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8;sh.Li#8494; 24.倒霉催
因為及時開了防護罩,所以學院并沒有受到太大破壞,學員們照常上課,甚至明顯加快了進度。 畢竟這次傷亡戰士數量不少,更需要補充新鮮的血液。 不過上次比賽的獎勵還是要發的。 阮嬌嬌是第一,除了積分外,獎品是一臺外表rou炸天閃閃發光的最新款銀色機甲。 阮嬌嬌:“……” 穿成這樣上戰場,不是明晃晃的C位找打嗎? 盡管心里不停吐槽,但她面帶微笑地接受了。 與此同時,她得到一個更糟糕的消息,身為新任元首的女兒,安娜也暫時離開了學院,所以她的算盤落了空。 果不其然,看到她的獲勝獎品,身為男主的秦魏一下子斗志高昂。 阮嬌嬌又不能把這機甲送給他,他可是要當咸魚的人,她只好先躲著他,避免這時候跟他說話又刺激到他。 下課時,她看到了溫繆上將,他應該是來找容澤的,關于借出的那臺他個人的機甲。 或許是料到溫繆上將會來,容澤基于隱藏的身份并不想惹人注意,所以早就溜了。于是溫繆沒找到人,便徑直朝她走來。 因為秦魏的關系,阮嬌嬌見溫繆過來,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馬上腳底抹油開溜。 溫繆眉頭一皺,下意識就快步追來,阮嬌嬌本來也不是躲他,于是繞到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里,主動讓他逮到了。 “上將,你找我有事?”阮嬌嬌朝他笑了下。 看著面前笑得眉眼彎彎的少女,溫繆的視線不自覺落在她紅潤的嘴唇上,他腦海中再次想起倆人的吻,她咬得狠,他嘴上的傷沒好,現在還有一道疤痕。 他吃飯喝水的時候會碰到,下屬也會流露出八卦的眼神,這些都讓他不自覺想起她來。 溫繆喉結動了一下,面無表情地問。 “那天來救你的那個男學員在哪里?他的機甲損壞嚴重,機甲維修師說是特別改裝過的。” 言外之意便是他那邊修不好,要跟他討論損失的賠償問題。 阮嬌嬌點了下頭。 “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如溫上將給我聯絡方式,我讓他聯系你。” 這樣處理也行。 但溫繆遲疑了一下,本應該道別,但鬼使神差對她道。 “我今晚要離開。” 阮嬌嬌看著溫繆,疑惑的眼神。 所以呢? “你的身手和靈機應變能力都不錯,我們再打一次,我教你如何應對極端情況。”溫繆一本正經道。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句。 “不能使詐。” 阮嬌嬌:“……” 她不想打架!! 但面前這個可是未來的元帥,阮嬌嬌不想打也只能硬著頭皮奉陪。 指望這家伙忽然會憐香惜玉是不可能的,阮嬌嬌上了一天課又被迫補了個課,邊挨揍邊被念,她后來耍賴倒地不起,狀似好心地給他建議道。 “上將,你要不要買點土特 產帶回去。” 被她這么一提醒,溫繆想的確可以,他也聽到過下屬抱怨他太沒人味,然后便讓她陪他挑選。 阮嬌嬌想說陪逛街總比挨揍好,馬上一骨碌爬起來。 結果倆人就一起出事了。 阮嬌嬌將充滿怨念的眼神投向溫繆,倆人被綁架了。 這伙綁匪的目標顯然是溫繆,她這個倒霉鬼當時和他在一起。 對方有備而來,倆人還沒走出校園,就被躲在暗處的狙擊手用麻醉槍射中倒地,醒來就發現被塞進了一架正在飛速行駛的小型飛行器里,雙手雙腳都被死死綁住動彈不得。 阮嬌嬌看著溫繆,對方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他看起來神色如常,臨危不懼不見慌亂。 因為旁邊有蒙面的綁匪,所以倆人只能用眼神交流。 阮嬌嬌嘆了口氣,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飛行器很快停入了港口的一個超大倉庫,角落里碼放著巨大的集裝箱。 倆人后背都抵著光子槍,被脅迫走了下來。 這伙蒙面綁匪沒有賣關子,直接道出他們的目的,他們要溫繆的身份識別碼。 這下這幫人的身份,倆人心里大概有譜了,看來不是外敵,而是一場權利爭奪的戲碼。 星際聯盟內部政治斗爭一直都很激烈,喬斯父親突然上任代表原本的格局將發生變化,自然有人不愿意看到這樣的結果,便采取行動了。 溫繆身為喬斯父親的得力干將,他的身份能進入元首府內部,他們大概是想借此潛入完成暗殺行動。?fádǐáń.℅?(xfadian.) 阮嬌嬌作為被無辜牽連進來的,不是目標人物,所以他們暫時沒有動她,而是對溫繆展開了一場慘無人道的rou體折磨,想要撬開他的嘴。 溫繆是超級戰士,體質不一般,他們有備而來,用的刑具也不普通。 先將他的手銬用金屬鎖鏈吊在半空中,接著便用帶有密密麻麻倒刺的長鞭,每抽打一下同時放出高壓電,抽出傷口后,就在鞭身沾上高濃度腐蝕性液體。 一會兒功夫,溫上將就被打得皮開rou綻,衣服破得不成樣子,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肌,漂亮的八塊腹肌,肌理遍布一道道模糊的血痕,因為電擊,皮rou還有被燒灼的黑色痕跡。 阮嬌嬌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伙人如何折磨溫繆。 媽呀好慘!她看著都感覺好痛渾身發麻! 是個鋼鐵之軀的硬漢了! 如此被鞭笞之下,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但同時她也確認了,在飛行器上表現得如此淡定的溫上將,果然是在裝逼而已。 也是,他只是格外能打而已,沒有容澤那樣的頭腦和情報網,也沒有男主光環,在原劇情里還死了呢,想想她救了他一條命。 但現在看起來,也是危…… 對方見來硬的不行,很快改變策略,拿出裝有可疑透明液體的針筒,給他胳膊上注射了一針。 被暴揍一頓流血不流汗的溫繆上將,額頭終于滲出細細密密的一層汗來,那汗珠順著堅毅的下頜角落到血rou模糊的胸膛,阮嬌嬌都覺得一陣牙酸。 他脖子和手臂上的青筋完全爆了出來,變成虬結的一條條,溫上將卻依然抿著唇沒發出一絲聲音,顯然忍耐到極致,呼吸都變得很費力。 但即使疼得唇色蒼白,身體抽搐,他也沒吐出一個字。 那伙人如此受挫,開始氣急敗壞,很快其中一個人把主意打到了旁邊的阮嬌嬌身上。 “這是你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