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樂中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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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淮安甫一靠湊近,蕭嬋就聞到了花香,與她身上的味道相同 蕭嬋這下是恨透了戚揚生。 一介小兒郎何故如婦人一樣愛捻舌? 金爐燒著淡香,曹淮安衣裳離體之后,身上香味濃,兩香結合,成了悶香鉆進腦子里,熾起了蕭嬋的欲情。 曹淮安恢復得快,早上醒來到了夜間,時隔六個時辰而已,除了行動有些吃力,氣色已與常人沒所不同。 “但傷口會裂開,過幾日吧。” 蕭嬋展覷了一眼曹淮安胸口上的傷,傷口裹著白布,隱隱見血。 曹淮安忍得汗出如瀋,聽到蕭嬋婉拒,他殷殷地說道:“輕一些,就不會裂開,或者今日嬋兒勞累一些,在上方?” 求歡時他次次嘴上都掛著會輕一些,最后還不是如摧花的驟雨一樣,死命搗弄。蕭嬋氣吐如蘭,半嗔半羞的說道:“和個色胚一樣。” 曹淮安應了下了這句色胚,道:“我是重色亦重情。” 衣裳如蟬蛻般落下,初現溜圓的肩頭,衣裳愈往下,又能看見致致生光的肌膚,還有白膩的胸乳,曹淮安急不可耐的先嗍住綿綿rutou,舌轉齒磨。 當衣裳盡卸,則是粉態殫形。 臍下三寸之地,是曹淮安的極愛,他送了一根君指,曲了骨節在里頭東翻西找,指尖所碰之處,都無比瘙癢。 在外頭的大拇指偶爾碰珠核兒,蕭嬋嗯哼不斷,挺起纖腰,大啟粉股。她每日沐浴亦會澡xue澡臀,但手指只在外流連,像曹淮安這樣無厘頭的深入,從沒有過。 今次只是曠了一個月,睽別前的濃情還在,xue兒很快就被逗濕,曹淮安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在股內側擦了擦,道:“濕得很快。” 粘稠的水還在汩汩流出,蕭嬋垂頭一視,結果看到曹淮安扇開瓣兒偷覷光景。 外形似花,里頭生著萬團花。 曹淮安嘖嘖一嘆,膫兒親切的覷著嫩生生的xue兒,一寸寸進入,每進一寸,緩一分瘙癢,至底,間不容發。 xue膫捻接,曹淮安掮起玉腿,伸坦得喘了口粗氣,黑碌碌的動了起來。 蕭嬋不由得粉面一紅,把頭埋進繡枕,兩腿岔得更開了。 膫初入時,牝戶畏羞不見客。 膫深刺時,牝戶卻敞門相迎。 “嬋兒怎么還羞?往日的薄膽兒去哪兒了?”曹淮安手不輕不重的捫弄雙乳,身下撞著,心里笑她, “都兩年夫妻了,每回行這事,還是和初次一樣小心翼翼的,嬋兒什么時候才可以放開一些?舒服嗎?” 蕭嬋倏的一下把頭擺正,對上他的眼:“誰、誰與你說我害羞了?我怕你受不住我的薄膽而已。” 肚皮挨著肚皮摩擦著,交合之處已經狼藉一片,蕭嬋頭暈眼花,遍體酥麻爽快,吞吞吐吐的回道:“弄得還挺舒服的……啊……” 話沒脫出口呢,曹淮安腰忽然一個下沉,正中佳處,兩相欲斷魂,他旋而如虎撲羊羔一樣撞擊起來。 “啊啊啊……嗯……你慢些,傷口會裂開的,會裂開的啊……”蕭嬋把手放在他腰胯旁,想制止這頓猛如虎的撞擊。 曹淮安低聲道:“我只有下方在動,上身不曾動的,故而傷口不會裂開。” 他既然這般說,蕭嬋也不廢心思去關心傷口了,軟下身軀好好受用,反正到時候裂開,疼得也不是她。 蕭嬋呻吟得口干舌燥,兩手捧著他臉,吐過嫩尖的舌兒。 曹淮安半驚半喜,兩手亦捧起小粉臉,先親了一口香汗涔涔的粉額,才含住舌兒,咂咂的好一會兒才松口,而后全心全意頂弄xue兒,緩急不定,輕重無常,或是觸蕊或是磨蕊,總之隨著心意來。 “嗯啊……嗯嗯……再快一些……”蕭嬋被一根東西,頂弄得香汗透胸,xue兒嬌吐春水,身子嘗到暢美歡愉,芳心已折于頂弄之下,不禁當背抱住他,仰xue承歡,還把乳兒貼近。 蕭嬋扭著個身子央他,曹淮安一時之間忘了胸口的傷,yuhuo昂發,一捺頭急抽急送,還不忘含乳摸腹。 含情戶似破萼花,需要夫君來相殺。 夫君狎興正當頭,一頭殺入情轉濃。 嬌婦但覺味寡淡,款擺腰肢求惜乳。 夫君含上香香乳,唇舌共用輕呵護。 嬌婦又覺戶中癢,香喉直喚耐不住。 夫君叵奈棄香乳,平生力氣搗牝戶。 戶張戶翕隨君入,膫進膫出無定數。 一搗一出千百回,戶中春水汩汩出。 嬌婦當愛健碩君,夫君自愛sao浪婦。 極樂正當要緊時,夫君怏怏抽出物。 …… 曹淮安忽然不動了,蕭嬋不解,撐起顫顫的身來,眼兒往下一瞥,膫兒“啵”的一聲從紅白無毫之地拔出,在她的注目下,小眼一啟,射出了一股濃白。 本是照著白肚皮兒射出,但蕭嬋在那檔口起了身,濃白的東西不少射在了胸乳之間。 蕭嬋驚愕,還是第一回看著堅硬的膫兒軟下來,摸了一下敷在乳上的東西,粘稠無狀,還是熱的,她耳眼發悶,說話聲也悶悶的:“曹淮安,你、你幫我擦干凈啊。” 曹淮安笑道:“又不是沒碰過。” 曹淮安拿起帕子細膩的擦拭著纖指,卻發現她掌上有個新鮮的小血洞,眉頭收起,問:“什么時候受的傷?” 手指擦訖,他送進嘴里含住,輪眼視了一番嬌軀,在看見微腫起的踝骨時吐出了手指,眉頭收得更緊了:“怎么又腫了?” “雪地滑,早上走路時不小心跌了一跤。”蕭嬋嗡聲道。 早上還沒跌下去的時候,她的眼已經水淚淚了。 繯娘用藥酒給錯縫了骨頭揉了許久,總算把骨頭揉回原位,痛楚還在,所以只能把身上的力放在另一只腳上。 曹淮安親上隆起的踝骨,道:“錯過縫的腳踝,更加脆弱,嬋兒再跌多幾回,可就要與瘦筇相伴一生。” 蕭嬋沒有回應,看著軟下去的膫兒,端處還在泌物,就如嬰兒吐奶一樣,她好奇地用另一只足碰了一下冠溝。 曹淮安心里吃緊,軟物一下子青筋暴突,狀成木棍,色成釅紫,一聳一跳,好似舞女跗蹋。 蕭嬋“咻”的疾速收回腳,縮進了被褥里,撩眼看著面色漲紅的曹淮安,撲哧一聲,盈盈笑道:“我不知道你這么不禁挑逗啊。” 曹淮安無奈,道:“我若能經得起你的挑逗,就不會負傷求歡了。” 蕭嬋故意從褥里伸出一點玉足,足趾動了動,在曹淮安要來碰時又和烏龜縮頭一樣縮回去,周而復始,玩得不亦樂乎,但最后還是被他抓了個正著,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未受傷的玉足貼在那根東西上。 冰冷的腳板子貼在上面,曹淮安覺得異常爽骨,蕭嬋蜷起足指時,還夾住了他的毛發。 “本來見嬋兒受傷,不想再鬧,但嬋兒誠心來挑逗,我不接受,大抵是拂了嬋兒的心意。” 曹淮安掰開足趾夾住冠溝處,但掰得再開,也只有一點縫隙而已,他轉而讓大拇趾磨弄膫端,細細簌簌的磨弄著。 朱蓮玉足本是裙下物,行時生香舞時驚浪花。 誰知進了香紅暖帳里,足不是足,而是成了夫君戲玩之物。 足甲方修,并不圓潤光滑,磨在膫端,舒爽兼疼,曹淮安喜此滋味,疼中樂,樂中美,他捏著踝骨快速滑動。毛發掠著腳板,瘙癢從足底發出,蕭嬋笑喘不止,罵道:“毛賊。” 罵著弓起足蹬了他一下。 曹淮安認輸,他確實受不住蕭嬋的熱情,她弓足一蹬,膫子就軟了。 * 月墜云淡,燭火已熄,二人四肢交匝,抱做一團。 蕭嬋睡意全無,躺在曹淮安懷里形如木雞,道:“曹淮安,你今日不對勁。” 曹淮安帶著疑惑,問:“怎么了?” “以前會你夸獎我的,但今日沒有。”濃情之后的顏色話,她許久沒聽了,耳朵有些懷念。 蕭嬋今日熱情似火,曹淮安心酥了,立刻與她咬了幾句耳朵,咬到耳朵紅潤才罷休。 蕭嬋心滿意足的假寐,但今日沐浴后靡及擦漚子,就被急急纏在在榻上,此時皮膚愈來愈緊繃,膚似要裂開,她躡手躡腳坐起身,想要到梳妝臺拿漚子抹膚。 曹淮安眼未睜,卻先攔腰將她眠倒,出口問道:“又干嘛去?” 蕭嬋吃疼哼哼唧唧了一聲,道:“肌膚皴裂了,想抹些漚子來潤潤。” 說完,心里罵道:一個大老粗的家伙,懂什么。 他似乎很委惰,躺了好一會兒,才道:“等著。” 曹淮安掀被下床,在臺前眉頻蹙,指常頓,足不動。蕭嬋知道他分不清這些瓶瓶罐罐,于是好意提醒:“罐子上畫著一朵桃花的,就是的。” 曹淮安遞給她一白玉罐,她遲疑半分,接過手,忍不住眅眼,打開蓋子呈給他看,里頭是一團紅艷之物,“這是口脂,而且這蓋子上并非桃花,而是杏花,曹淮安你該不會是桃杏不分吧?” 曹淮安被戳中弱點,不慌不急自個尋個臺階下,“周遭昏暗,看朱成碧罷了。” 蕭嬋嘴角微抽搦,暫且不拆穿他。 很快曹淮安便拿來另一瓶白玉罐,今回沒有拿錯,蕭嬋用手梢挖一些,抹于肌膚,登時漚郁滿室。 蕭嬋假意多挖了一些,看著指梢淡黃色的膏脂面露吝色,她眼色偷傳,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曹淮安的手往上一抹,而后將其勻磨開來 “我看你肌膚上有皴皮,也擦些。” 每當這粗礪之手游走在她肌膚上,游走之處皆帶起一片疙瘩,似癢非癢的。 抹罷,蕭嬋將罐子蓋好,讓他物歸原地。 頭一回手上生香,兩手相挪時,滑膩之感讓曹淮安甚是不慣,蹈隙用濕帕擦了擦,香氣驟減,轉念想是蕭嬋親手所抹,又止了動作。 身上漚子未干,蕭嬋不愿與他相擁,道是擁在一起,肌膚生熱亦出汗,出了汗粘嗒嗒的不舒服。 曹淮安不懼冷隔衾抱之,躺了好一會,胸口烈疼,他痛苦的“嘶”了一聲,低頭一看,白布似乎染了紅。 傷口又裂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