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范子峘之間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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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子峘感覺到了脖頸上的熱潮的溫度和濕潤,羞得無地自容又忍不住顫抖。 這女人怎么可以那樣子舔他?雖然他沐浴完不久,渾身干凈清爽,可也不能像小狗子那樣舔他啊。這感覺好奇怪,心口像揣了個螞蟻窩一樣,癢癢的在爬,癢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別這樣舔我。” 葉仙仙抬起泛水的眼眸看他:“子峘公子,恕我直言,從你服從這個賭約開始,你便應該做好這半個時辰內隨我擺弄的心理準備。說好的,主動退出者,判為輸。” “子峘公子,你要退出嗎?” 其實她也可以選另一條路活著,老實待在某個男人的后院,那樣系統(tǒng)發(fā)任務的概率小很多,老老實實待滿十五年,系統(tǒng)就會離開了。 可那樣活著,也就是活著。 她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隨心所欲,恣意妄為,不為心所負累。 比如看中這個叫范子峘的小美男,想睡他,就來睡了。 范子峘脖子一梗,“誰說我要退出了。” 嘖嘖嘖,美人就是美人,梗脖子的樣子都這么好看。葉仙仙輕佻地捏起他下頜,“那就乖乖受著。” 忽然的,想到她對衛(wèi)尊的評價,誘受的外表強攻的roubang。她現(xiàn)在好像也是這個狀態(tài)。 太好玩了。 葉仙仙先用嘴咬開范子峘的腰帶,手在他肌膚上點火。 她還沒怎么做呢,范子峘的呼吸就越來越粗了。眼睛呆呆的,帶了幾分迷離。還未褪下的下半身那里猶如支起了個蒙古包,仿佛要將包扎穿似的。一看就知道里面藏了個龐然大物。 看的葉仙仙喜歡極了。 這根東西即將為她所用。 若非還記得賭約,她就要迫不及待將他扒光了。 一點一點剝離掉范子峘的衣物,僅剩一條褻褲的很躺在榻上,葉仙仙的手指如螞蟻上樹般,從他的迎風骨一路向上爬去。 晚上飲了一點酒,范子峘感覺那飲入腹中的酒水此時都在腹中發(fā)酵了起來,整個人暈暈乎乎,有了八分醉。 范子峘沒與女人接近過,更不知女人的手附帶酒的能量,讓人沉醉。 每當她的手即將接近黑森林時又會巧巧的避開,要摸不摸的,無端的惹人心煩。 范子峘忍不住夾緊腿,望向葉仙仙的眸中含了絲哀求之色。 葉仙仙指著蒙古包,“想要我摸它嗎?” 范子峘堅決搖頭。 葉仙仙看一眼微微彈動的蒙古包,“小子峘比你這個大子峘誠實多了。” 這女人的行為范子峘甚為不喜,但同時又帶給他無邊的快樂,范子峘身子微微弓起,盡量忽略皮膚上因她摩挲而起的瘙癢。 葉仙仙卻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一邊眼中送著秋波,一邊脫去外頭的衣裳,只余一件肚兜和褻褲。兩個小激凸頂在肚兜上,頂出兩個巨大的山包。看著范子峘的眼中帶了幾分嫵媚之意,山包向前挺了挺。 她問:“想要摸摸它們嗎?” 范子峘倏地別開眼。距絕意思無需言表。 視線落在錦背上,被面繡著粉色菡萏,竟開得格外妖嬈撫媚。本就不平靜的心境驀然一蕩。她的胸脯那么圓翹,不知摸起來是何等感覺?會有她的嘴唇那般柔軟嗎? 不自覺的,范子峘心里已有了些異動。 如果,如果她再央求央求他,他勉為其難摸上一摸吧,畢竟是她求的他,女孩子臉皮薄,作為男子該給點情面…… 范子峘左等右等,仍沒等到她央求他。那只摸在他黑森林附近的手帶起一陣陣令人肌膚麻痹的酥栗。 爾后,沒有任何預知的,她的手竟直接摸上了他凸起的部位。 那里越發(fā)的堅硬了。 范子峘悶哼一聲。 那根從未與人觸碰過的陽物彈了彈,彈在少女溫軟的手心里。光這么輕微的接觸就令他心曠神怡。 葉仙仙手停頓了一下,問他,“喜歡我這樣碰你嗎?” 喜歡當然是喜歡的,但范子峘絕不會承認。 葉仙仙分開一點范子峘的雙腿,跪坐在范子峘雙腿中間,兩只手一起捧住這根突跳的陽物,微微伏下腰,隔著褻褲對著陽物的頂端哈了口長長的氣。 竹林吹簫<每天都在羞恥中(直播)(小乖怪)|rou書屋 “嗯……” 范子峘輕細的呻吟剛自唇中吐出,便被他迅疾的掐止了。 葉仙仙仿佛沒聽到,閑聊般的問他:“你看中我什么才將我擄了來?” 范子峘也樂意與她閑聊好轉移注意力,只是這個問題的實話就不好說了,故而不說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原因。” 葉仙仙玩著范子峘滑溜溜的兩顆蛋,感覺很神奇,中午時這貨還對她用過的水瓢嫌棄萬分,晚上他就在她的身下任她把玩他的rou體了。 范子峘的陽物跳躍的異常歡快,那生猛勁兒讓他自己都害怕。 深吸了口氣,他問,“你明了原因?” 葉仙仙微笑,“自然是看上本姑娘漂亮聰明、可愛善良、隨和幽默……”一口氣不停的羅列了幾十個形容詞砸到自己身上,一點都不帶害羞的。 有人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范子峘也算長了見識。 見范子峘臉都憋紅了,也不知是不是憋笑憋的。葉仙仙沖他眨了眨眼“看我娛樂了你的份兒上。你好歹弄點叫床聲給我聽聽啊。” 就不知這個容貌能和衛(wèi)尊媲美的范子峘叫起床來,哪個更好看? 他才不會叫。 范子峘把嘴巴閉得更緊了。 葉仙仙有點出火,在布料外磨勒出范子峘roubang的形狀。涎臉餳眼地望著這根形狀很有規(guī)模的roubang,這大的,真真是她的心頭好。 “你有一根妙不可言的roubang。” 范子峘耳根通紅。 “接下來我們來玩一出竹林吹簫。” 這個詞極是文雅,范子峘忍不住問:“什么是竹林吹簫?” 葉仙仙神秘一笑,“我不解釋,很快你就知道了。” 沒有再玩下去,果斷褪下范子峘的褻褲,直面觀摩著這根初次與她會面的roubang。 看不出,清風明月般的范子峘roubang卻是猙獰龐碩的。 色澤有點泛紅,guitou上的顏色更要深些,弧度微微有些上翹。 就和加長版的rou炮管子似的。 想到這根roubang,待會兒就能為她所用。葉仙仙就興奮的良田蜜道全是水了。 時間不多,她要加快動作了。跪坐在范子峘兩腿中間的葉仙仙彎俯下腰,含住了范子峘的roubang,輕舔慢噬,唇撫舌摩。 有時候含三退二,有時候深喉全入。舌尖在棒身和棒頭四處掃蕩。一手托舉著棒根底,一首滾玩兩個蛋。 兩個滑溜溜的rou蛋在她手中盡情滾動。 葉仙仙沉迷于這種玩弄男人的激情游戲。一顆豐盈的心得到滿足。 過程的享受大于結果,這便是她想要的。 她,在吃他的rou棍子……她說他的那個妙不可言,是不是說明她很喜歡他的那個? 這種事情原本只要稍一想,范子峘就能惡心的隔夜飯都吐出來,但被這女人這般碰觸,不但沒有惡心,反而沉浸其中,享受她的含舔。如同在婆娑的幽簧之中,柔云拂面,清風徐來,玉女吹簫,仙音裊裊。 這便是她所言的竹林吹簫嗎?極是貼切。 隨著含弄的延長,范子峘的陽物突突直跳,渾身跟燙著了似的熱,出了層汗。下面越發(fā)怒漲,想要怒頂穿她的嘴巴。心里的羞怩和身體的愉悅讓范子峘羞恥難言,又想就這么放肆下去。 視線往下,只見她的腦袋埋在他的雙腿之間,賣力的給他愉悅。 他好想……好想什么范子峘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快感鋪天蓋地的襲來。 范子峘理智殘缺不全。喘息中夾雜著本能的呻吟,織舞出一支旋律優(yōu)美的妙歌,聽得葉仙仙極為悅耳。 憑著多年的經驗,她知道他快要到了。她可不是讓他泄欲的。 葉仙仙吐出范紫煥的roubang,不再吮了。 快感突然戛然而止。范子峘看向葉仙仙,眼中帶了絲不滿。 葉仙仙脫去自己的褻褲,濕了巴掌大一塊,扔在范子峘的褻褲上,與他的疊放在一起。 隨手的一個動作,看的范子峘心頭起了異樣感。 要知道,唯有夫妻的衣物才可歸結在一起。她是將他當做她的夫了嗎? 葉仙仙可不會去管他在想什么。她將自己濕潤的良田蜜道對著他,幾根毛發(fā)又黑又亮,微微卷曲。兩片掰開向兩邊,肥沃多汁,水嫩幽深的花田蜜道極盡風姿的展現(xiàn)在范子峘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