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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網(wǎng)王之日出之初在線閱讀 - 第117章:罪贖番外(五)

第117章:罪贖番外(五)

    婚禮是在一個周六的下午舉行的。

    奈央穿著婚紗坐在休息室內(nèi),回頭看向推門進來的幸村,化妝師和其他人都被幸村支走,整個休息室只剩下他們兩人。

    “你把她們都弄走做什么?”

    奈央坐在沙發(fā)上,彎著水潤的雙眸望著他,嘴角掛著很淺的一對梨渦。

    幸村精市停在她面前,微微傾身看著她完美的妝容,和身上雍容華貴的婚紗,指尖輕輕落在她臉頰上。

    “想認真地看看你。”幸村臉上掛著笑,但眼神是落寞又苦澀的。

    他的小姑娘終于要結(jié)婚了,可是新郎不是他。

    心底藏匿的某個愿望,永遠也不會實現(xiàn)。

    看著她嫁給柳生,他不可能無動于衷,也不可能不嫉妒。

    但是他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奈央彎著漂亮的朱唇,伸手勾著他的脖頸下壓,唇間朱紅壓在他的唇瓣上。

    “雖然不能合法注冊為夫妻,但是我們可以去國外舉行一個婚禮?!?/br>
    幸村垂眸看著她瑩潤的唇瓣,帶著淡淡的香氛,眼神慢慢亮起來:“可以嗎?”

    “可以的?!?/br>
    奈央雙手捧著他的臉,拇指指腹壓在他唇上,慢慢將沾上的口紅擦掉。

    “我和比呂士商量過?!?/br>
    既然已經(jīng)做了叁個人一起生活的決定,他們都有心理準備。

    雖然注定不可能一碗水端平,但至少不會讓任何一人太卑微太委屈。

    幸村精市伸手將她從沙發(fā)上抱起來,深深地吻住她的唇,指尖掌心用力在她纖細的腰肢收緊,一點點汲取她的甜美與柔軟,兩人呼吸因深吻而凌亂。

    奈央抱著他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精市……”

    幸村慢慢放開她,深深望著她的眼睛,唇角勾起了一個很淺的弧度。

    “補個口紅?!彼终戚p輕壓在她發(fā)頂,云淡風輕地說道,“婚禮快開始了?!?/br>
    他要作為哥哥牽著她去教堂,親手將她交給柳生比呂士。

    ……

    婚宴結(jié)束后,仁王雅治開車送幸村回家。

    幸村精市靠在副駕駛,偏首看著午后的日光,輕輕嘆了口氣。

    仁王同情萬分,心底唏噓,問道:“后悔嗎?”

    幸村苦笑:“換作你,你能不后悔嗎?”

    仁王點點頭,煞有其事道:“雖然這樣說可能有些幸災(zāi)樂禍,但我覺得你活該。”

    幸村扭頭掃了他一眼,拳頭硬了。

    仁王雅治現(xiàn)在才不怕他,從抽屜里拿出兩罐啤酒:“我看你在婚宴上沒怎么吃東西,也沒喝多少酒,現(xiàn)在要不要陪我喝點兒?”

    幸村的目光直直看著他:“你打算喝完開車帶我去殉情嗎?”

    仁王雅治:“……”

    “我和誰殉情,都不會和你一起,一世清名豈不是藥丸?”仁王吐槽不止。

    幸村拿走啤酒,仁王雅治笑嘻嘻道:“一會兒找代駕,兄弟一場,陪你喝酒緬懷遠去的愛人。”

    幸村精市:“……”仁王這家伙真的是憑本事找罵!

    最后,仁王雅治坐在駕駛位上看著已經(jīng)醉了的幸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沒事找事,喝得那么醉,送他回去還沒人照顧,萬一吐了沒人看著,嗆死了算誰的?

    就很煩。

    開車將幸村送到了他新買的別墅,仁王雅治面不改色地去敲了一對新人的門。

    柳生比呂士拉開門,看著昔日的搭檔玩世不恭地立在門口,眉頭輕輕挑了一下:“干嘛?”

    “部長醉了,我要回去陪女朋友,你們記得照顧一下他。”

    仁王雅治沒有絲毫的罪惡感,看著臉色奇臭無比的柳生,勾著他的肩膀笑嘻嘻道:“新婚快樂呀,下次一起約出來喝酒?!?/br>
    柳生將他的胳膊丟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眉心,他今天婚宴也喝了不少酒,但一直把握著分寸,畢竟還要迎送賓客,但是忙完后累得根本不想動,現(xiàn)在還要照顧幸村,簡直頭大。

    “趕緊滾蛋?!?/br>
    仁王擺了擺手:“那就不打擾你們小夫妻為愛鼓掌了?!?/br>
    柳生:……這還叫不打攪?!

    “要不我過去吧?”奈央站在他身后不遠處,手里端著醒酒湯,“你先把這個喝了,稍微休息一下?!?/br>
    柳生關(guān)上門往她走去,接過碗將醒酒湯一飲而盡,伸手攬著她腰啄著她的唇。

    “你今天也很累,我過去照顧他。”

    柳生揉著她的后腰,吻著她的耳根往下滑,輕輕咬著她的鎖骨:“我有點忍不住懷疑,他們兩個就是故意聯(lián)合起來整我們的。”

    奈央抱著他輕笑:“仁王倒是有可能,但精市應(yīng)該不至于。”

    柳生有些吃醋,將碗放在柜臺上,把她放在桌子上,拉下她睡衣肩帶,用唇含住她半邊玉乳,雙手捧著她臀瓣輕輕揉捏,用分身在她腿心慢慢地蹭著。

    “想要你?!彼行┎婚_心地壓著她的身體,舌尖舔著她的耳廓,將她散落的頭發(fā)從肩頭臉側(cè)撥開,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輕吟她的名字,“奈央……”

    奈央被他性感又沙啞的嗓音叫得身體發(fā)軟,捧著他的臉:“那找個人照顧精市,你在家陪我?!?/br>
    柳生搖了搖頭:“算了,把他弄過來吧?!?/br>
    奈央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有些心疼他:“你要是不想他打擾,可以安排人照顧他的?!?/br>
    柳生倒不是不愿意,而是幸村精市的身份和名氣都在那里擺著,他現(xiàn)在又喝醉了,萬一喝醉的時候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對叁個人都有很大的影響,他不放心別人靠近意識淺薄的幸村。

    叁人的關(guān)系沒辦法曝光,他和奈央都是醫(yī)生,有固定的工作,以后還要回醫(yī)院上班,需要一個穩(wěn)定和諧的工作環(huán)境,而且幸村和他關(guān)系到兩家公司的產(chǎn)業(yè),一旦出現(xiàn)出軌或是共妻的丑聞,公司的股票肯定會大跌。

    所以只能他妥協(xié)。

    柳生趴在奈央身上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頸窩:“我過去接他,你剛剛煮的醒酒湯還有嗎?”

    奈央點頭:“還有?!?/br>
    柳生出門去了幸村的別墅,將人給扛回了家里,奈央扶著人灌了一碗醒酒湯,將垃圾桶放在他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柳生回房間沖了個澡,也上床休息了。

    奈央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抱著電腦修改醫(yī)學報告。

    幸村精市和柳生比呂士在晚飯時被奈央叫醒,奈央看著兩人泛腫的眼皮,催促他們?nèi)ハ词?/br>
    幸村還有些暈,看著熟悉的家居裝修,坐在沙發(fā)上呆怔了幾分鐘。

    “過來吃飯?!?/br>
    奈央將飯菜端出廚房,柳生倒了兩杯水,自己灌了一杯,另一杯遞給幸村。

    幸村接過水杯后,慢半拍問道:“我怎么在你家?”

    柳生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以后這里也是你家。”

    幸村喝著水,靜默了一會兒:“吃完晚飯,我會回去。”

    “奈央給你收拾了房間?!绷叩讲妥肋?,坐在椅子上有些困頓道,“你以后可以住在這邊,不過我和奈央平時上班比較忙,做飯的事情歸你。”

    幸村坐在他對面,看著倒了叁杯牛奶走出來的奈央,點點頭:“可以,我會學的。”

    奈央將兩杯牛奶放到他們左手邊,托腮道:“我把明天早上的機票改了,度蜜月的計劃往后推了一天,是明天晚上的機票。今天實在太累,你們明天好好休息一下,我和醫(yī)院那邊商量過,明天我會去做新藥品第叁期實驗的報告,比呂士和我的假期可以多延長叁天。”

    柳生扭頭看著她神采奕奕,笑著道:“那辛苦你了?!?/br>
    奈央搖了搖頭:“這么什么辛苦的,反正早就做好了準備,趕早不趕晚?!?/br>
    柳生扭頭看向沉默的幸村精市:“幫他定機票了嗎?”

    奈央點點頭:“訂了?!?/br>
    幸村看向兩人:“你們度蜜月,我去做什么。”

    柳生放下杯子,淡定道:“我和奈央商量好的,叁個人一起去。如果你想,可以在夏威夷的教堂舉行一個婚禮。”

    幸村精市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們兩個早將所有的事情都考慮到了,反倒是他一直在吃奈央嫁給柳生的醋。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奈央將杯子舉起來:“酒就算了,用牛奶來代替吧?!?/br>
    柳生看著她的眼神寵溺無比,將杯子貼在她的杯沿:“以后好好相處。”

    幸村忽然就釋然了,笑道:“好,一家人?!?/br>
    這樣其實也沒什么不好,柳生和奈央骨子里都是很溫柔的人,總是會不著痕跡地照顧到他的情緒。

    他知道自己敏感又惡劣,大概從母親病重,父親背著母親出軌的時候開始,他的心理其實就開始扭曲。

    成年人之間是非對錯太復雜,母親去世前知不知道父親出軌,他不得而知。

    可是父親依舊會每天準時在病床前報道,細致入微地關(guān)懷照顧,那時算是父親情人的阿麗莎在醫(yī)院也會每天無微不至地照顧生病的母親。

    他那時覺得這兩人很惡心,不甘心阿麗莎在母親去世后登堂入室,可是他最初的時候沒有站出來阻止,在那之后他再也無法力挽結(jié)局。

    對不起母親的,不止是父親和阿麗莎,其實還有他。

    唯一沒錯的,是奈央。

    可是他嫁給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別人頭上,幼稚又自以為是地報復奈央,懲罰羞辱著暗戀的女孩兒,最終將事情推到了最壞的局面。

    他很久前就覺得自己沒有家了。

    從奈央離開后,他就更不愿意回家,阿麗莎欲言又止的樣子,還有父親試圖干涉調(diào)查他和奈央的過往,都讓他煩躁且疲憊。

    他從前不敢承擔的責任,在一夕之間壓向他的肩膀。

    他無數(shù)次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罪有應(yīng)得。

    可奈央最后還是愿意給他一個家,一個對他來說有些遙不可及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