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男人她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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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間,也不乏遇上幾個模樣出眾想嫖她的嫖客。葉仙仙才不會同意。她睡男人圖的是隨心所欲,就算是嫖,也是她嫖別人。 如果男嫖客不依不饒,云夢師太會出來打圓場,說望塵還是雜役弟子,沒到接客的時間。 男嫖客們摩拳擦掌的等著。暫時不能睡,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口頭上占點葉仙仙的便宜。 “不如你還俗跟了我。我雖然不是官身,但家資還算豐厚。可保小師太下半生衣食無虞。” 說話這人模樣還算行,葉仙仙不介意和他開開玩笑。 “可有娶妻?” “我這年紀,自然已娶妻。” 也是,古人結婚早,這男人看著也有二十四五了,正常來說孩子都好幾歲了。 葉仙仙眼波輕轉:“官人是想將貧尼置在宅中?還是在外?” 男人正要說話,只覺膝蓋一痛,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撲去,姿勢很不雅的摔在了地上,正氣惱在美人兒面前丟了大丑,抬頭看去,眼前哪還有哪美人兒? 葉仙仙被提溜到了偏離房舍的竹林里,她看著神出鬼沒的衛尊,撫了撫被捏皺的后領。問道:“不是走了嗎?有病啊。” 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當小雞仔拎來拎去,葉仙仙語氣就不太好了。 衛尊看著葉仙仙,沒有理會她的問題,“是個男人你就和他們調笑?” 葉仙仙動動鼻子就能聞到空氣中那揮散不去的酸氣。 這衛尊不會是被她虐玩幾次就喜歡上她了吧?這喜歡簡直來得莫名其妙,也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不過仔細想想也有跡可循。只是被她刻意忽略了。 比如,他扮作婢女,在她去找樓蒼之的時候,他都會在廊檐下等她。現在想來,他那時的眼神有刻意壓制的嫉妒。還有,八寶茶樓上的那幅丹青,以及,她扮演血煞狂魔時,他對她的維護。 她不想知道,也不想深究衛尊的這份喜歡能維持多久,又有幾分真心。如今的她最不愿沾染的就是情情愛愛了。丟下一句干卿何事轉身便走。 衛尊扣住她的手腕,幾絲發梢遮在他的鳳眸上,眸內蘊含著一絲忐忑,他問:“你喜歡我嗎?” 葉仙仙想也沒想的回答:“喜歡啊!” 衛尊一喜。 葉仙仙回轉身,看著衛尊笑:“所有長得好看的男子我都喜歡啊!” 近乎殘酷的話,將衛尊剛剛升起的喜悅擊得粉碎。 這幾天來,他日日守在他她的周圍,看她做雜役;看她猥瑣的偷窺別人敦倫;看她與別的男人調笑;游刃有余的周旋在那些男人中間。如一只花蝴蝶,雖然這只蝴蝶披了層僧衣。但它的本質仍是一只花蝴蝶。 衛尊咬了咬唇。殷紅的唇被他咬出了血絲。 她像是覺得對他打擊還不夠,續道:“比方說,你父親也很好看呢,我也很喜歡。等哪天有空了,抽個時間去望崖山睡了他。”說睡他的時候,臉上表情是陶醉的。 這女人……這女人簡直不知羞恥。 她竟想將他們父子二人全都收入帳內嗎?且不說,父親有誓在先。他便也絕無同意的可能。 衛尊松開了葉仙仙的手腕,任她離去。躍上一棵高樹,從懷中取出一管玉笛。 笛音在竹林間飄蕩。 嘹亮、激越。含著吹笛人的怒氣。 他想將那人驅逐出腦海。重新做回意氣風發,鮮衣怒馬的聽雪閣少閣主。 聽著笛音,葉仙仙知道衛尊這次應是真的會離開了。 摸了摸耳朵,可惜了那一把好嗓音。 連續挑了幾天水,砍了幾天柴。要不是有護手霜嫩膚乳保養著,她的手絕對要粗糙,就是肩膀也要被磨出繭了。 葉仙仙挑著兩只裝滿一半水的木桶,晃晃悠悠的朝思惷庵走去,山上的小路不平,路邊上雜草橫生,不如平路走起來順溜。葉仙仙挑著兩只桶,走的有些費力。 天兒越來越熱,她也不是那實誠人,累了熱了,就坐到路邊休息,也沒規定要幾個時辰內做完活計。挑了塊避陰的地兒坐了,用袖子做手帕,拭了拭額邊鼻尖的汗,再往臉上扇風。其實沒什么作用,只不過心理上能感覺到一絲涼意。 取出個木瓢,在木桶里舀了瓢水,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說起來有幾天未見庵主云夢師太和圓靜師姐了。沒了上司管束,她的日子過得更自在了。 在葉仙仙喝水的當口,山徑對面走來一群錦衣華服的男子,葉仙仙聽到說話聲,從木瓢中抬起臉,看向聲源處。 路遇美男子<每天都在羞恥中(直播)(小乖怪)|rou書屋路遇美男子 從穿著上看,這幫人應當家境很不錯。不過年紀都不大,十八二十上下。葉仙仙留意到其中一個男子,他穿一身月白錦袍,腰間系著塊祖母綠的玉佩。手里拿柄扇子,垂下的扇墜和腰上的玉佩色澤相同,似同一塊玉石所刻。 眼如黑墨,面如冠玉,是一個容貌不輸衛尊的美男子。不過他沒有衛尊的那絲陰柔之氣,反而有著雍容、華貴之感。 在一群人之中,他超群絕倫,掩蓋了其他人的風采,讓人看去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而他又走在前面,所以葉仙仙才會看得那么清楚。這幫人里似乎以這個白袍男子為主。 見他們朝這邊走來。葉仙仙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系統也沒發來任務,便不想逗留,把木瓢扔回木桶里,撐起扁擔就要走。 葉仙仙看到了他們,他們自然也看到了葉仙仙。 范茗見她要走,喊道:“小師太稍等。” 葉仙仙回頭瞅向說話之人,是個站美男子旁邊的矮個,“施主叫住貧尼,有何貴干?” “貴干沒有,只是想向小師傅討瓢水喝。” 沒有多余的木瓢給他們用,葉仙仙便指著她挑水的地方,“那里有水,盡可去喝。” “何必舍近求遠呢?”其中一人說道。 幾個男子走的近了,才發覺這小尼姑模樣端的貌美。 男人對美貌的女子總是多幾分耐心和寬容,這是男性進化出的一種天性。 現在他們看清了葉仙仙的容貌,態度比之剛剛多了幾分客氣。 范茗,遲寒,譚英等人,皆眼中閃過驚艷。只有白袍男子神色如常,在一眾驚艷的目光里,他的如常就有些特別了。 他手握折扇,月白風清的站著,看同伴眼露狼光,不置一詞。 范茗彬彬有禮的上前,一撩袖子,施禮,“日行一善,小師傅今日賞我們口水喝就當行了一善吧。” 一點水而已,葉仙仙也不是那小氣之人,何況他們中間還有個很吸引她目光的美男子,這水自然要送。 “你們有水囊嗎?” 譚英:“要什么水囊,這不是有水瓢嗎?” 葉仙仙:“那是我喝過的。” 原來是美貌小尼姑的香唇沾過的,那就更要這水瓢了。 范茗:“小爺不介意的。” 葉仙仙:“我介意。” 范茗:“小爺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 說著,他便要去拿木桶里浮著的水瓢。葉仙仙手一攔,阻止他。 就和水杯一樣,這木瓢是她的私人用品,怎能隨意借用。 范茗丟出一塊碎銀:“這桶水和水瓢,小爺買下了。” 葉仙仙只說出家人不沾俗物,不接。她又不缺這點錢。不過也懶得和他們掰扯,擺擺手,把水和水瓢讓給了這幫人。站在一旁,示意他們隨意。 他們一共六人。得了這桶水,沒有爭先恐后的去用。 譚英對他旁邊的白袍男子道:“子峘兄你先用吧。” 葉仙仙豎著耳朵聽呢,原來這美男子叫子煥,確實很配他的人,光鮮亮麗。 范子峘一臉嫌棄道:“他人用過的東西,我嫌臟,要用你們用。” 一聽這話,葉仙仙對他所有的好感調到了負數。也不是說他這話不對,但當被嫌棄的人成了自己,那就另當別論了。 譚英也沒多說,知道這位世子爺講究慣了,和他們不一樣。便自顧自先飲了瓢水,喝了略帶甘甜的溪水,體內的暑氣仿佛都被驅散了,透體舒涼。 范茗,遲寒,楊沖等人都是用手捧著喝的。 笑話,譚英用過的水瓢,他們怎么能用? 見他們用好了水。葉仙仙便要把多著的那桶水勻些到少了的那桶里。 就在這時,腦中系統出現了。 “觸發任務,調戲范子峘,并讓他吃到宿主的口水。限時五分鐘。” 葉仙仙冤啊,好端端挑個水都能觸發到任務。好在不靠譜的系統,也難得靠譜了一回,至少沒讓她去親那些嫖客,或調戲那些嫖客。否則她真下不去手,不對,是下不去嘴。 葉仙仙看著是在舀水,實則耳聽四路,眼觀八方,動作也比方才慢了。 從他們零星的談話里,聽出這幫人來自奉陽城,此次上山完全是閑的蛋疼來玩的。 一幫公子哥。這是葉仙仙對他們的定義。 原來美男子叫子峘而不是子煥。 聽他的口音是非常純正的京城腔,而葉仙仙看出其余五人都在有意無意的討好著他,以他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