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刁蠻成性(2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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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時日她情懷惡,不時肆怒,看誰誰不順眼,繯娘說來女子來庚信時容易怒火攻心,前一刻喜眉笑眼后一刻柳眉剔豎是希松的事兒。 一月一回,要習(xí)慣。 才把秦妚的婢女趕出去,煩人的曹淮安又來,蕭嬋轉(zhuǎn)過身,拿著蹙眉怨眼覷他,道:“說,你今日去哪兒了?” 曹淮安俏聲道:“右扶風(fēng)邀我去府中小敘片刻,你今日身子如何?” 繯娘說了,這時候說話要柔聲怡色,切勿波波急急露不奈。哪知蕭嬋一聽他去了右扶風(fēng)府上,撐起半邊身子,以橫波微顧,氣昂昂的說道:“你竟然去了秦府,你以后不許去,不許你問為何,反正不許再去了……快說你是不是見到了?” “見到什么了?” “還能有什么,右扶風(fēng)的掌中明珠見到了吧,你一定見到了。” 曹淮安想反駁,蕭嬋卻不留口的自言自語道: “君家身上都是花香,是不是還喝了她親手斟的酒了吧,真是口福不淺。” “也是,秦姑娘是姑射飛仙,禮數(shù)雍容,琴棋書畫無不工習(xí),不似我無半點閨閣情致。” “我總歸是二歸女,在眾人眼里就是一介殘花敗柳,哪能比得上嬌花嫩蕊。殘花敗柳也罷,還質(zhì)弱不堪,調(diào)皮無賽且脾性極差,眼界且窄狹,好食又貪酒……” 說著淚掉軟頰。 眉睫之人傷心透了,否則不會給自己月旦評。曹淮安聽到耳里,覺得她說的話甚是發(fā)松,遂趁腳蹺道:“嗯,還蠻不講理呢。” “才沒有。”蕭嬋反袖抹淚,駁道,“是你們的’理’與我的’理’見解不同。” “是了,”曹淮安附和著點首,“凡從夫人口中道出的都是顛撲不磨的話,我哪敢反駁呢。” 蕭嬋不說話了,沉思默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蠻不講理。 蕭嬋自認(rèn)為自己是講道理的,只是性子有一丁點兒波波急急,就只是一丁點兒。 曹淮安聞了聞自己的衣裳,恒笑不言,果真處處花香,想了想褪去外衣丟到一旁。蕭嬋還在沉思默想,曹淮安摸著烏澤秀發(fā),與她細(xì)細(xì)剖豁。 “右扶風(fēng)府上滿是花香,難免會仆緣到衣上,夫人且都說秦姑娘是明珠,禮數(shù)纖合,怎會為男子把盞?不過夫人說的不錯,府上的酒挺可口。” 坐久了,腰肢有些酸澀,蕭嬋復(fù)躺回塌上,眼珠不著痕跡溜了一圈,揣摩他說的話似乎并無道理。 右扶風(fēng)雖疼秦妚,但在治家綦嚴(yán),錯了就是錯了,無理可訴。當(dāng)時秦妚作惡的事情,愣是當(dāng)面折她過,罰她一日不許吃飯。 秦家不似父親那般狎溺自己,拋頭露面又為男子把盞的事萬萬不可能的。蕭嬋心若水落歸漕,她看著曹淮安,幽幽說道:“哦……真沒見到?那你白去一趟了,多少人眼巴巴想見一面秦姑娘呢。” 蕭嬋容貌本就殆無比倫,如今還用攝人的水眼山眉膠在他臉上,曹淮安意亂心忙,色念復(fù)萌,他想彌補高燒銀燭下未完成的事情:解其衣裙侵其嫩體,把一根炙熱通通送入,與她來一場被翻紅浪…… 紅粉青娥世間比然,而她不獨美麗,更是從內(nèi)力流露出的一股十足的靈氣,比美貌更勾人,否則自己兩年前見到她時,怎么會心慌慌與手無足措。 曹淮安想入非非,蕭嬋可不會讓他出神,一直捽袖問他可否后悔沒有看到秦妚。曹淮安咽下津唾,輕抹未干的檀痕,道:“我倒也聽說,許多人想見夫人一面呢。” 蕭嬋拍開他的手,道:“唔……我在荊州時都常常出門,他們看膩,反都習(xí)以為常。而且我和市肆的攤主都是相熟的,偶爾買東西,還便宜不少呢。” 雖從繯娘口中知曉蕭嬋在荊州無拘無束,但成日拋頭露面,與人打交道,曹淮安倒是沒想過。 他還是那句話,道:“江陵侯心也真大。” 提到荊州,蕭嬋話也多起來,搭抗著頭和他絮搭: “阿兄在旁有何懼?我阿兄文武雙全,整個江陵除了華老頭,恐沒人是他的對手。誒,華老頭說他是并州人呢,不知能不能遇見他老人家。” “你可知道這華老頭能文能武,博通洽識,又能通星卜卦,是一奇人也。” 華老頭叫華魁,原先是個寫書之人,因他有泉石膏肓,煙霞固疾,寫得多數(shù)是有關(guān)山水之情,草木之趣,不少人看了他的書后也去那些山水地探究一番,凡去之人,無不稱贊,所以他的書深受大家的熱捧,也入了蕭瑜青眼。后來華魁就成了蕭安谷之師,不分晝夜親自課讀,不想此人功夫也了得,蕭瑜與他交手,十有九回是輸?shù)模€有一回是慘敗。 ”但華老頭總愛對我念念叨叨的,責(zé)我貪玩愆滯了阿兄課業(yè),可在背后又夸我,說我這個丫頭機(jī)靈得很,就和我阿父一樣,也是嬋前一套嬋后一套。” “好久沒見到他了,說是要去云游四方,一去就杳無音訊,我都還沒和他道別呢,要是見到他,非挦他白鬢不可……”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應(yīng)當(dāng)滿頭白發(fā)了罷,可是把他白鬢都挦去,不就是禿子嗎?” 金爐內(nèi)燒著香,蕭嬋口角一開便回是說個不停。曹淮安聽著覺得甚有趣,忽然喚她小名:“蔦蔦?” 蕭嬋還在琢磨見到華魁要使何法子捉弄他,卻縹乎聽到有人喊自己的乳名,還是用低抑的嗓音,入到耳里有些發(fā)癢。 “啊?你喚我小名作甚?你怎么知曉我的小名的?” “你前幾日疼得死去活來時自己告訴我的。” “是嗎……我不記得了。” 那幾日她疼得滿口胡言,該說與不該說的都說了,道出自己的乳名也不奇怪。 “是蔦蘿花的‘蔦’?” “嗯哼!” “為何取這個小名?” “說是我出生那日苑圃的蔦蘿一夜里都開了,可是我好像在渚宮里沒見到過有蔦蘿,不過阿父說在我懂事之前,就從蕭府搬到了渚宮里,所以才沒有看到的吧。” 渚宮是江陵的一座小宮殿,蕭三飛沒封侯之前就一直在修筑這座小宮殿,一直到蕭嬋出生后沒多久才建成。 曹淮安道:“你是兔年生,牙口也不錯,還怕蛇,應(yīng)當(dāng)取小名‘咕咕’才是。”曹淮安打趣道,“蕭咕咕,這名字與你甚配。” 兔子生氣時,便是“咕咕”叫,蕭嬋是知道的。說了半日的話,她已口干了,有些乏力道:“彼此彼此……曹蟈蟈。” 曹淮安:“……” 說她是兔子,那他就是蟋蟀,時時聒噪不停,煩人! 【嬋前一套嬋后一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接下來,男主會光明正大吃豆腐了,親親抱抱舉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