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入室 下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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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會違綱常的,不歸,你快……” “我知道。” 思不歸從腰間摸出一枚銅幣,就要抬手射出點兩人的xue道時,突然聽見那小娘子叫道: “嫂嫂,平兒忍不住了,平兒真的好喜歡你……我發愿不嫁就是想陪著你。” 思不歸頓時愣住,隨即又聽年長些的娘子說道:“嫂嫂也愛平兒。” 居然還是一對有情人?沈靜姝也愣住了。 這一愣神間,兩個女子便已經脫得赤裸,兩具嬌軀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互相渡送津液的聲音響起,沈靜姝臉色大紅,不自然地瞥過了頭,非禮勿視。 “嫂嫂,”女子喘息著,“我下面好癢……要你像以前一樣,狠狠地cao我,插我的saoxue。” “平兒,嫂嫂這就cao你……把你的saoxuecao爛,讓它合都合不攏。” 這等虎狼之詞,沈靜姝忍不住把頭埋進思不歸的頸窩,堵住耳朵。 思不歸難得沒調戲她,而是饒有趣味地望著逐漸糾纏在床榻上的兩個女子。 小姑子跪在床上,高高翹起屁股,saoxue正對著她的嫂嫂。 “好癢……要嫂嫂插進來。” 身后跪直的女子立刻掰開臀rou,并攏兩根手指插進去。 “平兒好多的yin水,嫂嫂真喜歡cao你,”女子調戲著被插的小姑子,“xue兒里頭好緊啊,嫂嫂才一天沒cao你就這么欠干嗎?” “啊~嫂嫂……cao得我好舒服。” 平兒擺動屁股迎合身后干著自己的手指,浪叫一聲高過一聲。 “看你的yin水都把床單弄濕了。” 嫂嫂一邊狠狠干著平兒的xue,一邊在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打。 “把屁股抬高,不然嫂嫂就不cao你了。” 說著似乎真就把速度減慢,平兒一下哭起來,喊道:“嫂嫂別提,cao我……啊啊啊,好爽~” 豐滿的屁股被干得微微震動,yin水一陣一陣地流,嫂嫂于是干得更加起勁。 平兒尖叫著高潮,身后的嫂嫂又將她翻過身來,大大的分開她的腿。 “這才cao了多久,平兒怎么就爽到了?” 嫂嫂拉開床頭的暗柜,拿出一個雙頭的yin具。 “嫂嫂今晚就cao爛你的xiaoxue,好不好?” 手指摸著那濕膩膩的細縫,故意再插進去摳弄,把更多的yin水弄出來。 “平兒的saoxue都等不及了呢,別怕,嫂嫂馬上滿足你。” “嫂嫂,嫂嫂……好癢,插我啊!” 嫂嫂將那雙頭yin具的一端對準xiaoxue,先在恥毛上蹭著,沾滿濕潤,然后用力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好爽,好脹啊!” 嫂嫂直接猛烈地干起來,一手覆在平兒的胸乳上大力的搓弄。 “sao平兒,嫂嫂插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啊~喜歡嫂嫂,嫂嫂插我~” 粗大的yin具搗弄著xiaoxue,思不歸都被這如同男女,略帶粗魯的cao弄給驚住了,暗想:要是自己也這么來得話,卿卿的xue兒口那么小,肯定是要被干得撕裂的。 可床上的小姑子被插得欲仙欲死,她的嫂嫂猛插了一陣后,將小姑子扶起來坐著,然后自己也抬腿坐上了另一頭。 “啊~” 舒服地yin叫出聲,兩個女子互相抱住對方,你上我下的對著那yin具taonong起來。 “嫂嫂,嫂嫂……好爽啊~” “嗯~平兒……我要到了,啊啊……” 思不歸這個“梁上君子”都看得都有些濕了,趕緊念了幾句清心訣,然后將沈靜姝一抱,悄無聲息地落下地來。 床上的兩人干得沉迷,兩人忙趁機離開。 出了住宅,思不歸落在坊間的巷道里,將沈靜姝輕輕地放下。 沈靜姝還沒站穩呢,就被思不歸摁到墻上。 “卿卿,摸摸我好不好?”思不歸抓著沈靜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我好難受。” “你……不知羞!” 沈靜姝用力掙扎起來,想脫開思不歸的手。 她真的不愿碰她,一點都不愿,因為一旦碰了,可就從一廂情愿變成兩相情愿了,沈靜姝不想!她還想回家,想擺脫思不歸! 身子已經無奈地被奪去,心怎能也被她如此輕易的奪走糟踐? 掙扎之下,沈靜姝脫出右手來用力一推,又用頭撞了下思不歸。 下巴遭了襲擊,思不歸踉蹌后退,沒注意竟是咬破了舌尖,登時疼得倒抽幾口冷氣。 嘴里也嘗到血腥味,思不歸嘶著聲擦了擦嘴唇,指尖立刻現出一抹鮮紅。 又一次遭了沈靜姝的抗拒,思不歸的心里又是發疼又是想發怒,正欲給沈靜姝一個教訓,突然耳朵一動,聽見急促的馬蹄聲。 不知是誰家的紈绔郎君,竟是將馬騎進了這狹窄的巷道,也不管有人沒人,吆喝著便打馬往前沖。 巷道就這么寬,那高頭大馬直沖而來,頃刻到了近前,朝沈靜姝撞過去。 “卿卿!” 危急之中,思不歸一把抓住沈靜姝的腰帶,側身將她推到身后,隨即抖出袖中暗藏的寸長薄刃,在那馬揚蹄嘶鳴時,揮手將刃射進了它的脖子。 鮮血霎時噴涌而出,那馬很快軟趴趴地倒在地上,嘴里吐著白霧,奄奄一息。 馬背上的人自也摔了下來,被馬壓在身下,思不歸也不管他,徑直轉身急走到沈靜姝旁邊,伸手扶她起來。 “有沒有受傷啊?”思不歸急切地打量著她檢查,“摔疼了沒有?” 沈靜姝望著思不歸,只見她渾身浴血,臉上的白玉面具也被血污浸染。 “你……” 白衣染血,頗像是兇惡的地獄鬼,可看自己的眼神卻明明是擔心和急切。 沈靜姝不知此時心里該是何種滋味,總覺得有些……亂。 思不歸小心檢查過沈靜姝沒有受傷,才松了口氣,放開了她。 轉而也意識到自己身上全沾了血污,思不歸不免可惜自己的這身衣服。 一股腥味撲鼻而來,思不歸也嫌棄地皺起眉,然后看了看沈靜姝。 “我得先回去,”思不歸微嘆一聲,“卿卿你就自己逛一會兒吧……我會讓人跟著保護你的。” 說完也不待沈靜姝回答,縱身一躍,跳上屋頂就往旅舍去了。 留下沈靜姝,呆呆地望著她消失的方向,想:心跳怎地如此快? …… 思不歸回到旅舍,便讓人趕緊燒熱水送來,好把一身的馬血洗干凈。 店家娘子很快著兩個機靈的茶博士(唐朝的店小二)送了熱水上來,置好屏風。 思不歸脫了衣袍,先拿一塊軟布浸水,擦一遍身上,等基本干凈了,再坐進木桶泡水。 愜意地靠著木桶邊,思不歸揚手捧水,往自己的脖子上澆,擦洗滑膩的肌膚。 一邊洗又一邊想起了沈靜姝,想起她對自己的兩次抗拒。 為什么卿卿那么排斥我呢?思不歸有些沮喪地嘆氣,自己對她分明是一片赤誠的真心。 雖然強奪了她的身子不對,可若再慢一步,司馬祟那人就會對她…… 思不歸突然感到有些無力,她了解沈靜姝,既倔強又太識大體,偶爾軸得像頭牛。 沈家與司馬家的婚事,不過是兩個長輩年少時的醉酒戲言,事后連沈均自己都非常后悔,但奈何一言既出,不得不遵守。 其實沈靜姝若是也如某些癡情女子一樣,反抗得激烈些,愛護她的沈均,怎么也會借口退了婚,成全女兒。 可是沈靜姝完全遵守父親訂下的親事,絲毫不反抗,恭順地答應了嫁給司馬祟。 然而司馬祟此賊,何止是并非良人。 唇邊浮出一抹冷笑,思不歸仰靠著木桶邊上的頭枕,眸中漸漸籠起森然的寒意。 一個靠著父親的謀劃,以徇私舞弊得到狀元名頭的紈绔子弟,一個有著變態嗜好,曾經將兩個舞妓打死在床上的“翩翩郎君”,思不歸可不覺得沈靜姝落在他的手里能活下來。 事實上,新婚那夜,司馬祟便著人偷偷運了些供他玩弄蹂躪女子的刑具入內。 插了粗大如臂的男莖的木馬,用來磨蹭私處的毛糙繩子,抽打嬌軀的倒刺馬鞭……每一樣都可能對女子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那兩個年輕的舞妓,便是如此遭司馬祟折磨而死,她們接慣客人尚且不堪摧殘,何況是從小長于詩書門第的沈靜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