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山之主(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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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次再不同上回。 云知還抱著她又聳又刺,直弄了兩刻鐘,自己精關失控,盡數泄進她的玉xue里,她仍然沒有到達高潮。 云知還還以為她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不信邪地提槍再上,總算在第二次精關決堤之時,讓她也痙攣著xiele身子。 這讓他松了一口氣,可是接下來的交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自己每泄兩次,秦遲錦才泄一次。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回想起來,秦遲錦帶給他的第一次也實在太多。 他發揮出了自己全部的創造力,總是命令她擺出最yin靡最不可思議的姿勢,在她的嘴里、xiaoxue里、玉肛里,進出了無數次,可是仍然不能改變這個局面。 她的面容是那么圣潔,充滿了塵世之外的潔凈氣息,云知還讓她擺出種種yin靡的姿勢,兩相映襯之下,倒是把自己弄得難以自持,常常堅持不到兩刻鐘,就泄得一塌糊涂。 一天下來,云知還幾乎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在她身上也不知xiele多少次,直到在一次爆發后,他無意中抬頭,看見中天掛著的一鐮彎月,才忽然醒轉過來。他嘆了口氣,在草地上躺下,側臉枕著她雪滑的大腿,摟著她的纖腰,有點納悶地道:“秦仙子,我認輸了。你能告訴我,在你身上發生了什么嗎?” 秦遲錦沒有立即回答,卻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頰,笑著道:“云公子,你現在感覺如何?” 云知還把她的一根手指叼在嘴里,哼哼道:“我現在是又幸福又苦惱。” 秦遲錦笑了笑,這才道:“告訴你也無妨,說起來這里面還有你的一份功勞呢。” 云知還道:“那你快說。” 秦遲錦道:“你當初沒有說錯,我確實沒有達到視萬物為虛空的境界,我只是能把情緒起撫控制在很低的水平,外界的變化很難影響到我的心境。” 云知還道:“那你說過,如果你沒有救回我,會讓你心有掛礙,說明我的小命在你的心里很重要啰。” 秦遲錦道:“你這么理解也沒錯,人命關天,何況又是答應過蓁蓁的事情。” “唔,”云知還道,“但是你不介意與我發生關系,說明這事在你心里確實沒地位。”他感到有點郁悶。 秦遲錦道:“原來我確實是這么想的,直到后來……” “直到后來,我在你后面舔啊舔,鉆啊鉆,把你弄得欲仙欲死,想必一定是讓你有所改觀了。”提起這個,云知還不禁眉飛色舞。 秦遲錦嗯了一聲,道:“確實如此。” 云知還沒想到她會回得這么坦誠,一愣之后,陽物立即昂然挺立起來,他爬起身,轉到秦遲錦背后,刺進她玉xue里聳了幾十下,弄濕了,又插進她緊窄得多的后庭里,從后面抱著她,把下巴靠在她香肩上,舒服地嘆了一口氣,道:“你接著說。” 秦遲錦道:“男女之事,也許真有了不起的道理存在其中。在做的時候,我心里涌起了很強烈的情緒,不但無法壓制住它們,反而連帶著想起了很多事情。” “讓我猜一猜,”云知還道,“你肯定想起了父母,對不對?” 秦遲錦道:“是的,但是遠遠不止這個。我回憶起了許多我以為早已被自己遺忘的事情:童年生活的溫馨和樂,父母去世時的悲痛無助,故國難回的苦澀惆悵,剛到神山之上修道時,那種又孤寂又平靜的感覺。還有師父,她一直讓我保持著超脫塵世的姿態,認為那些都是虛幻的過眼云煙似的東西,但是在她去世后的第三天,我在清早醒來的時候,忽然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見到她,忍不住大哭了一場……” 云知還一直覺得她是個介于有情與無情、出世與厭世之間的女子,還是第一次見她流露出這么強烈的情緒,不知怎地心里忽然有點酸楚,只是抱緊了她,默默傾聽著。 秦遲錦感覺到了,卻只是笑了笑,接著道:“從那一刻開始,我再也無法把這一切都當成虛假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處理,腦子里亂轟轟的,有好幾次甚至道心動搖,到了功法崩潰的邊緣。” 云知還不由驚呼了一聲,道:“你當時怎么不告訴我?” 秦遲錦道:“心態一旦轉變,就再也回不去了,告訴你也沒什么益處。” 云知還道:“那你后來是怎么解決的?” 秦遲錦道:“你記不記得你跟我說過順其自然之類的話?” 云知還道:“當然記得,你當時還說我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覺得,應該沒這么簡單吧?” 秦遲錦道:“這是一條思路。具體的做法,跟你那面鏡子有關。” 云知還想起了什么,問道:“是不是跟你入定前念的那句話也有關系?” 秦遲錦道:“是的。它是說,至人之心就好像一面鏡子,面對外物,來者即照去者不留,應合而不隱藏,所以能勝物而不傷。” “嗯,這的確是一種很高明的境界。”云知還道,“但是也太難了,起碼我是做不到。” 秦遲錦笑著道:“更難的還在后面。你想一想,人的意識是由什么組成的?” 云知還想了一想,老實回答道:“我不知道,人太復雜了。” 秦遲錦道:“簡單地說,人的意識由先天稟賦、過往回憶和此時此刻外界涌入的信息構成。” “有道理,”云知還沉思片刻,道,“照這么說,只把心當成一面鏡子,似乎仍然不夠,因為鏡子能照出外界一切,卻照不出鏡子本身,人的回憶無時無刻不在涌動,也在參與著對外界輸入信息的構建。” 秦遲錦道:“所以需要兩面鏡子。” 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卻讓云知還大為震動,道:“這,這有可能嗎?” 秦遲錦道:“我做到了。” 云知還沉默了好一會,不解道:“那這兩面鏡子相互映照、占據著對方,如何還能照得出外界呢?” 秦遲錦道:“不需要映照外界。對于人來說,世界無非是一切現象的綜合,我們的眼睛所看到的,鼻子所嗅到的,肌膚所接觸的,所有的一切加起來,就是我們所認識的世界。而這一切最終匯集到哪里呢?自然是人的心靈。映照出了自己的心靈,也就映照出了天地和眾生。” 這實在不是云知還所能理解和想象的,所以他無從判斷是對還是錯,但是秦遲錦憑此成功了,卻是一個既定的事實。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過來,為什么她的劍意如此奇特,如此千變萬化,因為人的意識,本就在不停地流動,而且是跳躍的、隨機的,對外人甚至對自己來說,不可捉摸的。只是,“秦仙子,你所說的我大概只明白了一半,但是我還有兩個問題,請你回答我。為何你后來的劍意,不像一開始那么瞬息萬變了呢?為何你會變得那么平靜,平靜之后又那么地……普通?” “因為,我最終明白過來,假的心如止水不是終點,任憑意識自然流動不是終點,真的心如止水仍然不是終點,真正的終點是——想怎樣就怎樣的自由。” 莫名的震撼,讓云知還一時說不出話來。難怪自己剛才不是她的對手,面對掌握了自我的一切感覺的人,自己差得還是太遠了。 “這么說,你也可以回到在山上的那種狀態啰?”好色的本性,讓云知還迅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覺有些興奮起來。 秦遲錦眼睛里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你說的是哪一種狀態?” 云知還把她按倒在地,道:“當然是第一次進入秦仙子后庭時的狀態了……” 伴隨著不曾停歇的喘息呻吟,銀月慢慢西斜,海面風平浪靜,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島之上,兩條人影合到了一起,像跳舞一樣,不斷扭動著軀體,直到天明。 云知還在這島上呆了將近二十天,日以繼夜地與秦遲錦交歡,在他的刻苦奮斗下,她的傷勢雖然還沒有痊愈,但也已好了大半。 這一天,剛剛完成一次治療的云知還,不覺把目光投向了西邊,出了一會兒神。 秦遲錦道:“怎么,想回去了?” 云知還道:“也不算吧,只是我忽然想起來,還有幾天時間,與北邊的云夢會武,就要開始了。也不知道師姐她們有沒有取得參賽資格。” 秦遲錦伸展了一下纖細的腰枝,打了個呵欠,道:“那你就回去吧。” 云知還道:“你的傷怎么辦?” 秦遲錦道:“已經沒什么大礙了,我自己休養上一個月,自然就會好。” 云知還知道自己并沒有真正栓住她的心,忽然要離開,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看著她赤裸的身子,嘆了口氣,問道:“秦仙子,那你以后要去哪呢?神山已經倒了,島上的樹木土地也被毀了,變得很難看。” 秦遲錦道:“天大地大,難道還會沒有我的容身之地嗎?” 云知還道:“我覺得神山上的建筑很漂亮,環境也很好,那樣的地方才適合你生活。世界雖大,像瀛洲那樣的地方恐怕也不多。” 秦遲錦也嘆了口氣,道:“那些建筑是我師父她老人家設計建造的,她喜歡這個,把它當成了日常的修行,還設置了倒轉季節的陣法,讓神山一半處于春天,一半處于冬天。現在想來,半輩子心血,一朝喪盡,的確有點可惜了。” 云知還道:“不如你跟我回去吧?”他的目光中透出一點希冀。 秦遲錦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我要去找舉父,他從我手底下逃走了,即使我不能把他抓回來,也必須盯著他,不能讓他傷害到無辜之人。” 云知還嘆息一聲,又想起了自己禍水東引的計劃,舉父既已發現秦遲錦并未逃走,自己原來的說法可信度不免大跌,他恐怕不會再去找魔尊了。 他想了想,還是把這事告訴了秦遲錦。 秦遲錦訝然道:“想不到你鬼主意還挺多。如此說來,我豈不是壞了你的大計?” “這也怪不得你,畢竟你當時又不知道。”云知還道,“你要去看著舉父,我也不攔你,但是你可要注意安全,你只有一個人,他們卻人多勢眾。” 秦遲錦道:“我又不傻。就像這次一樣,我與他打個兩敗俱傷,立馬逃走,他們的人再多也奈何不了我。” 云知還見她把逃跑說得那么理所當然,不由笑道:“好好好,還是秦仙子聰明。”頓了一下,道:“那蓁蓁就交給我了?” 秦遲錦道:“嗯,跟著我比較危險,讓她隨你去見見世面吧。” 兩人都已交代完畢,互相看著,氣氛沉靜下來。 云知還忽然覺得好像有很多話想對她說,可是卻想不出來具體要跟她說什么,所以他過去把她抱住,在她額上親了一下,道:“秦仙子,那就保重了。” “保重。” 云知還放開了她,去小島另一端,找到了卷著褲腳在水邊抓魚的蓁蓁,背起她,狠了狠心,頭也不回地向西南方飛去。 (以后改成十點更新,九點半還是有點趕了,來不及修改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