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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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夕陽透過老舊的玻璃窗斜照在泛黃瓷磚上,江窈彎著腰在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才確定真是一件裙子也沒有了。 她的衣服大多都是舊貨市場淘出來的運動套裝,穿著雖然也看得過去,但今天,她想要打扮的成熟點。 張志成和江晚舟都不在家,江窈看了眼玄關(guān),輕著步子去了主臥。 從衣柜底下的衣服堆里翻出了件吊帶連衣裙,江窈比江晚舟要高些,腰身穿著雖然還算合適,裙擺卻稍微短了點,兩條細長的腿久違的暴露在空氣中,江窈捂了捂,還是決定豁出去了。 又撿了件長點的針織衫,江窈就匆匆了出門,口袋里的手緊緊攥著身份證,掌心在4月微寒的空氣中滲出細微的汗。 沈安遠遠地看見江窈走來,把手機塞進口袋里,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江窈平時穿的嚴實,沈安一直只覺得她摸著身材不錯,今天短裙質(zhì)地柔軟,服帖在她身上,勾勒出的曲線和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叫人移不開眼。 他不自覺地咽了口水,伸手牽過江窈,余光還能察覺路人隱晦的目光。 有一種深深的滿足感。 兩人一路上沒說話,沈安有些迫不及待了,關(guān)上酒店房門的下一秒就猴急地對著江窈的脖頸又親又啃。 江窈尷尬地推了下沈安,低著頭耳根紅紅的。 “我先去洗澡。” 沈安耐著性子點了頭,坐在床上擺弄房卡。 江窈洗的十分認真,身上的每一處都來來回回仔細擦過,水溫微熱,她的臉蛋被蒸得微微發(fā)紅,粉嫩的像顆水蜜桃似的。 她裹著浴巾出了浴室,見床上沒人,剛想轉(zhuǎn)身,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身后環(huán)住了肩。 江窈緊張的閉上了眼,身體輕顫。房間里熏著玫瑰香,她只覺得自己五感盡失,整個人暈乎乎的,兩人心跳撲通撲通地占滿她整個大腦。 眼前突然一暗,穿過眼瞼落在視網(wǎng)膜的光也消失了。棉質(zhì)的眼罩蓋住了她的眼睛,浴巾滑落在地上,她被攔腰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 兩人的吻第一次這么綿長有力,他們帶著深深的情欲,津液在彼此口中交流,江窈只覺得那只在口腔里肆虐的舌太過霸道,糾纏著她,掃過她的每一處粘膜,像是要把她生吞下肚。 直到江窈被吻得幾欲窒息,綿軟無力的手開始推拒身上那個硬實無比的胸膛,她才被依依不舍的放過,濕熱的雙唇落在她白皙的頸部,鼻尖埋在散開的長發(fā)里,癡迷地深吸她的氣味。 兩人沉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像相擁著在海里沉浮。 舌尖帶來的癢意一路滑到了乳尖,江窈顫著雙乳輕哼了一聲,尾音又被酥酥麻麻的觸感帶著上揚,憑空多出勾人的意味。 她的雙腿被分開,過于柔軟的身體輕易被折起,膝蓋被壓在身體兩邊,大開的陰戶只有零星幾縷軟毛,被掰開的yinchun早已yin濕,在暖黃的燈光下泛著盈盈水光。 收縮的xue口能感受到對方nongnong的鼻息,江窈只覺得這個姿勢過于羞恥,捂著臉細聲哀求。 不要看。 回應(yīng)她的卻是花xue被吮吸舔弄的嘖嘖水聲,她伸手抵住那顆埋在腿間的頭,柔軟的頭發(fā)掃過著她的腿心,快感如浪潮般漫過她的大腦,那種滲透骨髓的瘙癢啃食著她的理智,最終只能難耐的抽動著下體仰頭呻吟。 那只舌頭被這聲音鼓舞,有力的深入她的xue中,泡在汩汩而出的yin液里在xue壁上肆意攪動。 江窈抬手緊攥著枕頭,下身抽動得越來越劇烈,在xue道里抽插的舌頭不放過她,在她急促的嬌喘中越發(fā)用力,江窈在自己壓抑的低喊聲中迎來了高潮,身下的床單被噴灑出的陰精浸濕了大片。 不斷收縮的花xue被粗壯的硬物貼住,肥厚的唇瓣被灼熱的roubang撥開,透明粘稠的yin液把棒身沾得晶亮。 堅挺的roubang在花縫間摩擦,江窈在高潮的余韻中持續(xù)承受著更大的刺激,她只覺得那根棒子硬的可怕,蛋大的guitou搟面似的揉著她的花心。 江窈越發(fā)覺得難受,大腦叫囂著空虛,她微張著雙唇,被情欲牽引,嫵媚而沙啞對著黑暗輕聲道。 “給我”。 下一刻guitou整個沒入了xue里,初經(jīng)人事的窄xue被生生撐開,江窈感覺酸脹的厲害,難耐的哼了一聲。 雙唇下一刻被堵住,安撫似的輕吻讓她逐漸放松,剛軟下的身體又承受了新一波擴張,她緊緊的抓著床單,在綿長的吻中被深深地破開了甬道,過于粗大的roubang盡根沒入,捅破了薄膜,guitou將將頂在了最深處。 兩人同時悶哼了一聲,江窈卻猛地頓住了。 那根roubang開始緩慢的在她xue道里抽插,酸脹的刺激卻逐漸被恐懼替代,江窈突然感受到從背后滋生出無盡的涼意。 她顫抖著推開眼罩,那張背著光也依舊立體的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半垂著眼帶著nongnong的情欲與她對視著。 下一瞬間,剛才的溫柔煙消云散,季遠野猛地抽出yinjing再盡根捅進她的xue道,強勢地宣告自己的主權(quán),要讓她深深的意識到此刻在自己身體里的人是誰。 江窈吃痛,整個身體被插的劇烈起伏,她大腦依舊混沌,喉嚨卻哽咽了。 “為什么?” 為什么是你? 季遠野沒有回答,俯身壓著她的雙腿cao干著。 兩人的身體實在契合,季遠野每一下都能讓roubang被盡根包裹,guitou被收縮的宮口吮吸著,極其柔軟緊致的甬道層層包裹著他的棒身,像付骨的螞蟻啃食他的神經(jīng),每一次抽插都帶著極其強烈的快感。 他的表情幾乎扭曲,直起身體打樁般狠力挺cao,不過百十下,就經(jīng)不住噴泄出來,仰著頭閉眼享受這極致的銷魂。 不夠。 半軟的yinjing很快又變得硬挺,紫紅的rou棍再次抽插起來,江窈實在難以承受,所有叫喊都被顛得支離破碎,季遠野根本聽不見她的聲音。 第二次顯然更加的漫長,季遠野似乎對同一個動作感到厭煩,松開江窈的腿想抱起她,卻不想江窈一解除禁錮就往床下跑。 她半條腿剛到地上,就看清前方被脫掉衣服綁著手腳,嘴里塞著袖子跪坐在地上的沈安。 江窈瞳孔瞬間縮小,不過愣了片刻,她整個人又被扯著腿拉回床上。可她此刻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玩命似的對季遠野拳打腳踢。 可季遠野是什么人,他的力道連男生都無法輕易撼動,江窈被翻過身壓在床上,雙手被反扣著,整個后背被季遠野的身體壓住,只有膝蓋勉強撐起身體,卻仍舊絲毫不能動彈。 她側(cè)著臉,被抵著頭壓在枕頭上,顫抖的聲音一半被擋在了棉布里,卻夾雜著強烈的恨意。 “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當初就不該拉住你!你這個瘋子!你根本沒救了!” 季遠野對江窈的話不為所動,挺著腰從后面插入江窈,而她的身體也始終背離本意,緊緊地吸附著這根粗長的roubang,被壓得變形的乳rou在猛烈的cao干中隨著身體的移動被揉圓拉長,江窈的臉徹底埋在枕頭里,只能發(fā)出痛苦的悶哼。 季遠野見她掙扎逐漸減弱,從身后拉著她的雙臂將整個上身抬起,新鮮的空氣驟然涌入,江窈急促地喘息著,又被一下一下的頂cao成呻吟。 “放過我吧……” 眼淚浸濕了整張臉,凌亂的頭發(fā)貼在臉上,她通紅的眼睛越發(fā)凄厲悲涼。 “求求你……” 季遠野不喜歡她這樣,江窈含著季遠野的roubang被生生轉(zhuǎn)了一圈,兩人赤裸相對,強迫的深吻在一方的傾力拒絕中變得猙獰,nongnong的血腥味彌漫在唇齒間。 江窈最終敗下陣來。 季遠野似乎有著源源不斷地精力和耐力,江窈幾次被cao昏過去,又幾次醒來,只覺得在這漫長的夢魘里,他始終在她體內(nèi)橫行霸道,痛苦和憎恨被一次次的高潮擊碎,她想不起沈安就在墻邊,想不起自己是誰,只是被這雙手拉著在深淵里不斷下沉,然后徹底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