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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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第一個元旦,吃過晚飯后幾個男人針對今晚秦璐的歸屬進行討論的時候,林默惜突然看向嚴行舟。 “嚴叔叔,你和小璐很早就認識了吧?那你和小璐有沒有兩個人過過元旦?” 這問題問得有些尖銳,剩下幾個男人聞言也齊齊看向嚴行舟。 “很多年前有過。”嚴行舟平淡地掃視了一片眾人,“怎么?” “可以說說當時你們是怎么度過的嗎?”林悠南表情溫和,目光卻微微發亮,“我很想知道。” “沒什么好說的。”嚴行舟說,“那時候她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鬼……” 那年秦璐7歲,嚴行舟18歲。 “行舟今天璐璐就拜托你了啊,阿姨要加班回不去……”電話那頭的秦胭說著話的同時高跟鞋踩在瓷磚地面上擊打出的清脆聲音也沒停過,“飯的話李阿姨會做,澡也有李阿姨帶她洗,你看著她睡了就可以回家了。” “嗯。”嚴行舟看了一眼一旁正盯著自己看的小鬼,不耐煩地皺了皺眉,語氣倒還是禮貌且順從的,“我知道了秦姨。” 小鬼剛來秦胭身邊半年,說的話兩只手都能數過來,每次只是幽幽地盯著他,讓人不舒服得很。要不是今天嚴律都親自給他打了電話,嚴行舟是絕對不會在跨年夜來到秦家的。 年終在即,學校的事情也不少,嚴行舟手頭上還壓著一篇論文,這次來還特地帶著筆記本來的。 反正這小鬼討厭歸討厭,倒是不跟其他小鬼一樣吵,不會打擾他。 秦璐身上穿著秦胭親手挑的羊羔絨居家服,居家服有點大,遮住了她的手腳,只露出小小一截粉色的指頭尖兒。 小姑娘似乎是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濕漉漉的垂著,雪白的肌膚撲上了一層粉,一雙大眼睛蒙著一層水似的,清澈得像一只從雨中走出來的小動物。 “嚴少爺來啦。”李阿姨從浴室走出來就看見嚴行舟站在客廳,朝嚴行舟不好意思地笑笑:“嚴少爺能不能麻煩你幫璐璐吹吹頭發,我今天來晚了點得抓緊時間做飯了……” 嚴行舟低頭看了一眼正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小鬼,濕漉漉的頭發已經把居家服洇出一片水跡,肩膀附近的絨毛都蔫下去了。 “你去忙吧。”嚴行舟朝李阿姨說完,轉身去別的房間找出吹風機,正想回頭叫小鬼過來,就看見秦璐已經巴巴地走到了他跟前。 黏得真緊。 把小鬼趕到沙發上坐好,嚴行舟打開吹風機對準秦璐的腦袋就開始胡亂地吹。 小姑娘身子一動不動,偶爾被頭發牽動著腦袋微微一晃。 客廳里除了吹風機的嗡嗡聲響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吹完頭發之后,嚴行舟把吹風機往旁邊一扔,“去換衣服,衣服濕了。” 秦璐不挪步子,只是回過頭看繼續盯著嚴行舟,看著嚴行舟率先往房間走才亦步亦趨地跟上。 秦璐的房間是秦胭精心設計的,粉色的地毯,粉色的公主床,床上的幔帳都是里三層外三層的粉紗,嚴行舟走到hellokitty的柜子前找出一套大耳狗居家服扔給秦璐。 “自己會換吧?” 看見秦璐點了頭,嚴行舟自覺地就準備出房間等著。 結果房間還沒出去,衣擺就被一雙小手給抓住了。 嚴行舟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回頭正準備好好跟這個不懂事的小鬼講道理,就看見秦璐上半身衣扣都已經解開了。 她生得纖細瘦弱,小小的身體被包裹在寬大厚實的居家服中哪怕解開了衣扣也只能看見小巧的肚臍眼,然而嚴行舟卻迅速蹲下身一把將那一條細縫攏緊。 “你換衣服的時候不可以讓男人看,懂嗎?” 秦璐眨眨眼,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所以我去客廳等你,別跟出來。” 他正欲起身,那抓著衣擺的小手卻不著痕跡地緊了緊。 嚴行舟動作一頓,深吸一口氣望進小姑娘那雙毫無波瀾的黑眸中,“你聽明白我剛才說了什么嗎?” 小姑娘點點頭,小拳頭卻依然緊緊攥著。 僵持足足三分鐘,嚴行舟吐出一口氣:“你去換,我背過身去等你。” 嚴行舟確實搞不懂為什么這個小鬼會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明明他不在的時候也活的好好的,只要他一出現就像魔怔了一樣。 吃晚飯的時候李阿姨已經回去了,吃過晚飯嚴行舟準備抱起自己的筆記本準備把文獻整理一下。 然而剛坐上沙發,嚴行舟就看見某個粉白色的球默默地滾了過來,窩在了自己旁邊。 嚴行舟瞥了她一眼,小姑娘也看了他一眼,倆人誰也沒說話。 “我要寫論文,你不能看電視。”過了半晌,嚴行舟才開口,“覺得無聊就去睡覺。” 然而秦璐只是繼續安安靜靜地盯著他,手悄無聲息地抓上了他的衣袖。 嚴行舟毫不猶豫地從小鬼的手里掙脫出來,“那你別打擾我。” 聞言,秦璐老老實實放下了手。 在之后的時間里,秦璐確實沒有打擾過嚴行舟,她就一直乖乖地坐在嚴行舟身邊,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圓亮的黑眸認真地看著嚴行舟的電腦屏幕。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窗外傳來遠遠的煙火聲,嚴行舟才從大量的文獻與資料中回過神來。 已經跨年了。 身旁的小鬼不知何時也已經靠在沙發的靠背熟熟睡去,一頭細軟的發垂在臉側,看起來乖巧安靜得像個做工精巧的人偶。 嚴行舟把筆記本合上,起身準備把這只麻煩的跟屁蟲抱回房間,低頭一看,卻發現秦璐的手還攥在他的腰間。 “嘖。”他皺著眉頭把跟屁蟲的手撥弄了下來,輕而易舉地把粉球抱起。 秦璐睡眠很淺,稍稍一碰就醒了過來,眼睛睜開小小一條縫,迅速地觀察了一下周圍情況,立刻下意識地重新抓住了嚴行舟的衣領。 “我不走,”嚴行舟一挑眉,“放手。” 小姑娘立刻放開手,腦袋安安穩穩地靠在嚴行舟的頸窩,軟軟的臉蛋涼涼的。 好不容易把人塞進被窩,嚴行舟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來紀念一下這亂七八糟的跨年夜,就對上粉球圓溜溜的大眼睛。 配上那死不撒手的小爪子,嚴行舟內心有股不祥的預感。 “你別太過分了啊。” 這小鬼不會還想要讓他陪睡吧? 這粉嫩嫩的小床,嚴行舟看一眼就打心底抗拒。 秦璐不說話,小腦袋被棉被埋住了一半,雙眼因為疲倦已經半闔上了,看起來蔫蔫倦倦的。 嗯,只是看起來。 嚴行舟在床邊與秦璐僵持了五分鐘,無計可施之下只能打電話找秦胭當外援。 結果那頭的秦胭恍然大悟:“對了,璐璐睡覺前一定要一個額吻,不然會睡不著覺的。” 嚴行舟:“………………” 額吻? 這臭小鬼事真多。 他低頭看了一眼依然面無表情盯著他的臭小鬼,內心斗爭了足足兩分鐘,才一把將秦璐的劉海往上狠狠一撥,沉著臉湊了上去。 一個冷冰冰的額吻,充滿了不情愿。 “快睡覺。” 窗外煙火紛飛,熱鬧非凡,然而少年的臉上卻黑得跟那夜色相差無幾。 小姑娘這回終于乖乖地閉上了眼,像是得到了滿足一般沉沉睡去。 …… “然后呢?”林默惜撐著下巴一雙眼睛瞪得溜圓。 “然后我就回去了啊。”嚴行舟說。 “真是無聊的故事。”周云深吐出一口煙氣,抬手把抽到一半的煙掐在了煙灰缸里。 “我早就說過是無聊的故事了。”嚴行舟瞥了周云深一眼。 “不過說起來,為什么小璐當初會一直跟著嚴叔叔?”林默惜成功的發現盲點,“難道當時小璐就喜歡上嚴叔叔了?” “……” 幾個男人一下沉默了下來,陸時已經快一步從浴室里把剛洗完澡的秦璐抓了出來。 “你說吧,怎么回事?” 秦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身上就裹著一條浴巾,滿臉的無辜:“哈?” 聽完林默惜的問題,秦璐總算明白了剛才這群人集合在客廳都聊了些什么無聊的事情。 “哦,當時我覺得他腦子有病。”秦璐拉了拉胸前的浴巾,“怕一離開他他就尋短見了。” 聞言,周云深直接不給面子地哼笑出聲。 其他人臉上也或多或少出現了些幸災樂禍的表情,嚴行舟面色一沉,冷冷地斜了秦璐一眼,“是嗎?” 危險的氣味猛地出現,讓秦璐的求生本能上線。 “哦那個……不是……” “你來我書房一下。” 嚴行舟淡淡地打斷秦璐的話,直接起身徑直走進了書房。 秦璐撇撇嘴,從林悠南手上接了一件外套披上,慢吞吞地跟著進了書房。 直到書房門關上,在客廳里站著的五個男人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 媽的人沒了! 陸時一個健步追了上去,然而此時書房的門已經被緊緊地反鎖了起來。 “cao。” “看來真是不能掉以輕心啊。” 周云深幽幽吐出一口氣,又從煙盒里掏出一支煙。 “備用鑰匙呢?”林默惜問。 “也在他手上……”林悠南站起身揉了揉林默惜的腦袋,“看來沒辦法了,今天就先早點休息吧,明天再說。” “這扇門我可以破壞。”齊斯從腰間抽出隨身配槍,“不難。” “算了吧。”周云深慢吞吞地踏上樓梯,“打開門也都是不想看見的畫面,沒意思。” 齊斯瞥了已經走到二樓的周云深一眼,默默地把槍收了回去,似乎是認同了周云深的話。 男人們再心有不甘也只能接受現狀,這個元旦到這里為止似乎已經結束了。 除了……還在書房里被好好懲罰的某人。 嗯,很慘,很可憐。 跨年啦,祝大家新年快樂! 希望明年元旦我們也能一起度過! 昨天臨時起意想要碼一個元旦番外,結果碼到現在才碼完【哭 如果各位喜歡這個番外的話,還希望給本辣雞投個豬豬或者留個言談談感想~愛你們哦【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