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3
書迷正在閱讀:合歡(NPH)、下等情欲(NPH)、清歡、愛麗絲yin游夢境(h)、男角色出軌/種馬情節 推文/排雷、芝士奶蓋、任他明月下西樓(叔侄 1V1)、歡喜、只想和你睡(1V1 H)、卿濤停車場
幾個男人進來后就四處尋找。 他們的確是宴會的常客,與往不同,今天在戶外就看中了獵物。 沒料到對方看著年輕,下手卻狠準,他們吃了大意的虧,怎么都不想善罷甘休,但那對男女進來之后猶如魚入了水,消失得無影無蹤。 今夜來了好多人。 俱樂部成員是有限的,帶著寵物來的成員更少。 主人帶著寵物來,意味著“交換寵物”。 每個成員的寵物都是他們的寶貝,市場上的寵物數量不多,能拿得出手的,不說千挑萬選,也是百里挑一,絕非普通貨。 當然,不愛惜自己寵物的主人也有,而且大有人在。 但今晚這對男女,一看就是主人對寵物寶貝得不得了。 大部分寵物要么死氣沉沉,要么沒情沒趣,生氣勃勃的寵物太少。 這對異域風情的男女,男人亮到發光,還比女人更年輕,如不是這樣,有經驗的都會以為女人才是寵物。而那女人,絕對是新成員,身材豐滿得像爆漿的水果.....寵物能交換,主人當然也能交換。 被人惦記上的王含樂正目瞪口呆穿梭過一道道拱門。 看來看去,盡管他們都戴著面具,也能看出廣場上的人絕大多數都是普通人。 王含樂和那群另類相處了短短三天,已經熟悉了他們散發出的獨特氣場。 廣場上的人身體側來側去,探頭探腦,一有點風吹草動就全部投去注意力——他們在期待著什么。 每個拱門前都有一張酒水臺,侍者穿梭在人群里。 那些人端酒杯的手都是抖的。 貼墻一動不動的王含樂先是聞到專屬于動物毛皮的sao味,然后眼眶被一隊千嬌百媚的獸人撐爆。 走在最前面的雄性獸人很大概率接了尾巴,那黝黑如繩股的東西從胯下蜿蜒到脖子,一圈又一圈,像圍巾一樣搭了一撮在胸口,皮膚只有一層聊勝于無的乳色橡膠衣。 這位大哥張開雙臂跟走秀一樣,只差插一對大翅膀了,后面一群男男女女搖曳生姿跟著,乳浪臀搖剎那間把人眼睛都看花了。 廣場上紛紛爆出歡呼聲,每個獸人投入歡場后,迅速被面具人牽走。 王含樂有些迷惑,他們看上去像在進行合法的相親節目,獸人也不像被強迫,來對地方了嗎?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廣場上就起了sao動,二個面具人爭搶一個獸人。 兩個面具人僵持不下,就看見門口那個侍者出現,他對兩個面具人說了什么,然后領走獸人。 這個辦法好啊,紅顏禍水,先帶走他們的爭執對象,兩方都沒得到,自然兩方都不得罪。 就是那獸人長得太婊里婊氣,被人領出風暴圈,還一直哭著不想走。 王含樂沒看完全戲,陰影里竄出一人,悄無聲息來到她身邊,這人穿著紅色的長裙,那是他們本地的傳統禮服改造的,胸部掏空一部分,充分展現身體主人的雄偉資本。 高挑身形擋住大部分早在暗中對王含樂所處角落蠢蠢欲動的目光。 “女主人”在這兒是少見的,何況王含樂是新面孔,全場已經有人在探尋她的身份了。 阿車拍拍王含樂看呆的臉,示意她跟上。 阿車帶著王含樂快步走出拱門,上了一座旋轉樓梯,迎面下來一個貓女,王含樂往上,她往下,第一時間看到她布滿蝴蝶結的身體,待看清那些蝴蝶結是用針扎進皮里起的rou褶,嚇得她腳下打滑,被阿車眼疾手快扯住,才不至于滾下樓梯。 ......那一身少說也得上百根針啊! 阿車難得發火,嚶嚶追著貓女罵了幾句,那貓女扭著屁股回頭叫囂,阿車又說了什么,貓女一聽臉上浮現恐懼,一溜煙跑了。 她們之間認識。 王含樂驚訝的發現。 阿車帶著臉色蒼白的王含樂進入右手邊一排房門中間的一間。 一進門王含樂就抱著垃圾桶干嘔,阿車又是拍背又是遞紙,王含樂好不容易抬起頭,就看見房間高腳凳上一個妖嬈美女正伸著纖秾合度的腿勾引似的緩慢穿絲襪。 她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哇”地又吐出一口。 人魚也在。 阿車,人魚,為什么能進來? 她確認下車時,阿車沒有帶著伴侶,沒有伴侶怎么通過的邀請函驗證? 有一種可能,她們就像樓下走秀的那群獸人,一看就是常駐,這樣就不需要伴侶驗證,也不需要邀請函。 同時可以解釋:人販工廠跟這兒有關系,他們口中“曾先生控制了我們很多人”,人魚,阿車,包括馬戲團,屬于被控制的群體。 而那傻rou,是屬于不被控制的群體。 “為什么楊沒和你在一起?”阿車打了個響指,將王含樂黏在人魚腿上的視線引回來。 她反復重復“楊”這個字,王含樂明白她是在找傻rou男,搖頭,“他沒和我在一起。” 阿車眼中閃過憐憫。 王含樂無言地看著她,更加確定自己是被用完就扔了。 她早該想到,那傻rou對人好,僅限于他的同類,對非同類,他就是個地道的罪犯,良心跟狗吃了一樣。 最初還以為只有自己和他,一種被托付的責任感支撐著她走到這里,哪知他的同伴早在里面接應。, 她這才發現不安的原因之一,是猴孩沒有隨行,不需要翻譯,說明她只會被短暫使用,連交流都不需要,用完就被拋下在群魔亂舞里。 變性人對她有好感,在樓下緊張的神色無疑告知她不應該單獨出現在那兒。 人魚發出美麗的聲音,打斷他們,說的是鳥語,阿車回應人魚,然后沖著王含樂指指地板,說;“stay here。”頓了頓,還說了終結者最經典的那句話。 門被重新關上,房間里只剩王含樂一人。 人魚是傻rou男的老鄉? 英語爛如她,也聽出人魚一口標準鳥語。 哦,祝他們一輩子溝通無礙,白頭偕老。 王含樂打量身處的房間,古典風格,沉重的窗簾和沙發,沒火的壁爐和墻柜,床上垂下帷帳,兩盞黃色的白熾燈照亮在床的兩邊,看一眼就覺得躺上去無比舒適。 王含樂想到小西裝工廠玻璃房里昏黃的角落,如果環境換成現下的環境,她可能會把他拆吃入腹。 天花板突然閃過彩光,窗外更是彩光大盛,王含樂來到窗前,有注意讓窗簾掩飾一下身形。 她懷疑自己眼花了。 古典風格的yin亂場所,不應該放著誰的媽死了的肅穆音樂,每人戴面具罩披風手里舉個蠟燭臺,一圈一圈圍著中間石墩,排隊依次和石墩上的祭品做做做嗎? 眼前的風格,彩燈亂射,廣場上的人你來我往扭來扭去,有人還在空地上后空翻,中間石墩上倒是有人,可那是個DJ在打碟。 這怕不是個天性解放的旅游團亂入了吧? 她抓了把窗簾穩住身體。 露天這么搞都不是酒吧風了,這是迪斯科啊,還有中年人慢搖。 詭異的音樂還意外地催眠,她窩在窗邊的沙發上忍不住合眼。 她突然對他們如何解放他們的同胞失去興趣,也無法相信有人可以做到,她有直覺,不受控制的群體,那個群體,只有一個傻rou,而她也感受得到,這兒絕大部分他視為待拯救的同類,都深陷其中,像染上毒癮,無法自拔,他這是蚍蜉撼樹。 再見吧,理想主義者。 她被尖叫聲驚醒。 黑暗中睜開眼,并沒有叫聲,倒是聽到另一種聲音。 王含樂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已是夜晚,視線所對的舒適大床跟成精了似的不停抖動,男人的聲音在帷帳的遮掩下傳遞出來像公豬配種。 奇怪的是并沒有聽到另一方的聲音,好像一個人在床上自慰。 但動靜大到植物人都會睜眼的聲音不可能來自個人行為。 醒來的瞬間,王含樂動靜不小,帷帳里面頓了頓,緊接著要停不停繼續響,她想著是打擾了哪對情急的野鴛鴦,尷尬地起身,“sao瑞,我馬上走。” 來時看見二樓一層全是房間,隨便找一間空的吧..... 路過帷帳無疑中瞟到一眼床上的情景,她頓住。 廣場上不知何時架起篝火,火上一口大鍋,朗朗上口的唱念縈繞空間,撩得人心底欲念勃發,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開著窗的房間里的人自然聽到了,床上肥壯男人收了架勢,氣喘吁吁下床摸索著墻壁,他瞥過王含樂,猩紅的眼里渾濁不清,他甩了甩頭,放開身下嬌小的身軀,搖搖晃晃下床朝王含樂搖去。 房間里唯一可以用的工具是床頭的燈桿,和肥壯男人對視的一刻,王含樂已經挪到他們尋歡的床頭,抓起燈桿——連著電線,握成劍道姿勢。 這男人磕了藥。 她在飯館背后是酒吧一條街,一到夜晚,就有人跑到陰暗角落里嘔吐,大小便失禁直接就地解決的也有,后者通常都是磕了藥,警察時不時來給商戶做禁毒教育。 所以她對越國亂使用興奮劑現狀非常吃驚。 而現下,她如遭重捶,一動不動盯著床上。 床上躺著的人四肢撒開,瞪出的眼珠和喉嚨里發出的“咯咯”聲痛苦得不像人類能發出,尿sao味從她光裸的下身飄散出來,陰暗的紅黑色染了大片床單。 看不清顏色的尾巴根微抖了兩下,像在呼喚親人的名字,完畢,再也沒有動靜。 她有十歲嗎? 王含樂突然握著燈桿上前,往男人腦門砸去,燈桿卻被電線牽住,男人后退了一步,清醒了些,看清眼前情況,忽然轉身打開門跑出去。 王含樂要跟上去,尖叫聲再次響起,這次她聽清楚了,來自窗外。 廣場上一具白色的rou體被四人抬著,往石墩上壓,廣場上的人像看熱鬧圍得里三層外三層,2樓并不夠高,須臾間視線就被擋住。 她靜靜地看著人群聚攏又散開,又一個犧牲品被抬進去又支離破碎被丟出來。 她抖著腿慢慢蹲下,抱住自己,床上的女孩側面與她視線相對,她抖得不能自己。 她錯了。 地震了。 同一層的房間打開了一扇門,渾身是血的女孩哭叫著沖出來,除了圍裙什么都沒穿的男人伸手抓她,走廊上的門紛紛打開,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都露出身形,有人幫忙合力逮住了女孩,笑著將她交還到男人手上,像歸還一只割了一半脖子的雞,他們互相交談,有人用手機打電話,詢問剛才巨大的爆炸聲是從哪里傳來,打電話的男人抬頭瞟了一眼拖著燈桿出來的王含樂,上下掃射沒看出她是獸人,再多盯了一眼她握住的燈桿,這才移開視線。 樓層晃蕩的時候,王含樂是清醒的,所以她清楚聽到爆炸聲來自窗邊,比廣場更遠的地方,那是她進來的方向。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往樓下跑,她也想跟著去看發生什么事,但她沒有,她不想跟那些“天性解放”的人同行,所以她留在房間里,沒多久她聽到別的動靜,從對面房間傳出來。 房間陽臺開放,外面是原始叢林,此時卻亮如白晝,人像蜜蜂一樣鉆出叢林,他們頭上都戴著發出強光的探照燈帽,手握獵槍,有人臉上有血痕,有人肩上扛著巨大的動物身體,還有人騎著馬狂奔而出,撞倒幾人揚長而去。 簡直......亂了。 叢林出來的人集中到廣場之前,古堡又發生一次震蕩,一道火光閃爍了幾秒,不是很亮,卻讓人看得到方位。 那是他們進來時停車的地方。 廣場上亂得不成樣,所有人都不被允許走出拱門,不久保鏢向他們傳達了一個信息,人逐漸站成兩邊。 一邊衣衫不整,男女都有,男人數量遠超過女人,一邊女多于男,沒有一個不年輕,還有不少小孩,和另一邊慌亂和抓耳撓腮打電話不同的是,他們沒有任何求救舉動,大多冷漠抱住胳膊。 一瞬間也看不出熟悉的面孔在不在里面。 有人趁亂想沖出拱門,被攔截,爭執中放了槍,場面再次不受控制,人們東奔西突,沒人注意到五個保鏢簇擁著一個人早就進入廊道,走出廊道之后,廣場時間精準地發生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