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迷亂(xyuzhaiwu.one)
拓跋朔方正在側(cè)殿的清池內(nèi)沐浴,沒用宮人伺候,一個人靜靜地泡在池中,閉目養(yǎng)神。 腦中的思緒早已飄遠(yuǎn),這幾日都未曾見過小侄女,雖然每天都有人來向他匯報她的動向,但終究如望梅止渴,心中的思念半點不曾減少,每日都在瘋長。 很多次他都想不顧后果去見她,用強硬的手段逼迫她接受自己,反正時間會改變一切,她總會轉(zhuǎn)變想法的,可最終還是收回了腳步,無論如何,他做不出令她難過的事情來,更無法狠下心強迫她。 微嘆一口氣,他睜開深邃的眸子,準(zhǔn)備起身。 突然,殿外傳來陣陣sao動,他自幼習(xí)武,聽力極佳,似乎聽到了她在說話。 心下正奇怪,屏風(fēng)后傳來畢連的聲音:“陛下,明月郡主來了,似是醉了,一直在殿外吵鬧著要進(jìn)來。” 他心臟控制不住的悸動,幾乎下意識脫口而出,“讓她進(jìn)來。”聲音中帶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急迫。 說完,起身將掛在一旁的長袍穿上,正低頭系腰帶,殿門“嘭”地被人猛烈推開,宮人們見狀跪了一地,求饒道:“陛下恕罪。” 他哪有心思怪罪,揮揮手,“都下去吧。” 所有人應(yīng)是,魚貫退出殿外,掩上殿門。 呂妙因終于見到想見的人,當(dāng)即笑了,手中拿著白玉酒壺,勾著壺柄的兩根手指間還夾著兩只酒杯,跌跌撞撞朝他撲來,嘴里含糊不清地喊著:“唔……六叔,你在這……” 拓跋朔方連忙上前扶住她,皺眉道:“怎地飲這么多酒!” 呂妙因完全醉了,聽他說話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只隱約聽到酒,頓時來勁了,舉起酒壺,喊道:“六叔,喝……我們來,來喝一杯……”邊說邊用另一只手拿過酒杯,提起酒壺倒酒,直倒得溢出來,醇香的佳釀撒了滿地。 倒完,將一只酒杯湊到他的唇邊,他想開口訓(xùn)斥,卻直接被她倒入滿杯酒水,硬生生將話堵了回去。 他向來不勝酒力,可以說是滴酒不能沾,如今一杯下去,頓時感覺頭腦昏沉。 她醉得不成樣子,目光所及皆是重影,眼前的他也是,似乎在一直晃動,她瞪大眼睛看了半晌,還是沒有改變,不由得急了,道:“六叔你怎么,一直在動……唔,不要動了……看我,看我抓住你!” 說罷扔掉手里的酒壺酒杯,猛地朝他撲去。 拓跋朔方本就有些頭暈,見她撲來,怕傷到她,不敢反抗,兩人直接后仰,雙雙跌入身后的清池內(nèi)。 “啊……”她胡亂撲騰著,濺起大片水花,他倒是稍微清醒了些頭腦,將人從水中提起來,無奈地剛準(zhǔn)備說話,倏地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失聲。 她今日穿了一身白色宮裝,浸了水變得單薄不已,緊緊貼在身上,他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白皙嫩滑的皮膚,還有……她杏黃色繡著石榴花的肚兜。 呼吸頓時有些粗重,他艱難地轉(zhuǎn)過身,她卻不依不饒從身后抱住他,調(diào)皮地探過腦袋,不滿道:“六叔,你做什么不理我了?” 他想掙開她,但身后傳來的柔軟觸感不斷刺激著他的心神,他可以想象那處的嫩白松軟,還有上面顫巍巍粉紅色的小奶尖。 呂妙因見他仍不回頭,索性挪到他面前,撒嬌地開口:“為什么不看我,難道你討厭阿端了嘛?”邊說邊想去拉他的衣角,卻觸碰到一處guntang堅硬的地方。 她好奇地低下頭,想看看自己碰到了什么,還未看到,眼前突然變得黑暗,鼻尖傳來他手掌的淡淡蓮香。 “不許看……”他聲音沙啞的可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醞釀著。 她撅起嘴,拉下他的手掌,哼道:“我偏要看!” 沒有了遮擋,映入眼簾的是一根高高聳起的rou棍,被打濕的白色長袍緊緊包裹。 她自小與父母在一起的時候就少,更沒人為她講解男女之事,遂十分懵懂,只隱隱知道男子和女子的下體是不同的,但到底不知道具體有什么不同,如今好奇心被完全勾起,一門心思就想仔細(xì)觀察一番。 “阿端,別……”他話未說完,她已經(jīng)勾住長袍的腰帶,衣襟敞開,胯下猙獰的rou根完全呈現(xiàn)在少女的眼前。 她緊緊盯住,那rou根十分粗長,與他向來可以說是孱弱的身體狀態(tài)形成反差,事實上,他的身體的確不健壯,與一般的習(xí)武人士相比,但也絕不瘦弱,他自幼習(xí)武,身上肌rou塊壘分明,只是到底不算強壯,身姿修長,皮膚偏白皙,整體看起來十分精致,似乎是被精心雕刻的工藝品。 除了那根粗壯的rou根。 青筋虬結(jié),血管暴凸,顏色紅紫,垂下的兩個囊袋碩大沉重,似有無數(shù)的精漿在里面,頂端的guitou緩緩滲出透明的黏液。 她不自覺伸出手,玉白的食指輕輕觸碰上面的馬眼,沾到一些黏膩的液體,她將之舉到眼前,疑惑地問道:“這是什么?” 拓跋朔方被她天真而又放浪的舉動勾得呼吸越發(fā)粗重,手掌緊緊握起,企圖用疼痛喚回理智,可當(dāng)下一刻看到她的動作,建立起的所有理智“轟”地一聲倒塌了。 她竟然將那根白嫩的手指含入唇瓣,吸吮沾染的液體。 “嗯……沒有味道。”她抬起因池內(nèi)高溫變得酡紅的小臉,水潤的眼眸看向他,滿是清澈無邪,“六叔,這是什么?” 他饒是再好的自制力,也無法承受她如此的勾引,全然失控了。 往日清越的嗓音變得無比沙啞低沉,他緩緩開口:“還想嘗嘗嗎?” 她歪頭想了想,接著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他撫摸她細(xì)軟的發(fā)絲,誘哄道:“真是乖孩子,想嘗的話就含進(jìn)去……” 她腦中其實是一片空白的,只知道按照他的命令去行事,聞聽乖乖蹲下身子,張開檀口,含住了不斷溢出黏液的頂端。 那guitou很大,她根本無法全部含進(jìn)去,將之吐出來,她仰頭可憐兮兮地傾訴:“它好大,阿端含不進(jìn)去。” 他呼吸一窒,閉了閉眼,克制住體內(nèi)隱藏的暴虐因子,睜開眼柔聲道:“阿端可以的,再試試。” 她只好委屈地再度低頭,努力將小嘴張到最大,終于費力地將guitou吃了進(jìn)去,其余的卻如何也塞不進(jìn)了。更多小說請收藏:xyuzhaiwu.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