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韓德!你這個白癡!交給你果然不會有好事!】 心裡的艾思在怒吼,韓德卻絲毫不理睬。只見亞萊蒂若無其事地又將一小塊香腸塞進口中,淡然又美麗的寶藍 色眼眸盯著韓德,而后,她稍稍歪了下頭。 「只是被看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不解地問,「我應該要生氣嗎?」 「唔……!」 韓德被反問得啞口無言,然后他想起來,亞萊蒂本來就是這樣一個怪異的女孩,若不是如此,她早就尖叫、反 抗、推拒,他和艾思至今為止也就沒有那么多眼福可以看。 「唉……!你是多沒有神經?你果然是個笨蛋!大笨蛋!」韓德不爽地一屁股坐下,打開便當盒,「你好歹是 個女的!多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對了,韓德。」想起早上的事情,亞萊蒂擱下叉子,「早上救了我,謝謝。」 「啊?你要謝我啊?」韓德叉起半條香腸,「那就親我一下……」 韓德的低劣玩笑隨即卡死在喉中。 因為亞萊蒂那絕美的臉龐已經湊到眼前,在他的雙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韓德愕然地張大嘴,整張臉刷得紅透,手裡的叉子又撲通一聲掉回飯盒裡。 【韓德!太狡猾了!】 心裡的艾思大聲尖叫,韓德卻已經無法思考,他摀住嘴,心臟狂跳得厲害。儘管昨天下午在她與艾思接吻時他 已順便嚐到了吻的滋味,但實際接管這個身體所有感官時,那突然的吻還是給了他莫大的刺激,韓德低頭看向他的 跨間,褲襠裡的小韓德已經誠實地撐起了帳篷。 「這樣就可以了嗎?」亞萊蒂淡淡地問,韓德眉頭一緊。 「怎么可能可以啊!你是笨蛋嗎!你這女人是不是沒腦子啊!」他低吼,紅透的臉龐讓他的怒罵毫無殺傷力, 「別人說要跟你接吻就馬上接吻!你就是這樣才總是被人騎在頭上!」 「沒有人騎在我頭上過。」 「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你這個蠢女人!」韓德猛捶桌面,「渾蛋!小弟弟都站起來了!你讓我還怎么吃得下 飯!」 「那……」亞萊蒂思索了一下,「要我幫你弄出來嗎?」 韓德一愣,心裡的艾思倒抽了口氣。 「誰、誰說你可以隨便……」 【可、可可可可可以嗎!】 他未完的話被艾思激動的疑問打斷,韓德突然回過神來——對,眼前的女人是艾思傾慕的對象,這難道不是湊 合他們兩人的大好機會嗎? 反正現在不動手,亞萊蒂遲早也會被陰裘·布斯或喬托·迪歐那樣出色的人拐走,像他們這樣活在角落、避人耳 目生活的學園最底層來說,能和亞萊蒂拉近距離的機會只有現在了。追 「那、那就來吧……咳。」以往大膽的韓德此刻不知怎么的害臊起來,他尷尬地輕咳一聲,解開褲頭,「老子 的肚子還餓著,你、你要快點弄出來……」 【韓德!你是認真的嗎!】 「囉嗦啊!等一下會換你出來的啦!」 韓德紅著臉,將小茶幾推向角落 roushuwu. ,在少女面前盤坐,掏出性器。 他想起第一次與亞萊蒂見面的時候,那時他在保健室大方露出自己的陽具,還講了些粗俗的話,但不知道為什 么,這次與當時的感覺完全不同。 看著亞萊蒂在自己面前跪下,他的臉都紅透了。 「用手嗎?」亞萊蒂問,「還是用嘴?」 「你、你干嘛問我這種事……!」韓德的臉更紅了,「你……那個!都不會害羞嗎!」 「嗯,習慣了。」 她的回答讓韓德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 那是第一次,懦弱的艾思和他有了相同的意見。他伸手掐住少女的下顎,用力將她拉向自己,雙唇覆上了她柔 軟的唇瓣,那并不是一個輕柔的穩,他們的牙齒差點嗑在一起,但少年很快就鬆了手,他望著表情毫無變化的少 女,淚水盈滿了眼眶。 「雖、雖然我是偷窺了很多不該看的事情……但是……」少年的嗓音有點哽咽,「請學姊……不要把我和那些強 迫你的人當成同類……我和他們……絕對不一樣……」 「我知道。」知道人格已經轉換成艾思,亞萊蒂摸摸他的頭,「你是特別的。」 艾思仰起頭來,嘴角勾起了寬慰的微笑。 他似乎想要開口說什么,踟躕了幾秒還是抿起雙唇,只是張開雙臂緊緊擁抱了眼前的少女,身高的差異讓他的 臉埋進綿軟的胸乳,溫暖的香氣撲鼻而來,但最讓他開心的,還是亞萊蒂覆在自己背上的那雙手。 好喜歡她。 從第一眼看到她的瞬間,這股情感就一天比一天膨脹。 能夠這么近距離地觸碰她,感覺就像夢一樣。 「我會保護你的,學姊……」他側頭貼著她香軟的rufang,聽見下方傳來令人安心的沉穩心跳,閉上雙眼,「所 以……請你……一直跟我在一起吧……」 他埋在她胸口間那細不可聞的傾訴,不知道是否有傳到少女的心中。 (待續) 八十五、保密< 魔王的zigong(NP)(九嵐)|臉紅心跳 /7707801 八十五、保密 艾思是個特別的男孩。 不僅是因為擁有雙重人格,也因為他懦弱膽小又努力堅強的性格和奇路斯·克里尼斯有點相像。至今為止,沒有 把自我主張或欲望加諸在她身上的人少之又少,坦言要保護她的人更是屈指可數,所以對于這樣的人,亞萊蒂自然 特別惦記在心。 艾斯也是,韓德也是,奇路斯也是,還有喬托。 總是形單影只的她,不知何時起,身邊開始聚集起了一些人,她還不確定這樣的情感是什么,但是對于這些 人,如果有她能夠做到的事,她想要盡可能地給予。 就算是用rou體也無所謂。 因為,除了rou體與性的愉悅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