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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回我的短信,我很擔心你!”我哼哼唧唧、理直氣壯的抱著他不松手,“所以是你不對!” 我哥哥其實不喜歡在公共場合毫無節制的膩歪(他要臉),但此時電梯里只有我們兩個,矜持冷淡的少爺面具蕩然無存,艾瑞克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邊低頭吻我邊老實認錯:“嗯,是我不對。” 其實他回了的。第一條‘你到哪兒了’已讀之后立刻發來了實時定位,我胡攪蠻纏的不停念叨‘好想你’,他也會認真的回復‘我也是’,但當我開始循環重復,他就懶得理我了(……)。 “香草可樂,”仔細分辨了一會兒,我勝券在握般看進他的眼睛,“對不對?” 某人對抗老護膚品嗤之以鼻,也不肯收過于貴重的東西(我本來打算買一臺便攜、小型的家用咖啡機的),最后只好從亞馬遜網站上購買了一盒可口可樂公司出品的口味各異的軟飲潤唇膏,作為圣誕禮物寄去了倫敦。他一直有個嘴唇干燥的小毛病,冬日尤其,我還為此得意了很久,自認為這個禮物實用又貼心。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哥哥一言不發的提起行李袋,牽著我走了出去。 我晃著他的手臂不依不饒:“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 刷卡開門一氣呵成,等那扇鉛白色的合金頁門再次于身后闔上,艾瑞克很不客氣的把我壓上了門扉,又舔又吻、又親又咬:“對。” 他身上的味道實在令人著迷,倫敦的細雨書墨、機艙的冷冽喧囂,再加上一點海島的風和暖陽,糅合成一個風塵仆仆的艾瑞克。 我被吻的喘不上氣,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問他:“你累嗎?需不需要休息一會兒?” 接連經歷了考試周、續約助教、以及一些繁瑣零碎的作業和雜事,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又被我馬不停蹄的叫來了西班牙,他一定很累了吧? “還好。”很累的哥哥幫我把碎發別回耳后,棕黃色的清亮眼瞳仿若兩顆鏡子,他總有種洞察人心的魔力:“今天為什么不開心?” “……什么?”我滑稽的半張著嘴,剎那間委屈、酸楚、苦惱等等不明緣由的情緒爭先恐后、蜂涌而上,鼻子倏地一酸,我差點以為自己哭了,回過神后倍感羞恥:“沒有!我沒有不開心。” 他不再多問,專心致志、熱切纏綿的重又吻了下來。 大約是倫敦還沒入夏,哥哥依然是一身春天的打扮——紅底白字的短袖T恤,外罩一件象牙色棉質襯衫,他真的很愛穿襯衫,睡衣也是襯衫式樣的,好幾次清早醒來,我都會在臉上發現一個或幾個小小的紐扣睡痕。 “你在想什么?”某人對我的走神十分不滿,懲罰似的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疼倒是不疼,但我很配合的嘶了一下,順勢抱緊他的腰:“想你。” 上次見面還是去年他的生日,哥哥好像瘦了一點,墊在我腦后的那只手骨骼突出,我很怕會不小心把他壓傷。 室溫越來越高,艾瑞克作勢要把我弄到胯上,我立刻撒嬌耍賴,討價還價:“不要站著……”這話說出來總覺得格外羞恥,“站著很累啊。” “你有什么可累的?”主要勞動力不以為然,半是調侃半是無奈的嗤笑一聲:“難道累的不是我?” 沒等我擺出事實據理力爭,他一把把我抱了起來,直接丟到沙發上。欲望一點即燃,沿著神經怒濤洶涌,短裙扣子被輕巧解落時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陽光灑落在大腿上,似能灼出一片紅色的傷瘢。 帶繭的手指在體內四處攪弄,汁水豐盈、滑膩可憐,我腿軟的想哭:“輕點、你輕點……” 換來某人帶笑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