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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千古yin脈在線閱讀 - 第十折 晦明難辨,玉骨心傾

第十折 晦明難辨,玉骨心傾

    那太子的意識消亡的最后一刻,蕭正再次回到了仿佛實體的白光當中,沒覺得有任何異樣,只是渾身疲累,好像大夢了一場。

    再一次地,他被自己roubang上傳來的溫潤觸感喚醒,但這一次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那張熟悉的俏臉,正賣力地在自己的guitou上吞吐。月兒的臉上罕見的帶著一絲薄怒,秀眉緊緊的蹙著,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蕭正見到月兒,意識到自己終于從一個噩夢逃脫,心里放松至極,索性舒展身軀任由那玉人玩弄,過了一陣子才調笑道:“吃不飽的么,這么快就想了?”

    月兒眉頭一皺突出roubang,嗔道:“還取笑人家呢,你……你呀,射完了就睡得跟個死人一樣,也不問問人家吃飽了沒有!”

    蕭正扭頭看了一眼洞外的陽光,約莫已經是正午時分,原來自己睡了整整一夜還帶著半個白天,難怪月兒會有怨言,于是一把將她摟在懷里,手摸著她粉嫩可人的玉臀,柔聲道:“這就喂飽了你,可好?”

    月兒聽了登時粉臉羞紅,嘴上卻不饒人:“哼,好稀罕么?人家想吃的話,昨晚早出去找別人了……”話未說完,櫻唇就被蕭正用嘴封住,下身玉洞立時春水潺潺,暈暈乎乎的聽愛郎有些霸道的說道:“你只屬于我,別人再也碰不得,知道么?”于是嬌喘一聲軟倒在男人懷里,任男人握住了自己的雙乳一陣輕薄。

    沒過一會兒,期待的熟悉的貫穿幾乎在一瞬間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巔峰,男人忘形的含著她胸前的梅花,一邊聳動一邊用力的吸吮著,那雙大手甚至握住了她胯下的玉莖極盡揉搓和擼動之能事,仿佛那roubang就該長在這妖嬈的身子上,就像女人下面的蒂兒……

    他在床上的主動,幾乎讓月兒覺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個人……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蕭正才從月兒身上爬了下來。偌大的石頭被兩人的汗水浸潤著,也有了寫溫潤的觸感。月兒被弄得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任由著嫩菊處汩汩流出白花花的jingye,在身下積了大大的一灘。

    蕭正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何饑渴如斯,或許是在夢里見了那一場母子禁忌的性愛,讓自己的yuhuo無處釋放吧……云收雨歇,蕭正的頭腦隨之清醒起來,看著眼前如新發的梨花般的少女,一個重要的念頭突然閃現,遂支吾道:“月兒……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是否冒犯了你……但這事十分重要,望你……”

    “郎君,”月兒溫順的伏在愛郎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男人胸口的汗液,狡黠的一笑道:“讓我猜一猜你想問的是什么,可好?”說著有意無意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低聲道:“你是想問我,那幾個人在對我……的時候,我是否看見了他們的臉,對不對?”

    蕭正默然。這個問題會勾起的回憶不言而喻,若不是月兒自己坦然說了出來,他斷然不敢輕易出口。

    “他們幾個有恃無恐,我連爹爹都陪過了,剩下的幾個人,我自然見過。不止他們的臉,他們下面東西的大小顏色,甚至他們射出的東西的味道異同,我都一清二楚。”

    “那么,月兒,若是再見他們,你……”蕭正大喜過望。

    “化成灰我都認得。”

    蕭正一把將月兒摟住,正要忘情親吻,忽然醒覺:“那幾個人有恃無恐,顯然是因為之前月兒盡在他們掌握之中。現如今我殺了一人,又將月兒帶走,那些人定然要殺月兒滅口!以此來看,月兒從今開始一步也不能離開我的左右……”

    這話說來容易,可是將這么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帶在身邊,恐怕再難跟梅兒交代……蕭正心念急轉,目光落在月兒的胯下,忽然靈光一閃,笑道:“有了!”接著跳起身來幾下穿戴整齊,一把將月兒橫抱在懷里,低聲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一步也不能離開我,可好?”

    月兒聞言哽咽道:“蒙郎君不棄,月兒便是死,也死在你懷里。”

    “不可胡說!”蕭正柔聲道:“待會兒,要讓你委屈一下倒是真的……”

    “分光化影”的身法全力施展起來,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當面走過,常人也難以發現蕭正的身影。蕭正飄身入府,掠進后花園柴房之時已是晚上,哪有人能看見大人抱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

    將月兒暫時安頓在柴房之后,蕭正急急忙忙換上常服,又順手在下人房里拿了一身小廝的衣服,返回柴房讓月兒換上。月兒身量本就不高,服藥之后骨rou勻停,更顯纖細,唯有胸前嫩乳豐潤非常,加上臀rou圓潤,匆忙之中只好從權,將胸乳仔細纏了,又按男子的形制梳好了頭發,好歹能蒙混過關。

    “待會兒出去見了別人,務必將嗓音壓低,不可讓人看出端倪。”蕭正囑咐再三,才抱著月兒飛出后門,轉了一圈才從正門大搖大擺走入。

    蕭正本以為自己兩天蹤跡全無,指不定梅兒得急成什么樣子,心里不免歉然。可到了后院梅兒見了蕭正,卻不見一絲焦急和埋怨,只裊裊婷婷的福了一福,笑道:“官人回來啦!”卻弄得蕭正滿心疑竇,卻不便多問了。

    “這位小哥是?”梅兒一雙妙目瞟到蕭正身后的月兒,問道。

    “哦,這個,說來話長,”蕭正不慌不忙:“這位是守備趙之煥將軍的公子,前日趙之煥將軍被害,我從歹人手中救下這孩子,可憐他無父無母,現已收為義子,帶回來給你這義母看看。”說著一手拉過月兒的小手,柔聲道:“月兒,來見人了。”

    “晚生見過夫人。”月兒故意壓低了嗓音,長揖到地。

    梅兒笑著一把扶起月兒:“好俊俏的孩子,倒像個女孩兒呢~還叫我夫人么?”

    “母……母親大人。”月兒一怔,臉紅道。

    “這才乖了!”梅兒喜不自勝,又對蕭正福了一福:“奴家謝過官人,給認了一個這么乖巧的義子。”又轉而對月兒道:“孩子,你身世可憐,以后就把這里當做自己家,官人和我都會保你周全。”說完忙風風火火的去給月兒找合適的衣裳,安排家宴去了。

    沒過多少時候,下人來報說家宴已經齊備,梅兒笑吟吟從后堂牽著月兒的手走到前廳,只見月兒身著一身素白蘇繡長衫,腳上穿著淡藍色的短靴,一頭秀發以和田白玉的玉冠束起,整個人仿佛從月宮下凡,她女裝之時本就絕色無雙,此時換了男裝,更顯得唇紅齒白,豐神俊朗。

    “嚇一跳吧?”梅兒笑著對蕭正道:“剛出來的時候我也是你這樣子,還以為官人從哪兒拐了個姑娘回來呢。”

    “胡說!”蕭正慌忙運起內力壓下臉紅,受了月兒一拜,耳聽她低聲道:“我推說害羞,自己穿的衣服。”心里感嘆玉人聰明伶俐,逃過一劫。

    “你們退下吧,這是家宴,不用伺候。”梅兒拿出主母的風范,遣退了下人,招呼月兒坐下,笑道:“怕你初來乍到怕生,這頓飯呀,就咱們三個吃。”

    “母親大人思慮周全,孩兒……拜謝!”月兒出身名門,禮數自然周全。

    “這孩子真的是……哎呀……”梅兒眉開眼笑地幫月兒夾菜,又問道:“可會喝點酒么?”

    “這個……”月兒悄悄看了一眼蕭正,遲疑道。

    “哎呀,看他作甚,想是會喝的!”梅兒不由分說給月兒倒了一杯。只見月兒芊芊素手端起酒杯,正色道:“孩兒初遭巨變,全屏父親母親照料,感激不盡……”哽咽著留下兩行清淚。

    梅兒也跟著抹了抹眼淚,柔聲道:“孩子,以后有我們在,斷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幾杯酒飲下,只見月兒雙頰抹上一層俏麗的緋紅,美目流盼嬌艷欲滴,雖身著男裝,可舉手投足之間風流盡顯,蕭正與她已有多次合體之緣,只覺得她每一個動作都與床笫之間無異,不由得胯下堅硬如鐵,自己說了什么吃了什么完全不知,眼前的梅兒也早沒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時,蕭正猛然發覺胯下傳來一陣熟悉的觸感,接著飯桌上飄來一陣單單的馨香,連梅兒都被這香氣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咦?什么味道這么香?”

    “哦,”月兒對蕭正淺淺一笑,轉頭對梅兒道:“我也聞到了,該是這桂花蜜山藥的味兒,剛才孩兒就聞到啦,母親大人聞聞看?”

    梅兒夾起一塊山藥放在鼻端仔細嗅了嗅:“是了,可剛才卻沒有聞到呢。”卻沒有發現在桌子下,月兒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蕭正的胯間,靈活的足趾扒開了男人的褲子,揉搓著男人腫脹不堪的guitou,那香氣,正是那修足足底泌出的愛液,氣味與花蜜倒也相差仿佛。

    “人多說酒醉的人對氣味更加敏感,想是對的,”月兒面不改色,足下極盡揉、搓、挑、撥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兒斟酒:“母親大人這酒好,花蜜也香呢。”

    “好眼光呢,這酒和這蜜啊,都是我從娘家帶來的~”梅兒本就不勝酒力,此刻已經醉態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嘗嘗看,可香么?”月兒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質,直直的流入蕭正心里,又涌向胯下,燙著尤物的嫩足。

    “嗯,嗯……”蕭正舒爽無比,卻又不能將少女當場扒個精光就地正法,只好一再忍耐,一盞茶的功夫就已滿臉通紅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么出這么多汗?”梅兒迷迷糊糊的問道。

    “嗯,想是這兩天辦案累了,不勝酒力,何況你這酒本來勁兒就大……”蕭正隨口應付著,轉眼就看見一旁的月兒正夾著一根山藥對著自己,舌尖輕輕攀上那山藥的頂端,不緊不慢的繞了一圈,淺笑著張開朱唇慢慢含住,只進出了一次,蕭正下體再也無法忍耐,悶哼了一聲,那一股股jingye全噴在桌子下面,又落回到月兒腳上!

    下體兀自在跳動不停,蕭正大驚失色,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卻見梅兒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摸了摸月兒的頭,含含糊糊的道:“娘醉啦,先進去休息,你和爹少喝點兒,他呀……”話還沒說完就一步三搖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么?爹?”月兒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腳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回轉遞向她自己的嘴邊,小舌頭伸出來幾下舔凈了腳面上的濃精,“咕嚕”一聲咽了下去,俏臉含春的看著蕭正。

    蕭正剛剛射精就被這一連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聲合身撲上,抓住少女的雙肩就要按倒在地,卻被月兒伸手阻止:“爹~你這剛回來,該去陪陪娘呀~”

    一言驚醒夢中人,蕭正本就對岳梅兒心存愧疚,經月兒提醒才發覺自己在幾天里就與過去那個自己相差猶如天淵之別,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了自己的發妻。何況,月兒總不能一直以男裝示人,自己遲早要與梅兒和盤托出,尚需乞得她的諒解方能收月兒于帳中,此時萬萬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這里,蕭正在月兒櫻唇上吻了一下,柔聲道:“你說得對,且去偏房休息,我明天再來找你。”

    “找我……查案還是做那事兒?”月兒站起身,笑聲宛如銀鈴,一溜煙地逃了。

    臥房里,紅燭搖曳,床上帷幔已經落下,若隱若現之間,能依稀看見岳梅兒圓潤的豐乳在錦被間半露,玉腿橫陳,竟是已經脫光了。

    蕭正胯下支得老高,渾不似剛剛射精過的樣子,心里抱著要償還妻子的愿心,倒也戰意昂揚。他撩開輕紗帷幔,手剛剛搭上妻子的香肩,就聽見妻子喃喃著道:“嗯~不要~官人,饒了奴家吧~”

    蕭正心里暗笑,卻正色道:“幾天沒要了,你不想么?”

    卻聽梅兒迷迷糊糊的道:“什么幾天……明明昨天還……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記錯了,昨天怎么可能?”

    “怎么沒有?你耍賴!人家那里現在還疼得很……”

    蕭正心頭一驚,呆立在窗前許久,才慢慢分開梅兒的雙腿,自己的雙手竟然有些顫抖。

    那雙腿間,玉壺口紅腫不堪,足見曾被巨物襲擾蹂躪過不久!

    蕭正從頭到腳一片冰涼:紅杏出墻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昨晚明明跟月兒在一起,鐵證如山!能證明妻子紅杏出墻的鐵證,竟然是自己與別的女子的春宵一度,簡直荒唐至極!

    蕭正惡向膽邊生,單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兒斃于當下,卻聽梅兒道:“官人,不要啦,再弄就傷了孩兒……人家這個月那個都沒來……”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還篤定是我的么?

    蕭正心亂如麻,看著眼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雜陳,聯想到她肚子里現在正有一個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孩子,那感覺竟然與看著月兒被秦幫主蹂躪時有幾分相似!

    月兒!

    袍袖一揮,青年知府飛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兒所在的廂房!

    甫一推開房門,蕭正一掌扇滅屋內所有燈火,大手捂住剛要驚叫的月兒,幾聲裂帛響起,月兒可人的身子被重重扔到床上,緊接著一根guntang的巨物滿滿的填充了她的菊門。她的雙腳被男人高高抬起,并在一起仿佛花苞一樣被含在男人嘴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瘋狂的抽插!

    “不,不要~”月兒嬌滴滴的叫著,并沒有準備好的菊門幾乎被撕裂。

    “啪!”一個耳光種種的打在她的臉上,月光下男人的雙目赤紅,仿佛惡狼一般:“什么不要!臭婊子,你最愛我的大雞吧不是么?”

    月兒滿臉驚恐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瘋狂進出的男人,許久突然破涕為笑:“是你啊,真的是你……”雙足在他的嘴里開始變得靈活,那如花蜜般的馨香再次飄蕩在床間:“月兒是你的,最愛你的大雞吧,你要什么,月兒都給你。”

    “什么都能給我?哈哈!”蕭正大手捏住身下玉人的雙乳,手指摩擦著俏立的乳尖,獰笑道:“好啊,那你給我生個孩子,來呀!”

    “你!”月兒掩面而泣,淚如泉涌,凄然道:“你明知道我……你以為我是為了什么……你以為我不想給你生一個孩子么……嗚嗚嗚……你欺負人!”

    少女哭得傷心,下體揉掐之力卻跟著越來越強,蕭正只覺得那層層疊疊的嫩rou每一寸都活了起來,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量反復刺激著棒身,如驚濤駭浪一發而不可收拾,不多時卵袋一緊馬眼一酸,大叫一聲丟盔棄甲。

    欲望宣泄一空,蕭正漸漸找回清明,看身下的月兒淚眼婆娑梨花帶雨,心下憐惜不已,又歉然無地,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動作。

    月兒低吟一聲用力將雙腳從男人手里抽出,努力抬起身子把男人的roubang擠出身體,擦干臉上的淚水,冷然道:“舒服了?”

    “月兒,我……我是有……”

    “你有心事,我知道……你什么時候想要我,我都能陪你,只是,生孩子的話,我不想再聽。”

    蕭正羞愧無地,忙連連道歉:“是我一時胡言亂語,不要放在心上……”眼前又浮現梅兒赤裸躺在床上雙腿間一片紅腫的樣子,咬牙道:“娘子,不要放在心上……”

    “你叫我什么?”月兒聞言滿眼欣喜,摟住身上的男人。

    “……娘子!”

    “郎君,那娘子我讓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做咯?”

    “那是自然!”

    “來,含住我下面這根……哎呀,你真含呀,放開,放開!哎呦~要命了~我要~我還要~”

    ……