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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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對他們的獨處浮想聯翩,但是入夜之后,那些美好的空想都被現實不留情面地逐個擊破了。 兩間毫無關聯的臥房,分別配備有巨型的浸泡式浴缸和淋浴間,除了客廳里那臺42英寸的純平液晶電視,她幾乎找不到繼續和舅舅粘在一起的理由。 燈光有些昏暗,屏幕上播放著她完全聽不懂的電視節目。她靠在沙發里,剛做完水療的芳香氣息熏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舅舅轉頭看了她一眼,“累了就回房間休息。” “我不累。”其實在花瓣浴和精油按摩以后,她已經全身心地放松過了。她伸著懶腰,把小腿架到他的腿上,“剛剛做的,好看嗎?” 她的腳很白,骨骼纖細。因為剛用椰子油和稻米粉去完角質,皮膚格外滑嫩細膩,珊瑚紅色的指甲油襯得她的腳趾晶瑩剔透。 “好看。” “你根本沒看。”她曲起膝蓋把腳踩在他的長褲上,來回搖晃著,“快看看嘛。” 舅舅把目光從電視屏幕上收回來,然后看了看她的腳,“嗯。以后別涂了,你還是高中生。” “現在又不是在學校。”他真是古板,一點也不懂得欣賞。她不甘心地嘟囔著,把腳稍稍舉高了些,“你看,上面還有很小的花紋呢。” 她赤裸的小腳丫幾乎湊到了他眼皮底下,他微微皺起眉頭,抬起手啪地一聲打在她的腳背上,“沒規矩。” “啊!”他雖然只用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力氣,但她雪白的腳背上還是紅了一大片,“你干嘛打我!” “穿著裙子,坐沒坐相。” 明明她什么都沒穿的時候他都看見過! 她簡直委屈極了,本來只是想和他分享人生第一次做指甲的喜悅之情,沒料到還挨了這么一記。 “嗚...”她越想越覺得難過,連眼睛都開始酸澀起來。 感覺到舅舅的注視,她抽噎得愈發厲害。剛開始只是輕微的嗚咽,到后來慢慢地越哭越大聲。 他靜靜地看著她,直到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時,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腳背,“很痛?” 她不肯說話,眼淚從睫毛的縫隙中噼里啪啦地不停往下掉。 “好了,”舅舅握著那只和他手掌差不多長的小腳,壓低了聲音對她說,“再哭明天拍照不好看了。” “誰,嗚...誰要拍照!你根本不疼我,你打我,為了這么點事,你居然打我...嗚嗚...” “別哭了,乖。” 她哭得更加厲害,整個身體都抖起來,“我只是,只是想給你看看...這是我第一次,別的女孩子都涂指甲,我從來都沒有涂過...” “嗚...別人的mama都帶她們去美容院,帶她們去做頭發,做指甲...我都十七歲了,從來沒做過,我從來都沒做過!” 舅舅安撫地揉著她的腳背,“以后我帶你去,你別哭了。” “我要現在就去,馬上就去!”她越想越覺得傷心,抽抽搭搭地哭訴著,“你對我一點也不好,嗚嗚...我討厭你,我現在就要去!” “現在太晚了,我們明天去。你喜歡什么顏色,手上就涂什么顏色,好不好?” “不好!你,你都不看我剛做的指甲,你還打我...” “嗯,是我的錯。”他把她粉嫩的小腳抬起來放在手心里,低頭用嘴唇輕觸了一下她被他拍紅的腳背。 他,他在干什么? 她遲鈍地眨著眼睛,目光透過盈盈的淚水不敢置信地聚焦在舅舅的臉上。 “我看到了,”他撫摸著她新涂的紅蔻丹,“這個顏色很好看。” 柔和的泳池底燈把水波瀲滟的紋路都投在了客廳的窗簾前面,微風輕拂,那些光斑起伏搖晃著,撩人心弦。 舅舅居然親了她的腳... 斷斷續續的抽噎聲停住了,她羞澀地小口喘著氣。那輕輕的一吻過后,那溫熱濕潤的薄唇沒有離開,反而在她的裸足上細密地移動起來。 “舅舅...癢...”她的整只左腳都被他握住了,感官體驗仿佛瞬間被放大了一萬倍,有股酥麻的電流瘋狂躥過她渾身上下的每條神經末梢。 光線昏暗得讓人有些情迷意亂,他深邃的眼眸被眉弓投下的陰影遮住了,炙熱濃郁的呼吸全都拂在她的腳背上。 “這么嬌氣,不過是輕輕拍了一下,皮膚就紅成這樣。”他的聲音磁性而迷人,低著頭專注地親吻她纖細的腳背。某個瞬間,她甚至感覺到他用嘴唇吮了吮她腳踝內側那塊凸起的小骨頭。 那股很久沒有出現的躁動不安席卷了她的腿心,慢慢地一圈圈擴大,然后翻江倒海般地放射到她的四肢百骸。 “嗯...舅舅...”她的腳底也癢,腿心也癢,忍不住弓起身子呻吟出來,“好癢啊...哈...” 那只蓋在她腳上的大掌似乎脫離了舅舅的控制,不停地摩挲著她曲線美好的足弓和圓潤柔嫩的腳趾。它貪得無厭地蠢蠢欲動著,幾乎就要順著腳踝朝她的小腿摸上來。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慢慢超出了安撫的范圍,但那只手好像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舅舅...”她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幾乎濕成一片汪洋,沾著淚珠的睫毛像只振翅欲飛的蝴蝶般顫動著。 “嗯。”他低沉地應了一聲,然后突然站起身來。 她癱軟在沙發里仰視他,此時此刻,他高大的身影特別有壓迫感。他微微低著頭,深邃立體的五官幾乎都隱匿在曖昧陰影里。 舅舅好像不太對勁... “啊!”她身體一輕,被他攔腰抱起。 這個不是她的舅舅!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強壯男人,是會真正攻擊和侵略她的危險雄性! “不...”那種強烈的不安全感讓她害怕了。 “舅舅...不要...”他的懷抱堅硬而guntang,她緊緊抓住他上衣的袖口,驚慌失措地輕聲央求他。 他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并沒有松手,依舊抱著她往臥室走去。她被他放在了那張柔軟的方形大床上,周圍的空氣變得異常安靜,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震蕩著耳膜,吵得她快要窒息了。 他依舊維持著俯身把她放下的姿勢,結實的手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不知是因為用力過度還是受到重力的影響,他皮膚下的青筋明顯地暴突起來。 他們就這樣沉默著,他的臉貼著她的發梢。她始終不敢動,也不敢窺探他的表情。 仿佛過了半個世紀之后,她才聽見他說,“對不起。” “不,舅舅,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沒有料到他竟然向她道歉,但她還來不及把話說完,他就轉身帶上門離開了。 她呆愣地坐在床上,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所以,她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她明明應該非常渴望的!她挫敗地捂住臉,一頭栽倒在床榻里。 可是幾分鐘之前,舅舅確實陌生得可怕。 當她被抱起來的那瞬間,她甚至不知道他打算帶她去干什么,那種畏懼被傷害的懦弱本能卻cao控著她,讓她不經思考地就說出了拒絕的話。 舅舅怎么可能會傷害她呢?! 她懊惱地把臉埋進蓬松的鵝毛枕里,心里那股恨鐵不成鋼的內疚感幾乎要把她壓垮了。 夠了...俞淵,你真他媽的是個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