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回 偷香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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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 一抹黑影趁著夜色,飛檐走壁,身姿矯捷的跳進了中堂后面的院子。 東別院就是沈靜姝的閨房,李衿貓著腰,極快地溜過走廊,徑直進了寢堂。 屋內安靜而昏暗,借著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見一具美體側臥簾帳,酣然入睡。 李衿的心跳一下就快了起來,她不禁咽了咽口水,走到床邊,撩起了簾帳。 佳人露出恬美的睡容,沈靜姝呼吸清淺,嘴角似含著一點點笑意。 大約是在做美夢? 忍不住伸手輕輕拂了拂沈靜姝微紅的臉,李衿溫柔地注視著她,感覺無比的滿足。 她捧在心尖兒上的人…… “嗯~” 睡夢里的沈靜姝突然哼唧,然后翻了個身,仰面朝上,酥胸半露 。 “衿兒~” 習慣性地呢喃,李衿指尖猛地一顫,四肢百骸都激起一股酥麻的癢意。 “咕嚕~” 她似乎聽見自己吞咽唾沫的聲音。 真是受不住了,李衿順路過來不能逗留太久,原本準備瞧一眼沈靜姝就走的,現在卻釘在地上似的走不動了。 摸一摸不打緊吧,也不耽誤。 欲念一松,李衿左手把錦被提起一點,右手悄悄伸了進去,緩慢地游走。 先隔著衣服摸到那對美乳,李衿沒敢太用力,只是輕輕地揉弄,繞著衣料下的小凸起打轉。 真是好軟~,可惜不能好好蹂躪,李衿略感遺憾,但隨后就把手繼續往下伸。 她最愛的還是那處。 褻褲并不緊,手居然順利的鉆了進去,李衿心里狂喜,這樣“偷香”真是別有快感。 “嗯~” 沈靜姝忽然又動了動,李衿馬上停住動作,指尖觸著小腹,距離那銷魂地一尺之遙。 過了這些時日,恥毛又長了小毛茬出來,手指摸著有點刺刺的感覺。 不過仍然有一番趣味,李衿用指腹磨了磨,歡喜地感受那指腹刺癢的酥麻。 玩弄著,她又看了看沈靜姝,未有醒來的跡象,倒是她好像夢見了什么,雙腿竟然微微分開了。 好極了!李衿趁機一摸,中指擦著蕊珠覆上熟悉的rou縫。 嫩嫩的小縫居然帶著濕意。 再看沈靜姝抹著淡淡紅暈的臉,李衿不由猜測:莫非她做了yin夢? 不管怎樣,李衿是忍不住了,指尖滑了滑,找到那合著的小花唇,一用力,慢慢地插了進去。 “唔~” 花唇被擠開,李衿中指插進緊致的xue里,被xuerou含著,濕濕的很暖。 沈靜姝發出一聲嚶嚀,李衿更是yuhuo難耐,忍不住就淺淺的抽插起來。 她不想吵醒沈靜姝,而沈靜姝今日才到家中,身子也是疲乏,居然就沒立刻醒過來。 “嗯哼~” xue口被磨著,一個指節進出抽插,沈靜姝雙頰漸漸燒起緋紅,濕液一點點多了起來。 都能聽見“噗”的冒水聲,李衿干咳地動了動喉嚨,中指一探,插進了深處。 整根手指都被裹住了,李衿都能想象到yin水被插著溢出來的情景。 這嫩xue,真是銷魂極了! “啊~” 侵入感叫沈靜姝驚醒過來,她猛地睜開眼,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李衿親住了嘴唇。 “唔?” 熟悉的柔軟和清香,沈靜姝腦子一漿糊:衿兒? 小舌被纏住,李衿狂野地攪弄著,吞咽沈靜姝渡過來的津液,然后手指就干起她的xue來。 一下兩下……深深地cao弄十來下,xue都cao得緊了,李衿才彎起一點指頭,用帶著薄繭的指腹刮了刮內壁。 舌頭不忘品嘗沈靜姝,李衿忽然又把手指拔出來,就著把濕潤涂抹她的蕊珠。 “嗚……” 沈靜姝身子發顫,xue里緊繃著還沒緩解,小核就被李衿按住狂抖! 酥麻著小潮出來,沈靜姝喘息未定,李衿結束這吻,迅速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沈靜姝又羞又氣,深夜被李衿插醒,正待打這個yin色胚子,李衿突然就閃身跑了! 簾帳拂動,房間里安靜如常,仿佛剛剛什么也沒發生,只是銷魂的夢。 沈靜姝都怔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傻傻地摸了一下腿間——濕濕熱熱,小核都勃起著! 隱隱浮動的暗香是最熟悉的氣息,沈靜姝頓時咬牙切齒:“啊!李衿你這個采花賊!” 可罵歸罵,李衿早溜得沒影,而自己嬌嫩的xiaoxue也被她暗中插得濕濕的了。 xue縫都在微微鼓動,沈靜姝臉紅到耳根,臊得恨不得鉆地縫。 又暗暗罵了聲“采花賊”,隨后呀的一聲,沈靜姝整個鉆進被窩里,捏著被角羞得要暈了。 也幸好是她今天困著,沒罵幾聲就睡了過去,不然李衿今夜的噴嚏怕是要停不下來了。 翌日卻醒得早。 xue縫里依然有些濕,沈靜姝喚來侍女做了洗漱,悄悄讓人打了水,自己拿軟巾清了一下。 免不了又要紅著臉“罵”李衿幾句,于是寢殿里安睡的李衿順利打了一個打噴嚏。 時辰尚早,沈靜姝再睡不著,索性換了衣服,取了帷帽,帶上兩個貼身的壯婦出門去了。 坊門未開,但坊內的小店早已熱熱鬧鬧,十字街兩側,賣蒸食的鋪子陣陣白氣,烤制的胡餅剛剛出爐,還有起鍋燒水下湯餃的。 沈靜姝擇了家人少些的店子,買了幾個蒸餅和幾碗素羹湯,搭了些腌漬咸菜,讓跟著自己出來的壯婦一道用食。 她待下素來不擺什么架子,兩個壯婦再三推辭,最后才恭恭敬敬地坐下,用了早食。 稍待二刻,且聽外頭鼓聲雷雷,城門郎高喝報時,自南向北,自東向西,安化門,起夏門,明德門等十二道大門依次齊開,宣布夜禁終止。 皇城的朱雀門,含光門等再按次開放,大相國寺九撞鐘,佛音深遠,響徹云霄。 各坊門也隨后開放,沈靜姝出店來,只見人潮涌動,十字街上多得是騎馬出坊的官員。 沈府所在的永寧坊也是一個大坊,在此租房生活的官吏不少,騎馬或騎驢的袍色不一,沈靜姝不意外地看見了弟弟沈既明。 沈靜姝習慣性地掃視,卻沒看到父親沈均。 不過也無妨,許是父親要晚一些出門,沈靜姝默默目送弟弟出了坊門,自己朝另一個方向走。 十字街盡頭都開著坊門,沈靜姝出來上了寬闊的街道,沿著東行。 其實她并無什么目的,只是純粹的閑逛逛,不知不覺就走進了靖安坊。 靖安坊在皇城之南,故而只開一字的東西內街,沈靜姝站住腳步抬頭一看,見是聽雪樓。 長安茶樓酒肆諸多,這聽雪樓也是一處有名的,最以烹茶,各色雜果子和櫻桃畢羅為首。 沈靜姝倒是不餓,她想著房中的香料用得差不多了,趁此外出去正好趟香料店,卻在目光一轉時看見了個非常熟悉的身影。 是她的父親沈均。 青色的袍衫,沈均正朝著聽雪樓走,步履悠閑,看上去似是來會友的。 沈靜姝不免多留意了一下,這時聽雪樓里忽然又出來了一個人,正好迎上沈均。 兩人拱手互禮,十分熟稔的樣子,沈靜姝卻在認出那人是誰的時候渾身一顫,完全愣住了。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謝家的族長,謝守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