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護送，是未來的少夫人，你上點心知道嗎，我說你——”

    話音至此戛然而止，因為韓文雪已經走回自己的房間啪得關上了門，王琴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在外面罵罵咧咧的。

    過了一會兒韓文雪聽見外面沒了聲，她從床上起來，又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

    她知道，韓立言的算了，是兩個算了，無論是吃飯，還是他們的關系。

    銀色的月光照在她臉上，她的眼眶有些濕潤，而此時韓立言也從藤椅上起來打算回房間里睡覺。

    然而剛拉開落地窗，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他面前。

    “韓醫生………”

    ——是清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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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歡最開始察覺不對的時候是在研究所的圖書館里，這里有很多專業書籍，她在規整數據的時候有幾個專業名詞不

    太懂，就過來查書。

    偌大的圖書館里只有稀稀拉拉幾個人，大部分還都在閱讀區，書架區里只有清歡一個人。

    她順著字母順序一個一個找過去，卻總覺得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十分鐘后，她在D區找到了想要的那本書，那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她甚至透過書的縫隙在對面看到了對面一雙黑

    色皮鞋。

    “何小姐？”

    恰好此時身后響起一個疑惑的聲音，清歡一下回過頭去，眼前的人挺年輕的，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褲，腳上一雙

    黑色皮鞋，外面則是一件白大褂，應該是研究所里的醫生。

    看著清歡不安的神色和額頭上的汗水，這個年輕醫生愣了一秒才開口。

    “何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清歡點了點頭，又說了聲謝謝，她轉身離開，那個醫生欲言又止，突然在她快要走出書架的叫住了她。

    “清歡。”

    清歡停住腳步回頭，眼里帶著疑惑。

    那個醫生走近一步，言語間有些忐忑。

    “清歡，是我，孟棋，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我之前在清園……”

    ——孟棋本來是精神科的，可那天聽到清歡來置信的消息就憋不住了，今天好不容易找了個由頭來和清歡說話，

    卻不想清歡真的記不得他了。

    眼前的醫生結結巴巴的解釋著，清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