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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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說完后,沒聽到床上有動靜,就以為她睡著了,閉上眼也打算睡過去,下一秒被子忽然被掀開又捂緊,軟香的身子就鉆到了他懷里,把他嚇了一跳:“我天你在干嘛,快上去。” 他現(xiàn)在就是頭餓到極點的狼,隨時可能發(fā)作,經不得半點撩撥。 她蜷縮起身子窩在他懷里,粉拳捶了捶他控訴:“你就想著這些事。” 蘇淮要崩潰了:“寶貝,咱們談情說愛等天亮了行嗎?” 他現(xiàn)在的體溫熱得過份,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做些成年人的事,這死丫頭還不知死活來撩撥他。 她兩手抵在他胸前,一側臉頰貼著他的心臟,溫柔絮語:“不難過了。” 她此刻還無法理解男人對于性的渴求,更無法感同身受他身心的焦灼,只是想安慰他就下來了,腦袋還在有一下沒一下蹭他的心口。 “阿淮,不難過啊。” 他忽然覺得鼻酸,心口熱漲得厲害,手臂緊緊地箍住懷中的溫香軟玉,下巴抵著頭頂,滿不在意地說:“已經過去了。” 這么多年,也該適應了。 鄭爾想哄他開心,嘟著嘴苦惱了片刻,說:“那我告訴你個秘密吧。” “嗯。” 身體燥熱,想把她放回床上去又舍不得,蘇淮其實沒什么心思聽,心力在把控身體里的野獸,懷里的人往上挪了挪,嘴巴湊到他耳朵邊說了句很輕很輕的話。 蘇淮愣住,以為自己聽岔了,再問她:“真的?” “嗯,騙你干嘛。” 音未落,他倏忽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身體覆蓋在她身上緊緊地壓制,聲音沙啞:“真想現(xiàn)在就……” 他張嘴咬她柔軟的耳垂,唇貼著她耳邊把剩余的話說完,她哪聽過這么直白干脆的粗話,手腳并用對他又踢又捶,嗔罵道:“壞蛋……” “呵,你這小可愛怎么誣賴人,見都沒見過面就說壞,哪壞了?嗯?” 他挺胯蹭她的大腿內側,身體力行地證明自己的某個部位并沒有壞。 “壞不壞?嗯?” 鄭爾被他這一系列的saocao作嚇懵了,回過神來后羞得細聲尖叫,緊攏住兩腿捏拳頭打他,羞憤地低喊:“還聽不聽了!不聽走開我要睡了!” 聊不到三句話就扯到那檔子事去。 再惹不是她炸毛就是自己失控,他拼著僅存的理智從她身上翻下來,呼吸聲粗重:“說吧,我聽著。” 兩人睡在一個枕頭上,鄭爾活動活動被他壓酸的筋骨,緩緩道來:“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陳嘉穎嘛,我跟她絕交了,好幾年都不來往了。” 他眨了眨眼,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這是很久遠的事了,那時候她跟陳嘉穎還是關系要好的同桌,后者告訴她自己正在準備跟蘇淮表白,她聽了后雖覺得不舒坦,但并沒有多放在心上,臨近高考的關鍵時期,心里分的清還是學習要緊。 陳嘉穎果然去表白了,她親眼看到她把情書放進蘇淮的書包里,等到后來聽說兩個人在一起,心里除了些許莫名的惆悵也不允許再有什么了,畢竟那是她同桌的男朋友,兩個關系好的女生為了個男人撕逼的狗血戲碼她還是很不屑的。 她性格有點悶,班上能聊得來的同學不多,幾次跟陳嘉穎去奶茶店都是聽她講跟蘇淮談戀愛的事情,聽多了她漸漸覺得煩,還得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陳嘉穎再來約她就不出去了。 她那個暑假報了書法班,每周上三次課,夏天室外很熱,其余時間幾乎都呆在家里,再知道陳嘉穎的消息,是班上另一個女生肖瀟來告訴她的,直接發(fā)來QQ消息問她是不是插足了陳嘉穎和蘇淮的感情。 鄭爾當時都蒙了,發(fā)了一連串的問號過去。 原來在她沒跟陳嘉穎聯(lián)系的這段時間里,后者轉而去找了肖瀟,把前幾天跟蘇淮分手的事情也跟她講了,分手本沒什么,卻莫名其妙地把分手原因歸結為鄭爾當?shù)谌卟遄恪?/br> 她聽肖瀟說完后,氣得全身發(fā)抖說話都不利索,當即打了電話給陳嘉穎,問對方為什么要誣陷她,她自從畢業(yè)后話都沒跟蘇淮說過一句,怎么去插足他們的感情。 她起先還不承認,反咬了肖瀟一口說她在胡說八道,她們的感情這么好,她有什么理由要去誣陷她。 鄭爾又猶豫了,是啊,陌生人都不會這樣,更何況她們是要好的朋友,她沒理由要這么做,真要說起來,其實跟肖瀟相比,陳嘉穎跟她的關系還鐵一點,肖瀟說這話也沒什么證據(jù)。 她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任何事都要尋根問底,掛了電話后又去QQ上找肖瀟,把陳嘉穎說的話轉述給她,后者二話不說,直接把陳嘉穎跟她的聊天截圖發(fā)了過來,鄭爾一張張地點開看完,當場都氣哭了,脾氣好好的一個人直想撕了陳嘉穎的嘴巴,一直當好朋友的人背后竟然這樣罵她,她真是瞎了眼狗屎糊了心。 情緒稍稍冷靜過后,她又打電話給陳嘉穎,也不問她為什么了,直接就罵她神經病是不是臆想癥犯了,可她嘴拙罵人的詞也就那幾個,其余時間都是陳嘉穎在諷刺她,說她綠茶婊說她裝,表面單純無辜心里卻天天琢磨著怎么勾引班上的男生,她作為同桌都被她惡心透頂了。 她罵不過就只會哭,聽不下去了掛斷電話,還是在隔壁房間打游戲的鄭一聽到動靜來敲門,奪了她的手機打了過去,電話接通的同時張嘴就問候對方祖宗十八代,十歲的男孩子臉不紅氣不喘地跟對方對罵近半小時,嘴里蹦出的罵人詞匯都不帶重樣的。 回憶往事她原本氣得打顫,說到這里卻忍不住笑了,“鄭一把她的號碼記了下來,之后三天兩頭借他同學手機打過去罵人,沒一個月就把她罵到換號了。” 這事也是鄭一告訴她的,因為他之后再打給陳嘉穎就是空號了。 他一手攏著她的腰,表情洋洋自得:“看來我小舅子還是一員猛將。” 抵著他胸口的拳頭捶他,她嬌嗔低罵:“別亂叫,誰是你小舅子了。” 昏暗的夜色里,他伸舌頭舔弄她的耳垂,賤兮兮地笑:“都跟我睡了還想跑。” “滾。” 鄭爾猛地推開他掀被子回去了床上,后者痛苦地呻吟幾聲,認命地起身去衛(wèi)生間。 這靠手姑娘的日子何時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