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人性的扭曲
穩住!老娘能贏! 阮嬌嬌拉開門,眉眼彎彎地勾住門外顧清讓的手臂,將小臉貼在他臂彎蹭了蹭。 “我頭有點暈,大概酒喝多了。” 站在門后的厲盛澤暗忖,她換牌時動作迅速又敏捷,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酒早就醒了,何況是顧清讓。 所以眼下就看顧清讓愿不愿意被她糊弄過去了。 “嗯……” 一門之隔,簡湛和厲盛澤聽到女人一聲嬌嗔嚶嚀,因為藏身于門后,倆人看不見門外的情境,只能靠腦補。 簡湛眸色陰郁,厲盛澤眸光閃了閃,心情著實有些復雜。 兩個男人明明睡了別的男人的女人,卻沒有半點占便宜的感覺,甚至也沒有被捉jian的緊張刺激感。 簡湛咬牙切齒,拳頭攥緊,恨不得將顧清讓千刀萬剮,而厲盛澤的心情是從未經歷過的復雜難辨。 而門外,顧清讓一臂搭在阮嬌嬌的腰上,一只手則探入她的內衣里。 隔著裙子的布料,隱約可以看到他手指起伏游移的動作,然后從她領口抽出來,指間夾著三張撲克牌,薄唇湊到她耳畔,用一種能令人脊背發涼的語氣低聲道。 “在我的眼皮底下出老千?” 阮嬌嬌臉上沒有絲毫揭穿的恐懼或尷尬,她笑吟吟地狗腿道。 “我整個人都是顧少的,贏的錢自然也是顧少的,我只是不想讓別人贏走您的錢,即使不擇手段也要保護你的財產安全。” 阮嬌嬌將臉貼近顧清讓的胸膛蹭了又蹭。 媽的!她被他摸一把更想要了! 雖然心癢難耐,但阮嬌嬌可沒忘一門之隔藏著倆男人。 “我們回家吧。” 顧清讓摟著她,對她說道。 嗯? “還是你想再去衛生間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誒? 阮嬌嬌連忙搖頭,不必了。 就在她以為幫顧清讓逃過一劫時,突然一顆子彈幾乎貼著她臉頰擦過,“砰”地一聲射穿了身后的門板。 事出太突然,幸好顧清讓拉了她一把,不然她就破相了! 等等! 那子彈有沒有打中門后的人啊? 打中簡湛還好,要是男主中槍身亡,那她這個世界也不用玩了。 顧清讓動作迅如閃電地將她拽進了衛生間,一腳將門踹上。 登時三男一女,目光交匯,氣氛陷入沉默。 阮嬌嬌死死摟住顧清讓做小鳥依人狀,同時將臉如鴕鳥般埋起來。 穩住!老娘能贏! “顧清讓,你的女人在我們手里!” 聽到外面人兇狠的威脅,阮嬌嬌抬起臉,雙臂正牢牢抱住顧清讓,一瞬間的困惑。 我是誰?我在哪兒?? 顧清讓的女人?不會是女主吧? 然后阮嬌嬌想起來,剛才孟映雪坐在顧清讓身旁的位置,所以這伙人大概誤把孟映雪當作她了。 門外傳來一陣喧囂,應該是顧清讓的人馬趕到,雙方發生了交火。 不得不說,這賭場的裝修就是豪華,衛生間的門也格外結實,任憑外面槍林彈雨,乒乒乓乓,門內風平浪靜。 只不過,阮嬌嬌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即使躲過這場針對顧清讓的狙擊戰,她也躲不過顧清讓的秋后算賬。 俗話說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故事的一開始在衛生間,結束也是在衛生間呀。 在她被顧清讓弄死之前,阮嬌嬌沒想到簡湛這個傻逼,這種關頭竟然想要沖出去送死。 啊不對,他想救孟映雪,果然是女主的忠犬人設。 很好!她佩服他勇氣的同時想起來,女主不能死! 然后,在簡湛難掩震驚的眼神中,阮嬌嬌中彈倒在了血泊里!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付出了血淚的慘痛代價,換來了一個在顧清讓身邊茍延殘喘的機會。 或許顧清讓忙于解決安全隱患,似乎忘記處理她了,所以在病床上的阮嬌嬌被悉心照料著。 反正一天天風平浪靜,顧清讓來過一次,也只是揉揉她的頭,讓她好好養傷。 這種暴風雨前夕的過分平靜,讓她還真有那么點如履薄冰。 當然,她也不會蠢到主動去問啊! 喂,顧少,你還記得親眼撞見你的女人我跟兩個男人在衛生間里的畫面嗎?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不睡到顧清讓會死不瞑目的! 于是,阮嬌嬌決定采取主動。 當然,這個計劃她在病床上百無聊賴的時候,已經秘密籌劃了好多天了。 她能搞到的便是麻醉藥品,只是她還沒下手,就被顧清讓給逮了個正著。 “你手里的東西就是你出院時偷的麻醉劑嗎?”顧清讓斜倚在床上,看著她。 阮嬌嬌剛出院回來第一個晚上,就覺得先下手為強,她也沒想到執行計劃的第一步,就被他看在眼里。 嗯,真有種被貓玩弄的老鼠的感覺,不愧是黑道大佬,感覺氣勢被完美碾壓了呢。 輸人不輸陣,阮嬌嬌這次將腰桿挺得直直的,下巴仰得高高的。 “既然被你發現了,那要殺要剮隨便你!” “不過,我會在死前跟所有人說出真相,顧少根本不行!” 聽到這句話,顧清讓面色依然很平靜。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我跟了您這么久,您都沒碰過我,顯然是拿我當擋箭牌,要么是不行,要么就是對女人壓根沒興趣。” 反正不管是哪一條,都是他的難言之隱了。 顧清讓輕笑一聲,含著戲謔道。 “你拿話激我的目的是什么?讓自己死得更難看一點?” 阮嬌嬌有點后悔了,眼前這家伙油鹽不進,她這一步兵行險招似乎翻車了。 “過來。” 顧清讓朝她招手,無論表情還是語氣都像喚一只寵物。 媽的,真把老娘當狗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雖然不情愿,但阮嬌嬌還是走了過去。 “你的傷好了?” 顧清讓難得透露出關心地問,若放在平常,阮嬌嬌都要受寵若驚了,但此刻卻顯得著實詭異。她被打中了兩槍,都傷在腹部,所以她幾乎血濺當場。 但是福大命大沒有傷及要害,系統還賤兮兮地說宿主是典型的禍害遺千年,若放在原身,可能一槍就死了。 顧清讓掀起她衣服下擺,察看她肚皮上的傷疤,傷口已經拆線了,因為養得好,所以看起來幾乎愈合了。 對于表面皮囊,阮嬌嬌自然不會太在意。 “我還真想知道你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原因,還是我一直沒發現你的有趣。”顧清讓一邊說,一邊拿手指指腹撫摸她的傷處。 “別……癢……” 她雖然傷好了,但疤癢得很,她強自克制才沒去摳,這么被顧清讓摸,她哪里受得了,雙腿開始亂踹。 顧清讓卻將她不老實的雙腿夾住,雙手探入她胳肢窩里將她給半拎了起來。 倆人四目相對,阮嬌嬌:“??” 下一秒,她身體幾乎扭擺成麻花,臉憋得通紅。 顧清讓竟然故意撓她癢癢,這黑道大佬到底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怪異嗜好?! 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就那么喜歡那個小白臉,為他死都愿意?” 呸!鬼才愿意為那白眼狼去死!她恨不得弄死他! 但阮嬌嬌還沒來得及辯解,就被顧清讓的動作弄得身體一僵。 因為他的一根手指撥開她內褲的邊緣,直接插入了進去,還旋轉摳撓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