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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又是一年中秋。

    我拖著一桿手提箱,背著鼓鼓的背包,走出寫字樓。

    八月十四,天色早暗。一輪近圓皎月高掛,天明無云,皎潔的月光帶著絲絲寒意浸透了剛出門的我。

    我緊了緊領口,風衣和里頭的薄棉緊身衣把秋夜的涼氣隔絕在外,為我創造了一層無懈可擊的保暖層。

    我靠在路邊的抽煙亭旁,點起了一根煙。雖然時間不早,但寫字樓內依然三三兩兩有人下班離開,里頭不乏我的熟人。我自認為人和善,樂于助人,人緣還算不錯,大家都沖著我打了招呼,我一一微笑點頭回應,畢竟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這里工作了,就連平常難見好臉色的同事也向我點頭道別,也算是好聚好散吧。

    “明月幾時有……”不遠處的廣場上飄來空闊的歌聲。蘇軾作詞的水調歌頭經過現代填曲重新創作,也算是頗具時代特色的金曲。我循聲望去,破空而立的雙子樓上霓彩LED燈滾動而過,2019年9月12日。

    我彈了彈手中的煙灰,心中決堤一般涌出各種滋味,在我心湖上匯聚而成兩個字,十年。

    整整離家十年,在十年前的中秋夜我離家而出。

    而十年后的中秋前夕,我收拾著行李不知該懷著怎么樣的情緒,準備踏上歸途。

    點亮手機,一個號碼靜靜躺在我的聯系人列表內。

    媽。

    2

    我出生在蘇南的一個二線小城市,沒有什么顯赫的家世,父母兩人都是隨處可見的裁縫;也沒有什么千奇百怪的經歷,我的童年很普通,普通到我甚至回憶不起任何讓人印象深刻的事情。

    說起來原因很簡單,我打出生起就體弱多病,家中發黃的墻壁伴我度過了大部分時光。稍多運動后,不說疲憊不堪的身體,便是出過一身熱汗后的一陣涼風也能讓我臥床發燒兩天。我能做的娛樂不過是捧著家中的時尚雜志,又或是父母買回來的連環畫看著上面的彩圖打發時間罷了。當同齡人在窗外發瘋似的叫笑著,奔跑著,而我在吃透了疾病帶來的苦頭后,只能在屋內歆羨地望著他們。

    不過因為在家無所事事,只好看書打發時間,我比起同齡人從書上學到了更多。名列前茅的成績總是成為小伙伴父母口中的那個孩子,我想自不必多說,身在中國與其他孩子做比較是免不過的。除開情商智商上的進步,我的性啟蒙也比同齡人更早些。因為父母都是裁縫,我家多的是時尚雜志,雜志上身材窈窕的女模特就成了我最早的性啟蒙導師。雜志上的照片除了展示衣服的版型,還有毫不避諱地凸顯模特的身材。修頎的脖頸,半露的飽滿胸脯,雪藕般的長臂,還有光滑圓潤的大腿。女模特們在鏡頭前搔首弄姿,綻放著rou體的青春光彩,而我在雜志前絲毫不茍地將這些美景一寸寸收入腦海,成為我意yin的對象。雖然我當時對性沒有清楚的認識,甚至還沒有性交的概念,但這并不妨礙我將這些支離破碎的畫面變成服侍原始欲望的工具。不要小瞧孩子的想象力與好奇心,尤其是在性一方面。大人在孩童面前對性總是閉口不談,殊不知那些圓溜溜眼珠子后的大腦早從一些蛛絲馬跡中攫取了大部分性的知識,這么看來,成人頗有些一葉障目的滑稽。

    收回話頭,每次臥病在床,照顧我的重擔自然落在了我媽身上。而對總在床頭忙前忙后的她我總是心懷愧疚的,打小便是如此。我不止一次在高燒中間歇清醒的時刻看到淚流滿面的媽。可惜孩童總是沒心沒肺的,過不了多久便一股腦拋去了腦后,重蹈覆轍不過是時間問題。

    你問我她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媽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嚴厲也好,歡笑也罷,至少在母親這個角色上她與其他母親一樣,把自己的一腔活力盡數傾瀉在孩子身上,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家中有她年輕時候的相片,相片中凈白襯衫,黑色短裙的女孩充滿了年輕的朝氣,小時候常常舉著照片與身旁的人相比,童言無忌的我常常嘲笑她老了。現在想想我這是多么的大逆不道啊,她每次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是多么的悲傷啊。歲月絕不只是在那張俏麗文靜的臉上添上幾道皺紋那么簡單,也不只是簡單地在烏黑靚麗的頭發上描白幾筆,每當我會想起那時候,身處壯年的我才能體會到歲月的無情,時間的殘酷。

    疾病對我的sao擾折磨一直持續到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在后來的生物書上我才了解了我相對悲慘的童年罪魁禍首盡然只是一個會在發育后淘汰的扁桃體引起的。當我胸口的胸腺完全發育后,無用的扁桃體或許只有阻擋異物的功能了吧?

    扁桃體作亂退出舞臺或許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至少在幾年內我沒有在病床上度過完整的一天。但是我家庭的悲劇或許才剛剛開始。

    就在我初二的那年夏天,父親因為車禍離開了我們。生活就是這樣,災禍也來的非常突然,但并不是毫無預兆。父親的摩托總是開的飛快,事故鑒定父親是主要責任人。在付清了喪葬費和償還了一些債務后,賠償金所剩無幾。

    在父親的葬禮上,身著黑衣的母親哭成了淚人,中年喪偶的悲痛無時不刻不在沖擊著我母親脆弱的心房。曲終人散,一進屋子母親轉身就要摟住我。在父親的葬禮上,身著黑衣的母親哭成了淚人,中年喪偶的悲痛無時不刻不在沖擊著我母親脆弱的心房。曲終人散,一進屋子母親就轉身摟住我。

    那時我正處在發育期,身高就像春筍一般拔節長高,足有173公分。母親本還想著像摟孩子般摟住我,沒想到在她不經意間,我已經不是哪個躺在病床上的瘦小孩子了。她只好伏在我的胸口放聲大哭,我心中悲戚難耐,但我也無淚可流了。或許正像是古人所說,女人都是水做的罷,母親的眼淚瞬間打濕了我的胸口。我又能如何呢?家庭的主心骨一夜之間便成了一抷冷灰,而懷抱母親的我連一句像樣的安慰都說不出口,這個家的未來在哪里?從今往后相依為命的我們又該何去何從?

    有時候不得不說,人的成長總是在一霎之間完成的。平日里嚴厲卻不失慈愛的母親如今在我懷里哭得像個孩子,我不由地想起了那張老照片上的年輕姑娘。徹底敞開,完全釋放情感,此刻的靈魂時無法以年齡的大小來衡量的。當年母親肯定也有過嚎啕大哭的一天吧,那自內心噴涌而出的悲戚,無法止住的淚水,不同時空的兩個縱聲大哭的靈魂這一刻在我心中重合了。我緊緊抱住懷里的姑娘,發誓要用一輩子愛她,守護她。

    父親雖然去世了,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母親走出了喪偶的悲傷,接手了父親的裁縫店,重新拾起了裁縫的工作。而我則一邊備考,一邊幫母親分擔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還年輕,日子還很長,學習是我人生中必須要踏踏實實走完的一段路程,是我撐起這個家必須要打牢的基礎。而我當時能做的,不過是拿出一份優秀的成績,給母親臉上帶來一份真摯的笑容。

    如果沒有那個男人出現,或許我們的生活還會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吧。

    在我拿著省重點高中錄取通知書準備去學校報到的那天,那個叫閆慶的男人出現了。他開著車把我和母親送到了學校。

    我如何能看不出來,母親臉上洋溢著的,正是我心心念念期盼的笑容,正是我為之奮斗為之努力的笑容。而此刻,不過是這男人的三兩句話,那珍貴的笑便鋪滿了母親的臉。多久沒有看到母親這么開心了?或許只是我未曾經常見到?我坐在后座,盯著駕駛座上的男人,不一會兒便釋然了。我從這依稀看到了父親的影子,從后面看過去,兩人是那么的相像。父親去世不過兩年,他的音容相貌依然在我腦海清晰可辨。而閆慶從我當時的角度看去,簡直就是父親的模樣。我不由松了口氣,或許母親也和我一樣吧,從這個男人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而已。

    步入高中生活后,每個月只能回家一次。不過我經常借著學校內的電話和母親通電話,一來讓母親放心,二則我也掛念著她。

    當生活的一切都被奮斗,都被努力塞滿,三年便不過彈指一瞬。但是我接到錄取通知書的欣喜卻在一瞬間被擊得粉碎。

    母親和閆慶準備結婚了,婚期就定在中秋前一天。

    我沒有理由阻止母親。閆慶確實像極了父親,因此他們兩人相處地遠比我想的要更融洽。我一瞬間便醒悟過來,不知何時我將對母親的愛意轉化成了情愛,一直以來錯的都是我。

    但是內心中總有一塊頑固難去的污漬,無論我如何去擦拭,我的心中總是抹不去那點齷齪不堪的想法,甚至在我努力去改變的同時,這只心魔愈來愈強壯,占據了我整個心房。

    整個暑假我哪里都沒去。煩躁不堪的內心讓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每天呆在屋子里,翻開陳舊的雜志對著窈窕的模特打飛機。躁動不堪的心在不停挑動我的欲望,年輕氣盛的我體內精力似乎無窮無盡,為了不去觸碰心中的那塊禁忌,我只能依靠不停的發泄欲望來獲得短暫的平靜。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飲鴆止渴吧,很快我便嘗到了后悔一生的苦果。

    母親的婚期來的很快。2009年10月2日。盡管二人一切從簡,但是閆慶依然喝得爛醉。我恨恨地把他摔在床上,他依然不省人事。

    母親今天穿著一身大紅新衣,臉上難得地化了濃妝。描畫的墨眉,殷紅的唇瓣,臉上洋溢著笑容,今天的她也依然像當年新婚時一樣美麗。

    “童童,我下面煮了兩碗粥,你也忙一天了,喝些墊墊肚子。”

    呵。有一瞬間,我的心在冷笑。可愛的母親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兒子的想法。我只是冷冷地轉過頭去,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她不依不饒地追進了屋子,我怎么會不知道她想說什么呢?整個假期她都在開導我,讓我接受閆慶,我對那些說辭早就厭煩了。尤其是在今天,我一想到那些老生常談,我便煩躁不堪,甫一開口,我心中的那處禁區便一下子決堤開來,只覺得一股混亂暴烈的氣流直沖腦門,把所有的一切都吹飛刮跑。等我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屋子里的一切都亂了。拋飛的枕頭,撒滿地面的書頁,還有被我壓在身下的母親。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我看到了慌亂,驚恐,還有惱怒,更多的是意外。或許平時的我永遠都對她言聽計從,之前的我一定是格外的野蠻,連我自己都不記得發生了什么。

    “童童,放開我,有事我們好好聊,行嗎?”她輕輕呼喚我的小名,想從我身底下離開。可是那溫柔的語調,讓剛剛清醒的我又一下子被另一股欲望所沖垮。

    為什么?她本應該是我的女人,我發誓要陪伴她一輩子的。我的心中在怒吼。失控的我低下頭瘋狂向母親索吻。

    剛開始母親似乎被我嚇到了,任由我探入舌頭在她口中游走。幾個呼吸之后,她便開始掙扎起來,但是那掙扎卻是那么溫柔,生怕弄疼了正在對她施暴的兒子。我感覺的到,剛開始舌頭微微一痛,母親的牙齒似乎就要咬下來,下一瞬間卻變成了她的舌頭在拼命往外推,我和她的舌頭便這么交纏在了一起。

    母親的手拼命推隔我的胸口,兩腳也只是象征性的推搡,生怕傷到了我。

    天真的母親啊,您的兒子正處壯年,這么柔弱的反抗反而會激起我的獸性。我抬起臉,伸手去掀母親身上的大紅筒裙,她死死地壓住裙擺,搖著頭。我對她地哭喊充耳未聞,索性從旁邊摸索著拉鏈一把解開了筒裙。里頭那條包裹著圓臀地黑絲褲襪也成了我的阻礙,被我奮力扯開,那一瞬間只覺得指尖撕裂般疼痛,讓我不得不停了下來。

    “童童,不要……”母親地哭訴傳入我的耳膜,但卻并沒有喚回我的良知。我的下體腫脹堅硬,破開重重阻礙刺入了母親的體內。而那一刻,母親瘋了似的拍打推搡,我只是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我記不清到底過了多久,當我挺起身子,地下的母親或許力竭了,不再掙扎,我盯著她被眼淚打花臉龐,潸然淚下。我的下體依然還挺插在母親的yindao內,但一想到閆慶丑陋的陽具也曾像我這樣刺入其中,甚至在里面射精,我便一陣反胃,轉頭便吐,把在筵席上吃的一切都吐了個干凈。

    母親費力爬起身子,替我拍了拍背,沙啞抽泣道:“童童,你怎么了?要不要緊?”

    我實在是個大逆不道的魔鬼,該受天打雷劈的不孝子。在我施暴后,母親反而第一時間關心我的健康,而我是如何回應她的呢?我擦干嘴角的涎液,轉過身粗暴地推倒了母親,顧不上解開紐扣一把扯開她的新衣。我一邊揉搓著她的rufang,就像那些日子我意yin豐腴的模特那樣,把陽具又重新塞回了母親的yindao,在里面生疏笨拙地到處亂動。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愛你……你知不知道!我愛你啊……”我流著淚,嘴里不停說著。母親早就沒有力氣掙扎,被動承受著我的強暴。在濕熱yindao的刺激下我射出了jingye,在我母親的yindao里。我胡亂用一旁的筒裙擦了擦污漬,把半軟的陽具塞回褲襠,然后頭也不回沖了出去。

    本打算第二天便離家上學,行李早就打包整齊,犯下禽獸罪行的我一把拎起行李,連夜離開了這座養育了我十九年的故土。

    到了學校后,就像我過去六年那樣,全身心撲入學習中。我在學校實驗室找了份活,勤工儉學勉強能夠我生活。大三那年我成功保研,提前進入了導師的實驗室工作,而在那我認識了于我亦師亦友的導師孫耀復孫先生。

    我當時一心撲在工作上,吃苦能干,專業知識又強,很快成為了孫先生的左膀右臂。眾人拾柴火焰高,孫先生的公司很快走上了正軌,成為了市內這項行業的龍頭企業之一。

    3

    我輕輕按滅了煙頭,這時候孫先生的車子停在抽煙亭前,他搖下窗抬頭望著我:“張弛,你真的決定辭職嗎?我的公司現在還在上升期,若是說離開你不能繼續便實在有些夸張,但你時從頭跟我一起做的,論熟悉除了我之外就是你了,我希望你再想想。”說著他拿出我寫的那封辭職信,眼中的挽留之意溢于言表。

    我當然猶豫過,孫先生給我開出的工資非常可觀,離開這里雖然以我的資歷找份薪資不錯的工作不難,但像孫先生給我的這么好的職位便再也沒有。只是我下定了決心,不再易改,另外我和現在的女友沈雨晴準備結婚了。她與我是同鄉人,我們決定回去發展,正好帶她也見過我的父母。

    “謝謝老師的好意了,只是我和雨晴都決定回去發展。”我非常不好意思地拒絕。畢業這么些年,我還是習慣叫孫先生老師。

    “那我就不勉強你了。”孫先生嘆了口氣,收回了信,“需要我送你去車站嗎?正好順路。”

    我搖搖頭道:“待會雨晴就到了,我們走高速開車回去。”

    孫先生點點頭,叮囑道:“路上注意安全。”說完就開車離開了。

    我剛看完雨晴的信息,抬起頭,門口又走出來一個熟人——我的第一任女友,陳子宜——她挽著男友的胳膊從樓里有說有笑走出來。我看到了她,她也看見了我,我們兩人只是互相微微一笑,就算是打過了招呼。

    如今的陳子宜比起剛認識的時候成熟了許多,披肩長發也剪短修成了微蜷的齊耳短發,不變的是她永遠開朗的笑容。

    我和她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樓下的咖啡店。當時我正和同事一起下樓買點心,一進門一個女孩就牢牢吸住了我的眼睛。那天的陳子宜一身白衣黑裙的職業裝扮,正端著咖啡在一旁和她的同事有說有笑。她的笑容就像夏日迅猛的陽光,穿透了我的外殼,滌蕩了所有的陰霾。

    在此之前我永遠是一張撲克臉,和我共事最久的同事,甚至孫先生也沒見我笑過。而那一刻,拿丫頭——陳子宜大學沒畢業,而且比我小了四歲——的回憶來說,我就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回去的路上,一旁的同事攛掇我追求丫頭,因為他從未見過我對女人側目,直到那一刻。我欣然允諾,并和他打賭一個月之內丫頭一定會成為我的女朋友。

    實際上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在做了些簡單交流,約了兩次共餐后,丫頭答應做我的女友。之后的日子是我在s市玩的最開心,最瘋狂的日子。說來慚愧,打我來s市讀書,直到畢業跟孫先生干,滿打滿算六年,s市我卻從來沒好好玩過,連著名的景點都沒去過。劉子宜說我是工作狂,我也是點頭默認。而丫頭成為我的女朋友之后,我們手牽手吃穿玩盡s市,我和她的合影集里可以看到s市每一處景點,還有一些她所謂的打卡圣地,不留影就不算玩過s市,但對這些我實在是不甚了解,只是被動的陪她到處去玩而已,有時候她會笑我是有代溝的老學究。

    我和丫頭交往了一年多,同事一直打聽我和她的進展如何,而我們最親密的接觸不過是擁抱而已,連親吻都沒有做過。之后再審視這段感情經歷,我發現我并沒有把丫頭當做戀人。我只是愿意陪她玩,愿意看她笑,愿意帶她去新開的奶茶店看她對各款奶茶品頭論足。之前我沒有談過戀愛,我曾經也一度把這些看作戀愛的表現,直到和雨晴交往后,我發現我追求的愛情并非如此。我和丫頭更像是一場兄妹的過家家,當然了丫頭是否也這么看待我們那段經歷那就不得而知了。

    4

    不知何時我已經坐在沈雨晴身旁,車子正在高速上行駛著。

    借著車內黃昏的燈光,今天的雨晴看起來有些憂郁,平時的她并非如此。雨晴是個很沉穩恬靜的女孩,她的相貌很普通,畫完了凸顯五官的淡妝才有兩分姿色。但是她的臉上永遠掛著溫煦的笑容,在我心中這點實在加分不少。

    我和雨晴怎么認識的呢?當時我還在和丫頭“談戀愛”,每天出去吃喝玩樂。公司步上正軌后,我的事情少了很多,沒有開始時候那么忙碌,而且孫先生有意要給我放一個月假,休息休息,只不過被我一口回絕了。但即使如此,公司的人力還是有些捉襟見肘,雨晴便是這時候出現的。

    雨晴比我大兩歲,她之前也是孫先生手底下的學生,算來我得喊一聲師姐。只不過她只算人力租借,是孫先生從他朋友那借過來幫忙而已,按孫先生開玩笑的說法是用的比較順手。當然,和我交往后,她便從那辭職,正式入職孫先生的公司,和我成了同事。以至于每次孫先生和他朋友吃飯,那位微微發福的長輩都假裝生氣斥責我挖走了一個相當有實力的人才,做人不厚道。

    言歸正傳,雨晴剛進入公司,我們兩個不過是普通的同事,真正改變我們兩個關系的,是在一個月后。

    雨晴來公司上班,原定是幫忙半個月,沒想到之后的一個季度,業務一下繁忙不少,她起碼要待滿半年才能離開。而她出勤相當不便,于是就在附近重新租了一間房,而作為和她比較交好的同事,我被邀請去她新房參觀,當然,不只是做客那么簡單,我要去幫忙搬家。

    那個周末,我和雨晴整整忙了兩天,第一天我們只是整理了個大概,但一天的勞累讓我們直接一人一張沙發將就了一夜,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

    第二天我們又仔細整理所有邊邊角角,中午隨便點了兩份外賣填了肚子,就這樣一直忙到晚上。

    我們兩個攙扶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靠在一起,整間屋子在我們的整理下變得井井有條,比起剛進屋的時候,更像是一個溫暖的家。

    家!多么溫馨美好的名字!那一刻我的心被什么觸動了,我一霎那明白了我到底想要什么,我明白了什么才是我追求的愛情。

    雨晴似乎被我嚇了一跳,抹了抹我眼角的淚,開玩笑道:“我可沒有奴役你呀,你可不要去告訴孫先生,說我虐待你。”

    我擦了擦眼淚,咧嘴笑道:“慶祝你喬遷之喜,我給你買個LV包怎么樣?”丫頭生日我就給她買了個包,當時她開心了好久。

    “哈哈哈。”雨晴以為我在開玩笑,“算了算了,你要真送我禮物,你看。”說著她挽著我的胳膊把我拉到廚房。

    “這里還差一套廚房家具,你送我吧,下次搬家我做飯給你吃,不用再吃難吃的外賣了。”

    我有些恍惚,但還是點點頭。

    第二天,我和丫頭攤牌分手。

    “你還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哇!你連我的嘴都沒親過。”她還是帶著那么開朗的笑容,只是眼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悲傷,一副強顏歡笑、泫然欲泣的模樣。

    我和丫頭的戀愛就這么結束了,而我所追求的愛情才剛剛開始。一個月后,我搬出了宿舍,和雨晴開始同居,也是我和雨晴正式確立關系的那天。

    雨晴用之前我送她的廚具給我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哇,一看就是認真學過的,比我這種半路出家的強了不知道多少。”我半是恭維,半是夸獎。我也經常下廚房,只不過燒的菜勉強能入口而已,和雨晴比起來,色香味都差了不只一個檔次。

    “一般般,還是你廚具買的好。”她也反過來開玩笑般恭維我。

    我們兩個吃得很慢,我很清楚,雨晴應該也很清楚,我們正享受著這短暫的安寧。慢慢咽下可口的飯菜,我有些恍惚,這種家的溫馨感我有多少年沒有感受過了?

    等我再從這種沉浸的溫馨感中醒來,我已經摟著雨晴躺在床上。我們兩人赤裸相擁,坦然相見。我左手握著她的rufang,貼緊那粒動情翹然的rutou,細細靜聽。雨晴羞赧問道:“你在做什么?”

    “你心跳的好快,害羞極了。”我收回左手,仰面把她抱在懷中笑道。

    “好呀,你捉弄我!”雨晴擰了我一把,往后退去,但是她圓潤的臀股觸到了我guntang挺直的陽具,就像受驚的小鹿一般,在我懷中顫了一下。

    有些事情總是順水推舟,順其自然的。我翻身把雨晴壓在身下,一手分開她的腿,雨晴習慣鍛煉,她的腿圓潤彈性而又充滿力量,我又不禁摸了兩把。

    雨晴本來閉上眼睛等待著我的進入,但是卻被我輕柔的撫摸逗笑睜開了眼。我就這么注視著她,挺立陽具慢慢擠入了她的yindao。直到我沒根而入,雨晴一直皺著眉,只是輕哼了一聲。

    雨晴的yindao又緊又熱,濕潤異常,重重疊疊的軟嫩細rou包裹而來,擠壓不停。我注視著她,她也注視著我,此刻的我們似乎已經靈rou相融。無需多言,我就像懷抱著一朵稀世仙葩,輕輕抽動,而她在我懷中柔媚嬌吟,婉轉承歡。熱戀中的我們徹夜交歡,不知從何而來的無窮精力。

    這些年,我在雨晴旁享受著奢侈的家的感覺。而現在,車子停在了我十年未曾踏足的家門口。

    我深吸了一口氣,拍響了大門,門后傳來了母親熟悉的詢問聲。

    “是我!我回來了!”我聽見門后腳步急促,母親迫不及待地跑出屋子,給我打開了大門。

    十年的再度重逢,我早就熱淚盈眶,心心念念的家此刻就在前方。大門敞開,門內母親淚眼朦朧,而繼父在她身后搓著手,也歡迎我的歸來。十年,重逢的場景早在我腦海模擬了無數遍,但此刻我依然還是心潮澎湃。

    “媽,這是我女朋友,雨晴……”

    轉過身,雨晴伏在車窗上,早已泣不成聲。

    5

    “張弛身體狀況如何?”

    兩個月后,s市某醫院內,孫先生關切的問道。

    坐在他對面的沈雨晴滿臉倦容,但是神色中卻是掩蓋不住的欣喜。

    “醫生說他康復的不錯,再有一年多,他的精神便能完全康復了。”說著,沈雨晴頓了頓,“那時候,我們就結婚。”

    “還是有些不可思議。”孫先生嘆了口氣,“張弛的父母十年前的中秋就亡于火災了?”

    沈雨晴點點頭:“我和他是同鄉,之前托我父母打聽過,他的父母十年前新婚夜就去世了,但是他卻每次都說要帶我回去見父母。直到兩個月前,我跟他回家,眼前除了漆黑的斷壁殘垣,哪還有半點家的影子。而他從他腦海的幻想中醒悟過來,便大受打擊。”

    “哎,”孫先生有些唏噓,“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

    說著兩人轉過頭看著眼前滿臉笑容的張弛,不約而同為眼前的可憐人送上最真誠的祝福與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