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妻反常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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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之后,曹淮安總會發自內心的抽揚她一番,今次也不例外:“夫人今日好乖。” 較之以往,她乖了許多,纖臂不再如趕蝗蟲揮舞,即使弄快了、疼了,也只是掩面嚶嚶小泣。 乖得反常,讓人心里好歡喜。 蕭嬋還浸在情事中的滋味,瓊瑤肌骨透著胭脂的鮮色,銀海靈靈動,被他一問,腦子嗡了的一下子,垂著眼皮子靦腆不語。 這次比往常快活,說不上來的快活。 她能怎么回答。 曹淮安問完也沒指望蕭嬋能回話,拍開腿,幫她理凈精水,精水與春水混合,和藕絲一般黏糊糊的,一連更了三張帕子才理凈,理訖了,他重新端著添朱的腮面一次次做呂兒。 兩人額貼額,眼對眼,鼻挨鼻的,兩唇相碰發出唼喋似的聲音,蕭嬋羞澀難支,鼓頰喃喃道:“別親了,你嘴巴不酸嗎?” 嘴巴不酸,但腰支久了有些酸,曹淮安翻過身在側旁躺下,指尖戳她充氣的兩頰,道:“夫人真乖,要是往后都這般乖就好了。” 他的話語一直繞在羞人的事情上,蕭嬋臉際泌出嗔羞之色,拍開他的手背過身去,蜷起身子,臀尖挨著他的腹部。曹淮安從后緊摟嬌肌,扒摟著手欲融的兩乳:“唔……兩年前遇見夫人時,胸乳菽發,青澀如酸棗,當初就該把夫人帶走才是。” 唉,但兩年前帶走又如何,還不是只能看不能吃,他學不來趙方域那般窒欲,美人在側,卻只與她燈下閱書、窩里談笑而已。 這兩年乳兒確實豐滿了不少,尤其姅變后乳臀都長了rou,穿往前的衣裳都不可身了,蕭嬋垂眼看去,鮮紅的端兒在捏弄下,色澤深了一分,也變得硬挺挺。 曹淮安去了一趟并州渾身都添了許多傷,連手上也不例外,一眼便知是鉤剺之傷,傷好之后既然能長出微突的新rou,想來傷口極深,定然流了許多血。 這雙cao刀殺人的手在她身上撫摸的時候原來也可以這么溫柔。 曹家之子,慘綠華年卻不恭喜,不僅未恭喜,連旁妻都無,蕭嬋不敢自以為是,她有何能耐讓一個權力滔天的男子為她守身如玉。 雖然女子都希望一鞍一馬,即使嫁的夫君非是意中人。 盯著微突的新rou,蕭嬋思緒有些飄遠了,嗡聲問道:“你為何一直不娶?” 她初次問起這件事情,曹淮安手頭上頓了頓,道:“因待蕭氏明珠誤了數年,但后來她卻嫁給了別人。夫人不好奇,為什么與我有婚約卻又嫁給別人嗎?” 蕭嬋知道自己為何嫁給趙方域,父親不讓她入宮為妃,所以擇趙而許了,但她不知為何與曹淮安有婚約,至于兩家人為何事而分顏,那更不知了。 十四歲得知自己要離開荊州時,心里打了無數個焦雷,但為了讓父親放寬心,她夜里在被窩里偷彈淚水攄悲,白日便換上一副滿臉生花的笑貌,若無其事,佯裝倒心伏計的嫁人。 阿父自小便讓她少問少聽,說是人一輩子沒有定數,過得開心便好。 是啊,開心便好。 想到阿父的話,蕭嬋搖搖頭:“你不都說了婚媾之事由嚴君定,那我照做便是了,他們總不會害我罷。” 聽到不涼不酸的回答,曹淮安不滿地皮里春秋了幾句,嘴上卻笑道:“我自認為待夫人如掌中寶,從未威勢相加,而夫人卻總想逃,真是沒心沒肺的人兒。” “我阿兄說了,女子在外總避不得委屈,男子不是球子心腸便是滿嘴謊,所以沒心沒肺才能讓自己不受傷。” 她嗡聲復述兄長所說的話,曹淮安聽了沒有再開口,球子心腸與滿嘴謊,他占了后者:滿嘴謊。 提到婚前逃跑的事情,蕭嬋臉面有些掛不住,那時候當真只是使性子,一時腦糊涂罷了。 * 日頭還懸掛,她沒有倦意,腿心泛酸,走一步路都晃兒,故也不愿意動彈,人不動彈,腳尖便冷得似凝冰般,她尋到熱乎乎的氣息就往上靠去,足掌貼上的地方有些打綹的茸茸毛發,像跣足踩在初春剛冒頭的小草上,癢剌剌的。 腿上冷不丁貼來一對兒足,曹淮安神色不動,靜靜的讓她取暖。 蕭嬋從來就不是個安分的人,用趾縫夾了幾根毛使力一挦,好像拔了幾根下來,忽然身后有物支起,正抵臀縫間,她繃腰收臀,往旁邊挪動。 腿上莫名的刺疼讓曹淮安頭目森然,他低聲“嘶”了一聲,挨身過去,吻她的項窩:“現在才知道怕了。” 披在榻上的一頭烏云秀發被壓住,扯得頭皮生疼,蕭嬋轉過身來,開口就是一陣埋怨:“曹淮安,你壓到我頭發了,很疼。” “頭發壓住了且都喊疼,你挦我毛,我卻只能忍氣吞聲。”曹淮安撥開秀發,沉下臉指責了幾句。 捏乳挦毛,不知下一回又是什么,可能是斷他根吧。 蕭嬋沒理他辭氣是好是壞,趾縫上的毛還在,搓了搓,沒掉落,從窩里趁出腳來打帳用手取去,想使個“鯉魚打挺”的起身卻發現力氣不足,打挺了一半又僵直的躺下,她眼睛溜向曹淮安,目指他取去。 腳出來的那刻曹淮安便看到了一根烏黑的毛粘在趾縫里,他取下毛發,又就手把被褥掀開。 風侵入,肌膚立即生滿的小栗子,摸起來都不是膩滑之感,有些糙糙的。 白瑩瑩的穢褻盡收眼底,曹淮安yuhuo再發,手伸到股間揉玩。 手觸到股間時,蕭嬋渾身燥熱,小栗子遇熱自消,毛竅一開,還涔了些汗,汗粘在白皙的肌膚上微微帶粉光。 曹淮安帶疑問的辭氣“嗯”了一聲。 這是問她可否重做一場風流。 辭調上揚,入耳滋癢,蕭嬋臉兒透紅,眼兒涎涎,低首觀胸,心猿意馬的點了頭。 曹淮安大喜過望,道:“夫人乃是解語花也。” 說著四肢交作一團,將膫子插入時不忘與她做了一個呂兒,情情nongnong的,四唇分開時拉出一條寸長的銀漬。 曹淮安將軟成泥的人兒從榻上抱進懷里,幾縷垂發刺鬧胸膛,酥酥癢癢,他聲帶喘,道:“自己動動。 搭在他肩頭上手收緊,幾根掌骨都凸出來了,蕭嬋只是扭了扭腰肢,并不肯抬落腮臀幫襯。 歡喜過頭,忘了她臉皮薄,能允他再風流一回已是不易了。 曹淮安挪臀尋一個舒坦的姿勢,兩臂環住懷里人自己動了起來。 猥褻之聲,垂垂盈室。 【掐指一算,剛好第五十章就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