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詞大會
詩詞大會錄完后,董卿回到家里。 周濤端坐在沙發上,準備著明天的稿子,頭也沒抬,“回來了?先去吃飯,做完沒多久,還熱著呢。”半氳的光薄薄的一層, 附在她的臉上。 “葉上初陽干宿雨,水面清圓,一一風荷舉。這句詞很適合你。”董卿將外套脫下,掛在衣物架上。 “喲,挺文藝的。趕緊吃飯吧,我等會兒陪你讀書啊。”周濤看了眼董卿,眼里滿滿的都是笑意。 “我想,”董卿走近周濤,“我現在比較想讀你。” 董卿看著周濤,眼里火熱,這暗示,再明顯不過了。 “董卿,先去吃飯。”周濤心里顫了顫,表面不動聲色,聲音平靜,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身子有些僵硬。 “不積跬步, 無以至千里。"董卿的手指隨著聲音,從周濤的手臂,慢慢的,撓人的,爬上了周濤的肩膀,輕輕摩挲著細滑的脖頸。 “上食埃土,”董卿在周濤側臉輕吻,火熱舔舐著周濤的嘴角,“下飲黃泉。” 董卿的眼神深了深,周濤的注意力跟隨著董卿,早已忘記今夕是何年。“董卿…” “用心一也。”董卿坐在沙發扶手上,雙手跟隨著曲線游走。 這是周濤聽過最不搭調的情話。 “董卿…聽我的,先吃飯。”周濤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是多么無力。 “飯前還是先來份開胃菜比較好。"董卿吻著周濤的后頸,手指扒拉著周濤的家居服。 “摶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里。”董卿的手從腋下游移,緩慢地籠住周濤的高聳。 “此亦飛之至也。”另一手挑開扣子,得已決起而飛。 “窮發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周濤的下腹忽的升起一團火。 “古之學者必有師。”董卿一邊說一邊坐在了周濤身旁。 “周老師,你可知道,什么是師者? "董卿仍不停歇地挑逗著周濤。 “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周濤覺得世界都在眩暈,聲音顫抖著,幾乎要決堤。可是羞恥感讓她不能發出那羞人的聲音。 “嗯對,是受業。辛苦你了。"董卿扯下周濤的衣服,露出黑色的bra,和那雪白交相輝映。 “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我想好好向周老師討教討教。好不好呢?”董卿的聲音像是藤蔓,一圈一圈纏繞著周濤。 “好…”周濤望著董卿的眼睛,那深情讓她沉迷。 “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周老師你說我們做主持人的,得專攻什么?”董卿的手撫摸著周濤的腿,另一手,不知不覺地解開周濤的束 “口、口才...”說著,周濤不自覺地舔了舔干燥的唇。 “嗯對,我也覺得是口才。”話音未落,董卿就褪下了那礙事的bra,向著周濤眨了眨眼,埋首,展示著自己的口才。 “董卿..."周濤感受著董卿的熱情, 全身都開始發燙,暖氣更像是火上澆油。 “一肌一容, 盡態極妍。”董卿的眼神掃視著身下的周濤。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斗角。”董卿的吻從峰頂移向山谷,往下來到平原。 “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董卿的舌逗弄著周濤的小窩兒,惹來周濤動情的低喘。 “…別在…” 董卿看著周濤上身閃閃的印記,脫口而出,“白露橫江,水光接天。” “不見復關,泣涕漣漣。既見復關,載笑載言。你可知,這一年,我等得好辛苦?”董卿揉捏著。 “…是我不好。” “芳與澤其雜糅兮,唯昭質其猶未虧。”董卿解開周濤的長褲,露出那美好。 “錦城雖云樂,不如早還家。” “我不走了…” “一言為定。” 褪下長褲,董卿的手就隔著那一層,“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轉軸撥弦三兩聲。”董卿惡意地逗弄。 “哈啊…”周濤的腳趾曲起,手指緊緊扯著沙發套,可那酥麻感仍噼噼啪啪地涌上大腦皮層。 “未成曲調先有情。”董卿輕笑,“真好聽。” “弦弦掩抑聲聲思, "董卿繼續革命大業,“低眉信手續續彈。” “嗯啊…"周濤仰起頭, 美麗的頸線一覽無余。 “輕櫳慢捻抹復挑,”董卿心里火熱難耐,“間關鶯語花底滑。” “曲終收撥當心畫。” “哈啊——"高音婉轉。 “此時無聲勝有聲。"董卿望著周濤,心里一熱,湊上去吻住,手輕拍著周濤的背部,貼心的為她順氣。 周濤氣息不穩,胸口起伏著。“董卿,你混蛋。” “抱歉。” “趕緊去吃飯!” “估計都冷了。” “那你起來,讓我去給你熱熱。” 董卿看著周濤那媚眼,暗道真是個妖精。“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主任我們還是繼續吧。” “胡鬧!”周濤臉紅,自己也能感覺到那濕潤。 “望帝春心托杜鵑,我大業未盡,主任你忍心么!人生如夢,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董卿壓住周濤,不讓她起來。 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凄妻。 肴核既盡,杯盤狼藉,相與枕藉乎舟中,不知東方之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