀縫處,似乎用了極重的力道,粗魯地將那薄如蟬翼的絲網一把扯開。 “啊啊啊!”那條黑絲襪在舅舅的暴行之下,居然從襠部硬生生地撕裂成兩半!她親眼看見自己白花花的屁股rou被扯得抖了幾抖,然后完全暴露出來。 簡直像穿著一條開襠褲...她羞恥得快要昏過去了。 那條百褶裙也被掀了起來,舅舅按住她的屁股,勾起她窄窄的白色三角褲,“你到底是從哪弄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內褲邊狠狠嵌進了兩腿之間的rou縫里,她咬著唇,被他嚴厲的質問和粗暴的動作嚇得不敢吭聲。她不懂他為什么要說它亂七八糟,不過開衩開得高了些,但它依然只是條很普通的木耳邊蕾絲內褲呀… 舅舅把她整個人都壓到了床鋪里,像頭即將進食的野獸般湊過來嗅她的脖頸。她感覺到他的氣息,炙熱沉重,全部噴在她的大動脈上。 “舅舅...”她簡直快要開口求饒了,連聲音都在簌簌發(fā)抖。 壓制她的力量變輕了很多,接著,身側的床榻微微凹陷下去,他似乎撐起手臂在仔細察看縮成一團的她。 “嚇到了?”直到她耳邊粗重的呼吸聲消失時,舅舅的聲音才和緩下來,他握著她的肩膀把她翻過身,“好了,別怕,我不兇你。” 她膽怯地看了看舅舅,他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鬢發(fā)之間竟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她的瞳孔顫動著,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移,經過他寬闊的肩膀、結實而赤裸的胸膛,還有那精壯的上腹,接著是...還沒等視線落到那處,她的下巴就被抬了起來,然后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你好像有話要說?” “沒,沒有...”終于要開始了嗎?他剛一放手,她就像只害羞的鵪鶉般別過臉去,“你呢…你有沒有什么話要,要問我?” “不用問了,你告訴過我很多次。” “哪有?我才沒和你說過...”她,她什么時候告訴過他她愿意和他那個的!她才不會說出這么羞人的話呢! 他抬眼看了看她,問道,“那你想嗎?” “想什么?”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舅舅沒有說話,拿過靠枕墊在背后,靜靜地注視著她。 她被他看得手足無措,臉頰耳根仿佛被沸水燙到似的迅速紅成一片,低著頭蚊蚋般呢喃了一聲。 “說話大點聲。” 壞蛋!誰叫他離她那么遠的!她緊張地吞了一大口唾沫,睫毛抖得像篩子一樣,“我想的...” “想什么?”她的話被他原封不動地甩還回來,把她噎得滿臉通紅。 她咬了咬嘴唇,伏低身子朝舅舅爬過去。她看見他上半身的肌rou慢慢變得緊繃了,雖然第二排腹肌以下的部分都隱匿在白色薄被里面,她看不太清楚,但仍能模糊分辨得出有一大條與眾不同的突起貼在他的下腹。 “舅舅...”她深吸了一口氣,隔著被子小心地把手覆蓋在那根粗壯的棒狀活物上,“我想和你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