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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投仁躺在滿是雪渣的草地上,臉被踩到地下,用盡全力想抬頭,卻也抬不起來,只好順著地平線看,也?冬蟲夏草?朱投仁趕緊用嘴給冬蟲夏草給叼起來。反正踩著他臉的女孩說話他也聽不懂。 “嘰里呱啦巴拉巴拉。”娜仁托婭對這個笨賊很無語,被自己踩在腳底下,還賊心不死,要偷冬蟲夏草,“嘰里咕嚕啦!”娜仁托婭見笨賊還不理自己,真是動了真火了,抽出一把刀,就要扎朱投仁的大腿,朱投仁大叫一聲,“女俠饒命啊。”娜仁托婭一愣。 “你是中國人?漢人?”娜仁托婭居然說中文,這讓朱投仁感到了親切,蒙古啊,他鄉(xiāng)遇故知啊。 “是是是,我是浙江的,你是哪的?”朱投仁趕緊討好的說。 “哼,你們浙江都是黑心老板,我殺了你。”說完娜仁托婭舉起刀就要刺入豬頭的胸口。 當(dāng)?shù)都饩嚯x朱投仁只有5公分的時候。朱投仁猛的抬頭,眼中含淚。 “你的刀扎進(jìn)來把。往我的胸口扎,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繞過肋骨,直入心臟。把我殺死了,就丟在這,長生天會帶我走的。” 嘭~娜仁托婭踹了一腳朱投仁,“你別玷污長生天。說,你是什么?干嘛的?” “草原的狼圖騰的傳承者,黃金家族的后裔,長生天永世的族人,你好,我是朱投仁,來尋找靈魂的。”朱投仁目光灼灼盯著娜仁托婭。 “說人話不行嗎?”娜仁托婭自從被一伙來自駕游的中國小伙子騙了身子就對漢人的鬼話不信了,朱投仁這種群P才有用的撩妹BUFF對她根本無效。 “我落難于此,謝過姑娘搭救,他日待我東山再起,必將重返江湖,為禍人間!”朱投仁算是沒詞了,瞎謅道。 “你說你叫朱投仁?”娜仁托婭拍了拍手,一扯繩子,繩子松開了,朱投仁爬起來,看見這個穿著皮襖的年輕女人,我去,居然沒有草原紅,長得和香妃似的。就是脾氣爆炸了點。 “小jiejie,你叫什么啊?” “娜仁托婭。” “這是蒙古語嗎?我猜一定是草原明珠的意思。”朱投仁盯著娜仁托婭,長長的睫毛,和掃帚一樣,撲散撲散的。 “是霞光的意思啦。”娜仁托婭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的,老是盯著自己胸口看,那里裝的是早飯啦,”外鄉(xiāng)人,你要去哪里啊?這里是私人種植園,是不能擅入的。" 朱投仁跟著娜仁托婭走到一旁的豐田越野車旁,看來這娜仁托婭要去哪里,就說,“你能帶我走嗎,我的魂兒跟你跑了,我不和你走,會死的。”娜仁托婭一愣,這TM是個煞筆嗎,這么土的情話惡心死人了。 “長生天保佑,你這人不要亂說。如果你沒有地方去,跟我回牧場吧,我家還缺人放牧。” “你是風(fēng)兒我是沙,你往哪里吹,我往哪追,我的霞光女神。”朱投仁趕緊跟著娜仁托婭上了車,車子嗚嗚開動,一路的土路,都是像魯迅說的那樣,“原本是沒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了路。”全是車轍壓出來的,一路搖搖晃晃的,朱投仁睡著了,娜仁托婭在后視鏡里看見朱投仁睡的沒心沒肺,鄙視的看了一眼,臉上露出jian賊的笑臉。 一直開到中午,豐田越野車停在了一處向陽的山腳下。旁邊是三五個蒙古包,朱投仁搓著眼角的眼屎,只見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地現(xiàn)牛羊,和那個古代的河套草原上的景色一模一樣,只是周圍的人就不知道是不是和古代的人一樣好忽悠了。 冬天的草原是恐怖和孤獨的。暴風(fēng)雪和嚴(yán)寒會讓植被、牛羊大量的死去,除了蒙古包里的牧民們能一邊吃著凍死的羊羔烤rou,一邊用自己家里大奶子大屁股的婆娘招呼客人,外間都是長生天的極寒領(lǐng)域。 娜仁托婭帶朱投仁回了部落,撂下他一個人在四邊都在射著西伯利亞飛刀的雪地上受凍,自己去找族長匯報情況。 沒多久,一群人從最大的一個白色蒙古包里出來,為首的是娜仁托婭和一個高大的中年大漢,旁邊跟著一個健碩的大胡子。 “其賽白努,遠(yuǎn)道而來的朋友。”站在C位的中年大叔對著朱投仁做了一個撫胸禮,朱投仁也回了一個。 “族長好,我叫朱投仁,來自華夏沿海,叨擾您了。” 還沒等頭人說完,旁邊那個大胡子跳了出來,“臥槽,你是朱投仁?你怎么找到我的?” “臥槽!”朱投仁一看見這貨就想跑,老天爺啊,自己都到蒙古了,居然也能碰見群P聊天群的。 朱投仁正觀察走位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圍在當(dāng)中了,作為一個三等殘廢的男人,他的身高在這群蒙古大漢中間顯得有些不夠看。當(dāng)然,早幾百年前蒙古韃子都是小矮子加羅圈腿,但是耐不住成吉思汗大爺會搞雜交啊,不但雜交出了高加索牧羊犬,也把蒙古和毛子的基因搞到一塊了。 正當(dāng)朱投仁心急火燎想怎么跑的時候,感覺肩膀一沉,一只安祿山之爪就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那個大胡子居然一出手就是擒拿手給朱投仁控制住了。他驚喜的說,“豬兄弟,你可真仁義,知道我升級慢,都跑蒙古來給我當(dāng)輔助了。” “5555,你他媽又是誰啊”,朱投仁被掐的疼哭了。 “哈哈哈!豬兄弟真幽默,我是浪里飛龍啊。”說著拉起朱投仁嬌嫩的玉手對蒙古人的頭人巴特爾說了一通鳥語,巴特爾聽了點了點頭,浪里飛龍拉起朱投仁就走。 倒是那個綁架了朱投仁的娜仁托婭有些不開心,等浪里飛龍把朱投仁拖遠(yuǎn)了,她有些生氣的說,“阿瑪,這個浪里飛龍最是偷懶,你怎么讓他把我的小苦力帶走了。” 巴特爾是典型的草原人,身高體闊,長相粗狂,笑了笑說,“我的寶貝女兒,你還真想把他當(dāng)你的奴隸啊,中國的男人可都是壞小子,不會聽你的,再說這個浪里飛龍可是中國武漢大學(xué)的哲學(xué)博士,你的堂兄哲別去中國當(dāng)交換生的時候可說了。那是中國最好的大學(xué)之一了,比咱們的烏蘭巴托國立大學(xué)要厲害多了,我們收留他們,就當(dāng)是結(jié)個善緣。”說完就往大蒙古包折回去了,娜仁托婭撅了撅櫻頭小嘴,踟躕了一會兒,也回了自己的蒙古包,只自語的說,“哼!只會自摸的博士,有啥稀罕的。” 等朱投仁到了山腳下浪里飛龍的蒙古包里,一路上大嘴巴的浪里飛龍已經(jīng)把這個小部落的情況都告訴他了。 這個十來人的小部落竟然不是他所認(rèn)為的游牧民族,而是類似于歐美國家的農(nóng)場主一樣,而且他們的主營業(yè)務(wù)也不是放牧,而是旅游。 浪里飛龍就是因為旅游才到了這里,還他媽被人用老婆招待了一晚上就不想回國了,因為他愛上了那個叫蒙根其其格的蒙古少婦,一直想搶她作自己的老婆,結(jié)果這都好多年了,還是搶不到。目前也就是做做黒導(dǎo)游,群群P才能過活的樣子。而且他還說,晚上會有個為朱投仁專門設(shè)的招待,看他一臉yin蕩的表情。老朱就明白了,肯定有什么刺激的事情要發(fā)生,在心里鄙視了一下,嘀咕著,“娜仁托婭不知道結(jié)婚沒。。。。嘻嘻”。 朱投仁大大咧咧的躺在了羊毛做的厚褥子上,拿出破爛不堪的手機就要打開QQ和司機大哥報個平安,抬頭看到浪里飛龍撅著個大屁股霹靂哐啷的捯飭的什么,就問,“肥龍,你干啥玩意?” “哈哈哈~”浪里飛龍一看就像是在草原待久了,cao羊cao傻的那種,大笑一陣說,“豬老弟,你有福了,我搜集了很久才湊出來的群魚啪!”說著,拿出來幾個水桶,朝朱投仁那一推,“來,起來看看寶貝。” 朱投仁簡直驚呆了,這尼瑪,還真有cao魚的 ?第一次見面,這個草原牧場,朱投仁還有點擔(dān)心要招待日羊,結(jié)果....居然是日魚。 浪里飛龍一把抓起朱投仁,把朱投仁往他懷里一拉,勾肩搭背的嘻嘻笑著說,“豬兄弟,這是我好不容易搜集起來的,你看這是哲羅鮭,吃rou的;這是細(xì)鱗鱥,賊兇啦,羊掉河里,一會兒就成了骨架了;這是五道黑,食人魚都打不過;還有這個白斑狗魚,你看,長得像不像咱們?nèi)褐鳎贿€有這個就厲害了,叫北極茴,一閃一閃的,你別看它好看,它呀,最喜歡吃白白嫩嫩的小孩兒了”。 “咕咚!”朱投仁看著這些露著尖牙的魚在浪里飛龍的介紹下,一一亮相,腿肚子都抽筋了,你嗎的,這浪里飛龍是什么玩意,這都能行? “額,浪里兄弟,你之前是干啥的?這都能行?”說著身子往門口慢慢挪動著,浪里飛龍藍(lán)色一黯,拉了一把朱投仁,“豬兄弟,我以前是武漢大學(xué)的教授,來這里旅游,為情所困,只好浪蕩一生了。” 朱投仁來來回回看了他好幾遍,這個糙大漢還什么教授?下意識的說,“武漢大學(xué)也有電大?” 浪里飛龍一聽就有點不高興,就把自己的履歷娓娓道來,吹的云里霧里的,朱投仁趁著這時候,打開手機群P聊天群,點開浪里飛的名片。 浪里飛龍,3重境界,能力,惡蛟翻身,cao逼時會jiba會長出角,鎖定G點進(jìn)行刺激。天賦異稟,內(nèi)丹,可將卵蛋變成jiba的一部分插入yindao。神威,披甲,一定幾率出現(xiàn)蛟鱗披掛,可抵御陰齒攻擊。 你嗎的,人家cao逼戴套,你這是穿防彈衣啊?馬上不高興的說,“浪里兄弟,你jiba穿盔甲,我可沒有啊,恕我不能奉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