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深入虎xue(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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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這似玩笑似認真的豪言壯語,蕭棠枝微感羞澀,隨即又恢復過來,故意冷淡道:“你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 云知還便伸手抽去她腰間系著的絲帶,讓她杏黃色的衫子自然地分開,露出貼身穿著的水藍綢緞肚兜,深吸了一口撲面涌來的馥郁暖香,微笑道:“沒關系,我們可以一邊做,一邊干正事。” 蕭棠枝雖然已決定與他發生關系,到底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身子,臉上不覺紅暈愈濃,勉強壓下拉起衣衫的念頭,問道:“老實說,你是不是等這一刻等很久了?” 云知還把臉埋入她豐軟的胸乳間,隔著輕薄的布料,磨蹭親吻著她的兩只玉乳,雙手在她光滑細膩的秀背上亂摸,嘴上很誠實地嗯了一聲,回道:“第一次遇見蕭姑娘時,我的確沒有什么邪惡的想法,但是回去之后,日思夜想,就不免產生許多yin邪的念頭了。” “什么yin邪的念頭?” 云知還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蕭姑娘很感興趣?” 蕭棠枝道:“我……確實對你們男人平時在想什么有點興趣。” 云知還解下她的肚兜,放到鼻間嗅了一嗅,贊道:“好香。”隨手丟進芥子空間里,笑道:“比如說,把你的內衣內褲藏起來。” “還有呢?” “不要急,我們有的是時間,等我們全部做過一遍,蕭姑娘自然就懂了。” 云知還直勾勾地盯著面前兩只尖圓如瓜,雪白耀眼的玉乳,嘴里贊嘆不絕,手上卻不客氣,一手一只,輕輕一捏,十根手指便陷入了細滑至極的嫩rou中,手感之佳,難以形容,頓時搓面團似的,大力抓揉起來,把蕭棠枝兩只堪稱完美的玉乳弄成各種yin靡的形狀。 蕭棠枝敏感的雙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手又細致又有力地搓弄著,再也不能保持從容,雪膩的下頷時不時地揚起,露出天鵝似的秀美頸項,菱唇輕咬,卻咬不住從身體深處升起的苦悶和歡樂交雜的呻吟。電流般的快感在全身亂竄,她的整個身子都輕輕顫抖起來。 云知還感受到她強烈的反應,yuhuo更熾,干脆唇舌齊上,對著她庾軟白嫩的乳rou亂親亂舔,兩粒嫣紅如雪中幼梅的乳蒂自然也不能放過,很快就把它們吮吸嚙咬得挺翹起來。 蕭棠枝已迷失在如潮的快感之中,情不自禁地伸出皓白如玉的纖手,把他的臉深深埋進自己的胸乳之間。 云知還感覺到她的動作,心中更是歡喜,使出渾身解數,把她白膩如雪的雙乳親吻揉捏得微微泛紅,遍布吻痕和指印。 蕭棠枝嗚嗚叫著,下身更感空虛麻癢,春水潺潺而出,把橫梁染濕了一大片。 云知還見差不多了,便離開了她胸乳,在她滿是潮紅的秀臉上親了一口,溫柔喚道:“寶貝兒,現在想要了么?” 這稱呼若放在平時,蕭棠枝肯定會感到rou麻之極,這時在情欲的作用之下,卻覺得甚是甜蜜,輕輕嗯了一聲,道:“你快進來。” 云知還聽了她這一聲柔順至極的輕嗯,只覺得全身yuhuo轟一下燃燒起來,手忙腳亂地扯下自己腰帶,上衣也來不及脫了,只把褲子褪下一點,掏出早已硬得仿佛鐵鑄的陽物,便要往她玉戶插去,臨到門口,才想起忘記脫掉她下身的衣衫,急亂之中,也顧不了那許多,運起真元,撕拉幾聲,把她的絹褲撕了一個大口子,露出猶如剛從漿水里撈起的玉蛤美臀,胡亂磨弄了幾下,對準了精美如瓷器的蜜xue,一下刺了半根進去。 蕭棠枝緊窄得仿佛僅容一指的玉xue忽然闖進了根粗如兒臂的棒子,酸痛麻癢,種種感覺紛至沓來,不由菱唇微綻,迸出一聲哀婉久絕的動人嬌啼。 云知還的roubang被她濕暖有力的玉xue緊緊箍著,爽得筋麻骨軟,但是這種rou體上的快感,與心理上的快感比起來,又實在微不足道了,他捧著蕭棠枝的秀臉猛親了幾十下,欣喜若狂地道:“蕭姑娘,你是我的了!”下身用力一挺,燙熱如火的棒子噗嘰一下,碾破了那層嬌嫩的薄膜,盡根插進了她的玉xue之中。 蕭棠枝又揚脖嗚叫了一聲,一頭烏濃秀發掙脫了銀簪的束縛,黑色瀑布般卷灑了下來。 云知還刺進之后,沒再動,只是把她緊緊抱在懷中,好像一對交頸的鴛鴦。 過了好一會,蕭棠枝才從那種麻酸脹癢的強烈刺激中緩過來,抬手輕輕抹掉眼角迸出的淚珠,柔聲問道:“你怎么啦?怎么不動了?” 云知還與她耳鬢廝磨著,悶聲道:“我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怕一醒來你就跑了,所以想多抱你一會。” 蕭棠枝微楞,隨即臉上綻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說道:“你是不是傻?我好端端地在這里,被你……被你用那根東西插著,怎么可能跑得掉?” 云知還捧著她的秀臉,又親了十幾口,才嘻嘻笑道:“蕭姑娘說得對,是我犯傻了。”頓了一下,又道:“你那里好奇怪,又麻又辣,還會不停地收縮吸裹,跟活過來了一樣。” 蕭棠枝臉上浮起一抹暈紅,道:“還不是那怪死的魔尊送的極樂凈穢膏搞得鬼。” 云知還道:“這藥是春藥?” “嗯,里面的確含有微量的春藥,但是主要是……凈化污穢用的。” 云知還道:“神經病,女子前面能有什么污穢?”腦子突然閃過一念,驚訝道:“莫非,咳,你后面也抹了?”見了蕭棠枝暈透雙頰、羞澀不已的模樣,云知還心中再無懷疑,不由一陣心動,嘿嘿笑道:“看來這極樂凈穢膏的確是個好東西。” “你這是什么意思?”蕭棠枝不滿地打了他一下。 “蕭姑娘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yin邪的念頭嗎?”云知還不懷好意地笑著,“我現在特別想插蕭姑娘的屁股。” 為了羞她,他特意突出了“插”和“屁股”這兩個關鍵字詞。 蕭棠枝聞言果然羞得不行,玉手縮回臀后,緊緊捂著,好像真怕他亂來似的。 云知還見了她這反應,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把她按趴在地上肆意抽插屁股的情形,不由渾身yuhuo亂冒,握著她的纖腰,一下又一下地快速頂弄起來。 蕭棠枝緊窄如鯉嘴的玉xue被塞得滿滿當當,roubang的每一下進出,都是緊密貼合著嫩壁刨刮,豐沛的花漿被擠磨得咕唧咕唧亂響,涌溢出xue口后,把兩人的腰胯大腿全都打濕了。 “嗚,嗚嗚!你、你慢一點,嗚嗚,嗚嗚……要、要死了,你、你輕一點……嗚嗚,嗚嗚……” 蕭棠枝雪白修長的身子被頂得不斷飛起,胸前一對渾圓玉乳上拋下蕩,甩出一陣迷人至極的乳浪。長發隨著亂搖的螓首抖動著,仿佛一匹閃光的黑色綢緞。極致的快感讓她的身子軟得仿佛泥團,漸漸穩不住身子,只能把冰雕玉砌的纖手扶在云知還肩膀,半趴在他身上呦呦哀鳴。 云知還有意讓她在第一次交合,就留下終身難忘的印象,“啪啪啪啪……”狂猛沖擊了數百下之后,便控制著節奏,極有韻律地抽插著她的玉xue,不時又把著她的緊致雪腰,左搖右擺,上提下摜,打轉旋磨,種種招式,有條不紊地一一施展出來,把身上的絕色麗人弄得體顫身搖,香魂欲化,蜜液橫流。 云知還一會盯著她蹙眉咬唇、苦樂交煎的秀臉,一會盯著她躍躍如飛、滴粉搓酥的嫩乳,一會又盯著她被大棒子撐成圓形,插得陰rou翻卷,花漿四溢的蜜xue,直看得眼花繚亂,魂悸魄酥。 蕭棠枝一開始答應他,除了心里確實對他有些喜歡,以及被底下的交媾聲引得春藥發作之外,還因為在她想來,男女歡愛沒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哪知道此時一短兵相接,才知道大謬不然,那火熱粗硬的大棒子,進來一頓翻江倒海,已把她干得心酥腿軟,欲仙欲死,待到后來,雖然速度有所減緩,卻更加刁鉆有力,每每戳著擦著的,都是xue內極為敏感麻癢之處,最里面那個東西尤其古怪,被頂壓著稍一碾磨,便在全身引發一陣劇烈的痙攣,弄得她嗓子發啞,臉上珠淚滾涌,心慌氣促,不知如何是好。 云知還虎口叉她光潔白皙的腋窩,把她的身子微微提起,雙腿使勁夾住身下橫梁,腰胯往上一陣狠頂,撞得兩瓣白玉皮球似的圓臀啪啪作響,已是發起了最后的沖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蕭棠枝雪膩的下頷急抬,嬌軀被懸在半空,好像一尾被魚線魚鉤吊起,垂死掙扎的銀魚,兩條還套著羊皮長筒馬靴的長腿,胡踢亂蹬一陣,忽然一下繃得筆直,顯得格外勻稱修長,xuerou劇烈收縮著,從兩人的下身接縫處噴擠出一股又一股稀蜜似的花漿。 云知還見了她這模樣,哪還能忍住,雙手一松,噗嘰一聲插滿了她,緊緊摟著,在她zigong口猛烈爆發出來。 感覺到一股股燙熱漿水直沖進自己身體深處,蕭棠枝忍不住又嗚咽了一聲,傾城絕世的秀臉上紅霞瞬涌,羞澀至極地接納了男人的第一份陽精。 云知還只恨不得把自己遇見她以來,積攢的所有情欲都化作精漿噴射出去,這一下射得又多又急,許多才平息下來,他長出了一口氣,望著仍陷在高潮余韻中,悠悠出神的蕭棠枝,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被幸福感所充滿,遂愛憐萬分地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親了親,喘著氣道:“蕭姑娘,我愛死你了。” 蕭棠枝美眸動了一動,回過神來,目光移到他臉上,回想起方才的極樂癲狂,不禁羞澀不已,“天吶……我、我剛才居然……”她實在想不下去了,側臉低頭,往底下看去,卻見在兩人身下不遠,浮著一團團稠白yin漿,不由臉上一熱,不用說,里面的大部分肯定都是自己的。 云知還順著她的目光一看,笑道:“剛才我怕這些東西掉下去,被他們發現咱們的存在,所以施了個法術,把這一片空間包起來了。” 蕭棠枝卻不愿跟他糾纏這個話題,說道:“他們還在干那種事,我們怎么辦,繼續等嗎?” “那位新魔尊還在插那位秦姑娘的……屁股。恐怕一時半會完不了事。”云知還想了一會,道:“其實我不太清楚究竟要怎樣探聽消息。” 蕭棠枝道:“主要是沒有頭緒,不知道要探聽什么。” 云知還問道:“依蕭姑娘之見,他現在是天衣境嗎?” 蕭棠枝凝望了一會還在抱著美人屁股苦干不休的薛湛,點了點頭,道:“恐怕是的。” “嗯,那我們試著找找他這么快晉升的秘密,怎么樣?如果能找出他功法的弱點來,就最好不過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很難。”蕭棠枝道,“那我們還要繼續在這里等嗎?” “再等一會吧,反正時間有很多。這一張符紙燒完了,還有一張。說不定他干得高興了,一不小心就露出什么口風來呢。” 蕭棠枝不作聲了。 云知還看著她敞開的衣襟里露出的一片逼人雪色:修長纖細的玉頸、平直秀美的鎖骨、高聳飽滿的胸脯、緊致光滑的小腹……只覺得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蕭棠枝的玉xue里還插著他的陽物,立即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由秀臉微暈,身上起了一陣臊熱。 云知還捧起她精致絕俗膚如新荔的秀臉,一邊摩挲,一邊親吻著她,唇舌在她額頭、鼻子、臉頰、耳垂一一掃舔而過,又回到她水潤鮮嫩的唇瓣,噙住了,一陣深吮細吻,把蕭棠枝吻得情迷意亂,眼波似醉。 經過了剛才的一番激烈交合,蕭棠枝的羞澀去掉了不少,動情之下,丁香暗吐,與他糾纏攪拌起來。 云知還歡喜不勝,跟她你來我往,吻了個天昏地暗。 許久,云知還放開了她,溫柔笑道:“蕭姑娘這個樣子,真是惹人疼愛呢。”左手捉起她的左腿,開始為她脫去羊皮長靴。 蕭棠枝只是看著他,并不拒絕。 云知還抓著靴幫,緩緩往下拉,靴子一點點褪去,露出她修長勻稱的小腿,漸漸地,雪膩渾圓的足踝也露了出來,跟著是穿著絲薄羅襪的玉足,只看腳型,已足夠纖巧秀氣,美到極點。 云知還捏著她足尖的一點羅襪,以更慢的速度往下拉,摒著呼吸,目光瞬也不瞬地盯著她漸漸露出來的雪玉美足。 足背晶瑩雪膩的肌膚越露越多,終于,連五根纖長白嫩、害羞似的微微蜷起的玉趾也完全露了出來。 云知還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蕭棠枝的玉足,沒有讓他失望,的確是精巧完美,毫無瑕疵。 他的大手從她圓潤的膝蓋開始,順著小腿優美的曲線滑了下去,最終把她的玉足一把握在了掌中。 蕭棠枝的身子微顫了一下,暈著臉兒咬了咬嘴唇。 云知還覺得掌中的秀足綿滑無骨,溫膩如玉,手感好極了,當即愛不釋手地揉來摸去,還不時送到嘴邊,寶貝似的親個不停。 蕭棠枝看著自己雪白的腳兒被他抬得老高,手摩唇吻,不一會兒,連五根腳趾都被細細含吮了一遍,不由心口越發酥癢,眼中起了一陣水霧,視線變得朦朧起來。 云知還把她的玉足舔吻了一遍,除了增加情欲的些許汗潮,倒是沒什么異味,底下陽根脹得難受,干脆啵一聲拔了出來,放在她還穿著長靴的右足上,捉著她赤裸的左足,不斷用粉嫩的足底踩磨著roubang。 蕭棠枝感覺足上傳來一股燙熱,心中微羞,又見他興奮起來,拿那顆繃得亮紅的大guitou,不斷頂刺自己的足底、趾縫,把許多清亮的粘液涂抹到了自己的腳上,忍不住抽了一下玉足,蹙著秀眉道:“很臟呢。” 云知還隨口道:“不怕不怕,完事之后,我幫你洗干凈就好了。”仍然在那里玩得不亦樂乎。 蕭棠枝無可奈何,只能由著他了。 云知還把敏感至極的龜冠擠進她粉白的趾縫間,急磨一陣,已感尾椎劇酸,射意洶涌,他也不多做忍耐,任由快感越積越高,驀地悶哼一聲,馬眼大開,一大股精漿噴了出來,把蕭棠枝的玉足射得一片濁白。 蕭棠枝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陽根射精的模樣,被小小地唬了一跳,連耳根都紅透了,感覺腳上黏糊糊的,心中微氣,便要在云知還身上擦拭干凈,哪知道他卻已先下手為強,把手中兩只玉足一陣亂磨,涂得右邊的靴子也一片狼藉。 做完這一切,云知還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摟著她親了親嘴,道:“蕭姑娘別生氣,等下我連你的靴子也一起洗了。” 蕭棠枝有些嫌棄地推了推他,道:“你好惡心。” 云知還道:“蕭姑娘不是想知道我都有什么yin邪的想法嗎?這才剛開始呢。”手抓著她左邊的褲管,撕拉幾聲,干脆利落地撕了個干凈,露出一條纖長勻稱雪白耀目的美腿,又把她翻了個身,改成跪趴在橫梁上,手指著下方,道:“咱們一邊做,一邊監視他們。” 蕭棠枝秀臉伏在自己的手背上,雪臀向后高高翹起,已覺羞澀不已,再看到下方激烈交合的男女,臉上更是陣陣燒熱,羞不可當,腦子里有些迷迷糊糊地想道:“為什么忽然變這樣了?我、我怎么忽然跟他干起這個來了?”微覺后悔,懷疑自己當初答應他的時候是不是被灌了迷魂湯。 可惜現在后悔也遲了。 云知還看著她雪白滾圓的美臀直咽口水。粉嫩的緊閉菊門,飽滿如桃的濕潤玉戶,被yin水打濕、東一綹西一撮的纖長陰絨,每一處皆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魔力。 他右手握著興奮不已頻頻點頭的roubang,左手拇食二指摁住她的兩片粉薄yinchun,往兩邊輕輕一分,一股鮮烈的氣息迎面撲來,云知還不由心中一蕩,以棒頭在她不斷蠕動的紅脂美rou上戳弄了幾下,沾滿了粘滑的漿汁,便迫不及待地一挺腰桿,插滿了她,抱著她的雪白圓臀猛干起來。 (這段跟我以前想的有點偏差……完本之后再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