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沉淪番外(六)【7300+】(含3P
【教室 play】 柚月坐在最后最后一排,單手托腮看著視聽教室講臺上的男人,教室里只剩下他平穩(wěn)的聲線,以及書頁翻過時的沙沙聲。 男人抬手在黑板上很快畫出一幅人體臟器的透視圖,每一筆線條都十分規(guī)整,一如此人給人的第一觀感。 教室外面的光斜射進室內(nèi),打落在他白色的毛衣上,干凈的五官在明亮的光線下顯得溫和澄澈,多了幾分難言的圣潔。 教室里的學(xué)生都認(rèn)真地看著立在講臺上的男人,方寸之地間,似乎可以窺見另一番天地,白石就立在那里揮斥方遒。 視聽教室的人很多,偶爾會有人交頭低聲探討,白石藏之介的課很難選,像他這樣年紀(jì)輕輕就榮獲拉斯科醫(yī)學(xué)獎的人,在醫(yī)學(xué)界本身就十分少有,再加上他外表也是少見的俊逸,所以每堂課都是人滿為患。 如果不是今天沒事,提早過來占座,她也看不到他平時上課的風(fēng)姿。 一直到鈴聲響起,教室里的人大多朝著外面走去,沒有滯留。 今天是情人節(jié),大學(xué)校園中四處洋溢著甜甜的氣息,空氣中似乎混合著玫瑰花與巧克力的味道。結(jié)伴的男女幾乎每對臉上都掛著讓人歆羨的幸福的笑容。 一直到人散盡,柚月走到教室前排,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托腮笑道:“白石教授,情人節(jié)快樂。” 白石藏之介走下講臺,將書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淺笑道:“禮物呢?” “你低頭。” “情人節(jié),你就打算送一個吻?”白石俯身望著她。 她雙眸亮晶晶的,雖然已經(jīng)是孩子的母親,但依舊漂亮得讓人恨不得藏進自己的秘密基地里。 “那算了,不送了。”柚月攤開手,無奈地看著他。 白石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頷首堵住了她的唇,啄著她飽滿的唇瓣,在她唇齒間攻城略地。 教室里很安靜,柚月能清楚地聽到兩人接吻時發(fā)出的聲音,耳尖瞬間通紅。 白石藏之介用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耳垂,張口含住柔軟的皮rou,輕輕吸著她鬢發(fā)見的香氛,會醉人的味道,讓他有些想不顧場合地沉湎于此。 白石克制地親著她的耳朵,拉著他的手按在胯間,褲子已經(jīng)被頂起來,硬邦邦的一團,讓柚月詫異地瞪圓了眼睛。 “你……”她張了張嘴,有些無語地說道,“這是在教室。” “想在這里要你。”白石在她身邊的位置落座,將人撈進懷里,低頭碾著她飽滿的唇瓣,拉開了褲鏈,牽著她的手從內(nèi)褲邊緣探入,閉著眼睛將下巴放在她肩頭。 柚月左手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手臂:“這里不行。” “可是硬著我怎么出去?”白石親了一下她的脖子,“柚月,動一動。” “可是這也太……”刺激了。 教室這種地方,怎么能…… 白石撥著她臉頰上的碎發(fā),聲音沙啞:“這里很有氛圍,網(wǎng)上很多校園類的小黃文都有教室love……” “這怎么可能一樣!” 白石抓著她柔軟的右手,緩慢地擼動自己勃發(fā)的性器,兩人距離很近,白石藏之介側(cè)著半身,背對著教室門口。他的弱點被攥在柚月手中,整個人處于一種箭在弦上的狀態(tài)。 rou色的莖身從黑色內(nèi)褲中探出大半,柚月也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只想速戰(zhàn)速決。她將內(nèi)褲邊緣往下壓了壓,左手伸到rou莖下方,握住了兩顆飽滿的yinnang。 白石舒服地想要發(fā)出喟嘆,但最終將所有的聲音咽回肚子里,只是在柚月耳邊的呼吸聲,由輕變重,由緩至急。男人壓抑的呻吟,讓柚月有些興奮,白石是真的性感,平時看起來有種禁欲的冷感,但此刻卻由內(nèi)往外散發(fā)著一種罕見的欲色。 開放的環(huán)境,隨時都會有人進來,刺激感成倍地上翻,身體變得越發(fā)敏感。白石藏之介輕輕重重地啄吻著唇邊的皮膚,將她的圍巾取下,牙齒輕輕叼住她頸側(cè)的肌膚,咬得不重,剛好留下兩排整齊的齒痕,微微泛紅,如同蓋了個紅戳。 他一只手?jǐn)r著柚月的后背,另一只手將她大衣的腰帶撥開,撩起毛衣的下擺,大手靈活地鉆進了純色的毛衣內(nèi),掌控住了乳根,隔著聚攏內(nèi)衣輕輕地揉捏了兩下,有些不太滿足隔著布料的手感,在柚月回神前解開了內(nèi)衣的搭扣。 “你別亂來……”柚月呼吸早就亂七八糟,白石實在是太大膽了。 白石藏之介低頭吻住她的唇,趁著她張口,將柔軟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攪動著她的口津。有種梅子的津甜,小小的舌尖更是又紅又艷,總像是在悄無聲息地勾引著他。 他腦袋發(fā)昏,低低地喘息:“剛吃了什么?” “梅子干……怎么了?” 柚月已神魂顛倒,他的指尖撥弄著rutou,輕輕掐一下就會讓她身體細微地顫抖。白石真的很會撩撥她,輕易便能將她的情欲調(diào)動,然后勾著她恨不得將對方拆骨入腹。 白石雙眸幽深,親了一下她的鼻尖:“很甜。” 柚月手下意識地收緊,白石繃緊了小腹,牢牢將她禁錮在懷中,整個人如同一張緊繃的弓,臀部也微微往前挪了一下,挺腰將硬邦邦的roubang送進她手里。 柚月知道他快到了,她的手已經(jīng)酸得抬不動,兩人坐在教室里廝磨了將近二十分鐘,直到此時他才隱約有射精的意思。 從兜里拿出紙巾,柚月加快了速度,白石將臉埋在她肩頭,任由她加快速度,也不可以延遲射精,在高潮到來的一瞬間,白濁倏然迸射而出,大部分落在了紙巾上,還有幾滴滴在她的褲子上。 柚月從包里拿出濕紙巾,替他將下身清理干凈,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已經(jīng)軟得像一團爛泥。將褲子整理好后,白石藏之介看著她透著媚意的臉,有些不太想讓其他人看見。 “幫我把內(nèi)衣扣好。”柚月不是很方便,抬頭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 白石藏之介將雙手伸到毛衣里,將肩帶取了下來,直接將內(nèi)衣從毛衣內(nèi)拿了出來,塞進她的包里:“可以不穿的。” 柚月臉頰發(fā)燙,低頭看著自己胸口,沒有凸點,但沒有之前挺立,不太好看。 白石將她大衣攏好,又仔細地將腰帶系上,摸了摸她的海藻般的長發(fā):“走吧,先去我辦公室,一會兒一起回去。” * 【溫泉play/3P】 “跡部定的溫泉酒店,他已經(jīng)先過去了。” 柚月坐在白石的車內(nèi),系好了安全帶后,打開手機地圖導(dǎo)航。 “我們直接過去就行,不過今天是情人節(jié),路上很堵,我們得避開高峰路段。” 白石將支架裝好,接過她手里的手機:“這種事情都交給我就好。” 導(dǎo)航自動規(guī)避了高峰路段,重新規(guī)劃了最佳路線。 車子駛出學(xué)校停車場后,白石看了她側(cè)臉一眼,低聲道:“我以為你今天會跟跡部一起過。” “和誰一起過,似乎都不太好。” 柚月也很糾結(jié),和跡部一起過情人節(jié),忍足肯定不愿意,絕對會想方設(shè)法的破壞,而她心里又會覺得挺對不起白石。 和忍足單獨過情人節(jié),想想都覺得腎虛,那肯定是一整天都在床上廝混。那男人根本不知道何為節(jié)制二字,只會想方設(shè)法榨干她。 如果單獨約白石,對跡部似乎又不太友好……跡部對她太好,讓跡部受點兒委屈,她就會覺得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誤。 一直拖到昨天她也沒找到好辦法,最后跡部干脆替她解決了難題。 在溫泉酒店訂了房,包了一個浴湯池兩天,干脆所有人都過去過情人節(jié)。 反正不可能二人世界,堅決不能便宜任何一人。 兩人到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酒店一層大廳內(nèi)擺著嬌艷欲滴的玫瑰花,整個色調(diào)都變得曖昧昏黃,一對對情侶在樹下、停車場、落著雪的小路上擁抱親吻。 白石藏之介拿了房卡,伸手拉住柚月的手腕,帶著她直接去了房間。 兩人到套房的時候,跡部正跪坐在軟墊上喝著清酒,他身著淡藍色浴衣,衣擺上繡著幾只脆弱精致的風(fēng)信子,姿態(tài)放縱又隨意。 “來了。”他放下酒杯,看著臂肘上搭著大衣的白石藏之介,微微勾唇,“真沒想到你今天竟然還有課。” “我也沒想到。” 白石有些無奈,當(dāng)初因為有事將課推了幾天,誰知道就挪到了情人節(jié)。 柚月將包和大衣都放在了柜子上,穿著襪子走到跡部身邊,伸手抱住他的腰,輕輕呼出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 “怎么了?” 跡部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長發(fā),指尖的柔滑讓他心情不錯。 “想抱一下你。”柚月坐直身體,拿走他手里的酒杯,“暫時別喝了。” “沒事的,酒精含量很低。” 柚月放在鼻尖輕嗅了一下,搖了搖頭:“喝酒泡溫泉不好。” 白石看著放在床上的叁套浴衣,拿起一套暗青色的浴衣,直接脫掉了身上的毛衣,緩緩說道:“喝酒又泡溫泉,會加快基礎(chǔ)代謝,血壓會升高,心跳也會加快,心腦等器官耗氧量會增加……如果你一會兒要一起去泡溫泉,還是不要喝酒的好。” “這些本大爺自然清楚。”跡部沒再碰酒杯,指尖將財經(jīng)新聞的頁面關(guān)掉,另一只手擦了擦柚月的下唇,回頭望了白石一眼,“只是你們在路上耽誤的時間也太長了,一個人在這里實在太無聊……” “完全沒覺得你無聊,明明很愜意的樣子。” 白石解開襯衣的紐扣,又解開了褲扣,直接將褲子和襯衣脫掉,留了一條內(nèi)褲,然后換上了浴衣。 “你換衣服不能去洗手間嗎?”跡部有些無語。 白石攏著衣袍,將腰帶系好,走到兩人身邊,伸手將柚月從地上抱起。 “我?guī)ハ词珠g換衣服。”白石笑道。 跡部咬牙:“滾!” * 溫泉的水略燙,但下水后毛孔似乎都張開了,通體都很舒暢。 柚月穿著泳衣靠在石巖邊,雙臂交迭墊著下顎,抬頭望向伸手正在解腰帶的跡部。 白石藏之介從身后抱住她的腰,將下巴枕在她肩上,斜乜了跡部一眼。 “看他不如看我。” 柚月抿唇笑:“你有什么好看的?” “他有的我都有。”白石一本正經(jīng)道。 跡部將浴衣放在一邊,下了水,冷嗤道:“你敢不敢再無恥點兒?” “無恥不過忍足。”白石略有些遺憾地說道。 “說起來,忍足怎么現(xiàn)在還沒到?”白石問道。 柚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條消息還是叁個小時前回的:“他之前說臨時加塞,多了一臺手術(shù)。” “看樣子今晚是來不了了。”白石語氣輕快。 跡部將身體沉入水中,閉著雙眸,雙肩靠著溫泉巖:“難說,今天這種節(jié)日,按照本大爺對他的了解,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白石沒再接他的話,忍足侑士今天不來更好,他努力了這么久,才終于讓柚月接納自己,有這樣的機會自然要好好溫存。 柚月覺察到他的手慢慢就開始不規(guī)矩,隔著泳衣揉捏著她的酥胸,整個人都酥麻了。白石將她抱到懷里,側(cè)坐在自己腿上,看著奶白色的浴湯上有薄薄的水霧,室外熱氣蒸騰,懷里嬌美的女人,白皙的肌膚透著健康的紅。 柚月有些不太自在,想側(cè)頭看跡部,卻被白石捏住下顎,張口就含住了紅唇。 手指扯掉她背后的系帶,將薄薄的泳衣丟到溫泉巖上,右手捏著她的乳根,緩慢又色情地揉捏著。 溫泉里水流的聲響很小,兩人唇齒糾纏的聲音也很低,柚月覺得太刺激,總覺得自己像在偷情。而且是當(dāng)著跡部的面偷情。 “想過去?”白石垂眸看著她。 柚月輕輕喘息著,抿唇搖了搖頭。 白石卻忽然抱著她走到跡部身邊,掐著她的腰,低聲誘惑她道:“吻他。” 跡部睜開眼,銳利的眸子落在白石的臉上,平日里矜貴又倨傲的臉上,因熱氣而透著淡淡粉色。 “別作妖!”跡部警告著白石。 柚月靠在白石藏之介的懷里,直直地看著跡部,還是沒忍住誘惑,伸手抱住了跡部的肩膀,低頭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她貪心得很。”白石似無奈道,“坐在我懷里還想著你。也不知道,跟你上床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我……” “白石!”柚月回頭,語氣有些硬。 “我的錯,原諒我,太嫉妒他們兩個了。” 白石俯身吻著她的后頸,優(yōu)美的蝴蝶谷,順著她的脊椎一路往下吻去。 柚月又生氣又無奈。 但很快她就沒工夫思考這個,跡部眼神變得幽深,一手挑著她的下顎深吻。 他的口中帶著淡淡的梅子味,剛剛的清酒好像就是梅子酒。 似乎醉了人,但好像又清醒著。 他的手順著她瘦削的肩膀,滑倒她的左乳上,與白石一人占據(jù)了一邊,時重時輕地揉捏著,指尖偶爾會摳過櫻果,讓兩顆紅櫻在枝頭翹立,硬鼓鼓的。 白石脫掉了她的內(nèi)褲,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跪爬在跡部胸口。 在她與跡部吻得難分難舍的時候,下身的xue口忽然被硬物刺入,她扭頭看了他一眼,兩根指頭在她xiaoxue內(nèi)進出。 一開始很脹,沒有任何前戲,所以甬道還沒有濕潤。 但兩人技巧日趨成熟,很快就調(diào)動了她的情欲,淋淋漓漓的水液從xiaoxue內(nèi)流出。 她一只手來回撩撥著跡部的腰腹,六塊腹肌在手下硬邦邦的,小腹以下翹起了一個rou棍,劍拔弩張的模樣,分外精神。 身后還貼著一根熱鐵,前不久還在她掌心磨蹭,此刻來回在她股縫滑動。 圓潤的guitou溢著前精,在那道rou縫來回磨蹭,時而會戳進去,但只是小半寸就會抽走。 忽然就很想要,身體開始欲求不滿。 欲念像巖漿一樣,融化掉了本就不堅定的意志。 她如同一條被沖上岸的河魚,張著嘴艱難的呼吸,嗓子里溢出細碎的呻吟。 一出聲便拖著身邊的人抵達情欲的天堂。 跡部堵住了她的唇,她叫得太嬌太媚,如同過于熟爛的蜜桃,甜的上頭。 柚月伸手抱著他的脖頸,舌尖在他上顎掃過,勾著他的舌頭嬉戲。 “唔——”她的眼睛忽然張開,飽脹感從尾椎骨爬到胸口。 白石雙手掐著她的腰,強勢堅定地將rou莖刺入她的體內(nèi)。 過分深入,嗓子眼似乎都吊起了一口氣。 跡部一手撫摸著她的恥骨,修剪得干干凈凈的指尖擰住花縫中探出頭的紅豆。 柚月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腿一下子就軟了。 但被白石提著腰,臀部高抬,男人健碩的腰腹激烈地撞在她身后,粉白色的臀瓣因撞擊,啪啪作響,聲音yin糜混亂。 “太……深了……”柚月終于有機會喘氣,扭頭看了眼身后,“藏之介……” “藏之介……輕點兒……” 柚月右手伸到水中,摸到了跡部的roubang,只手握著莖身上下擼動。 跡部舒服得發(fā)出喟嘆,聲音低沉性感,但他撩人卻不自知。 白石藏之介抽動的速度加快,柚月被剝離了神志,跡部有些不滿,但看著深陷情欲中的柚月,只是攬著她的身體,防止她跌倒在溫泉中嗆水。 他其實有些走神,不知道眼前這混亂的關(guān)系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明明可以得到更好的,但卻不想放手,似乎染上了癮。 他自認(rèn)愛柚月更多一些,但愛是占有,而眼下的愛無異是畸形的。 這種狀態(tài)可以維持多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白石、忍足,還有他,叁個人似乎都在耗著。 消耗彼此的耐心,看誰先受不了這種相處,提前離場。 最終,最有耐心的那一個,一定是勝利者。 但是真的會有笑到最后的人嗎? 慢慢習(xí)慣這種相處的柚月,如果再慢慢失去身邊的愛人,又會怎樣? 所有的問題似乎都沒有答案,或許有答案,他也不愿意去思考。 就這樣下去吧…… 也只能這樣下去。 畢竟誰也沒辦法驅(qū)逐掉棘手的競爭者,也沒有人可以坐收漁利。 “嗯唔——” 軟的像棉花般的呻吟貼著他耳根響起,半張的水眸似盛滿了星辰的泉眼,誘人深入探尋。 她的指尖忽然收緊,揚起了修長的天鵝頸,豐碩的雙乳因身體顫抖來回晃動,纖細的腰肢被男人的兩只手交握,緊緊扣在身下野蠻地頂弄。 最后兩人交合部位緊貼,白石藏之介伏著身體,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 guntang的漿液激射入宮口,柚月雙腿顫抖,尖叫著抵達高潮。 不停收縮的xiaoxue,讓白石呼吸一窒,已經(jīng)生過孩子的yindao依舊如少女般緊窒,似乎還有萬千張小嘴貪婪的吸吮,爽得頭皮發(fā)麻,根本不愿意從如此秘地撤出。 跡部抱著柚月坐在自己腿上,看著她雙頰泛紅,暈暈乎乎地靠在自己肩上,將她打濕的長發(fā)挽到耳后,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臉頰。 “做不做?”柚月睜開眼睛望著他,她的氣息還沒徹底平復(fù),眼睛亮晶晶的。 跡部失笑:“你還有力氣?” “沒有。”柚月xiele氣,zuoai實在太累了。 總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但每次做完,男人都是神清氣爽,反倒是她像被人吸干了精氣。 “那就老實點兒。”跡部拍了拍她的屁股,將她xiaoxue內(nèi)的jingye摳了出來,替她洗干凈身體后,沒有再碰她。 “你是不是覺得……這種行為,很惡心?”柚月心中一直擔(dān)憂,但還是問了。 跡部靠在池邊,搖了搖頭:“沒有,別瞎想。” 他指尖穿過她的發(fā)絲,撩撥著溫泉水,指尖淡開層層水紋。 剛毅俊美的輪廓,帶著一種難言的端莊雅致,舉手投足都是從容華貴的風(fēng)采。 讓人舍不得放手的男人,讓無數(shù)女人趨之若鶩的男人,就這么陪在她身邊,心中似乎被嫉妒和愧疚填滿,密密麻麻。 “都說了別瞎想。” 跡部挑起她的下巴,他的氣息瞬間無孔不入,侵占了她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 “沒人能勉強本大爺。”他指尖滑過她的側(cè)臉,微微瞇起眸子,“就因為剛剛沒要你?嗯?” “本來是想給你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跡部低頭咬著她的脖頸,一個接著一個的紅印子烙在她脖子鎖骨上,紅艷艷的招人眼。 “你既然休息好了,那我們運動一下……” 他聲音充滿磁性,情欲上涌時,如同慵懶優(yōu)雅的低音炮,在耳邊滑過時,讓人的腳趾頭都忍不住蜷曲起來。 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跡部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姿勢,以女上男下的坐姿,抬著她的臀,用性器頂著他的xiaoxue,一下子就刺向了宮口。 這個姿勢太深,一瞬間將roubang全部納入,即使是她,額頭也見汗。 宮口被撞得酥麻,之前便備受白石撻伐,在跡部顛簸了兩下后,終于不堪重負,徹底松軟,放任火熱的利刃和溫泉水進入了胞宮。 “嗬——” 喘息帶著濃重的情欲,又怕過于高亢的尖叫聲傳到外面去,被人聽了墻角。 “嘶——” 跡部皺著眉,被她夾得有些想射:“柚月,你太緊了。” 白石伸手?jǐn)]著自己的roubang,看著柚月被情欲控制的臉,殷紅的唇,濃密的睫毛,如鴉羽般的烏鬢…… 五指緊緊地束縛住彈跳的欲望。 水池里波紋一圈圈擴散,久久未停。 待到水花聲消失,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橘黃色的燈籠掛在屋檐下,在朦朧的熱霧下顯得不真切。 柚月已經(jīng)徹底癱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跡部抱著她上岸,將她塞進浴衣內(nèi),帶著人回了客房,臉上是饜足的表情。 白石隨后上岸,慢悠悠地回到客房內(nèi),看著床上撒滿了玫瑰花瓣,有些意外。 “你弄得?”白石問。 跡部搖了搖頭:“應(yīng)該是忍足搞得。” “他人呢?” “誰知道。” 跡部對此毫不在意,將柚月放在玫瑰花瓣上,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禮盒,將盒子里定制的藍寶石項鏈戴在柚月脖子上,接著他坐在床頭,拿起吹風(fēng)機給她吹頭發(fā)。 女人生完孩子后,身體比之前會虛弱一些,濕發(fā)不吹干很容易頭疼。 這個之前母親說過,他當(dāng)時就記住了。 “項鏈?zhǔn)裁磿r候訂做的?”白石看著掛在她鎖骨上的飾品,眼底透著驚艷。 “最近。” 白石嘴角微微抽搐:“騙誰呢!戴維斯手工制作的飾品,沒有提前半年預(yù)定,怎么可能拿得到?” “知道還問。”跡部對他也是無語,“你沒準(zhǔn)備?” “我可你沒那么窮奢極欲。”白石盤膝坐在床尾,“我就窮人一個,研究所那點工資,哪里買得起。” 跡部懶得噴他,斜乜了他一眼。 白石要是窮人,這世上就沒rou絲了。 白石財閥在制藥這塊本就是日本大型公司,目前市場上常用的好幾類抗生素,以及抗癌藥物,他們公司都是壟斷生產(chǎn),絕對暴利。 吹干了柚月的頭發(fā)后,跡部給忍足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邊等了好一會兒才接通,忍足有些嘶啞的聲音從那端傳來。 “你人呢?” 忍足侑士嘆了口氣:“今晚去不了了。” “怎么了?” “加塞的是個VIP病人,病情有些棘手,進手術(shù)前連病例都是假的……”說到這里,忍足的聲音染上一絲煩躁,“開腹之后很不理想,第一次手術(shù)算不上成功,今晚必須要隨時待命。” “那就不等你了。” 跡部也不安慰他,這種棘手的客戶,每個行業(yè)都會有,忍足又不是叁歲小孩,這種事情處理起來,不說輕而易舉,但也絕對是十拿九穩(wěn)。 “給柚月準(zhǔn)備的禮物應(yīng)該送去了,你幫我交給她吧。” 跡部看著已經(jīng)睡著的柚月,難得沉默了幾秒。 “她看不見你,應(yīng)該挺開心的。” 忍足:“……” “閉嘴吧你,掛了!” 電話被忍足直接掛斷,白石托腮有些樂不可支:“真難得,還有他被絆住的時候。” “所以珍惜這樣的機會。”跡部白了他一眼,“畢竟以后多得是你被他絆住的時候。” “你這樣我們就沒法聊天了。” “誰想跟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