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強成歡【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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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騙你什么了,我到底騙你什么了……”蕭嬋蹬踹兩腿兒失張失致的問道,問完之后忍耐不住怒意,揮手在他臉上一撾。 可惜修了指甲沒能撾下半掐血皮。 曹淮安心情煩躁郁悶,想堵上喋喋叫喚的嘴兒。 此時的曹淮安和肥沒忽的張督郵一樣讓人感到惡心,蕭嬋嚙起失色的朱唇,避過臉躲開他的親吻,兩道無神的眼光注著鼻端。 親吻落空,曹淮安扯開她衣裳,胝掌肆意捫弄嬌軀,抓住那一對乳兒做成千萬種形狀,拍打時,還發出波波的聲響,指頭在乳端上,或是捻弄,或是彈扯,又或是下壓。 酥胸生癢,腿心里泌出了東西,蕭嬋膚栗四起,直起頸兒縮起拳頭錘打他的胸膛,“放開我!否則我會殺了你。” 方才掙扎時,腮臀壓到一個硬物,蕭嬋沿著物形摸著,確定硬物是一把匕首,一把插在鞘中的匕首,她不去想為何榻上會出現這件東西,只是十指靈活的分離匕鞘,將刀柄緊緊握在掌中。 “我再問你,辟暑犀到底是顧世陵送的,還是你阿兄送的?”曹淮安軟了幾分口氣。 他想,若她肯承認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曹淮安一晚都在記念辟暑犀的事情,現在又提到顧世陵,蕭嬋頭昏沉沉,也能猜到他今日是怎么了。 他懷疑她生了外意,駢夫是顧世陵。 從前是梁壽,如今是顧世陵,她蕭嬋何德何能,能讓曹淮安如此猜疑。 腹內思索了一番,蕭嬋橫著膽拿起匕首照著他手臂一刺,刺下去時并不手軟但巧妙的避開了要害,不刺骨不傷筋,僅是刺破皮rou。 曹淮安察覺一道光寒劃過眼梢,不迭躲閃,冰涼的匕首刺入臂里了。 開鋒的匕首可削鐵成泥,只要再進一寸將穿骨。 看著鮮血滴滴流出,蕭嬋不住盈盈地笑出聲來,笑著笑著,粉淚承睫,她握著刀柄往下滑了幾分,口子又裂了一寸,“你覺得是何人便是何人吧,在你眼里,我不過是一個三心二意的婦人。” 臂上的血不停竄,與汗珠一齊流到了指尖,送匕首的初衷是讓蕭嬋防身用的,卻沒想到她竟然拿著它對著自己。 曹淮安無動于衷,眼光注定在慘淡的眉目上,喉嚨發出輕笑,他眉頭皺也不皺一下,拔出匕首扔到地上,而后下榻取絹布裹扎傷口。 身上的重量消失,蕭嬋縮到榻角抱膝蜷坐,今天是她第一次用刀扎人,十分驚悸,握刀柄的手還顫抖著。 曹淮安裹扎停當,轉過身,手里拿著多余的絹布,蕭嬋對上他的目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脈搏膨脹,身子就和篩糠一樣抖個不停,頻頻往后縮。 “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對你太好了,所以你從來沒把我放在眼里。” 曹淮安箭步上前,捉住腳腕往下拖,蕭嬋整個人就倒在身下,他先把手腕舉過頭頂,用絹布束了幾圈。 蕭嬋一雙鮮澄的眸子里露出一絲惶恐,他不愿意見到她這副神情,復用絹布膠其嘴目。 蕭嬋兩手不能動彈,眼睛看不見物,有話有不能說,只能拼命的搖著頭表示抗拒。曹淮安沒了耐性,沾著血的虎膺抵住粉頸上,止住了她亂擺了頭顱。 知道接下來要面臨著什么,蕭嬋如藁砧上的罪犯,垂垂止了掙扎,未被束住手時都不敵他,現在動彈不得,掙扎不過是白費氣力。 早知道就扎他要害,讓他失血而亡。 * 云遮月,簾垂垂,風吹來,燭忽滅。 曹淮安以蠻力分隔兩腿,輪眼看她的白身rou體,臍下三寸之地上生著白胖胖的小牝兒,正中的一線兒紅紅,似乎還散發些香味。 即使進入過無數回,但每回再見,胯下都為它勃然而立。 曹淮安拿指一刺進溫熱的xue兒,覺得不夠,再進一指,攪出了水后,抬起一條玉腿,將胯下之物駐于粉股之間。 “不是三心二意的婦人,是三心二意的蕩婦。”曹淮安唇齒挨擦耳鬢,假意廝磨著,在身下人兒顫篤篤之際,挺身送入。 因心苗不快,他進入之后不顧緊澀嬌軟,明知道行進艱難,卻狠采花蕊,把那層層花瓣插得微微翻出,插進去時,直沒端,抽出時,又整根抽出再狠狠進入,不曾有憐香惜玉之想。 沒有往前的酥麻暢快,只有刻肌刻骨的疼痛。 蕭嬋汗布滿額,東西闖進來時身子似被熱突突坼開,比初次疼了十倍不止,動起來時宛如有刀劍相伐,她疼得頭目森森,不覺叫出聲,但嘴巴被白布膠著,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又嫩又窄,還能出水,只要你張開了腿,什么男人能忍住?” 曹淮安動了幾下,附耳低聲說道,“確實有做蕩婦的資格。” 話語十分刺耳,蕭嬋身心都抗拒,坦坦窄窄的腹兒緊縮著,xue兒也鎖緊了,曹淮安加勁抽拽,兩個圓囊隨著動作的啪啪作響。 他要她黏貼于心,這輩子只能有他一個男人。 曹淮安把兩條玉腿折起,然后腰胯下沉,全然無停歇之意,每次插進去都刺到底。 * 曹淮安第一次射得很快,百余下之后那精水就深深的灌在了里頭,明明都射了出來,他還不愿意抽出來,在里頭等它再次脹大之后翻轉柳腰,解開手腕的絹布反手再綁,毫不溫存便進到后庭里去,成了一個獸禽交合之勢。 后庭初開,蕭嬋疼得揚起上半身,險些昏過去。 曹淮安從頭至尾都像個游牡,只知泄欲,沒有一點溫柔。 一點也沒有。 * 情事了卻,曹淮安掌上燈燭,再看榻里時眼皮跳了幾跳,滿床皆是血水,吹彈可破之玉膚上沾著干涸了的血,都是他的血,腿心涓涓流出的濃液里,似乎也摻著血沫兒。 曹淮安抬手解去絹布,看到腕上爛紅綁痕晃了神。 他到底做了什么?即使蕭嬋有錯,亦不是傷害她的理由,曹淮安恨不能給自己來個右傳之八章,懊惱之際,微微抬首便對上蕭嬋漠然的目光,他啞聲道:“對不起,我……我弄疼你了,對不起。” 蕭嬋只是安安靜靜的,像一具泥塑木雕,眉眼都沒抬一下。曹淮安親上干澀的唇當作撫慰,含住尖嫩的舌兒吮咂,忽臂上傷口頓痛,離唇一看,一根木簪插在了里頭,白絹布被血染紅,血瀝瀝緣簪流下,拔出來時不少血都濺到了朱唇上。 遍身疼痛,蕭嬋勉強撐起身子,一點點挨近曹淮安,她沒有抹去唇上的血而是在他眉睫之下伸出舌尖舔去在口中細細品嘗,“果然,豎子之血都是惡臭的。” 蕭嬋又啟齒咬住他脖子,rou硬邦邦的,牙齒咬不動,心里委屈復來,十八年以來,從不知道rou體可以這般疼,她哽哽咽咽地一連斥問: "為何這般對我?" "為何氣沖沖攮倒我?" "為何膠我口目,把我當成那章臺流鶯?" "為何扼我手腕?" "為何這般粗魯?" "為何欺負我?" "為何還罵我楊花性質又不知羞恥?" “為何,你到底是為何……總是這般猜忌我?” guntang的淚珠滴在胸膛上,這次輪到曹淮安變成了泥塑木雕,臂上猩紅的血還在冒,他也無暇理會,只將她摟在懷內不住道歉。 除了道歉其余言語皆是蒼白無力。 * 腥味滿室,蕭嬋忽然偏過頭,俯地干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