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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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池里“噗嗤”一聲巨響,水花四濺。 樓上的人都順著聲響望了過去。 程諾早在岑依和郝嘉談話時就注意到底下的兩人,他沒料到岑依會來這個Party,更沒料到岑依找上郝嘉。 他想象不出如今這種情況下兩人會有什么好聊的,同身邊人談話時,總不時分心望向樓下。 眼下見到兩人落水,心頭頓時一個咯噔。 郝嘉不會游泳。 當(dāng)初在程家的泳池,郝嘉便曾落過水,那次還是程卓及時將人救起,給做的人工呼吸。 “郝嘉!” 程諾見狀,大喊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下樓。 突然,只聽“撲通”一聲,有人先他一步跳入泳池。 是程卓。 他脫了外套,直接從二樓的陽臺跳了下去。 十月的池水,夜里偏涼,郝嘉一掉進水里就被凍了哆嗦,崴到的腳蹬在泳池壁上又被疼一個哆嗦…… 她沒忍住嗆了兩口水,剛憋了口氣想要游上岸,隨著一陣巨響,很快有人潛到了池底,朝著她脖子一劈,她再一次嗆水,直接暈過去。 程卓抱著暈過去的郝嘉,托著她緩緩朝岸邊而去。 等程諾趕下樓時,程卓已經(jīng)將郝嘉拖到了岸上,隨便將撲騰在水里的岑依也撈起來。 岑依是會游泳的。 但她今天穿是一條沉重而緊身的包臀魚尾裙禮服,這讓她在水中行動極其不便。 程諾趕上去時,岑依渾身都被濕透了,仰面躺在地上,正輕顫著身子不住咳嗽。 程諾看著她,明明剛才她也落水了,可那一瞬間,他腦里閃過的全是郝嘉。 “沒事吧?”程諾問岑依。 畢竟那么多年感情,就算分手了,也不能做到對她完全視而不見,何況她現(xiàn)在如此狼狽—— 他忍不住將外套脫下來蓋在岑依身上。 岑依頓時紅了眼,撲進他的胸膛,雙手緊緊地?fù)е暮蟊常÷曕ㄆ饋怼?/br> 另一邊,程卓正給郝嘉按壓胸腔,擠水。 郝嘉落水的時間不長,程卓稍微按了幾下便去拍打她的臉:“醒醒——” 郝嘉悠悠然醒轉(zhuǎn),整個鼻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被程卓拍打著,沒忍住,仰頭一口水吐在了他胸上。 “……”程卓。 郝嘉睜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剛才在水下,就是他打暈的她吧?下手可真狠啊。 但這是救人的常規(guī)cao作,她又不能狗咬呂洞賓反過頭責(zé)問他。 正在這時,程諾聽到動靜,放下岑依,探身過來問郝嘉:“醒了?感覺怎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郝嘉蹙眉。 五感漸漸回籠,她只覺混身又濕又冷,耳朵里全是水,胸腔也悶地發(fā)響…… 如今程諾湊過來,她揚手,一個耳光,便將不能對著程卓發(fā)的怒氣,全扇到了程諾的臉上。 托他的福,這還是她第一次公眾場合用這么狼狽的形象示人。 郝嘉下手毫不留情。 程諾白凈的臉頓時紅了一片, “你——”程諾何曾當(dāng)眾被人閃過一巴掌,頓時心頭既莫名又惱火,但觸到郝嘉沉沉的眼,心臟驟然一縮,最終蹙眉什么都沒說。 倒是岑依撲過來看程諾,看他臉上漸漸的凸出五道觸目驚心的指痕,忍不住質(zhì)問郝嘉:“你做什么?!” 郝嘉于是再度揚手,干脆地也給了岑依一記耳光。 “啪——” 極為清脆、響亮的一聲。 郝嘉的耳光結(jié)實地落在岑依臉上,打得她耳邊嗡嗡直響,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剛才不是非拉著我讓我扇你兩耳光嗎?”郝嘉問岑依,“現(xiàn)在滿意了嗎?” 她落水之前還覺得打岑依太掉價了,現(xiàn)在卻覺得,對這種人,也許只有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最有效。 岑依:“……” 一番動靜,樓上的人都下來了,草坪那邊有人聽到動靜,也跟著過來。 岑依現(xiàn)在挨的這記耳光,觀眾數(shù)量遠(yuǎn)超預(yù)想,屈辱程度也遠(yuǎn)超預(yù)想。 她撫著臉頰,又羞又惱,奈何旁邊的程諾自己挨了一記耳光都沒發(fā)一言。 岑依再難堪,礙著程諾,礙著這一圈子全是郝嘉同圈子的人,也只能咬牙忍著。 “哎呦,郝嘉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宴會主人肖雯趕來,看到這情形,本來還想問郝嘉和岑依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來著,見郝嘉臉色沉沉,也不敢再問,只小心翼翼地湊過去:“要不去房里換件衣服?你這混身都濕了。” “嗯。”郝嘉,“扶我一把。” 肖雯連忙伸手過去。 郝嘉卻抓著她的肩膀,站起身來。 因為腳踝還疼,郝嘉撐著站起來,半個身子的重量都搭在了肖雯身上。 程卓看兩人走得頗有些艱難:“我來吧。” “?”肖雯以為程卓說要扶郝嘉,猶豫地讓開位置。 然后,程卓一個彎腰將郝嘉,打橫抱起,側(cè)頭示意肖雯:帶路吧。 —————— 一會兒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