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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拭淚。 寧琦問,“你哥哥的婚禮怎么樣?” 邱安瀚頓手,笑的燦爛:“挺好的,男才女貌的一對。別人都夸呢,說苑苑姐能嫁給我哥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旁站著的邱海拍了拍邱安瀚的肩,一本正經(jīng)的搭腔,“誰以后能嫁給我們安瀚更是天大的福氣。” 話一出口,寧琦便破涕為笑。 由此,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開啟了關于“邱安瀚會娶什么樣的老婆”的新話題。 陵城的另一邊,邱家老宅地下室內,同樣洋溢著幸福。 這里依舊睡著它的主人——邱安衍。 唯一不同的是,他懷中多了個女人,是他主動緊貼著的,比任何他曾建立過的肢體接觸還要親密。 他衣衫周整,臉枕著她墨色的發(fā),鼻唇埋首在她白皙頎長的后頸,眉眼沒了以往在這種空間內時的肅穆,完全舒展開來,平和寬整。 女人一絲不掛,閉著眼,眉目平整,臉很白,唇色很淡,若不是額間漸漸地生了汗,她看起來像是一具沒有生命力的人偶。 女人忽地動了一下,皺起眉頭,想往外移,很快的,他就再次貼了上來,貼的更緊,他睜開眼,親暇的吻她的發(fā),在她耳邊說:“苑苑,你真暖和。” 他顯然沒有預料到他的動作會給她造成多大的痛苦,她全身都在抖,卻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個音來。 她用力咬了一下唇,配合的往他懷里貼,他笑的像個邀功的小孩,雀躍著說:“苑苑,舒服嗎,我好舒服。” 宋苑終于嗚咽出聲,虛弱的說:“阿衍,我疼。” 邱安衍很明顯的愣住,宋苑又說,“你出來好不好,我疼。” 邱安衍慌忙抽身而出,宋苑痛苦的低哼一聲,血沿著腿根流下來。 他從前就是用這句話,把她留在了邱家 束愛為囚 ( 卿卿見我 ) | 7527481 他從前就是用這句話,把她留在了邱家 她第一次見到邱安衍是什么時候?他又是怎么樣的人呢? 宋苑望著埋首在她腿間,幫她涂藥的邱安衍,陷入了沉思。 依稀記得,好像是十九年前吧。 父母因病相繼過世,她被父親的好友邱家管家領到了邱家,原先是作為管家夫婦的養(yǎng)女收養(yǎng)。 而她第一個見到的邱家人,就是邱安衍。 那時,她六歲,他才三歲。 從未出過遠門的她,一下子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無所適從,聽說要見好多人,她突然很害怕、很無助,于是趁管家夫婦不在的時候,她偷偷溜到了邱家的后花園躲起來。 她掩在花叢中,他走了過來,她的心怦怦亂跳,他卻沒發(fā)現(xiàn)她,而是蹲下來,垂下腦袋不動了。 她好奇的也往地上看,這才發(fā)現(xiàn),他在看螞蟻搬家。 好多人經(jīng)過他們,好多人都沒有理會他們。 雖然后來她才明白人們選擇不理會他的原因,但那時她小小的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她白日見鬼了。 她越想越害怕,想起身,腳卻麻了,身體一歪,眼看就要摔倒,踩上螞蟻。 于是她慌忙抓住了離她最近的薔薇,手指卻被花刺扎出了血,血珠滴在他的膝蓋上。 他小小的身體抖了一下,豆大的淚珠掉在地上,哽咽著問: ——你疼嗎? “你疼嗎?” “還……還疼嗎?” “苑苑……” 下體一陣灼痛,身體不由自主起了一陣痙攣,宋苑適才回過神來,眼眸對上了邱安衍一雙仍 氤氳著水霧的桃花眼,勉力笑笑,聲音放柔:“疼啊,阿衍,你不知道怎么涂的話,我自己來涂吧。” 邱安衍垂下頭,眼瞅著紅腫的xue口隱現(xiàn)的血絲,手捏緊了那管已用了一半的藥膏,小聲說:“苑苑,你又想離開我嗎?” 宋苑瞅了瞅被拷的死死的手腳,嘆口氣,軟聲說:“你就解開我一只手好不好?這樣我也跑不了啊?我這些天哪有要離開了,你就這么不相信我?你難道沒看到我的手腕、腳腕都破皮了么,也很疼的。” “不……不是,你等等。”邱安衍小聲嘀咕著,緩緩起身,往外走。 宋苑舒了一口氣。 她流血后,邱安衍慌慌張張解開了她的手鏈腳鏈,她原想著他會送她去醫(yī)院,沒曾想……他就帶她到了洗手間的馬桶上坐下,又重新把她拷住,從洗手臺上拿了早就準備好的藥膏幫她擦。 邱安衍沒有關門,耷拉著腦袋一直往床走。 宋苑望著邱安衍的背影出神,邱安衍在床前停下來,手伸到床褥下,一下就掏出了鑰匙。 宋苑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她心心念念的鑰匙,竟然近在咫尺,她卻從未想過去查找。 是該說她太愚蠢,還是該說邱安衍太天真? 邱安衍為宋苑解開了所有的手鏈腳鏈后,退回了浴室門口,背對著宋苑。 宋苑扶著墻緩緩站起來,雙腿直打顫,卻仍是咬著唇不吭聲。 血絲夾雜著jingye從腿間淌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