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餞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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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jing深深頂進葉仙仙躲藏在小花xue深處的媚rou。密密雜雜的撞擊下來,葉仙仙眼前一片繚亂。 哎喲喂!今天不得了啊! “啊啊……郎君……雄風,無人能及,啊……” 她夸他呢! 范子峘只覺心中戰旗飛揚,勝利的喜悅鼓滿胸膛。那種愉悅到每根頭發絲都愉悅的暢美,只有和這個女子能達到。靈rou交融,約莫說的就是這種。 越看身下的少女,范子峘越是順眼,他甚至覺得,之所以二十年來那么討厭其他女人,而偏偏遇到她時他就不討厭她,就好像他就是為了等她。 身為男人,范子峘也有男人的通病,喜歡聽女人對他性能力的肯定。 他問:“夠男人嗎?” 聳的更加快速。 頻率之快讓淹在他小腿的湖水不斷波動,一圈圈漣漪波及的老遠。 她說:“夠,太夠了……” 怎么還會不夠?葉仙仙的花汁都泛濫成災了。 腳踝勾緊范子峘的腰。撐到極限的小花xue緊緊的收著,讓那根在她體內蠻撞的rou刃有一點滯緩,而這也更加加深了rou刃和媚rou之間的摩擦力。 怎么可以這么美…… 想到今晚過后,她將無法再用到這個好東西。葉仙仙的不舍化為了狠狠壓榨他的動力。使出殺手锏死死纏抱住范子峘的腰,隨著他的每次撞擊迎逢上去。 蚌rou一樣的yinchun一張一合,緊密而又sao媚的包裹的范子峘的巨棒,嫩肥肥的兩片蚌rou不住被插進的巨棒擠出水來。 范子峘倒吸了一口氣,腹下又用了用力。 不服輸,這是男人的尊嚴。 他整個上身往上弓起,幾十個連續狠入之后,范子峘緩了緩氣,微停了一下頻率。 男女之間,不是東風壓西風,就是西風壓東風。雖然沒想著和他較勁,但葉仙仙不容他有緩行的時間,主帶弓起下半身,將臀部向上頂。 湖水被打出一波波的激蕩。 高高隆起的胸脯曲線美麗,在幽幽燈火下,像兩座托著紅寶石的完美玉山。 范子峘到底是個初出茅廬的后生,哪里禁得起她的這番主動,渾身肌rou本能的繃緊,做著徒勞的抵抗。 確實是徒勞。被她連著用媚rou緊密taonong,巨根上墳起的青筋愈加膨脹。爾后,范子峘腦中仿佛響起了一個炸雷。酥麻感驀然從脊柱涌起,那種奇特而熟悉的快感讓他再也忍不住。 他,射了。 今晚的持久力不在自己預估之內,有點……丟臉,太快了。 葉仙仙口中發出宛如將要斷氣一般的長長嬌吟。任憑guntang的jingye澆灌進自己的zigong,雙手一攤,在旁邊平坦的巖石上軟下了身子。 zuoai,不單單是技術活,還是個體力活。 葉仙仙累的不太想動了。 有時候不一定時間越長越好。只要到了那個感覺,就足夠了。 但范子峘顯然不是這么認為的,又重新壓了上來。葉仙仙其實已經夠了,但今晚是她為范子峘準備的餞行夜。便想著多讓著他點兒,沒有拒絕他的再次索歡。隨著他鬧騰,偶爾給他一點配合。 幾天下來,兩人床笫之事磨合越來越好,達到了水rujiao融的境界。 在蓮花燈將要燃盡時范子峘才算盡了興,一臉饜足的抱著她。 “還好,世間有一個人。” 聽到耳邊他的這聲呢喃。葉仙仙忽然狼狽的不敢正面看他。回抱了下他,喘息漸定了,才啞著聲兒道,“晚了,咱回吧。” 出來時打過招呼,回到山莊無需敲門,便可直接從留著的小門進入。 兩人相擁而眠,聽到身側人傳出的輕微鼾聲,葉仙先睜開了眼。 將環在腰上的手輕輕撥開。輕手輕腳不發出一點聲音的下床,點上一支安神香。 葉仙仙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男子的臉。 “再見了,我的小美男。” 不知道她的離開會不會傷到他?可能會有一點吧。但如范子峘這種公府貴胄,又是這般容色,應該會有數不盡的女人往上撲。用不了多久,他大概就會沉浸在那些鶯鶯燕燕里,慢慢淡忘了她吧。 這正是葉仙仙要的結果。可一想到這些,怎就那么不爽呢? 危機。 葉仙仙揉揉自己的臉頰。 “別貪些不該有的。” 臉頰揉起的疼痛將那一絲舍不得壓下了。 如離開樓府那樣,毅然而堅定出了山莊,未曾回一次頭。 被范子峘拖來的那天,她便默默記下了路線,不至于迷路。 沒有了風花雪月的心境。再看月色下婆娑的樹影,就如黑夜里跳舞的鬼影,嗜人而吞。 葉仙仙很為自己的膽量自豪,換做一般女人,深更半夜,哪里敢在山道上孤身行走? 在以前,葉仙仙也是害怕走夜晚的山路,但害怕什么,就要去克服什么,如今她的膽量早已今非昔比。 走過一個山頭,就看到了思惷庵所在方向,只是,當她望向思惷庵方位時,卻是一怔,那滾滾而起的黑煙是怎么回事? 隱隱的,葉仙仙心里有了種不好的預感。抹了把頭上的汗,繼續朝著思惷庵的方向行去! 走的近了,她的預感成了真。 烈火包圍了思惷庵,熊熊燃燒,滾滾濃煙朝天空擴散,形成一張巨大的黑色幕布。火焰奔騰躥起,將漆黑的夜晚照的通亮。 雖然葉仙仙不信佛,但對佛有著敬畏,頌了聲佛號以示哀悼。 思惷庵沒了,她的任務怎么辦? 葉仙仙在腦中詢問系統。 “此任務作廢。” 葉仙仙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從石板橋另一走來一群高大的男人,為首男人正是她無比熟悉的黑龍衛首領樓大。 這群人的后面,有男人,有尼姑,衣衫不整。有的低頭哭泣,有的以袖遮面,羞于見人。 稍一想,葉仙仙便明白了思惷庵的慘劇應該是樓大所為了。 他想干什么?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直覺告訴葉仙仙,應該和自己脫不了干系。 還是說,他查到了有關她的線索? 葉仙仙悄悄躲在一棵隱蔽的樹后,屏氣凝神的觀察。 黑龍衛將從思惷庵內驅趕出來的男男女女帶到了空地上,男女分開站。這些年來嫖的男人中不乏家世顯赫的,但在黑龍衛的煞名下,老實得像只鵪鶉。 火光把樓蒼之的臉照得半明半暗,黑色蟒服將他身軀勾勒的更加偉岸,微側過頭的時候露出的側顏十分立體,越發顯得不怒自威。只是這份不怒自威里似隱藏了的風雨欲來的危險感。 樓蒼之上前,將一副畫卷展開在尼姑們面前。 “可見過此女?” 低沉的聲音極是威嚴,葉仙仙卻從這幾個字里聽出了點咬牙切齒的氣勢。 尼姑們看了下樓蒼之手中的畫像。有幾個點頭說見過。 “把你們所知道的情況如實說來。” 尼姑們說的大概就是,她叫望塵,才一半個月左右,在雜役房服役,很勤快,見人就笑瞇瞇的,長得漂亮。只是如今不知去向,已有好幾天不曾見過她了。 這說的分明是自己。葉仙仙一咬牙,花了200朵小花黃,租了臺望遠鏡。 透過映照在畫上的火光,她看到了畫中人。一筆一畫很是傳神,可不正是自己。事情遠比她想象的要嚴重。 樓大知曉了她沒死。并且還知曉了她正躲在思惷庵。因沒找到她,一怒之下燒了思惷庵?或者是以為她躲起來了,想把她逼出來。 假如,當日她沒有被范子峘強綁了去,估計這會兒她已經落入樓大手里了。 想到要被樓蒼之把她扯出的皮一層一層扒下來,葉仙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她可見多了他對付人的手段,堅決堅決不可被他發現。 若是以為燒了思惷庵就能逼她出來,那就錯了,她對思惷庵這些尼姑沒半分感情,要燒就燒,燒了還干凈,本就是藏污納垢之地。 只是讓他們沒了容身之地,有那么點過意不去。 但她自身難保,照顧不到她們,唯愿她們能找個良人嫁了。 許是內心浮動過大。讓本來背對著她這邊的樓蒼之突然轉身,向她這邊看來。 葉仙仙生怕會羊入虎口,再不敢有半點動作。額頭鼻尖都沁出了汗,手心里也是濕乎乎的。 樓蒼之往葉仙仙的方位走來,葉仙仙一動不敢動,暗道要糟糕。就在這時,那個叫布玉的黑龍衛走到樓蒼之旁邊和他說了什么,把手里拿著的練字帖給樓蒼之過目,葉仙仙認出來,那正是她閑暇時練筆寫的。 錯過…… 一個容貌可以變,但字跡很難改變。憑樓大的老練,怎可能看不出?這字跡與她是宋茴時在樓府所練的是一樣的,如今,卻落到了樓大手里,這讓葉仙仙的不安又加深了一層。 不敢再逗留下去。葉仙仙踩著比貓還輕的步伐悄悄從陰影處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葉仙仙還在想著哪個環節出錯了。應當是那天衛尊躲進她房間的那次,被樓大看出了點蛛絲馬跡,再順藤摸瓜。 還有,她離開思惷庵之前,云夢和圓靜就不在庵內多日了。難不成是把樓大弄了去?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可能。 cao了! 樓蒼之這也太rou了。孫悟空翻個跟斗云也丈量不出他rou的長度啊! 人說人老成精,他還沒老呢,就精的跟什么似的。還有衛尊,那貨也是個賊精,她還為衛尊花光了身家,結果給她帶來的卻是一堆麻煩。 惹事精。 葉仙仙在心里給這兩人都畫上了兩個叉叉,列入了拒絕往來名單。 才睡了衛尊幾次,為他花了那么多錢,虧大了。 還是范子峘好,溫順聽話,還給了她許多銀票,貼補她的私房。 哎,往事不可追。 找了個可容身的小山窩,打個盹等天亮。 天光微明,葉仙仙找了條溪流簡單梳洗。想再換張面具,看看2000的高價,又有點舍不得。 窮啊! 取出戒指里的男裝換上,在將臉和手涂黑,為今之計只能用這個老辦法了。 這是她本來的臉,這么裝扮顯得有點純良無害,又因為皮膚黑,沒了女裝時的驚艷,不怎么顯眼。 這也正是她要的效果。只是夏裝薄,過分飽滿的胸脯就有些難以掩飾了。 對女人有點經驗的男人就能看出她其實是個女兒家。一般人也不會閑著無聊去揭穿,除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比如謝東亭。也不知那貨是不是還在到處獵艷。 葉仙仙不知道的是,衛尊因為謝東亭對她的調戲,一怒之下將他獵艷的資本都剝奪了。可憐的謝東亭差點為此去了半條命。 大清早的官道上并沒有什么人。偶爾可見附近的村民拉著牛車驢車往城里趕。 有人主動要捎她一程,葉仙仙沒有推辭。趕車的老漢是個不多話的,葉仙仙樂得清靜。 老漢是去奉陽城賣山貨的,她便想著先到奉陽,然后雇個馬車去京城,把王奎的任務完成了先。 就在這時,一匹棗紅色駿馬從前方而來,坐在馬上的是個眉目立體,榮華懾人,一身風采的男子。 葉仙仙略一打眼,便認出了馬上的男人。 是衛秋陽。 竟會在這里遇上衛秋陽。 說起來她和衛秋陽也算半個老熟人了。不過葉仙仙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雖然她有點想睡了衛秋陽,畢竟錯過這次,下次睡他就有點不好找了。 葉仙仙有點糾結,睡還是不睡呢? 最后理智壓過了色心。 因為衛秋陽有那樣一個誓言,有點難辦了,要拿下他必然費不少功夫。目前她還有兩個任務沒有完成,不想多耗時間。 葉仙仙收回視線,微微低下了頭。 衛秋陽從牛車旁邊掠過。兩人交錯而開。 交錯而過后,衛秋陽忽然拉住轡繩,回頭去看。他的身后有個老漢駕著牛車,車后坐了個皮膚有點黑的少年,低垂著頭很有點怕生的樣子,想來是他的孫兒吧。 衛秋陽轉過頭沒有再看。策馬趕到思惷庵下方的石橋旁,卻看到上方一片殘垣斷壁。 衛秋陽無波無瀾的雙眸猛然一驚。 縱身躍下馬,向思惷庵疾馳而去,空氣中還彌漫著烈火燒灼后的氣味。 可以想見昨晚這里發生了多么慘烈的大火。 衛秋陽四處查看了一番,沒有看到一具尸體。昨晚這場火應該是將人驅趕出來了才放的。那也就是說是人刻意為之。 摸了摸懷中衛尊給他的畫像,衛秋陽在心中默語:你是被捉了還是逃走了? 以你的狡獪,被捉的可能性極小。 路遇 葉仙仙悄悄咽了口唾沫,指著畫像道,“據我掐指一算,畫中之人遠在京城。” 神了,和他猜想的一樣,衛秋陽覺得此人是有那么點門道了。 “可知具體方位?” 畢竟京城那么大,要尋一個人,以聽雪閣的實力是能查出來,但要費一些時日。嬌滴滴的姑娘家,又那么招人,萬一…… 衛秋陽都不敢想下去。 雖說和她只有一點點肌膚摩擦之情,衛秋陽還是不希望她有什么不好? 畢竟是兒子喜歡的女人。 葉仙仙擺出一副高人的姿態,就差捋一把胡須了,“具體方位我自然是知曉的,但需我與兄臺一同前去,方可尋得。” 為何要與他同去?人心險惡,魏秋陽不得不深思這里面是否有其他蹊蹺。正要讓裝扮成少年模樣的小姑娘告于他方位,自行尋找。后面來了架馬車,車內人探出頭,嚷道:“二位要敘舊,可否換個地方,擋著道算什么事兒。” 衛秋陽看了一眼馬車內的男人,什么也沒說,只是將腰間的佩劍拔出一點劍鞘,劍芒對著男人一閃。 剛剛還吵嚷的男人立時閉了嘴,態度變得謙卑,“您二位慢慢敘,我等一會兒也是使得的。” 葉仙仙始終是一副你不帶我一同去我就沒法告訴你的樣子。 最后,衛秋陽將她揪上了馬背,往身后一扔。 “坐穩了。” 隨著駿馬的飛馳,屬于成熟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忍不住心生蕩漾。 但昨晚和范子峘浪了好幾次,葉仙仙被喂的飽飽的。飽是飽了,但架不住衛秋陽他誘人啊! 看看這肩,看看這腰,再看看這腿……全都在往她眼窩子里勾啊! 不止心癢,手也癢! 忍不住的,葉仙仙將爪子伸到了衛秋陽的腰上,悄悄一捏。 她這個悄悄其實就是明的,因為衛秋陽又不是死人。 在她的手一觸到自己的腰,衛秋陽就感覺到了。 是不是女人的手都那么綿軟? 那一天,兒子告訴他。羞辱他們玩弄他們的血煞狂魔是宋茴所扮。當時他的震驚無法形容,太難以想象了。 而后來,兒子又說宋茴那張臉其實是易容改扮的,真正的容貌不是這樣的,然后他將宋茴真正的容貌畫了出來。多么的楚楚可人,而作為宋茴時她又妖媚的讓男人瘋狂。 一個女子美若近妖,媚若近魔,大概就是宋茴這樣子了。 宋茴曾經摸過他的腰,手感也是這般綿軟。 “莫要動手動腳。” “兄臺騎的這么快。我體弱,不扶著兄臺的腰。萬一墜下傷著了,誰帶你去尋找畫中之人?” 這么一說,葉仙仙就有點理直氣壯了。 對方的手又理所當然的放到了他的腰上。雖然有點強詞奪理,也有那么幾分道理。衛秋陽沉默著騎馬,沒再說什么。只是開始懷疑帶她同行是否是個錯誤決定。 練武的人肌rou手感就是好。精實,柔韌性強,憑著這腰力,葉仙仙就能斷定300回合不成問題。 原本,她的手放在衛秋陽肋骨偏下一點。手不安分壓在肋骨上輕輕按動。 沉默的衛秋陽吁了一聲馬,回頭對她冷眼一瞪。 “手放下去一點。” 葉仙仙很聽話,如他所說,將手往肋骨下方的腰挪了一寸。因為穿的薄,衛秋陽肌膚上的熱度她都能毫無保留的感應到。而隨著他臂力的張動,他的腰肌也在跟著動。 葉仙仙稍稍捏了幾下就沒再動了。有些事情過猶不及,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這一趟回京太值了,不但有美大叔可以調戲,還能多個免費保鏢,又能免了盤纏。 只是,衛秋陽為何要找她?他自己要找她,還是衛尊讓他來的? 若是前者,葉仙仙有點興趣。 馬蹄聲聲,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官道盤結,似看不到盡頭。 目測來看,衛秋陽的馭馬術和樓大不相伯仲。英偉的男人她也很喜歡的。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博愛了—— 靜默少頃,葉仙仙閑談般的問道:“不知畫中之人是兄臺的什么人?” 衛秋陽被她問的一怔,略一沉吟,他道:“不該你問的,別問。” “兄臺言重了。某只是好奇,以兄臺的年齡和面相,她應當不是你的妻子。但你又這么緊張的要尋她,難不成是你的小相好?” 上一章內容發錯了,不好意思。補全…… 確定找遍了沒找到人。衛秋陽騎馬出了深林,前往的方向正是葉仙仙所去的奉陽。 駿馬的速度遠不是牛車可以比,當葉仙仙再次看到騎馬而來的衛秋陽時,神情微有驚詫。 緣分啊。 自己送rou上門。 我是收還是不收呢? 葉仙仙發現她又開始糾結了。 其實葉仙仙也有點羞恥的,感覺自己這種狀態就像每時每刻都在發情的小母狗,sao賤的慌。 該怎么勾搭呢?這是個難題。 要不,還是先算了吧! 而就在她準備打退堂鼓的時候,系統發來了任務。 “收集衛秋陽的jingye。” 好吧,這下子沒退堂鼓可打了。 眼看衛秋陽就要臨近了,葉仙仙和趕車的老漢說了聲有事,讓他先走,再道了謝,屁股一抬便跳下了馬車。 臨近八月,葉仙仙胸部纏繞著繃帶,更是感覺到了熱,忍著想去松一松的沖動,等著前方的衛秋陽奔近。 衛秋陽策馬奔進,就看到方才見過的黑膚少年從牛車上下來,站在官道中間,看他的樣子像在……等他。 看來之前猜測有錯,這少年并非老漢的孫兒。 他的記憶力向來不錯,并不記得和這少年有相識。近段時日以來琴簫聽雪閣的死咬不放,聽雪閣的勢力一再縮小。誰知道這少年懷有什么目的? 衛秋陽并不打算理會。 官道可供一輛馬車通行綽綽有余。衛秋陽策馬就要從少年身邊疾過。 就見少年張開雙臂,揚聲道:“兄臺請等一下。” 衛秋陽攬轡:“何事?” 葉仙仙上下嘴皮子一翻,便謅:“世界之大,我與兄臺一早連見兩面,兄臺不覺你我特別有緣呢?” 千想萬想,衛秋陽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他和此人素昧平生,何來緣分可言,荒唐。 本來他就因未曾找到宋茴而心情不快。哪有閑心和他扯這些沒用的。 衛秋陽那雙和衛尊同出一脈的漆黑雙眸看著眼前的葉仙仙,說道:“少年人說話還是謹慎些好,沒得惹禍上身。今日我便不同你計較到此。” 沒理會他的冷言冷語,她道:“小子不才,會些看相算命的小技。因著今日與兄臺有緣。不若小子免費為兄臺看個相如何?” 問是問,葉仙仙卻沒等他拒絕,便徑自向下說。 “兄臺今年三十有六。眉峰微散,應死早年喪妻,并育有一子……” 葉仙仙將她所知道的娓娓道來,衛秋陽的簡單事跡她是知曉的,具體的卻是從衛尊口中得知的,至于面相什么的全是胡謅。 一輪澹澹白日已經升起,長空一片微斕,投少年身上,讓原來不出彩的臉有種神秘和難以言說的秀麗。這人要么調查過他,要么真有幾分本事。假如連蒙帶猜能猜的全對。那衛秋陽也佩服他的運氣。 再細看,這哪里是個少年,分明是女子裝扮的,那微凸的胸脯不就是最好的證明。衛秋陽是過來人,一眼看出來那里面的東西絕對小不了。 他來了點興致,“哦。我要找一個人,若你能為我指明方向,必有重謝。” 這下子輪到葉仙仙懵逼了,找人她可不行呀,要是問別的運勢或者啥的,她還能謅一謅,但找人,那指了方向人家找不見,那不是…… 但她不能說自己不會啊,否則這近乎就白套了。“不知兄臺要找何人,可有畫像或生成八字?” 看他說的似模似樣,衛秋陽還真信了幾分,從懷中取出那幅畫像,展開到她面前。 “此乃我要尋之人的畫像,但生辰八字卻沒有。” 葉仙仙看到畫,目光一凝,這畫像里的人分明是她自己。 真是奇了,這一兩天來,樓蒼之拿著她的畫像在找她。現在衛秋陽又拿著她的畫像找她。不知道明天會不會還有人拿著她的畫像找她呢? 想來衛秋陽手中的這幅畫是衛尊所作。畫技還不如樓蒼之手中的那幅呢,將她的臉都畫歪了好嗎? 既然衛秋陽此趟外出是來尋她。那她如果再去睡他必是件麻煩事。她最怕麻煩了,看看這最近鬧的,一波又一波,就沒消停過。 不睡他一是無法完成任務,二是她對衛秋陽有點心癢癢,他兒子能戰280個回合,他這老子是不是就能戰300個回合呢? 葉仙仙一邊瞄著自己的畫像,一邊忍不住往衛秋陽的下身瞄去,可惜他坐在馬背上無法看清里面的規模。但她見過他的形狀,記憶猶新。 大的很呢! 葉仙仙悄悄咽了口唾沫,指著畫像道,“據我掐指一算,畫中之人遠在京城。” 神了,和他猜想的一樣,衛秋陽覺得此人是有那么點門道了。 “可知具體方位?” 畢竟京城那么大,要尋一個人,以聽雪閣的實力是能查出來,但要費一些時日。嬌滴滴的姑娘家,又那么招人,萬一…… 衛秋陽都不敢想下去。 雖說和她只有一點點肌膚摩擦之情,衛秋陽還是不希望她有什么不好? 畢竟是兒子喜歡的女人。 葉仙仙擺出一副高人的姿態,就差捋一把胡須了,“具體方位我自然是知曉的,但需我與兄臺一同前去,方可尋得。” 為何要與他同去?人心險惡,魏秋陽不得不深思這里面是否有其他蹊蹺。正要讓裝扮成少年模樣的小姑娘告于他方位,自行尋找。后面來了架馬車,車內人探出頭,嚷道:“二位要敘舊,可否換個地方,擋著道算什么事兒。” 衛秋陽看了一眼馬車內的男人,什么也沒說,只是將腰間的佩劍拔出一點劍鞘,劍芒對著男人一閃。 剛剛還吵嚷的男人立時閉了嘴,態度變得謙卑,“您二位慢慢敘,我等一會兒也是使得的。” 葉仙仙始終是一副你不帶我一同去我就沒法告訴你的樣子。 最后,衛秋陽將她揪上了馬背,往身后一扔。 “坐穩了。” 隨著駿馬的飛馳,屬于成熟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忍不住心生蕩漾。 但昨晚和范子峘浪了好幾次,葉仙仙被喂的飽飽的。飽是飽了,但架不住衛秋陽他誘人啊! 看看這肩,看看這腰,再看看這腿……全都在往她眼窩子里勾啊! 不止心癢,手也癢! 忍不住的,葉仙仙將爪子伸到了衛秋陽的腰上,悄悄一捏。 她這個悄悄其實就是明的,因為衛秋陽又不是死人。 在她的手一觸到自己的腰,衛秋陽就感覺到了。 是不是女人的手都那么綿軟? 那一天,兒子告訴他。羞辱他們玩弄他們的血煞狂魔是宋茴所扮。當時他的震驚無法形容,太難以想象了。 而后來,兒子又說宋茴那張臉其實是易容改扮的,真正的容貌不是這樣的,然后他將宋茴真正的容貌畫了出來。多么的楚楚可人,而作為宋茴時她又妖媚的讓男人瘋狂。 一個女子美若近妖,媚若近魔,大概就是宋茴這樣子了。 宋茴曾經摸過他的腰,手感也是這般綿軟。 “莫要動手動腳。” “兄臺騎的這么快。我體弱,不扶著兄臺的腰。萬一墜下傷著了,誰帶你去尋找畫中之人?” 這么一說,葉仙仙就有點理直氣壯了。 對方的手又理所當然的放到了他的腰上。雖然有點強詞奪理,也有那么幾分道理。衛秋陽沉默著騎馬,沒再說什么。只是開始懷疑帶她同行是否是個錯誤決定。 練武的人肌rou手感就是好。精實,柔韌性強,憑著這腰力,葉仙仙就能斷定300回合不成問題。 原本,她的手放在衛秋陽肋骨偏下一點。手不安分壓在肋骨上輕輕按動。 沉默的衛秋陽吁了一聲馬,回頭對她冷眼一瞪。 “手放下去一點。” 葉仙仙很聽話,如他所說,將手往肋骨下方的腰挪了一寸。因為穿的薄,衛秋陽肌膚上的熱度她都能毫無保留的感應到。而隨著他臂力的張動,他的腰肌也在跟著動。 葉仙仙稍稍捏了幾下就沒再動了。有些事情過猶不及,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這一趟回京太值了,不但有美大叔可以調戲,還能多個免費保鏢,又能免了盤纏。 只是,衛秋陽為何要找她?他自己要找她,還是衛尊讓他來的? 若是前者,葉仙仙有點興趣。 馬蹄聲聲,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官道盤結,似看不到盡頭。 目測來看,衛秋陽的馭馬術和樓大不相伯仲。英偉的男人她也很喜歡的。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博愛了—— 靜默少頃,葉仙仙閑談般的問道:“不知畫中之人是兄臺的什么人?” 衛秋陽被她問的一怔,略一沉吟,他道:“不該你問的,別問。” “兄臺言重了。某只是好奇,以兄臺的年齡和面相,她應當不是你的妻子。但你又這么緊張的要尋她,難不成是你的小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