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八、夜雨香(3PH)
起初,亞萊蒂有幾分抗拒。 她還沉陷在對喬托·迪歐的虧欠感中,魔王就急著對她獻上性的愉悅,她本想拒絕,但思緒很快就被紅發少女纏綿的吻打斷,靈活的軟舌深入了她的口腔,舌尖挑逗著敏感的上顎,她伸手想推開她,對方卻溫柔又強硬地與她交扣十指,將她漸失力量的手按進枕頭。 「瑟……嗯……嗯嗯……」 在紅發少女的攻勢下,她細微的反駁都化為綿密的吻。 瑟裘的吻技很高超,就彷彿她了解她口中的每一處敏感帶,她被少女挑逗得發麻,想躲又無處可逃,舌根纏斗得發痠,纖腰也漸漸軟了下來。 「??瑟裘、住手??!」 好不容易趁著她換氣的空檔別開頭,亞萊蒂難受地蹙眉。 「怎么了?」 「我??才剛把陰裘當作喬托。」想起少年冷酷的眼神,她的眼眸帶著一絲憂鬱,「我現在??對zuoai沒有興趣??也不想做??」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瑟裘露出了苦澀的微笑。 「真是可恨??讓可愛的小亞萊蒂露出這種表情??」她掙開被陰裘握住的手腕,輕柔地撫上銀發少女的側臉,「你一直都只為喬托·迪歐露出不同的表情,以前我覺得這樣的你好可愛??」她稍稍停頓了一下,苦笑,「現在??我卻好嫉妒。」 怦怦?? 在一旁聆聽的陰裘·布斯閉緊眼,胸口產生了一股焦躁感。 嫉妒。 他確實曾經嫉妒過喬托,就連現在也是,幾乎是全力在壓抑自己的嫉妒。 他早就知道了,亞萊蒂究竟有多么重視喬托·迪歐。從那次她在KTV包廂里用空洞的嗓音呼喚他名字的時候起——他就已經深刻明白了。 喬托·迪歐是個正人君子。 喬托是個樂觀開朗又強大的男人。 比起他這樣玩弄愛情的人渣,喬托才是能給她幸福的人?? 他不斷強迫自己這樣去想,決心將她拱手讓人,拚命壓抑自己的妒忌。 但是,如果這個選擇并不是最好的—— 陰裘·布斯倏地站起身。 被強暴、被拍片、被羞辱、被威脅,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亞萊蒂·艾凡西斯,有如女神般平靜注視著一切紛紛擾擾,從不陷入其中的她,現在卻為了迎合一個男人的價值觀而哭泣。 他不是為了看到這樣的亞萊蒂才忍耐的。 與其這么做,不如順從自己的初愿,將至高無上的快樂獻給她。 陰裘深吸一口氣,睜開雙眼。 「……根源境的境花,夜雨香。」 他突然開口,床上的兩名少女不約而同看向他。 「開在最惡劣的土地上,每當下起毒雨的夜晚就會開花。」陰裘繼續說下去,「花香帶有魅惑惡魔的劇毒,放眼魔界,除了yin魔魔王的體液之外,沒有比用這種花的汁液更有效的催yin劑。因為這樣,這種花有個夸張的別名……」他稍稍停頓了幾秒,意味深長地望向床上的銀發少女,「叫作——『魔皇之悅』。」 亞萊蒂望著他,不明白陰裘這番話的用意,瑟裘顯然也是。 「我們來玩個游戲吧,小豬,就當這是測試你是不是魔皇的方法。」他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床上的她,咧開一抹壞笑,「現在,我對你的潛意識下暗示——當你感覺到舒服的時候,你的夢里就會開出這樣的花。」 他輕輕一彈指,淺淺的光紋蔓延上少女的身體,形成花似的紋樣,又隨即消散。 「那怎么可能……」瑟裘不以為然地輕笑一聲,「亞萊蒂連夜雨香都沒見過……」 「當然,這充其量只是暗示罷了。」陰裘不否認地微笑,單膝跪上柔軟的床鋪,他一手撐著墻面,俯視著床上的銀發少女,「我要你知道,女人的rou體在快樂的時候會像花朵一樣盛開,無論在魔界還是人界,那都是最誘人的風景。」 他拾起她的手,虔誠地親吻她的手背,一旁的瑟裘見狀,也吻上她的頰。 「這次我同意陰裘的話,小亞萊蒂。」她柔聲在少女耳邊低語,「就讓我們雙子魔王……讓你的慾望像花一樣綻放吧。」 不顧她的意愿,雙子欺身而上,亞萊蒂有點想拒絕,但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她隱約明白性愛是她來此的目的,她被兩人按進柔軟的床鋪,就像待宰的羔羊,但這對餓狼待她如此輕柔,彷彿她是纖細脆弱的花朵。他們輪流親吻她,不安分的手撫上她的胴體,撫摸肌膚的熾熱掌心順著水蛇腰向上,指尖隔著睡衣逗弄纖細的乳粒。 「嗚……」 細微的電流彷彿從乳尖傳上,麻麻癢癢的,亞萊蒂稍稍瞇起眼,她櫻粉的荳蔻輕顫著,在指尖熟練的捻弄逐漸尖挺,在蕾絲睡衣上透出曖昧的輪廓。 陰裘難耐地嚥了口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氣切的疤痕已經不那么明顯了,他似乎正逐漸回復成他受傷前的模樣,忍耐的汗水沿發梢滴下,落上清秀骨感的臉龐,他的五官像女孩子一樣柔美,卻又散發出一種男性獨有的英氣。 少年的大手慢慢滑進她的睡衣底下,從掌面到指腹,每一寸都服貼她無瑕的肌膚,細細感受這份觸感。他是性經驗數不勝數、縱橫情場的男人,轉生后是如此,轉生前更是魅惑眾生的君王,明明如此,但在這一刻,他卻感受到自己被眼前少女的rou體深深魅惑著,彷若本能。 「你真美。」 他在她耳邊低喃,看見她發紅的耳珠因他的呼氣而輕顫。 亞萊蒂沉默著沒有回話,她從來不因他的讚美而羞怯,只是用那寶藍色的眼眸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但也僅僅是這一眼,讓他心中的憐愛油然而生。 他正想吻她,她的唇卻先被瑟裘攻佔,瑟裘侵略性地吸吮著她兩片軟唇,舌頭入侵的同時給了一旁的陰裘一個得意的眼神,這讓陰裘有點吃味,他不甘示弱地舔上少女的右耳,輕輕吸吮他的耳珠,舌頭沿著耳骨的輪廓舔進去,深入耳洞吮弄。亞萊蒂因這波進攻敏感地渾身一顫,她試圖別開頭避開這樣的侵略,瑟裘和陰裘卻不約而同端住了她的臉龐。 「嗯??!」 情慾將她白皙的臉龐逐漸染上嫣紅,姐弟倆的吻技高超得令她產生大腦要為此溶化的錯覺,耳內被舌吻的聲音被放大無數倍,在全身的骨髓中流竄,僅僅只是親吻而已,亞萊蒂就已感到自己全身的性感帶都脹疼起來。 似乎察覺時機成熟,姐弟轉換了攻勢,亞萊蒂從床上被一把拉起,攬入陰裘懷里,少年舔吮她的耳內,同時雙手從后方環過來,玩捏她柔軟的乳rou,食指和拇指不時逗弄泛紅的乳尖;前方的瑟裘則離開了她被吻得發紅的雙唇,一路向下碎吻,頸側、鎖骨、乳溝、臍洞,她慢慢掰開她的大腿,將蕾絲內褲向側拉開,晶亮的蜜露宛如涓涓泉水從花蕾的深處流淌出來,這讓瑟裘愉悅地勾起唇角。 「水真多??」她輕笑,「你是水做的嗎?」 「嗚??呃!」 沒有給她回答的時間,瑟裘吮上嫩水的花瓣,舌尖挑弄紅裸的蜜核,這讓亞萊蒂不禁叫出聲來,下意識想夾緊的雙腿又被往兩側推開。她發顫的身體縮在陰裘的胸口,惹人憐愛的臉龐被春情染得緋紅,更加激起男人的色心,少年更加肆意地侵犯她被舔得溼滑的耳洞,惹得少女一陣痙攣,知道時機已到,把玩乳rou的雙手用力一捏櫻粒,只聽見少女一聲輕吟,止不住的溫潤蜜水便洩在瑟裘的口里。 「才舔一下就去了,看來你的身體和嘴巴不一樣,非常誠實哦??」瑟裘擦去嘴角的蜜液,柔聲低語,「接下來會讓你更舒服的。」 亞萊蒂沒有回答,她喘著氣滑下陰裘的胸口,癱在他的腿間。她聽見耳畔傳來拉鍊的聲音,側頭,泛著青筋的擎天rou柱就貼在她的側臉,與此同時,瑟裘抓住她的腳踝將她往下拉,她的身體側翻,大腿被高高拉起,架在瑟裘的肩上,這讓她的鼻樑措不及防地頂在rou柱的根部,沖入鼻腔的性慾氣味讓她神智有點恍惚。 「懷念嗎?這是你最喜歡的東西??」陰裘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邪魅,「要不要用它餵飽你欲求不滿的小嘴?」 「看來這里也很欲求不滿。」瑟裘輕笑,手指撫上敏感的貝rou,「我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做,不知道會不會惹哭你呢,小亞萊蒂。」 說完,她側頭憐愛地親吻她的小腿肚,下盤慢慢向前頂,她們的雙腿有如卡榫交疊,兩名少女的下身貼在一起,四片花唇在蜜液的潤滑中相互吮吻,異樣的感覺讓亞萊蒂睜大了眼。 「瑟??」 「噓。」 陰裘低聲耳語,潤紅的guitou湊到她的唇瓣輕磨。 「比起抱怨jiejie的技術,現在你的小嘴有別的事要做。」 「呵,還不知道是要抱怨誰的技術呢。」 瑟裘輕笑著嘲諷,陰裘倒也沒生氣,只是抿唇微笑。guitou幾下廝磨終于橇開少女的唇齒,他將rou莖慢慢送進她的口中,被濕潤溫暖的口腔內壁緊緊包裹。 「你的嘴真暖??」他輕聲調戲。 「下面的小嘴也是哦。」瑟裘發出一聲難耐的輕吟,慢慢展開律動。 花唇緊密相疊吮吻,初次體驗的快感讓她們不禁叫出了聲,亞萊蒂的聲音被在口中緩緩插送的rou莖堵了回去,她可以聽見瑟裘甜甜的呻吟在耳邊回盪。那紅發少女上身前傾,握住亞萊蒂的手,五指深入指縫間,緊緊交扣,她的紅發垂落在她雪白的胸口,隨著律動來回搔過挺立的乳尖,麻癢得令人難耐,加以蜜豆被摩擦的刺激有如電流竄及全身,亞萊蒂逐漸受不住了,她含著吞不下的碩大性器,發出好似哀求一般的細細嗚吟,但這樣的示弱卻只讓雙子更加興奮。 「這樣就不行了?」 「我們還沒開始呢,小亞萊蒂。」 在他們前后夾擊之下,亞萊蒂的意識開始逐漸渙散。瑟裘比至今任何一個性愛對象都要懂女人的敏感點,每一次律動,她懸空的腳趾都因快感而蜷曲,分明沒有插入卻也有舒服的酥麻感,加以陰裘的碩物配合著節奏在口中抽送,和畢斯帝及奇路斯叁人一起性愛的那時相比,完全沒有相互爭奪的不諧和感。 朦朧之中,腦海中竟浮現了花朵盛開的意象。 「嗯……!」 瞬間,她臣服于魔王帶來的快感,在蜜豆再次被碾磨的瞬間達到了高潮,發聲令她的咽喉抽緊,插至深處的陰裘差點沒有因此繳械,銀發少女的身體向上拱起,一陣痙攣,瑟裘也在此時呻吟出聲,她們的yin水如洪流般洩出,一下便染濕了床單。 陰裘稍微施了點力才把自己硬挺的roubang從少女緊窒的小嘴中抽出來,幾條曖昧的銀絲牽著圓潤的頂端和少女的嫩唇。亞萊蒂因碩物的離開而嗆得咳嗽,她的身體還沉浸在方才高潮的馀韻,完美的胴體呈現誘人的粉紅。 「哈啊……真是性感……小亞萊蒂……」瑟裘喘著氣,伸手撫摸她紅潤的臉龐,「你流了好多水,我的服務就讓你這么舒服嗎?」 「因為還沒比較過,這也沒辦法。」陰裘自信地輕笑一聲,「你馬上就會知道真正的舒服是什么了,可愛的小母豬。」 「你可不要小看女人的魅力,我的傻弟弟。」瑟裘也微笑起來,向亞萊蒂眨了下眼,「性感的小豬,讓他變成一頭墮落的種豬吧。」 「呵……那是我的榮幸。」 亞萊蒂還沒來得及參與他們的對話,瑟裘將她從床上拉起來,亞萊蒂因為重心不穩而抓住了瑟裘的肩膀,卻反將紅發少女按倒在床尾,她豐滿的乳垂在瑟裘的胸口,兩人乳尖相觸,亞萊蒂禁不住紅了臉,這是生平第一次,她竟覺得女人的rou體很美。 與此同時,陰裘的碩物貼上了她被磨擦得發紅的花唇。 「唔……」 她敏感地縮了下小腹,卻被身下的瑟裘捧住臉龐。 「親我。」 那紅發少女露出了魅惑的微笑。 瑟裘和她是截然不同的女孩,她美麗、自信,深知自己的性感,并以此作為利器,亞萊蒂覺得自己好像被誘惑了,她俯身親吻瑟裘的紅唇,聞到紅發少女身上傳來淡淡的體香。瑟裘的舌頭很快入侵進來,軟嫩的小舌一下一下挑逗著她口中的敏感帶,亞萊蒂的身子忍不住發起顫,同時,陰裘俯身親吻她的后頸,雙唇柔軟溫暖的觸感讓她的背脊一陣酥麻。 「呼嗯……嗯……」 美如天仙的雙子一前一后包夾著她,在花唇緩慢磨弄的巨物也終于朝著蜜xue擠入,熾熱多水的甬道很快緊裹住男根,亞萊蒂的胴體為此而顫抖。陰裘發出一聲難耐的輕哼,雙手托住少女性感的纖腰,將跨間的性器往更深處插入。 又濕又軟的xuerou搔夾著柱身,隨著她紊亂的呼吸韻律而收縮,陰裘牙一咬,下身一頂將rou棍一次入到底,啪的一聲,囊袋打在發紅的rou瓣上,亞萊蒂哭出了聲,她的身子像發情的母貓一樣弓起,陷在床鋪的雙腿可憐地打顫,更激起男人的性慾。 「你的里面好溫暖……」陰裘伏下身去,在少女發紅的耳畔低語,「緊緊吸著我不放。」 「我們以前是怎么說的……小sao逼最喜歡大jiba了?」身下的瑟裘忍不住笑了,「如果爽的話可以叫出來哦,可愛的小亞萊蒂。」 「才不,我們說好開花的。」陰裘咧開一抹邪佞的笑,托著她的腰,開始了緩慢的律動,「sao逼被jibacao得爽的話,就想辦法開出一朵夜雨香看看啊。」 「嗯……嗚……你們、兩個……」將臉埋入瑟裘的肩膀,亞萊蒂隨著抽插的韻律而喘息,連耳根都紅透了,「稍微閉下嘴……嗯、很難嗎……」 她的抗議讓雙子一愣,隨后,他們都笑了。 「抱歉啊,小可愛,我們最喜歡一邊zuoai一邊說sao話了。」 「這是種情趣的魔法啊,小母豬,羞辱能夠強化我們的支配力和性慾。」陰裘憐愛地親吻她的頭發,「但是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就不說了,亞萊蒂。」 「嗯,不說了。」瑟裘也溫柔地親吻她泛紅的耳垂,「我們最喜歡你了,亞萊蒂。」 他們不再說那些和父親有些相似的話了,赤裸的告白卻讓她的臉更加漲紅,她不再像接受奇路斯或畢斯帝的獻身時那樣坦然,這對雙子奉獻的性愛給她帶來更偏向精神層面的情慾,這讓她覺得自己被調戲得像個初經人事的小女孩。 瑟裘扳過她的小臉啄吻她的雙唇,亞萊蒂像孩子一樣瞇緊眼的樣子特別可愛,她用小腿去勾陰裘的腿,將他的下半身更壓向亞萊蒂,明白她的信號,陰裘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打樁般的速度撞得少女的身子一顫一顫,只能隨著漸快的節奏發出幼貓般的嗚聲,接著,他加深力道,rou棍一下又一下重重搗弄泥濘的rouxue,蜜液被激烈的進攻攪拌成黏稠的白沫,多馀的yin水隨著rou棍抽離時和嫩紅的xuerou一起翻出,灑濕了床單,rou體交合的拍擊聲響亮地回盪在房中,伴隨著床板咿咿呀呀的聲響和少女的哭吟。 亞萊蒂伏在床面的手顫抖得逐漸撐不住了,她身子一軟,被瑟裘緊緊抱入胸口,溫暖豐滿的乳rou淹沒了她,她可以清晰聽見瑟裘急快的心跳,彷彿和rou體交合的聲響頻率相合了,亞萊蒂只覺得自己渾身的筋骨都為此張開,被厚實頂端沖搗的下腹酸漲得難受又酥麻,她在熱情激烈的性愛和擁抱中迅速被推向快感的浪尖,瞬間,眼前一白,她失聲叫了出來。 xuerou猛然收縮,一股熱流從花壺深處傾瀉而下,當頭澆淋在熾熱圓潤的頂端,陰裘一聲悶哼,一下深深頂入,衝撞花心,nongnong的jingye噴射出來,噗滋噗滋地灌滿了窄小的花壺,多馀的濁精順著交合的隙縫擠出,沿著白嫩的大腿汩汩流下。 亞萊蒂趴在瑟裘的胸前,香肩隨著喘息而起伏,她的下腹散發出淺淺的藍光,但陰裘和瑟裘顯然沒有注意到,他們親吻少女泛著潮紅的雙頰,訴說著寵溺的愛語。 「你好香……你果然真的是一朵花……」 「我愛你,亞萊蒂。」 少女在高潮的馀韻中緩緩閉上了雙眼,任他們溫柔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意識朦朧之中,她覺得自己彷彿真的成為了一朵花,在淋漓大雨的滋潤下酣暢綻放,將小心翼翼藏放在花苞里的慾望赤裸地展露。 花的意象在腦海浮現后,她的意識就像沉入大海一般,逐漸遠去了。 「亞萊蒂?不會這樣就結束了吧?」瑟裘親吻著她的側臉,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銀色長發,「要當魔王的伴侶的話,每次zuoai至少要高潮七次才是禮節哦。」 「你這話就太傲慢了,我的好姊姊。」陰裘微微一笑,將未軟的粗碩rou棍緩緩拔出rouxue,白濁的體液牽絲相連,他撐著少女的蠻腰彎下身去,拾起床下一朵散發著幽微藍光、狀似水晶簇的花,湊到瑟裘面前,「看,這是什么?」 「夜雨香……!」瑟裘吃了一驚,連忙攬著亞萊蒂坐起身,「七芒星花瓣……連香氣都一模一樣……怎么可能、亞萊蒂應該沒有到過魔界才對……」 「這代表的只有一個,她是這夢境的主人,而夢境的主人就是陛下。」陰裘從瑟裘懷中抱過亞萊蒂,憐愛地在她的肩膀上落下一個吻,「看來最后是我贏了,瑟裘。」 「……哼!這很難說吧?」瑟裘不滿地從床上跳起,走向窗邊,「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剛剛從魔界召喚出來的?亞萊蒂是亞萊蒂,陛下是陛……」 瑟裘沒有再說下去,望著窗外,愣住了。 「你就繼續嘴硬吧,我的好姊姊。」陰裘將花湊到鼻尖,心情頗好地深吸一次花香,「花是她最后一次高潮才開的,男人的身體才能帶給陛下至高無上的愉悅,這也是我贏了。」 聞言,瑟裘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是我輸了,我的好弟弟……」她輕聲說著,望著窗外的遠方,「她的確是陛下……」 「什么?」 訝異于她態度的轉變,陰裘抬起頭,只見瑟裘轉身靠在窗框上,用拇指指向身后的窗外,然后她笑了,喜悅的淚水擠出了眼眶。 「只是,到底至高無上的愉悅是誰獻上的,這還很難說呢。」 將亞萊蒂放倒在床上,陰裘連忙跳下床,走到窗邊一望,卻不禁屏息。 幽藍的花海在風中搖盪。 夜雨香,這只在惡地中生長、在夜晚綻放的珍稀魔花,竟佈滿了整片大地,在早晨的陽光中閃耀。整個光之丘、遠方破敗的城市廢墟、傾頹的大樓碎塊……直達海岸,在這一度被無情大海完全摧毀的土地,最美的花朵爭妍齊放,地面化成發著藍光的海洋。 「這……」陰裘為眼前超乎想像的奇景愣愣地張大了嘴,「這……到底要有多強大的力量才能具現化這一切……」 「這已經不是具現化了,而是創造啊。」瑟裘說著,淚水又涌出了眼眶,「創世的魔皇……一直在我們身邊,還為了我們創造了這個世界……」 陰裘禁不住笑出了聲來,紅了鼻頭。 「我投降……就當成是平手吧。」 「傻瓜,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瑟裘在淚水中露出坦然美麗的微笑,「看到這么多『魔皇之悅』還不明白嗎?不管我們成為男人還是女人,祂都愛著我們的取悅啊。」 「啊啊……真是一場無意義的架啊。」 他們緊握著彼此的手,回頭看向床上昏睡的少女,亞萊蒂的身子正逐漸散發淡淡的藍光,瑟裘的身體也是,知道夢境約莫就要在此結束,陰裘感慨地望向身旁的孿生姊姊。 「亞萊蒂……陛下她,就交給你了。」 「哈?」瑟裘一愣,吃驚地望向他:「你在說什么……」 「我已經是無法醒來的人了,就算在夢里的世界能呼風喚雨,還是無法影響現實……」陰裘苦笑,「這難道不是陛下為我創造這個無限接近現實的世界的原因嗎?」 「可是……你可是魔王啊!」瑟裘的叫喊帶了一絲哭音,「在魔界無所不能的魔王為什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你要我今后只能在夢里和你相見嗎!」 「我也不希望,但看來只能這樣了。」看著瑟裘和亞萊蒂逐漸化作光芒的身體,又看向自己完全沒有消失跡象的身軀,陰裘緊握拳頭,「但是多虧了她……我再也不會迷失自我了,我會從這邊的世界以第叁魔王的身分守護著她,那邊就……交給你了。」 他幾乎是強迫自己才說出最后一句話,這是對他極為艱難的決定。 瑟裘沒有回話,眼眶泛起了氤氳淚霧。 「我愛她……但是我曾經用不堪的方式對待過她……恐怕我沒有資格陪在她身邊。」陰裘努力揚起一抹唇角,望向瑟裘,「但是你的話……我的好姊姊,我的半身……你一定比我更有資格待在她身邊,所以……」 「我不要……」打斷陰裘的話,瑟裘哭出了聲,「你要這么說的話我也是一樣……而且……誰是你的半身啊……我跟你是無法取代的不同個體啊……!你自己來愛她啦……!」 她用手背胡亂擦去爬滿臉頰的淚水,但就連手臂也逐漸消失了。陰裘看著哭成淚人兒的姊姊,感到自己的眼眶也酸澀起來,他咬了咬下唇,苦笑。 「人類的壽命很短,我們很快就能再重逢了。」 「那亞萊蒂要怎么辦……!你不是愛她嗎!這可是十萬七千年來唯一一次的機會啊!」瑟裘哽咽得快要說不出話,「錯過這次……可能就再也沒有下次了啊……!」 陰裘緊咬著下唇,上揚的唇角顫抖著,淚水滾落了眼眶。 「再見,我的好姊姊……」他微笑著嗚咽,「永別了,亞萊蒂……」 「不要!我不要這樣!」瑟裘激動地哭吼出聲,「陰裘——!」 她的吶喊沒有改變任何事情。 光芒終究是將她們帶離了夢境的世界,陰裘站在原地直到目送最后的光點也消散,他嘴角的笑容終于撐不住地垮下來,虛脫的身子倚靠著墻慢慢滑落,豆大的淚水滾落了眼眶。 創世至今,他從未這么悲傷過,就連和瑟裘大吵一架那時也沒有。 「亞萊蒂……姊姊……」他低下頭,緊緊環抱自己的雙膝,淚水沾濕了膝蓋,無助的肩膀一抽一抽地顫抖,「我愛你們……原諒我……」 他低低地啜泣起來。 在這被藍光花海環繞的屋子,在這末世般殘敗、卻廣袤無邊的世界,僅只他一人獨活。 (待續) =================== 寫得太嗨了差點忘記要更新ww 下週來個謝珠加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