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⑧.てoм 21-22.多管閑事
阮嬌嬌這次搗亂,阮四海全程都沒呵斥,反而縱容得很,其他人都看在眼里,不由暗忖,難道堡主忽然有了父女之情? 以前大小姐囂張歸囂張,但底下人知道她根本不受寵,私下不屑得很,反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也不知道哪戶人家倒了八輩子霉要娶她。 但如果大小姐受寵的話,堡主很可能舍不得將她嫁出去,那就可能愿意提供可觀的嫁妝來招婿,甚至可能以夙隱堡為聘禮。 反正阮四海經(jīng)常不在,剛好把夙隱堡托付出去,自己可以在外放心浪。 前陣子堡主忽然正式認秦黛雪為干女兒,大家便有所猜測,甚至有些見風使舵的心思已經(jīng)開始活絡(luò)了。 而這次宴請貴賓,只讓秦黛雪和莫千離兩個小輩作陪,儼然是要扶植的意思。 但阮嬌嬌這么一摻和,甚至在貴賓面前刁蠻無禮,堡主與過去大相徑庭的寵溺態(tài)度,讓局面又有點撲朔迷離了。 不得不說,圍觀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阮四海剛好想觀察莫千離對阮嬌嬌的態(tài)度,他將莫千離的神情納入眼底,當阮嬌嬌跟回春谷谷主看起來仿佛一見如故時,他沒錯過莫千離微微皺起的眉頭。 一個男人對女人產(chǎn)生占有欲,便會反感她與其他男人接觸,而如果是厭惡這個人的話,根本看都不會想看她一眼。 但在阮嬌嬌闖進來后,莫千離不僅看了她好幾眼,甚至在曲衍給她把脈時,盯著二人看了好一會兒。 阮四海心里忽然有了個絕妙的主意。 他這個女兒,雖然貌似看起來機靈了些,但畢竟一個人蠢了這么久,智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拔高多少。 所以若讓她去下藥誘惑莫千離,只怕起反效果,他是男人,自然更懂男人的心態(tài),這主動送上門的,總歸差了些滋味,所以他還是著急了些,這顆好棋子差點就下錯了。 于是阮四海盛了一碗剛端上來的餐后甜點桂花酒釀,趁席間眾人不察,神不知鬼不覺地下了藥進去,然后遞給了女兒,還一臉慈愛地盯著,要看她吃下去。 在場的眾人都看著這父慈子孝的一幕,更加確信堡主對大小姐態(tài)度是不一樣了。 而阮嬌嬌在眾目睽睽之下,本來不想喝的,但也抹不開面子,便將酒釀給喝了。 此時晚宴已經(jīng)接近尾聲,阮嬌嬌察覺到身體不對勁時,人已經(jīng)散了七七八八。 她立馬猜到了是阮四海這老王八蛋干的好事,但是她又不能聲張,哪里會有人相信親爹會給閨女下春藥的。 就算她現(xiàn)在捅破,他大可以隨便揪出一個替罪羊出來背鍋,畢竟在場的人就沒誰不討厭她的,隨便找個動機不要太簡單,看她不順眼讓她出糗也特么非常說得過去。 就在阮嬌嬌心里將阮四海罵了個狗血淋頭時,就聽他用一種溫和關(guān)切的語氣說。 “嬌嬌,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你才中過毒身體要當心著點。” 緊接著他便囑托莫千離道。 “千離,麻煩你幫我送嬌嬌回去休息。” 聽到阮四海的話,莫千離立刻行動,繞過大半張桌子走過來,而阮嬌嬌卻趴在桌上沒動,看起來像是身體疲累嬌弱無力,他剛伸手準備扶她,旁邊忽然伸過來一只手,牽起她的手。 男子骨節(jié)勻稱,修長漂亮的兩指搭在了少女雪白纖細的手腕上。 把了她的脈,曲衍眸色一凝,表情變得有些嚴肅,眸色復雜地看向阮嬌嬌。 曲衍忽然的動作,讓阮四海心里一緊,唯恐他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連忙阻攔道。 “曲公子,時候不早了,老夫承諾你的東西在庫房里,我們先談要事吧。小女你剛才不是診過脈了么,沒什么大礙就讓千離送她下去休息吧。” 阮四海此言一出,曲衍立馬將視線投向他,目光頗有些耐人尋味。 阮嬌嬌當然不想讓阮四海這混蛋暗算得逞,但她也不想讓自己身體再次遭罪,于是她安靜地等曲衍的反應。 曲衍眸色沉靜,卻語出驚人。 “看來曲某剛才診斷有誤,令千金現(xiàn)在脈象非常不穩(wěn),情況有些兇險,曲某既然為她診脈,就要負責醫(yī)治。人命關(guān)天,堡主說的事明日再談吧。” 話音落下,曲衍不由分說便將阮嬌嬌一把抱起,大步離開。 剩下的幾人聞言皆是一愣,剛才還好端端活蹦亂跳的,一下子怎么就兇險了。 不過看堡主對這位曲公子奉為上賓的態(tài)度,醫(yī)術(shù)應該相當了得,所以大家只當阮嬌嬌余毒未清,突然間又卷土重來。 而莫千離聽到那句情況兇險,便立馬追了上去,但曲衍將人抱進他下榻的客房后,便囑咐他的人守著,旁人不得靠近。 阮四海這邊沒想到曲衍會橫插一腳,傳聞中這年輕的回春谷谷主從不多管閑事,除非別人親自求到他面前,他今日卻頻頻狗拿耗子。 稍加思索,阮四海便自認為想通了,看來是被美色所迷。 罷了,反正曲衍也不會干涉他夙隱堡的家務事,就讓他英雄救美一次,以后機會還有的是。而且他請來了回春谷谷主,如果能將他的隱疾治好,那他也不著急讓莫千離入贅幫他撐起夙隱堡了。 那廂,阮四海認為拜倒在阮嬌嬌石榴裙的男子,此時一臉平靜,目光毫無波瀾地打量著在床上扭來扭去,面色緋紅的少女。 “快給我解藥!” 阮嬌嬌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給她醫(yī)治,終于忍不住下腹竄起的酥癢難耐折磨,對他說道。 “看來阮姑娘清楚自己此刻的狀況。”曲衍語調(diào)不帶情緒起伏道。 聽到這不咸不淡的一句,阮嬌嬌掙扎著爬了起來。 “沒工夫跟你廢話,快幫我解了!我好難受!!” “銷魂丹乃是助性之物,不是毒,沒有解藥。”曲衍解釋道。 阮嬌嬌氣得捶床。 “那你費勁把我弄來干什么?” 突然想到什么,阮嬌嬌目露狐疑地上下打量曲衍,但看他的表情和姿勢,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樣。 “我可以提供方法緩解姑娘的痛苦。” 見她聞言面露不屑,似乎并不好奇他所謂的方法是什么,曲衍話鋒一轉(zhuǎn),又道。 “或者姑娘并不介意讓莫公子幫你紓解藥性,倒是曲某多此一舉。” 阮嬌嬌雖然心里是覺得曲衍多管閑事,但嘴上也不能這么說啊。 她好歹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不過他都說她腎虛了,在他這里她似乎也沒什么臉可丟的了。 阮嬌嬌心里嘆了口氣,連中三次春藥,也是沒誰了。 “你說的方法是什么?” 她不抱什么期待,有氣無力地問道。 她本以為估計又是泡冷水澡那一套,沒想到曲衍打開了一個木匣子,從里面取出一個軟皮夾袋,拆開捆繩,在床沿攤開,里面一字排開數(shù)根細如發(fā)絲的長銀針,在燭光下明晃晃地閃瞎人眼。 “不不不!” 阮嬌嬌連忙拒絕三連。 這么長一根針,看著就怪瘆人的,扎進rou里,她不由自主聯(lián)想起清宮劇里折磨人的酷刑了。 “雖然不能針到癥除,但也可以極大緩解身體的難受,阮姑娘這是不相信曲某的醫(yī)術(shù)?”曲衍神情認真道。 “不是,我怕疼。”阮嬌嬌老實相告。 聽到這話,曲衍忽然拔出一根針,不由分說就攥住她的手朝她虎口處扎了一針。 “疼么?”他神色淡定地問。 阮嬌嬌看著那針扎進自個兒rou里,這畫面讓她身體一個激靈,“啊”地慘叫了一聲,而就站在房門外不遠處耳力過人的莫千離聽到她的叫聲,下一刻便推門沖了進來! 而當莫千離撞見屋內(nèi)情景,便知道是曲衍在施針治療,不由面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而阮嬌嬌和曲衍同時朝他看來,莫千離道了聲抱歉,迅速關(guān)門退了出去,讓阮嬌嬌還沒來得及出口的求救都堵在嗓子眼里。 其實疼是沒那么疼的,但阮嬌嬌就是有些矯情了。 她覺得自己干嘛要受這樣rou體和精神雙重折磨,傻乎乎躺在這里一針針被這個曲衍扎成個刺猬,她大可以偷偷去找溫瓷,再不濟就順阮四海的意睡一下莫千離,再找他秋后算賬,反正又不是沒睡過。 這曲衍見她沒吭聲了,便左手將針袋托了起來,右手又取出一根準備開扎。 “麻煩姑娘將衣服脫了,換成趴姿方便曲某施針。” 聞言,阮嬌嬌卻立馬揪住衣襟,搖頭拒絕。 “曲公子,這不太好吧,算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她便開口喚莫千離進來,這下她的選擇顯然倆人心照不宣了。 聞言,曲衍收了針袋,也不再多言。 阮嬌嬌將手伸到他面前。 “曲公子,這根針給我拔了吧。” “留著吧,能幫你暫時緩解一下。” 阮嬌嬌便不再多言,莫千離被她叫進來自然有些奇怪,這么快就醫(yī)治好了? 倆人剛從曲衍那兒離開,阮嬌嬌便雙腿一軟,投入莫千離的懷里。 “沒……沒事……只是有點累得走不動了,麻煩你抱我回房休息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莫千離便一路抱著阮嬌嬌將她送回房,然后她便過河拆橋,將他給趕走了。 她也不是扭捏,而是剛才曲衍給她扎的那一針的確有效果,她覺得自己還能堅持。 但是她在房里左等右等,也沒等到溫瓷出現(xiàn),這時候她才后知后覺想起來她讓溫瓷不要來找她,避免又被莫千離給逮到。 阮嬌嬌這邊懊悔不迭,那邊莫千離送完她就去找了曲衍詢問她身體的情況。 于是曲衍便由此得知她并未跟莫千離在一起。 阮嬌嬌在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終于熬不住yuhuo焚身的苦,還是咬牙撐著身體爬了起來,她剛準備將手背上失效的針拔出來,門就被叩響,曲衍的聲音傳進來。 “阮姑娘?” 阮嬌嬌面無表情地打開門,讓曲衍進來。 既然都主動送上門了,她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選擇。 于是她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趴到了床上。 “來吧。” 曲衍語帶詫異地問道。 “阮姑娘這是做什么?” “等你給我施針啊!”阮嬌嬌不耐煩地說道。 “可針袋曲某并未隨身攜帶。” 聽到曲衍這話,阮嬌嬌從床上一咕嚕爬起來,瞪了他一眼。 “那你來找我干什么?” 看她笑話啊! 阮嬌嬌此時被體內(nèi)催情藥灼得難受,下腹處如有萬只螞蟻在爬,她忍不住并攏雙腿,xue里還有水液汩汩流了出來,打濕了褻褲。 為了方便曲衍針灸,她脫了裙子和褻衣,此時就穿著肚兜和褻褲,她剛才心急如焚火燒火燎,根本顧不上自己春光畢露,此時她難受極了,盯著曲衍那張溫潤如玉的清俊臉龐,耍起了無賴,將玉足一蹬。 “醫(yī)者父母心,曲公子你不能見死不救,快幫幫我!” иρo①⑧.co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