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的小sao逼好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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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放過后,他并未抽身而出,頎長的身體整個壓在她上方喘息,挺動依舊腫脹的陽物溫柔地抽送延長快感,吻她微張著的紅唇柔聲問:“舒服嗎?” 底下的身子香汗淋漓,細(xì)長的兩條腿無力地癱軟在他兩側(cè),胳膊虛虛地環(huán)繞著他脖子,她細(xì)聲地呼吸,據(jù)實以告:“好累……” 他喉嚨里悶笑,小幅度地聳動健臀抽送,再次追問:“嗯,舒不舒服?” 非要她說出來,鄭爾氣結(jié),虛握著拳頭捶了他一下,別扭支吾地答:“比…比上一次好一點……” 初夜太慘了。 他語帶可惜:“只是好一點啊……” “嗯?!?/br> “好吧。” 他長嘆一聲,從她身上起來,下體分離的同時涓涓細(xì)流溢出xiaoxue,兩邊的粉rou跟有自己的意識一樣不斷開合,他扯掉用過的安全套扔進垃圾桶里,暼到她大腿根部的這一幕,剛發(fā)泄過的rou柱又突突跳動抬起頭來。 蘇淮沒什么所謂,反正也不打算只做一次就放過她。 扯來被子蓋她身上,他拿了遙控器打開空調(diào),鄭爾才發(fā)現(xiàn)竟然跟他在冷空氣里做得滿頭大汗。 “要喝水嗎?” 他溫聲詢問,被子里的小腦袋動了動:“嗯……” 他跳下床,身無寸縷出了臥室,看得鄭爾一陣臉熱。 蘇淮倒了杯溫水回來,把她上半身抱在懷里喂她喝下,她咕嚕咕嚕喝了大半,喉嚨終于沒再那么干澀。 杯子放在床頭,他緊接著鉆進被窩,側(cè)躺著把人抱在懷中,大手在她陰部輕柔地愛撫,“痛嗎?” 以為他又要借機給自己上藥,鄭爾果斷搖頭:“不痛?!?/br> “那就好……” 他邪惡的勾唇,還沒等鄭爾品出來什么意思,就被他翻了個身面朝下方,緊接著他便壓了過來,整個胯部覆蓋她的臀部,昂揚的某物卡在她兩瓣臀的縫隙間摩擦。 鄭爾不想要了,細(xì)聲祈求:“不要了……” 他一手橫亙在她胸前捉住一只椒乳揉捏,另一手從前面伸入她兩腿間撫摸女人的外陰,冠冕堂皇地回答:“那怎么行,今晚得讓我的寶貝滿意了才能喊停?!?/br> “……” 她收回前面說的話成嗎…… 鄭爾頭枕著胳膊,小聲軟糯地說:“我,我很滿意了……” “真的?” “嗯……” 他彎下腰,整個前胸嚴(yán)絲合縫地貼上她后背,賤兮兮地說:“那就再接再厲,讓寶貝更滿意?!?/br> “……” 禽獸。 說來說去,都還是要做。 “我累……” 蘇淮空出一手掰過她的腦袋露出臉蛋,后者撅著小嘴似嬌似嗔,可愛得不行,他就更不可能饒過她,找到她的嘴一下一下地啄吻,促狹地打趣:“一直都是老公在動,老公都沒喊累,你累什么?嗯?” 跟他說不通,她也惱了:“反正就是很累嘛!” “好好好,你累你累行吧,這次就趴著乖乖等老公干,什么都不用做?!?/br> 怕給人惹毛了,他趕緊連聲安撫,手伸到床頭柜上又摸了個安全套過來,舌頭舔她的側(cè)臉問道:“要不要幫老公戴個套套?” 她扭轉(zhuǎn)過頭,面朝下方不給他親:“不要,自己戴!” “行吧,那我先將就著自己戴,以后等你學(xué)會了再給老公戴?!?/br> “做夢!” 他沒說話,圓碩的guitou連戳幾下挺翹的小臀,認(rèn)命地自己戴套,又拿了另一個枕頭過來墊到她小腹下,直到那根棒槌又插入到她身體里,鄭爾才后知后覺,話題怎么就從不肯做變成了不肯給他戴套。 又被這個陰險狡詐的混蛋唬了。 因著剛剛才做過一輪,這一次無論是進入還是抽送都比先前輕松,屋子里暖洋洋的也不擔(dān)心她會冷,他跪在她身后,兩手掐著她的腰一連搗弄了幾十下解饞,兩瓣小屁股都被拍紅了才慢下來溫和地頂弄。 “寶貝,感覺怎么樣?” 她一側(cè)臉頰枕在手臂上,嘟囔著小嘴:“怎么還可以…這樣…啊……” 趁她松口,他突然使勁狠狠頂她,身下的人兒頓時嬌吟連連,他勁痩的身體全是汗水,由上往下緩緩滑落到毛發(fā)旺盛的胯間而后不見,喘著氣卻輕松地反問:“什么這樣?” 她不斷往前滑,全靠腰上的大手固定著才沒撞到床頭,底下的床單是早就亂得不像樣了,委屈地控訴他:“…從…后面…嗯……” 她所有的性知識都是他傳授的,以為這種事情就是面對面就好了,哪里知道還能從后面,從后面這樣…… 不由得讓她想起小時候看到的一只狗騎在另一只狗后面。 太羞恥了。 這時蘇淮弓腰貼近她后背,胯間不緊不慢地聳動抽插著,嘴巴湊到她耳邊告訴她:“這個叫老漢推車?!?/br> 舌尖舔弄挑逗她的耳垂,邪惡地笑:“又叫狗爬式……” 狗爬式…… 他繼續(xù)為她解讀:“因為很像公狗搞母狗的體位,用這個姿勢男人的性器插得更深,同時獲得一種征服女人的快感,親眼看著自己的棒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插進去抽出來,嘖……” 他扣著她的后腦,臉湊到她近前深嗅她的味道,低靡的嗓音告訴她:“老公能干你一整晚?!?/br> 鄭爾叫他的葷話臊哭了,聽聞她要一整晚,當(dāng)即癟了嘴巴哭求:“不要……” 他大人有大量地回:“看你表現(xiàn)咯,不許忍著,舒服了就叫給老公聽?!?/br> “你…你無恥……” 對她的唾罵充耳不聞,他手臂箍緊她的肩膀和小腰,大幅度地挺動下體抽送,沙啞嗓音模仿指導(dǎo)她叫床:“啊…老公…快點…狠狠地干你的寶貝…耳朵的小sao逼好癢…想要大roubang狠狠地插進來…哦舒服…老公干得人家好舒服…好厲害……” “蘇淮你個混蛋……” 她緊閉著眼,臉能燙熟雞蛋,只想罵他:“衣冠禽獸……” 鄭爾一時無法接受,雖然知道他好色,可這床上床下的差別也太大了,yin蟲附體都沒這么sao吧。 被罵習(xí)慣了,他無所謂,邊挺胯邊大方地承認(rèn):“嗯,我就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就要臊哭你怎么的?” “給你五秒鐘,不叫就做一整晚啊,反正套套是夠的?!?/br> 怎么招惹了這么個無賴,她氣急敗壞地往后一踢腿,他已經(jīng)在倒數(shù),她搖著頭嗚嗚低泣,艱難地張嘴:“老公…老公好厲害……” 他不滿足:“繼續(xù),喊老公cao我?!?/br> “嗚…老公…cao我……” 她哭得楚楚可憐,蘇淮也怕真把人惹急了見好就收,溫柔地親了親癟著的小嘴夸贊:“我的耳朵真乖?!?/br> 厚臉皮也不是一兩天就能練成的,反正以后日子長著,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調(diào)教。 他又變成了溫柔的蘇淮,她細(xì)聲抽泣,委屈地埋怨:“你討厭……” 他心里在賤笑,嘴上順著她講:“嗯,蘇淮是大壞蛋,竟然欺負(fù)小耳朵,罰他天天yuhuo焚身好不好?” 話音未落,她嫌棄地低嗚一聲。 真讓他yuhuo焚身了,害的還不是她。 “寶貝真聰明……” 他喉嚨里悶笑,直起上身重新掐緊她腰,仰著頭加速瘋狂地聳動,底下的身子被插得嬌喘吟哦連連,粘稠的蜜汁一陣接一陣的噴灑在rou柱上,他緊跟在她身后激情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