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罪贖(16)
剛注入300毫升的生理鹽水,她肚子就已經開始墜痛,但灌腸遠不止300毫升的生理鹽水,一般是500到1000毫升。按照幸村擺在床邊的生理鹽水和肥皂水數量來看,如果灌腸三次,每次是1000毫升。 她張著嘴努力呼吸著,但小腹卻一點點鼓起,慢慢地如同懷孕一般漲起來。下腹壓迫和劇痛讓她有些渾噩,哭聲和尖叫聲從一開始的激烈到后來的有氣無力,幸村始終沒住手。可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要爆炸了。1000毫升的生理鹽水完全注射進去的時候,她哭都哭不出聲。 幸村精市看著她漲起的肚子,拿著肛塞緩緩推進她柔軟的菊xue,然后輕輕揉著她的胸口,替她擦掉了眼淚和汗水:“忍一會兒,很快就過去了。” 忍這個過程是極為漫長的,她感覺自己在地獄門口徘徊無數次,冷汗涔涔,幸村精市見她眼神渙散,手指插在她濕透的xiaoxue口來回抽動,但是這種動作根本沒辦法緩解疼痛。他抱著她到了浴室,將繩子解開把她放在馬桶上,伸手去摸她后xue的肛塞。 奈央抓著他的胳膊,臉色微白的搖頭:“不要。” 她不想當著他的面排泄,這種羞恥感會徹底壓垮她的神經。 幸村顯得格外冷漠,手只是微微用力便掙開了她的禁錮,然后猛然拔掉了肛塞。她咬牙憋著沒排泄,幸村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顎,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在她分神之際另一只手猛然按在她小腹上,逼她將體內灌腸的液體排了出來。 那是她一輩子都不想再記起的畫面。 有過第一次,后面兩次便順理成章,奈央心如死灰地由幸村精市擺弄,最終讓他如愿以償。 她第二次被灌腸時,幸村拍了一張她腹部隆起,張著雙腿一副孕婦求cao的照片。 灌完之后,她整個人已經沒有一分力氣,幸村精市涂著潤滑液,掐著她的腰,從后面進入她又松又軟的菊xue,放任她前面的xiaoxue孤獨吞吐,寂寞地流著眼淚。那天晚上他做了多久,奈央沒多少記憶,只知道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后xue火辣辣的疼,腿間全是他撒下的精斑,而自己的肚子微微隆起,好像全是他射進去的東西。 后xue已經緊閉,她不敢伸手去探里面的東西,就像不敢面對被灌腸的那段記憶。 兩人在白天上課,晚上瘋狂zuoai的日子里迎來了七月份的暑假。 放假第三天,立海大網球部要去輕井澤合宿,幸村精市以照顧她為由,將她綁去了立海大網球部去輕井澤的專車上。臨行前,幸村精市將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從冰箱拿了一顆冰涼的雞蛋,分開她的雙腿,緩緩推入她的xiaoxue內,然后將兩顆跳蛋依次推進她的菊xue,為她穿好了內褲,整理好裙擺。 奈央陰沉著一張臉,眉頭緊緊地皺著,被他牽著往學校走。 “你是瘋了嗎?”奈央緊緊地抓著公交車的扶手,氣息有些不勻。 幸村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伸手攬著她的腰:“你又不是沒放過東西出門,如果你不帶著,萬一你忍不住勾引比呂士怎么辦?” 奈央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地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他是故意的,她非常確定。 七月的天氣很熱,雖然時間還早,但外面陽光已經十分強烈。好在公交車上開了空調,不過幸村的身體貼在她身后,時不時會蹭著她的后背,一只手搭在她的腰側,很淡的香氣隨著他的呼吸而淺淺噴在她的耳側和頸后。 “放假打算做些什么?”幸村精市側目望了她一眼。 奈央抿著唇沒說話,靜靜地看著窗外,長久后才問:“關心這個做什么?” “合宿結束后,你想做什么,我陪你一起。”幸村精市凝視著她的側臉道。 封閉的公交內有種很奇怪的味道,她并不太習慣,只是微微翕動著鼻翼,轉頭回望著他深沉的目光:“你喜歡我?” 幸村精市靜默地看著她諷刺的眼神,搭在她腰側的手微微用力,一向溫和的容顏也帶上了幾分郁色:“我不會喜歡你,從你進入幸村家那天起,這種可能就不存在了。從始至終,我都只想睡你。” 兩人的目光焦灼在一起,誰都沒有再開口,奈央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心情卻莫名安靜下來。意料之內的答案,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一點點的失落。 “約好了,和細子一起去沖繩旅游。”奈央聲音淡淡地說道。 幸村精市看著她纖細的脖頸,還有瓷白的側臉,輕輕應了一聲:“除了網球部,學校其他人應該還不知道我們是兄妹關系,我跟你一起去,以男朋友的身份同住好了。” “休想。”奈央冷冷地瞪著他,擰眉道,“你要去沖繩就自己訂房間,如果敢在細子面前對我做什么,我一定會不顧一切在所有人面前揭露你的真面目。” 幸村精市失笑:“就算你說了,誰會信?” 奈央深吸了口氣不再與他辯駁,的確是沒人會信,立于云端上的神之子,怎么會看上一個平平無奇的女生,并對其行無恥之事。說出去怕都會覺得她瘋了。 兩人在學校附近的公交站下了車,陽光熱辣,照在皮膚上有些刺痛。他們兩人到達指定集合地點時,網球部的隊員基本已經到期,除了切原赤也。網球部的人都好奇地打量著她,但沒誰敢主動跟她搭話,畢竟也沒誰愿意觸幸村精市的霉頭。 柳生比呂士將行李背包放在后備箱內,拎著網球袋走到奈央面前,問道:“你怎么會跟著一起來?” 奈央往幸村精市的方向看了一眼,神色淡淡道:“家里只剩下我一個,他讓我一起跟著去。” “要跟我坐一起嗎?上次我在圖書館看你在翻閱《神經解剖學》的書,可以跟你討論一下。” 柳生比呂士聲音很平和,奈央抬頭望著他清雋干凈的臉,沉默了片刻問道:“你以后要做醫生嗎?” 柳生比呂士發現她聲音幽靜,吐字清晰卻又帶著一種冷感,不過眼底卻很澄澈:“嗯,要繼承家業,而且做醫生是件很有意義的事。你呢?” “我還沒想好,只是有些興趣。”奈央垂眸淺思,背著自己的背包,靜靜道,“母親希望我以后能做個醫生,實在不行,做個護士也是可以的。” 她還能感覺到,母親最近跟她聊職業方向比之前要頻繁,像是在引導她一般,甚至讓她私下多看些關于神經學方面的書。她隱隱猜測母親希望她能在這方面有所成就,主要是為了幸村精市。這讓她有些不太舒服,她才是母親親生的女兒,但母親卻對幸村更為上心。雖然她對幸村之前的病情的確好奇,但這種刻意引導她學習的方式,又讓她心生厭惡與反感,甚至有一種叛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