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回 咬酥胸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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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滾滾,約是經了一段凹凸不平的路面,饒是那啞奴車夫車技高超,鸞車還是略有顛簸。 “嗯?” 突地一顛,倒是把沈靜姝給弄醒了。 她朦朧著睜開眼睛,正要動彈,忽然發現這雙腿,這腰胯,一律酸得要命。 更別說那遭了許久插弄的腿心,根本就是酥成一灘爛rou了,現在還麻著。 “卿卿?” 沈靜姝稍一動,李衿立刻察覺,攬著她腰的右臂微微調整,以便讓她舒服些。 “醒了?”她放了竹簡,抬過那還剩大半的雪梨汁,送到沈靜姝唇邊。 “渴不渴了?喝一點么?” 端得是柔情體貼,沈靜姝也確實有些干渴,便就著李衿的手,低頭啜飲一小口。 酸甜滋潤,正是解渴生津的佳品。 抿了抿嘴唇,差不多也緩過來,沈靜姝伸手推開碗,板下臉,一雙似水杏眸瞪著李衿。 “衿兒。” 她少有的嚴肅,正色道:“君子寡欲,則不役于物,直道而行也。豈有你這般……” 話到此處,突然想起剛才yin亂無度的畫面,沈靜姝不由臉一紅,頓了頓才接道:“豈有你這般縱欲不止的……女,女子。” 分明是要擺出女夫子的架勢“苦口婆心”,半道又臉紅羞赧,李衿心中暗道一聲沈呆呆,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她且將雪梨汁擱回小案上,又攏了攏沈靜姝,含笑帶謔地說道:“卿卿都說我是女子不是君子,那還禁什么欲?” “你……” 簡直強詞奪理,這又不只是說男子,沈靜姝被李衿一噎,羞怒地瞪向她。 “女子怎么就可以縱欲了?” 沈靜姝雙頰發紅,說是據理力爭吧,又讓李衿覺得她好像是在變著法兒撒嬌。 “君子寡欲,女子更應自重,豈可……唔?” 李衿干脆以唇封了這女夫子的喋喋不休,舌頭強硬地卷進去,先纏綿一番再說。 “唔……嗯~” 沈靜姝被她困在懷里,方才又經了極樂的欲潮,一親之下頓時無力,面頰越是燒紅。 不得已由著李衿索取,片刻才能喘過氣來。 “……” 呼吸急促,右手也不知怎的抓住了李衿的內衫領子,沈靜姝軟軟靠著,俏臉緋紅。 如此姿勢,不像一本正經說“寡欲”的,倒像投懷送抱,迫不及待的浪女。 心中一陣羞恥,沈靜姝不免郁悶,偏了頭不想理李衿,兀自嘟囔道:“登徒子!” 羞羞的“女夫子”更讓人覺得有趣,李衿笑著用鼻子蹭了一下沈靜姝的頭發,忽地一低頭,張嘴含她的耳垂。 濕氣癢酥酥地縈繞,沈靜姝更發羞惱,身子一顫,別扭地去推李衿。 “你這登徒子……就不能讓我緩緩么?” 次次都要將她索取得暈過去才罷休,試問世上有哪個女子會對另一個女子這,這般的? 沈靜姝抗拒不從,李衿倒也沒多強求,訕訕吐出雪嫩的耳垂,端正坐好。 只是右臂依然不肯放松,沈靜姝推了好幾下也不管用,只能由她抱著了。 “登徒子!” 她不甘心地小聲嘀咕,忽然心血來潮,拉開李衿松散的里衫,低頭朝她的乳兒咬了一口。 “嗯?” 李衿一怔,沈靜姝像只小狗,牙尖稍用力的咬著酥乳,發泄自己的不滿。 但到底沒舍得怎么用力,如此反倒像是調情了,李衿不免顫栗,朝她挺了挺胸。 不知羞! 沈靜姝氣哼哼松了口,憤憤吐出那香軟的乳rou,扭頭不理李衿了。 撒嬌又撒氣,李衿好笑,依然厚臉皮地湊過去,親吻她的脖頸。 “卿卿莫要生氣,”她道,“我也沒想這般的,只是……” 略一頓,李衿聲音低沉,“情不自禁罷了。” 當真是深情難抑,她說得情真意切,沈靜姝聽了,心中便是一軟。 其實她本來也沒惱她的…… 乖乖偎回李衿懷里,沈靜姝的耳朵正好緊貼著她的胸脯,可以能辨出她清晰沉穩的心跳。 身子竟然因著跳動發起熱來,好像自己的心跳也在亦步亦趨地追著李衿。 李衿注意到沈靜姝依賴的舉動,嘴角悄悄地一揚,拉了拉蓋著她們二人的小毯。 “可要靠著我睡一會兒?”她問。 語氣甚是寵溺,沈靜姝心下感動,不由抬手撫上李衿的臉。 李衿側過頭,微微低下臉看著沈靜姝,眸中熠熠生輝,柔情四溢。 沈靜姝也笑了,隨即用指頭描畫起她的五官。 細挑的眉,凌厲的眼,眉宇間不怒自威的霸者之氣,端得是帝王家的天驕鳳女。 指尖輕輕撩開李衿額前的幾縷發絲,露出右半額角。 那里,有一個拇指蓋大小的“鳳凰”胎記。 沈靜姝仔細地盯著開了一會兒,忽然坐直身,雙手撫著李衿的臉,仰起下巴,吻在胎記上。 輕輕的一觸,李衿登時渾身都酥了。 “當初,衿兒可是為了遮著胎記?” 李衿低低嗯了一聲,她當時一刻也不敢取下面具,只怕讓沈靜姝不喜。 “我怕卿卿認出我來,又不喜歡我。” 極是小心翼翼,沈靜姝心猛地一顫,脫口道:“呆子!” 李衿笑笑,忽而吟道:“心悅君兮君不知。” 天之鳳女,亦有情深不換的時候,沈靜姝思及自己在溫池山莊里的任性,初時還扇了李衿兩巴掌。 “呆子……” 心中軟得一塌糊涂,沈靜姝眸水微瀾,一念間將手滑進李衿的內衫,握了她的豐盈。 “衿兒可想我……弄你?” 臉全染成了通紅,可沈靜姝還是試著取悅她,雙手模仿著李衿往常的動作。 揉捏得青澀,李衿早是耐不住的,索性往后一仰身子,分開了雙腿。 她執起沈靜姝的右手,慢慢帶到下頭,眼神灼灼地望著她。 “卿卿,插一插我吧,我想你要的。” 手指停在那羞人處,濕氣隱隱纏繞,沈靜姝咽了咽唾沫,才小心地頂住細縫,插進去。 花道一徑開,她緩慢地抽插,細心觀察李衿的表情,免得弄疼了她。 甬道濕滑,些許黏膩,沈靜姝插動著手指,感覺里頭火一般的炙熱guntang。 “衿兒,”她不太確定李衿的感受,便輕輕地問她:“可舒服?” “嗯~” 李衿手臂向后撐著,稍稍抬起臀胯,迎著沈靜姝的手指磨蹭。 “好爽~” 她并不避諱自己的欲望,實際上,曾有多少個日夜,李衿念沈靜姝念得發狂時,便會拿一根小小的玉柱抽插自慰。 李氏皇族混著胡人血脈,不論男女都頗是欲強,李衿早早知道自己喜歡沈靜姝后,便沒耐住蝕骨的思狂,自行破了身。 如今已得了沈靜姝的身心,自不必壓抑。 挺動玉胯去撞沈靜姝的指尖,李衿肆意嬌吟,道:“卿卿,你進深一些……啊~” 沈靜姝額頭一層薄汗,竟已被李衿的情欲姿態勾得動情,手指跟著抽插了快了些。 清楚地感受到內里的灼燙和粗糙,沈靜姝稍微彎起指頭,去磨她的xuerou。 “唔……” 李衿欲念升騰,且隨著擺動雪臀,吸緊沈靜姝的手指,指引她撞頂自己的敏感。 最后終于xiele身,沈靜姝手腕都有些發酸,不像是cao人的,反像被cao的。 李衿習武之人,身在高位又素來謹慎,故而兩個彈指便恢復如常,坐起重新抱著沈靜姝。 靠著自己托付身心之人,沈靜姝面色赤紅,低喘吟吟,不甚嬌軟。 歇息片刻,她突然有些感慨。 “衿兒,還好不算晚。” 新婚之夜,她將她劫了去,當初驚怒交加,不想如今卻是慶幸萬分。 李衿感同身受。 她籌謀多年,沒有一刻不再憂慮,生怕晚了一步,恨不相逢未嫁時。 “其實我一直知道,司馬祟并非良人。” 沈靜姝嘆了口氣,“可我又實在不敢去賭,父親和弟弟在,總不能因我受牽連。” 悶悶解釋著,她忽然又問:“衿兒,當初若我真的……你會如何?” “我不會讓你嫁的。” 李衿沉邃的眸靜靜望著沈靜姝,一字一句:“我不會叫那種事情發生的。” 沈靜姝若真是嫁作他人婦,以李衿的手段,也大有辦法橫刀奪愛,將她囚在自己身邊。 她的母親數度教導她: “能使不戰而屈,上策,然為君者,豈可只以德服人,不以武威懾之?用人之法,如馴烈馬,始則捶以鐵鞭,不服,則擊以鐵撾,又不服,則以匕首斷其喉爾。” 李衿深入為然,但沈靜姝不是烈馬。 外柔內剛的沈靜姝,為了父親和弟弟,若真被李衿囚在身邊,斷不會輕易自裁,可無論曲意奉承還是倔強反抗,都不是李衿想要的。 對沈靜姝,囚心為上,囚身才乃下下策。 “溫池山莊那次,我說放你走是真心的。” 李衿垂下眸,掩住眼底那一絲的心虛——她確實會放她走,但絕不允許再有人娶她。 “衿兒……” 沈靜姝其實知道,她惹上的人有多霸道。 不由分說奪了她的身,卻又百般柔情遷就,種種手段,便是要迫著她接下那顆真心,叫她再也離不開她。 無奈,卻也慶幸自己是早早有意的。 輕不可聞地嘆息一聲,沈靜姝勾住李衿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唇。 “情不知所起,衿兒可知,當初總角晏晏,兩小無猜時,我已心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