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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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爾產(chǎn)生這個想法的第二天,蘇淮在兩人吃宵夜時說:“回景安前陪我去買見面禮?!?/br> 她當時在吃羊骨頭粉,點頭應(yīng)下:“好啊,買給誰的?” “我丈人和丈母娘,還有小舅子的?!?/br> “…” 鄭爾一口羊rou噎住喉嚨口,趕緊喝了口骨頭湯壓壓驚,緩過氣來問他:“誰告訴你的……” 這明顯是已經(jīng)知道了。 蘇淮把帶著一次性手套,撕骨頭上的羊rou放她碗里,沖她拋媚眼賤兮兮地笑:“我姑姑?!?/br> 五六十歲的婦女們是沒有秘密的,一人知道就等于一群人都知道了。 鄭爾默默地咽下他撕的羊rou,點頭表示了然,生無可戀臉:“……明白了?!?/br> 春節(jié)有七天假,兩人又各自向公司申請了一天年假提前回家,這次不用鄭母安排她主動坐上了他的車,回去的路上一直醒著看窗外的景色,想想上一次跟他回景安時還是國慶,那會兩個人還沒發(fā)展成情侶,這才三個多月過去,再踏上回家路連關(guān)系都不一樣了。 “那次在休息區(qū),你湊過來肯定是想親我?!?/br> 他目視前方注意力在駕車上,隨意地問起一句,她面色淡定立即否認:“才不是?!?/br> 他臉上有臟東西她才湊過去的。 “呵,膽小鬼不敢承認?!?/br> 他唉聲嘆氣,很是失落:“也不知道是誰那天晚上告訴我的,說她高中時候暗戀我呢,可能是幻聽了吧?!?/br> 鄭爾最受不了他這副欠揍樣,動不動就裝可憐賣慘,扭過頭看向一邊,不耐煩地撇嘴:“沒幻聽,沒幻聽行了吧,就是想親你滿意了吧?!?/br> 非逼著她說出來,煩死了。 他點頭應(yīng)承:“當然滿意了,如果寶貝你說你現(xiàn)在想干我,并且付諸行動,我想我會更滿意的,靠邊停車分分鐘的事。” 又在胡言亂語,她耳根子一熱,頓時扭過頭眼神剜他:“閉嘴!你羞不羞了!” 三天兩頭說些無恥下流的葷話,鄭爾回想起頭一次聽到那個字眼的晚上,他還是咬著她耳朵說出來的,此刻還是會羞得捂住眼睛。 簡直羞恥至極,不忍直視。 仗著在開車她不敢動他,后者大放厥詞:“想知道我羞不羞,搞一回不就清楚了?!?/br> 他勾唇壞笑,逐字逐句:“保證讓寶貝你,欲、仙、欲、死?!?/br> 她瞪著他捏緊粉拳,臉蛋以可見的速度漲成豬肝色。 滾蛋! 自己跟他的手欲仙欲死去吧! 像他們一樣在青州上班家卻在景安的人很多,這條高速路一到節(jié)假日就堵,尤其是春節(jié),幾乎都要返鄉(xiāng)過年,兩個人雖然吃過了中飯就出發(fā),可到她家樓下時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 天氣是個很不錯的艷陽天,原本搬進室內(nèi)的麻將桌又搬到了室外,一群老頭老太太邊打麻將邊曬太陽,白車的寶馬車停在樓下,車里依次走出來一男一女,馬上就有眼尖的人吆喝:“喲喲喲,小耳朵帶男朋友回來啦!” “好俊的男孩,一表人才!” “為了見女婿你爸今天都不來打牌啦,你媽也在家里煮飯等你們啦!” 一看這架勢,她爸媽八成把她的是抖得差不多了,鄭爾縮著頭姑姑嬸嬸奶奶的挨個喊了一遍,臉都要紅透了,偏偏她喊一聲蘇淮也跟著喊,傾情演繹了什么叫做“婦唱夫隨”,鄭爾越發(fā)臊得慌,兩手死死拽著他胳膊往單元樓里拖,走進電梯耳朵清凈了的同時大松口氣。 真的不是她想故意藏著掖著,而是這些姑姑阿姨太可怕。 蘇淮提著她的行李箱和見面禮,打趣的口吻說:“上次答應(yīng)了奶奶阿姨們,追到女朋友就請吃糖,看來下次過來得安排上了?!?/br> 說完眼神笑睨著她:“是吧,老同學(xué)?!?/br> 鄭爾愣愣地張著嘴:“……” 得意忘形的sao包。 鄭爾先走出電梯,正要掏鑰匙開門,一抬眼發(fā)現(xiàn)家里門早就打開了,他弟在門口放風(fēng),一見兩人就沖屋子里吆喝:“姐跟蘇淮哥回來了!” 鄭爾確定以及肯定,她這么多年回家,絕對是第一享受到這么隆重的歡迎儀式,接著她mama出現(xiàn)到門前,熱情和藹笑如春風(fēng):“哎喲,小蘇來了啊,快進來快進來。” “阿姨新年快樂,又來叨擾您了?!?/br> “不打擾不打擾,阿姨可想你了!” 鄭爾站在一旁深呼吸面無表情,都不管她,所以她是空氣了嗎。 兩人換鞋進屋,蘇淮瞧了眼她郁悶的小臉,手掌摸她腦袋低語:“沒辦法,丈母娘見女婿,越看越歡喜?!?/br> “……” 還丈母娘,呵,誰給他的臉。 鄭爾習(xí)慣性地正欲抬腳踩他,鄭母一個眼風(fēng)掃過來,她腿腳一軟,登時收回了腳。 因為之前都見過,省卻了相互介紹的步驟,熱情的寒暄一陣后蘇淮送上準備好的見面禮,最先拿到禮物的是鄭一,打開鞋盒的同時眼冒金光,穿上最新款的AJ后連喊謝謝姐夫,當場拍照發(fā)了朋友圈廣而告之,瞧得鄭爾一陣無語。 送鄭母的是一個頸椎按摩儀,蘇淮從姑姑那邊打聽到她頸椎不太好,鄭母原本是不想收的,可架不住未來女婿能說會道甜言蜜語,喜笑顏開地收下了,一家人中唯一一個打算擺擺架子的鄭父,在收了兩壺市面上難買到的陳釀后也臨時變卦。 鄭爾抬頭長嘆,她被吃得死死的就算了,她的家人也被他徹底收買籠絡(luò),她和蘇淮的事板上釘釘沒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