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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藤蘿有暗在線閱讀 - 6.緩慢舔過他的名字

6.緩慢舔過他的名字

    外套左側繡著他的名字和班級。

    許一暗,初三(5)班。

    女孩動動鼻子,散開的眸光聚到那纖細的藍色繡線上,心神逐漸恍惚。體育館關門時間到了,室內的燈從外到里,一盞盞熄滅,只剩下場地四周的地燈散發黯淡的光。

    像是某種動物的觸手。

    一點點撥動人隱秘的心弦。

    陳蘿伸指摩挲繡字,稍顯粗糙的觸感在接觸到的一瞬,便瘋了似的在神經里回溯。電擊般的酥癢,直撲后頸,她像是被人捏住脖子,狠狠提起的貓咪。

    爪子收回。

    眼睛瞇起,尾巴尖不知廉恥地彎彎翹起,只是滿心等待擒獲她的人,或殺或剮。

    她嘗試掌控自己的人生。

    嘗試堅強和堅硬。

    但是從來沒有人告訴她,被人掌控和主宰,是如此的自由。喜悅與滿足從身體數以萬計的毛孔滲出,呼吸變得很熱很熱,她抖了抖,馬尾在空中微微晃動。

    在意識沉淪之后,身體做出的反應更為直接。

    女孩捧著衣服,吻住他的名字。

    唇滿足后,是齒,齒被繡線攀住,不能再進分毫,便輪到了舌。

    她舔過他的名字,緩慢而絕望。

    眼角有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淚。

    口水黏膩的銀線在暗淡的燈光下拉得很長,呼出的熱氣將衣服也染濕,口水中的酶的味道便在濕熱中忽然分明起來。

    此刻她的影在地上,已經完全看不出人的形狀。

    和格里高爾一樣,女孩也變成甲蟲了。

    但和那可憐的小說主人公又不一樣,她很開心,自己變成甲蟲。

    “啊……真是有夠惡心。”

    男生躺在籃球架后頭,摘掉耳機,拿著游戲機坐起來,“你們女人發起情來跟母豬有什么區別?”

    陳蘿沒見過他。

    對方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她,有點不耐煩,勾起的嘴角滿滿都是嘲弄。

    他拿出手機,調出閃光燈朝著她晃,“讓我看看,你們立華的學生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一個寧愿在球場自虐也不肯回家,還有一個,嘖,老子還沒見過這么變態的女人。”

    “……喂,你哪個班的,叫什么名字?”

    陳蘿想都沒想。

    在閃光燈刺到眼睛的一瞬,抓起衣服就跑。

    “cao,還他媽敢跑。”

    男生穿著黑色衛衣,將游戲機一扔,看起來懶散,跑起來飛快。陳蘿嚇得心都要跳出來,撞到膝蓋也只是咬咬牙繼續跑。

    繞出去也不敢走正門,思考之后墊著腳躲到女廁所。

    外面的腳步聲繞來繞去,罵罵咧咧。

    似乎還踢翻了導航牌。

    她躲在隔間里,抱著衣服,這才發現膝蓋撞破了——皮掉了一大塊,粉紅色的rou露出來,還在冒血珠。

    “好疼……怎么會這么疼……”

    陳蘿慌慌張張翻紙,不小心把血液沾到衣服,又瘸著腿拿出來,對著水龍頭搓洗。

    可惜無論怎么洗,都還有淡紅色的痕跡。

    她的血,太濃了。

    洗不干凈的。

    要是許一暗知道她對他衣服做的事情……

    陳蘿低著頭,嘴唇顫抖。

    一邊后悔,一邊又死抱著人家的衣服不肯松手。女孩子說到底,就是很誠實的生物,而她不僅誠實,還有點意想不到的膽大包天和破罐破摔。

    擦掉眼角的淚,女孩抿抿唇。

    確認外面沒有聲音后,趿拉著沒牌子的膠鞋,一瘸一拐往外走。

    反正她無法擁有他。

    那么擁有他的衣服也是很好的,不至于很多年后,連個念想都沒有。

    女孩穩住心神,剛出去,就看濃黑的影子蹲在對面墻壁。

    悄無聲息的。

    仿佛守候多時。

    不論是鬼,還是人,在這種情況下都足以讓她發瘋。陳蘿啊一聲慘叫,不由分說拿外套猛罩人家腦袋,差點沒把人直接按倒。

    剛要跑,又猶豫著要拿衣服,就被寬厚的手穩穩捉住腳踝。

    “求……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受不了。”

    “我只有這件衣服了……求你,真的,求求你。”

    女孩鼻音很重,帶著令人心酸的哭腔。

    對方怔了怔,手上一松,“……我剛才聽到女廁所有哭聲,同學,你還好嗎?”

    是許一暗。

    即便看不到臉,陳蘿也能在第一時間分辨出他的聲音。厚的,有點沙啞,可能是因為剛運動完的緣故,還有點軟綿綿的溫柔。

    女孩高懸的心瞬間拔得更高,汗毛都集體立正。

    眼淚又因為他話里的溫柔,洶涌而出。

    即便這溫柔,可以給任何一個人。

    很賤對不對?

    她樂意的。

    “……我,我沒事。”

    意識到他沒認出自己,女孩捂住口鼻,故意用很慢的語速說。

    眼淚落到腮幫,溪水似的。

    怕他發現。

    陳蘿只能一個勁用袖口擦臉。

    許一暗收回手,低聲道,“那就好,早點回去吧。”

    男生蹲在原地,沒有揭開臉上的衣服,甚至都沒怎么動。就像已經很累很累了似的,只是再怎么累,肩膀也不肯垮下去。

    他聽到一輕一重的足音遠了,又拖拖拉拉回來,頭便隔著衣服往上抬起些。

    女孩應該是低年級的,說話不太利索,行動好像也不方便。

    殘疾和結巴使她的生活充滿嘲諷和欺壓,只能晚上躲在廁所哭泣。

    他不知道自己能為她做點什么。

    她哭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恐怕是個自尊極高的姑娘——同情,只會讓她的難過雪上加霜。

    “怎么了?”

    他問。

    “你為什么不回家呢?”

    “我這就回去。”

    “你說謊……你明明就沒打算回去。”

    “啊?”

    忽然隔著衣服被人抱住,他有點錯愕。

    更錯愕的是,女孩隔著衣服親了親他的額頭。很小的手,伸進衣服胡亂摸索,摸到胸之后抖了抖——稍微有些倒欠的指腹逐漸用力,一點點往上,經過脖子和臉,然后捂住了他的眼睛。

    手很冷,像冰一樣。

    沒什么力氣,又很固執。

    “你不要動。”

    女孩顫抖道。

    “啊?”

    許一暗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為復讀機。

    “你……你不要動……就是了。”

    她吞咽口水的聲音很大,大到他以為她哭餓了。然而她的“饑餓”顯然不是食物層面的……這個陌生的小姑娘捂著他的眼睛,喘著粗氣,魯莽又無恥地吻住了他的唇。

    像個理直氣壯的強jian犯。

    很瘦的屁股,急切地坐到大腿根,坐穩了,就拼命往下碾。

    像是要挖點什么出來一樣。

    接下來的情況非常詭異。

    非常詭異。

    詭異到他后來每每想到這一段,就會很難受——女生戀愛期間總是想知道男友是饞這具身體,還是喜歡你這個人,他也想知道:

    陳蘿到底是愛他,還是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