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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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c="https://o18txt./novel/823/0./bc/70/660550/articles/7573867/201810171816361.jpg" >" 康熙給寶音喂了碗安神湯藥,坐在榻前看她慢慢呼吸綿長,方回乾清宮處理政務。 寶音到底年紀小,身體底子薄,昨晚又被男人折騰了大半夜,早就沒了氣力,又被喂了藥,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將近日落西山的時候才被餓醒,晃晃悠悠地起來找吃的。 廚娘聽康熙的吩咐,一直在爐子上溫著紅棗粥,只等寶音醒了吃。這粥煲了好幾個時辰,早就熟爛可口,寶音吃了一大碗,才覺得腹里慰貼些。 她放下碗,想要再躺回去休息片刻,佟貴妃卻在這時進來了。 “感覺怎么樣?”佟貴妃親切地拉著寶音的手詢問。 寶音半垂著眼,乖乖巧巧地答話,“額涅不用擔心,女兒好多了?!?/br> 佟貴妃點了點頭,但還不忘叮囑,“你從小身子弱,這等風寒小癥可不能忽視,好好吃藥,夜里寒涼,也要注意保暖?!?/br> 這些尋常的瑣話卻是使自小就沒了娘的寶音聽得眼眶一酸,早些年進宮她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對于佟貴妃也是不太親近,可十幾年過去了,佟貴妃待她就如親生女兒般,寶音不是石頭心腸,自然知曉感恩。 一時之間,近幾月來積攢在心頭的委屈害怕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她就像是尋常孩子撲倒在母親懷里,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落,“額涅......” 佟貴妃顯然沒料到會這樣,她輕柔地撫了撫寶音的長發(fā),好語安慰,“想哭就哭罷...” 寶音把腦袋埋在佟貴妃懷里,盡情地哭了夠,待再抬起頭時,漂亮的眼睛都有些紅腫,她怯怯地問,語氣里還帶著顫音,“額涅,我什么時候可以出宮?”也許出了宮就能擺脫那個男人,也不用背負這么多罪孽。 佟貴妃一怔,最后了然一笑,“原來寶音是想尋個好郎君了?!睂氁裘嫔弦患t,但也沒反駁,她知曉只有出嫁才能出宮建府。 “額涅會幫你好好甄選的。不過這事可不是額涅所決定的,最后還得你皇阿瑪拿主意。” 寶音面上一僵,神色頗為古怪,目光也不自然地轉到了別處。 佟貴妃便知道,這兩人又鬧別扭了。 * 寶音這夜早早地睡了,原本以為康熙沒有過來,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個好覺,結果卻做了一夜的噩夢。 她夢見了五歲進宮那年,方到陌生的皇宮里,她害怕茫然,不知所措,再加上從小被個老嬤嬤帶著,一身小家子氣,別人與她說話,她就睜著眼睛安安靜靜地看著對方,也不開口,一度被認為有什么毛病。問那老嬤嬤,老嬤嬤竟也不確定,含含糊糊地說沒有。 康熙向來喜歡大方得體的孩子,他認為既然寶音已經入了玉牒成了皇家子女,那自然得有皇家氣度,所以下了大功夫親自給寶音立規(guī)矩,不說話就不許用膳,餓的孩子兩天沒進食水,最后小姑娘都快餓暈了,康熙才將她抱在懷里,一碗姜糖水灌下去,問,“餓嗎?” 寶音終于開口說話,第一個字就是餓。 康熙又問她,“想用膳嗎?” “...我要用膳。”寶音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嗚嗚咽咽的,尾音都發(fā)飄。 康熙這才吩咐顧問行,將早就熬好的小米粥端上來喂給她吃。 自此之后,寶音就怕他怕得要命??滴鯊牟淮蛩遄樱侄魏輩?,比打板子還令人懼怕,非得讓你服帖,末了只落得自討苦吃的下場。寶音也性子倔,生生餓自己兩天的人脾氣能軟到哪里去,有時候和康熙鬧將起來,著實被狠罰過幾次。佟貴妃看著心疼,也時常勸他,畢竟是個孩子,但康熙卻不以為然,“孩子就得管教才行,你看太子,正因朕從小管教,現(xiàn)在才能擔起儲君的重任。” 康熙無疑給寶音留下幼年陰影,但事實如此,他是第一個教寶音規(guī)矩的人,嚴分對錯,管言束行,在此之前寶音對所有事物的認知都是模糊的,經他的手才鑿出棱角,有了模樣。寶音敬畏他,像敬畏神明一樣,深藏心底,不敢違抗。 畫面一轉,又回到一個月前的夜里,寶音剛沐浴完回到寢殿,康熙就由顧問行扶著闖了進來。寶音心里一突,以為自己又哪里惹到了他,但仔細一瞧,男人臉色微紅,空氣中飄浮著濃烈的酒香,似乎是喝醉了。 康熙定定地看著她,擺手示意顧問行出去。 隨著“砰“的關門聲,寶音的心也提起來了。此時殿里只有她和康熙,氣氛逐漸凝滯,寶音捏緊手指,怯怯地望向皇帝,只見那人眸子烏沉沉的,凌冽的眼神像是盯上獵物的野獸,令人心悸。 寶音對危險的預知向來準確,見此二話不說就踩著鞋啪嗒啪嗒往外跑。 但康熙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攔在懷里抱住,低下頭,微熱的薄唇輕輕擦過寶音的耳垂,聲音低沉危險,“跑什么?” 寶音渾身發(fā)顫,下意識掙扎,只是她身子嬌小,被男人攏住細腰就再也逃不開。她瑟瑟發(fā)抖地縮在康熙懷里,聲音都有些發(fā)抖,“皇...皇阿瑪...” “怎么了?” 康熙埋在她的脖頸處,嗅到一股香甜的暖香,只覺得愈發(fā)意亂情迷,索性就掐起寶音尖細的下巴,湊近吻上那嬌艷的雙唇,舌尖強硬地探了進去,吮吸她口中的香津,含住她閃躲的舌頭狠狠嘬弄。 寶音驚慌失措,用力掙扎,好似溺水的人無法呼吸。她不停地拍打著康熙堅硬的胸膛,卻不能撼動半分,反而被他輕而易舉地反扣在身后。 康熙逐漸不滿足于唇舌上的糾纏,yuhuo難耐,探手往寶音的兩腿間鉆去。寶音只披了件簡單的浴袍,被男人掀起下擺,下面絲縷未著,露出白嫩的細腿,還有未生毛發(fā)的小嫩xue。 “竟然沒穿褻褲?”康熙看得眉眼泛紅,呼吸愈發(fā)粗重,再也無法忍耐,打橫抱起寶音扔在榻上,覆身壓上去。 “不要....皇阿瑪....不...”寶音不是不知情事的小姑娘,她自然知道男人在做什么,一時之間心里只剩下恐懼羞恥。 康熙被寶音掙得有些不耐煩,扯下身上的腰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又脫去她僅著的浴袍,將寶音摟在懷里,含住她玉一般的耳垂輕輕吮吸,聲音低沉喑啞,“你乖乖的,朕會好好疼你?!?/br> “我不要?!睂氁魡鑶杩拗?,淚眼朦朧。 康熙自動忽略了她的拒絕,慢慢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又順著脖子往下滑到胸口,含住一只小小的乳兒,帶著繭子的大手肆意地搓弄著另一只。 寶音的肌膚嬌柔光滑,兩只梨團大小的乳兒比剛剝了殼的雞蛋還要嬌嫩,握在手里讓他升起一股凌虐感。 乳兒被男人輪流把玩,本羞憤欲絕的寶音卻感到小腹處越來越熱,像是有什么流出來了。 康熙似乎有所察覺,一只手往下?lián)嵘夏菋赡鄣幕▁ue,果不其然摸到了黏膩的水漬,他桀桀一笑,“這樣就有感覺了,嗯?” 寶音羞于啟齒,只哀哀地哭泣拒絕,像可憐兮兮的小奶貓,落在康熙眼里反倒成了床笫之間的情趣。 他三兩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精壯赤裸的身體,下身濃密的毛發(fā)中,尺寸過于巨大紫黑的陽具高高立起,興奮地吐著水漬。 寶音被那物事嚇得直往床榻里側縮,康熙卻已無法忍耐強烈的欲望,一把握住她小巧的腳腕將她拉至身下壓上去,粗大的yinjing直挺挺地抵進花谷。他又伸手往陽具上抹些yin液,才在她耳邊低聲說,“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著些?!?/br> 寶音拼命搖頭,“阿瑪...我們..我們是父女,你...你不能...” 康熙置若罔聞,猛一挺腰將粗硬巨物摜入xiaoxue內。方一進去,嬌嫩的蜜xue緊緊咬著粗大的性器,內里不斷吮吸蠕動,康熙悶哼一聲,埋在xue內的roubang不斷跳動漲大。 而寶音只感到身心俱裂的疼,小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呻吟,“阿瑪...疼...出...出去...求你...”小屁股下意識地向后退,想要吐出那根guntang的硬棒。 康熙哪能讓她如愿,只低下頭去親她的小嘴以示安慰,一只大手按著她的細腰慢慢研磨,直到密道里yin水多了些,才發(fā)力大開大合地抽插。 ps:emmmm卡rou了(′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