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旅:誰綠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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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婢,敢給爺帶綠帽子,給爺打,狠狠的打?!标幚涞牟穹績?nèi),錦袍玉帶的男子攥著一容貌憔悴女人的松散衣襟,一把甩在地上。 女人釵環(huán)歪斜,發(fā)髻凌亂,妝容花糊,右臉頰高高腫起,上面印著一個明顯的巴掌印。她抬起貼在冰涼地面上的臉,看著男子,說道:“爺,妾沒有與人通jian,妾是被人陷害的,您信我。”見男子似無動于衷,她又轉(zhuǎn)向男子身邊立著一身材妖嬈的女人,女人是男子的通房大丫鬟抬上去的第一個姨娘,晚春,春姨娘?!按簀iejie,妾入府十年,一向守規(guī)矩知本分,你是知道的,你幫妾和爺解釋一二,求你了?!?/br> 女人頭往地上磕,“砰砰砰”的響,沒幾下額頭就出了一片淤青。 春姨娘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面露同情的看著地上的女人,涂了鮮紅口脂的嘴唇 一張一合,吐露出來的話語卻和她的表情截然相反,“葉家三娘,非是jiejie不幫你,實在是……”春姨娘有些為難的樣子,她把玩著手指甲,上面是精心涂著的艷紅丹蔻,吹了吹,接著道:“實在是你和朱二的事兒大家有目共睹啊,你倆被捉時可都光著呢,朱二的手玩你奶子我看見了,爺也看見了。俗話說,事情有二就有一,且不說我們看見的只一回,那要是在我們沒看見的時候呢?” 話沒有說透,卻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如毒蛇吐信,字字句句都淬上了毒。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春姨娘,張了張嘴,沒再說什么,她知道就算再求也是徒勞。 男子面色冷沉,指著她,“葉仙仙,你還有何話可說?” “無……” “看在你服侍了爺多年的情分上,爺給你一個痛快,算是仁至義盡了?!蹦凶訉蛟谏砗蟮膬擅P吩咐,“給她一條白綾,至于尸骨,你等一卷席子埋了即可?!?/br> 一卷席子埋了即可…… 一卷席子埋了即可…… 跟了他這么多年,不肯信她解釋之言,連口薄棺也吝于給她嗎?絕情至此…… 葉仙仙一言不發(fā)的把頭低低垂下,眼底的絕望逐漸轉(zhuǎn)為恨。 男子攜著美妾揚長而去。 陰暗柴房內(nèi)只剩下兩名小廝和蜷伏在地上的葉仙仙。 樓德是家生子,被主家賜了姓,從小服侍在三公子樓胥之跟前,在府內(nèi)很有一些臉面。手腳勤快,辦事牢靠,深得樓胥之信任。 算得上是樓府里場面人。 但樓德生平有一大嗜好,好色。 葉家三娘生的嬌嬌楚楚,明明是二十多的人了,看上去和二八少女無甚區(qū)別,一把小腰兒仿似一掐便能斷,若是在榻上擺弄起來,那滋味兒光想想就能叫他骨頭軟了三分。 擱平時,樓德也只敢在心里過把癮,可如今—— 地上的女人只要他想便唾手可得,樓德眼中漸漸升起yin邪之芒。 在另一小廝王七耳邊低語,“這么死了也可惜,不如咱們哥倆物盡其用,先樂呵一下,叫她死了也能做個風(fēng)流女鬼。” 王七進府晚,沒什么根基,向來以樓德馬首是瞻,樓德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但此事茲事體大,葉家三娘畢竟是主子的女人,王七猶豫,“這,三公子的女人小的哪里敢……” 樓德道:“沒見三公子已是厭棄她了嗎?再一個,若此事你不說我不說,誰又能知曉。” 王七心里一合計,也覺得此事可行。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一人去閂門,一人從衣擺處撕下兩塊布條,走向葉仙仙。 柴房僻靜,又是深夜,一點點聲音就能讓人聽得清楚。 樓德和王七已然將葉仙仙當(dāng)作了他們的囊中之物,說話時并沒有很避諱她。所以她知曉了兩人接下來要做的事。 本就絕望的心更是墜入深淵。 如果說,遇見樓胥之是她劫難的開始,那么,在今夜便是她劫難的終點,墮入萬劫之地。 始作俑者,樓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